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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了一种“我要是走过去铁定被他吃了”的错觉,这东西太不正常了。

“你……你又搞什么幺蛾子,你伤好全了吗就喝酒,叫我过来做什么?”

“伤好全了,不做什么,就想找你喝杯酒,赶紧尝尝,这可是好东西。”

南宫僩:……

他沉默了一会儿,内心愤懑,还以为这狗玩意儿要表扬他呢,结果只是想戏耍他一番。

“要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宫里眼线还没处理,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他闷闷地喝了杯酒,清甜爽口,有种果子的清香,这味道有些熟悉,但是印象太模糊了,想不起来在哪里喝过。

“发现不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听说过没,监视你的人都被我的人监视了,感谢我吧。”

“你到底做了多少事情?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刚一进宫还是在和张彦栩相认以后?”

“和彦栩相认以后再做不是太迟了?”胥梓桑淡淡扫他一眼,放下杯子,仰头靠在榻上,闭了闭眼。如玉般白皙的脖子被拉长,喉结轻动,看得南宫僩咽了咽口水。

“也就是说你从一进宫就开始部署,等着一网打尽么?”

“我一开始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走着走着,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胥梓桑从一开始就是被赶鸭子上架,西北三军将他架上谋逆之高台,以他为尊,助他一路所向披靡,顺利登顶。而他从一开始想做的,不过是为父涤清冤屈,让胥文能够堂堂正正回归故里。

秘密重查当年的案件,查得越深,越让他感觉这潭水深不可测,背后势力盘根错节,涉及到的东西三言两语根本无法厘清。对于胥文而言,这本该是一起无辜牵连的简单的冤假错案。但是对于张英而言,却不是一起单纯的栽赃谋反之案。

那人的势力伸手到大内皇宫,密网一般妄图控制一切,他查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怕一步错,就给人留下把柄。

南宫僩抿了抿嘴:“现在如何了?可以收网了吗?”

“还差一点,不过快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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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你知道?”胥梓桑哼了一声,“你可真是出息了,指着一干大臣的鼻子将人骂个狗血淋头,幼不幼稚?”

“他们该骂,我早就想骂了。”南宫僩不服地顶他一句,随后又嬉皮笑脸地靠过去,“怎么样,我演技还好吧?”

看着这个大尾巴狗摇着尾巴求表扬,胥梓桑手指戳了一下他额头将他推开:“浮夸。”

“你轻点。”

“不过说实在的,我当时确实有点……呃,激动。”

“激动什么,我看你是紧张吧?”

紧张是有一点,毕竟那可是南宫僩第一次独自面对二十来个官员的围攻,但他确实更激动,里面有些人针对他太久,他早就想好好收拾一下那些人奈何没有机会,好不容易有了,当必然要抓紧时间使劲折腾。

“里面有些人确实是忠心耿耿的,你一竿子骂过去,把船整个打翻,这得多伤人,多令人寒心。”

“真正的忠臣不会因为我这么几句话就心生龃龉的,他们知道我说那些也是为了稳定局势,而那些用心不良的,骂就骂了,难不成我不骂他们就会有所收敛吗?况且,”南宫僩哼哼唧唧,越说越小声,“我说的本来也是实话。”

“哟,我们太子爷这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啊,还不好意思了?”胥梓桑不怀好意地偏着脑袋去看他,要多欠有多欠。

“把你的狗头拿开!”南宫僩推他一把,实在是不能这么近距离和这狗玩意儿面对面,太考验定力了。

“算了,我回去了,要有什么事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外面现在都在传你失踪了,别被人发现,到时候功亏一篑你别怪我。”

“不会的,”胥梓桑将手放在他肩上:“你受委屈了,再坚持一下。”

“可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我一个人在宫里面对疾风暴雨,你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快点,别让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才动手。”

“那是自然的。”胥梓桑坐直身体,看着他的脸,“事情结束之后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随你的便,反正以后不许再吓人。”南宫僩胆大心茫,禁不住胥梓桑无意间的引诱,这狗玩意儿明面上是个翩翩君子,实际是个闷骚,暗戳戳摆弄风姿,以前南宫僩没发觉自己心意的时候单纯觉得他欠揍还作,后来发现了自己心意,胥梓桑那些言行,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除了在被南宫僩戳破心思的时候害羞了一下,其余时候都是脸皮如城墙的。不仅厚,还很装。

南宫僩待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走了,胥梓桑这时候倒是一脸坦然跟他挥手告别,连个依依惜别的表示都没有,这东西真不是人!他恨恨地剜了胥梓桑一眼,袖子一甩,潇洒离去。

“……”他没走两步就顿住,僵硬地转过身,“沐言也来过这儿?”

“来过,怎么了?”

“你也是这副德行见的他?”双眼怒瞪,小老虎马上要炸毛了。

“我白天见的他,正经得很。”

寥寥几个字,要炸毛的小老虎立马就被安抚好了。见别人的时候正经得很,还是白天,见他的时候是深夜,不正经得很。看来沐言在他心里也不怎么样嘛,这狗玩意儿这回终于不是那么讨厌。

走着走着,脚下就像生了花。要是心情有实物,怕是他脚下已经开成了一片春天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还是夜七陪他。夜七是个闷罐子,只说自己该说的,不跟他瞎聊。南宫僩心情好,想问问他这两天的情况,他只一句“属下只是做了自己应做之事”就没了,沐言在哪儿也是一问三不知,气得他想踹人。

躺在床上,他美滋滋地想着走的时候胥梓桑说的话,见他的时候才不正经。傻子一样咧着嘴,看来他俩的关系还可以再进一步嘛。不过深夜见面,怎么看怎么像偷情,不行,得快点完事才好光明正大。

那日,他知道胥梓桑丢了是真慌,浑浑噩噩跑到沐府,出来的时候感觉天昏地暗,甚至生无可恋。在他差点倒下的时候被牛四扶住送回宫,整个人蔫蔫的。晚上当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夜七来了,告诉他胥梓桑没事。

这时他才知道这是那个狗玩意儿一手策划的假失踪。胥梓桑那天中午根本没去清河街,只是让一个身量和他差不多的夜鹰侍卫易了容扮成他的样子去的。

南宫僩听夜七说完,整个人都是懵的,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因为宫里眼线多所以不能声张。胥梓桑原本瞒住所有人,但听人回禀南宫僩状态不好,他又担心,于是才专门让人来告诉他真相。

随后,夜七又让他找了一个胥梓桑的物件拿走,南宫僩便找了一支素面发簪给他,第二天又堂而皇之送回来,做得跟真的似的。

这狗东西戏太多,还想瞒着他,南宫僩翻一个身默默盘算着,等事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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