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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免得他以后再这样不知轻重乱吓人。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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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南宫僩依旧“忧心忡忡”地在御书房等消息。胥梓桑不在,早朝自然而然也就不上,一大早前前后后就有几个大臣来宫里询问情况。

最先来的是白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一定要把人找回来,哭得南宫僩耳朵疼,耐着性子跟他说回去等。后来是郭芳,覃方明,其余尚书也都来了,今天这些人比前一天逼宫一样的态度好多了,不过他还是非常尽职地全程冷眼睥睨,完美地延续了站在大殿门口骂人的狂妄。介于胥梓桑没跟他说哪些人是忠哪些人是奸,所以他只好一视同仁,对于那些真担心和假在乎的,全都冷冰冰又强势地打发走。

宫里有眼线,他抬头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几个宫人,看不出什么异常。他深觉自己昨天演得太好了,完全就是一个因担心皇上安危又不得不帮他把事情处理好的失魂落魄又无可奈何的痴心人形象,演技纯属,可圈可点,自己简直就是深谙此道。胥梓桑是个戏精,他也没好哪儿去。

挺好,挺般配。

“愁眉不展”的太子爷一整个早上眉毛都拧成川字,到了午膳的时候差点回不过来。小石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陛下还没有回来,哥哥也不高兴,禧宁姐姐一大早就进宫陪他玩。大家好像都不太高兴的样子,小石头趁着别人不在,悄悄地问常启柔这是怎么了,常启柔大剌剌地告诉他没事,吃好喝好就行。毕竟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孩子知道,跟着担忧呢。

下午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听说南宫僩对着宫人发了一顿火,摔了一个花瓶,百年前著名工匠烧的。胥梓桑脑仁有点疼,不会捡一个便宜的摔吗?

他无语地捏了捏鼻梁骨,听着雨声,看着沐言呈上来的地图。

这是大余东北境边防图,每一条小河,每一条小路,山有多高,路有多陡,平路行多少米会有村落,每个村落里有多少人,作物几何,隔多少米有军营驻扎,主副将姓名,军队人数,粮草情况,多久换防一次等等。事无巨细,哪怕是路上较大的一棵树或者较大的一块石头都被标注在了上面。

与其说只是一幅地图,不如说是一幅详实的物事介绍图,相当于囊括了工部吏部兵部户部的工作内容在内。作图之人得对那个地方有多熟悉,有多大神通才会把图画成这个样子?能渗透到这种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好在这幅图才送出去没多久就落到了胥梓桑手上,尚未酿成大祸。

“送信的人呢?”胥梓桑将图收了起来。

“已经关押起来在审问了。”沐言站在旁边,剑上还有未干的雨水。此图原本是那些人打算随着他们抓到的“大余皇帝”一起送出边境的,没想到还没到达边境,在一个作为暗桩的联络客栈里被人包抄,现场抓获,一锅端了。

“这是按捺不住了,看好这些人质,在大余扎根这么多年,花了十几年时间摸清东北情况才绘制出这幅图,那个地方联络人员一定不少,顺藤摸瓜把那些蛀虫都揪出来。东北务都督现在如何了?”

“目前的这个都督并不是朝廷指派的何必文,十二年前的冬天,他的孪生弟弟何必武从秘密丁江赶过去藏在都督府附近,何必文被人下毒谋杀。之后他们把尸体送回丁江,造了一场火灾,伪装成何必武在大火中死亡的假象。后来,何必文原配妻子觉察出不对劲,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就被何必武杀害。然后渐渐地,都督府的家丁侍卫全部都被替换了。我们找到了当年的几个仆人,也控制住了何必武身边的账房先生,账房先生手上有一本账,记录了他这些年以来的一些私相授受,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大乘国。”

“弟弟杀了孪生哥哥,顶替哥哥的位置,何其残忍,禽兽不如。卖国求荣当走狗,罪无可赦。”胥梓桑将杯子狠狠往桌上一放,他原以为是何必文监守自盗,没成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何家两兄弟关系并不好,从小到大何必文都是读书人争相学习追捧的榜样,勤学上进,谦恭孝顺。而弟弟何必武则是读书人唾弃不耻的典范,不学无术,乖张叛逆。后来何必文外出做官,何必武在本地作威作福,母亲去世之后何必文告假奔丧,结果被人告知娘亲是被弟弟气死的,一怒之下,何必文亲自押送他至衙门问罪。

大余律法规定,不孝顺父母者,据其情况施以惩戒,情节重者量刑定罪,何必武这是大罪,入狱十年。出狱之后又被何必文派人敲打督促其好生做人。这样子的品行,他定是对自己哥哥恨之入骨,原本以为哥哥当了大官自己能跟着平步青云,哪知现实与梦想南辕北辙。所以当有人找上他让其顶替哥哥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何必武在丁江的房子查出什么没有,这场谋杀顶替不是一时兴起,他走的时候带走了重要物证,没带走的估计也一把火烧了,再带人去仔细找找,或许有什么被遗漏的人证或物证。”

“是。”沐言顿了一下,“太子殿下的生母柳家那边,也查出了一些东西。”

胥梓桑一听,隐约想起他在去年的时候翻密宗的时候看到过,柳皇后之父柳尧当时虽然位居礼部尚书,但是为人木讷且性情老实,能位居高位是因为一次国宴大典上的出色表现给朱雀留下了印象,而且为人廉洁自爱尽忠职守,得了朱雀赏识而后被提拔,也未参与什么党派,倒是和继任的白琼有几分相似。

后来还是皇子的玄武上门提亲要娶其独女,柳尧无法,只好应了亲事。玄武登基后本性暴露,柳皇后终日以泪洗面,柳尧自知愧对女儿却无能为力,在女儿抑郁而终以后自己也辞了官,回到了故乡。

难不成这柳尧知道点什么?可就算他知道点什么人也早就作了古。

沐言从怀里拿出一方手绢,胥梓桑接过来一看,是一封信,与别的信不同的是,这封信是用针线绣上去的。手绢大约一尺长宽,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字,胥梓桑看完以后,眉头深锁。

“这可是真的?”

“送信人的身份已经核查过了,确实是以前柳府的人。”

“既然如此,为何过了这么多年才来?”

沐言便细细说了他们发现线索的经过。

十七年前,柳尧告老还乡,柳老夫人在一次整理衣物时发现,其中有一件衣服下摆处似有裁缝不当之状,那件衣服是女儿柳皇后活着的时候亲手为老父做的。柳皇后未出阁时就以针线刺绣出名,从来没有出现过所做衣物有差池的情况。

柳老夫人将衣服下摆拆开,发现里面藏着一封刺绣帛书,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拿给了柳尧,柳尧大惊,不敢相信,但是这是自己女儿绣的,又不得不相信。

对方权利遮天,柳尧就算还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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