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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今日进城,便拉着张彦栩来凑个热闹。城门口被隔离开了过不去,只远远看到几个雍容华贵的身影。
张彦栩看得不真切,但是,从马车上下来那个和暄太子,虽然背对着人群,但是那个身影和他所认识的南公子竟有八分相似……
接了人,送到行宫以后南宫僴任务结束,大摇大摆去邀功。
太安殿作为晚宴的地点被布置的流光溢彩,胥梓桑正在里面试吃。
“你干什么,有专人试吃,馋得跟几百年没吃过一样,好歹一国之君,注意点形象。”南宫僴夺了他的筷子递给旁边的宫人,送了胥梓桑一个白眼。
“我这副山野来的小民形象不是更能衬托您的高贵气质?你该高兴才对。”
高兴个头,传出去辱的可是大余皇室。
“人安顿好了?”
“好了,现在休息呢,”南宫僴偷摸看了胥梓桑一眼,假意咳了一声,“那和安太子平凡无奇,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个子还没我高。”
“你都跟人比过身高了?可以,至少现在来说,有一点可以胜过别人的了。”
“可不是有一点,是很多点,他看上去也就那样,不过如此。”
“你知道吗,”胥梓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比他矮半个头的人眼里像是融了星光,熠熠生辉,“你好像后宫嫔妃争风吃醋。”
南宫僴:……
“你什么眼神?本宫如此大气威武,那些小家子架势怎能和我相提并论?”
“对,不能相提并论,你比那些人别扭。”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僩儿,时辰差不多了,你差人去把碤儿接回来,毕竟是第一次见外客,提前回来收拾一下才好。”
自从上次在刘恩面前叫了他僩儿,胥梓桑好像就叫上瘾了,越是在有人的地方他越要这样叫,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和南宫僴相处得有多和谐,堂而皇之以长辈自称。
南宫僴欲言又止,不想要他叫自己僩儿,总觉得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但是又希冀着胥梓桑就这样叫他。一叫,他心里就软了一下,好像自己也很喜欢。
“到时候常启煜来了,你别这样叫我。”
“为什么?”
……明明都是太子,这种叫小孩一样的叫法让他感觉自己生生比常启煜矮了一个辈分,那多不好。
这点小心思胥梓桑还能看不透,故意逗他道:“要是人家愿意,我也可以叫他煜儿,你俩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
“你有病吧?”南宫僴内心呸了一声,“还煜儿,常启煜他爹要是知道了能亲自率兵来打你,你以为你想当谁爹就当谁爹?”
“哦?那这么说,你愿意让我当……”
……
又被占了便宜,这狗东西怎么就那么欠呢?
“我有爹,亏你还是读圣贤书的,连点礼仪教养都没有,你别太过分了!”
“我又没说要当你爹。”
……
得,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南宫僴恶狠狠地对着胥梓桑的背影挥了挥拳头,气鼓鼓地走了。
酉时,胥梓桑亲自在太安殿迎接使团,双方进行了一番寒暄,接过礼物,礼官祝词之后开席。
这大余国的皇室着实有意思得很,一个女眷都没有,只三个男子。
一个,据说是军师篡位,一个,是平民孩童册封的小殿下,还有一个,是亡国太子。除去那个小的,剩下两个一听这身份就是水火不容的,竟然能相安无事到现在也是绝了。
而且有传言这个小的是南宫僴的私生子,所以赐姓南宫。这个姓可是胥梓桑亲赐,不知道这位皇帝陛下有没有听说过这个谣言,真真是太有意思了。
前有一个荒淫的玄武就不说了,现在还有这么一群人组成的皇室,这大余国,估计盛产奇葩。
小余的使臣们很是客气守礼,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
常启柔一会儿偷瞟一下南宫僴,一会儿偷看一眼胥梓桑,虽说奇葩,长得确实不错。连那小的也是眉清目秀。
“皇上,碤殿下几岁啦,我皇表姑家也有一个小孩,跟这位小殿下一样可爱呢。” w?a?n?g?阯?发?布?y?e??????ǔ?????n?②???????5????????
“碤儿,禧宁姐姐问你几岁了。”
“禧宁姐姐,我六岁了。”小石头那双眼睛实在加分,大睁着看着人,颇有一种单纯无辜之感,配着那张脸,灵性十足。
小声音软软的,常启柔瞬间母性泛滥,硬要小石头到她位子上去一同用膳。
“禧宁,不得放肆。”常启煜实在受不了自己妹妹这副不懂规矩的样子,在家里被宠坏了,到别国来也不知收敛。
“无妨,禧宁公主喜欢碤儿是碤儿之幸,碤儿,去吧。”
小敏子端着饭碗一起跟了过去,常启柔一筷子一筷子照顾着小石头,一副姐弟相亲相爱的样子倒是得了大家一片赞赏。
常启柔越看越喜欢这孩子,比她皇表姑家的乖巧多了,一点不费心。
南宫僴倒是闷哼了一声,这小白眼狼,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定力太差,须好好训练。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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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向来是宴席的标配,宫廷宴会更是如此。
礼部这边张罗的舞曲跳完了一支,小余一位使臣说他们也带了舞姬,自然而然地就让他们的舞姬进来。
小余周边原本住着几个民族,后来在开国皇帝的努力之下将这几支民族收服。传说那些异族人眉眼和中原人略有不同,很有一番别样风采。
南宫僴还在揣摩着他们这回带来的舞姬会不会是异族人,几名女子一走上前来,果然。那眉眼确实与中原人不同,穿衣大胆身段婀娜,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异域风情。
中都很少有异族人,南宫僴第一次见着,最初的印象是惊艳,但很快,也就归于平静了。看着那些两只眼睛冒着光的大臣,内心鄙视,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吗,至于吗?
搞得好像他们中都没有美人似的。
她们的舞蹈也很稀奇,比起内敛的大余人而言更加热情奔放,但都同样的风华绝代,媚骨柔情,着实让人赞不绝口。
男人都是好色的,自己除外。
对此,南宫僴不屑一顾,好像从小到大再美的女子在他面前也不能惊起他一丝波澜,自己这定力简直绝了。
他拿起酒杯,假装不经意看了一眼胥梓桑。这狗东西,居然两眼发直,登徒子!下流胚!
双方之间的一顿饭吃得和和气气。期间,胥梓桑就两国之前的一些交往情况和常启煜进行了一番交谈,双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到边境作乱之事。
大家相谈甚欢,有一些年纪较大的谈起了往年两国互相来访的一些情况。而南宫僴沉默不语,表情淡漠地看着歌舞表演,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菜。
有想挑事的小余使者向南宫僴发问,他夹起一个鱼丸细细打量。
“贵国这道酱汁鱼丸名动四方,臣十多年前来访时有幸曾吃过一次。据说是活鱼现杀之后放于砧板,从中间切成两半然后拍掉鱼刺,接着乱刀剁碎。处理的过程当中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