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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为了大余与乌莫天明争暗斗,暗中收集乌莫天的犯罪证据,这样一个精忠爱国之人,怎会任由别人乱教储君?

若是他想自己当皇帝,那么这么多年,他完全有篡位的机会。自玄武上位以后他一直把持朝政,不督君勤奋反而放任自流,想干嘛干嘛。最终结果便是玄武昏庸不堪,太子年幼不懂事,朝政摇摇欲坠,如果他想的话,站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到底图什么?当权臣比当皇帝好?

胥梓桑往前走了几步,思索良久,轻叹一口气。

“这一年多谢你了。”他没指名道姓,但此时跟在他身后的只有沐言。

“臣职责所在,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沐言还是那块又冷又硬的木头。

“乌莫天余党名单今日刑部已经递了上来,地方上的个别人窜逃了,还要花点心思。”

“是。”

“两百多名官员也已下了大狱,这部分你督促一下,按情节严重与否,杀伐流放之类好好把关。”

“是。”

“张英丞相的案子水落石出了,需要还张家人一个清白。”

“明日便会发告示,张丞相家的祠堂也已经着手在建了。”

“张家还有活人。”

沐言抿了抿嘴:“陛下说的是。”

张家还有活人,虽然只有一个,但是该有的礼遇必须要有。

“郭芳也参与了这件案子。”胥梓桑单独将郭芳提了出来,“他也算是一代老臣,历经三朝,如今成了最大权臣奸佞。诬陷忠良,把持朝政,为害百姓。”

沐言垂着头不言语。

“说他不臣吧,他一不谋权二不篡位。说他忠心吧,他任由君主荒唐失监督之责,课税徭役搜刮民脂,关键是他还没有把这些东西收入自己囊中,你说他图什么?”

沐言依旧不言语。

“他不愿意辅佐当朝,”胥梓桑摇了摇头,“他不想要玄武当皇帝,也不想要南宫僩当皇帝,但他也不想自己当皇帝。”

闻言,沐言脚下一顿,眼眸动了一下。

胥梓桑观察着他的小动作,至此,心中猜测又增了一分肯定。

“他跟你关系很好,或者说,他跟你父亲关系很好?”

胥梓桑的话很轻,但是沐言的心突然跳得如擂鼓一般,他向后一步重重跪下,依旧不言语。

至此,胥梓桑心中已确定九分。郭芳不称帝,不尽心辅佐,说明其也许在等待时机,他的拥护者可能另有其人。而且他不愿改朝换代,也许他拥护的那人与南宫皇室有关。

“沐言,或许你应该叫南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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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蝉的声音异常刺耳,包括那在胸腔里跳动的心,也貌似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咚咚声。

一君一臣,良久不动。

他猜对了。

半晌,胥梓桑伸出手去,轻轻将其掺了起来。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临近子夜,更深露重,寒意浸透衣袍,中秋月圆,也抵挡不了寒气的脚步。

八月十五,宫中张灯结彩,嫦娥玉兔,画楼小筑。装饰辉煌了不少,虽说人还是那么几个。胥梓桑仍旧和去年一样,没有举行大规模的宫宴,官员们处理完事情之后就可以领了御厨做的菜回家与家人团圆。

今年朝官少了十几个,中都多处大院都歇了灯,大院密集处,一眼看去更是一抹黑,阴森得吓人。

胥梓桑非常贴心地派人给罪犯们送去了月饼,大余的罪犯和大乘国的战犯隔道而望,看着手上的月饼,各怀心思,复杂无比。其间不少哭天抢地,悔不当初的,但事已至此,也怪不得谁。

相比装饰华丽的皇宫和凄苦的牢房,民间倒是真正的热闹非凡。百姓们比去年更加激动,谈论着怀元帝的丰功伟绩,谈论着邻国的自不量力。拜月祝词皆是花好月圆,国泰民安。

胥梓桑将张彦栩请到了宫中。这年的中秋宴上,桌上五个人,皆是不同心境。

小石头最为欢乐,举着自己的小杯子以茶代酒,背诵了学堂夫子教授的拜月辞,鸡腿啃得不亦乐乎。

南宫僩也很是激动,毕竟刚刚凯旋,民间还在赞颂他的英勇风姿,再加上,和狗东西的关系也更进一步。不喝两杯,说不过去。

张彦栩满心感恩,禁不住痛哭流涕。多年委屈,多年泥淖一朝涤尽,他不求富贵荣华,唯此尔尔。

胥梓桑笑着看着桌上的几个人,碰了碰沐言的酒杯。后者的脸上是难以言说的神情,有欢喜,也有沉重。

吃过饭以后,几个人喝酒都喝得差不多了,张彦栩宿在了宫中,小敏子将小石头抱了回去。只剩下其余三人在殿中面面相觑。

“今天沐言就不用在这里了,好歹是中秋,回家去看一下吧。”南宫僩自认为非常得体地给沐言下了逐客令,虽说沐言家里没什么人,回去给沐老将军上柱香还是可以的,也算是变相的团圆。

胥梓桑佯装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也准了沐言离开。

“你今天不对劲。”前脚人刚走,南宫僩就动手捏了胥梓桑的腰。

“我怎么了?”

“你看了沐言好多眼。”

“吃醋了?”胥梓桑学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腰。

“……你以后不许看别人。”

“大余第一美男在我面前我看别人做什么?”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老是看他?”

“我哪有老是看他,我只是突然觉得,你俩长得挺像的。”

“你喝多了?发什么疯?我怎么可能和他像!”

两人闹了一会儿,胥梓桑被他按在软榻上占尽了便宜,实在受不了了,便紧紧抓着他的双手。

“你小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是能有个哥哥姐姐就好了?”

“我是我父皇的长子,而且……他也生不了其他孩子,所以也就随便想想了。再说了,就算有,那也应该我是老大才对,要说幻想我也只幻想过自己有弟弟妹妹。”

“说得也是,你父皇要是再生,也只能是你的弟弟妹妹。”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也有了。”

南宫僩抱住胥梓桑的腰,将脑袋埋在他胸口,还孩子气地摇了两下。

“碤儿?”胥梓桑轻轻摸着他的鬓发,再到脸颊,动作轻柔。 网?阯?f?a?布?Y?e??????????é?n?Ⅱ???Ⅱ???????????

“嗯,也算是圆了我的兄长梦。”

“那你要给人做好榜样,别让孩子长歪了。”

“那是自然。”

小老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他简直不能够太幸福。伴侣有了,弟弟有了,朝政上乌七八糟的事情也解决了,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是康庄大道。自此,只羡鸳鸯不羡仙。

反观胥梓桑,他看着南宫僩的样子欲言又止。几次欲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也许,还是缺乏一个时机吧。

月明星稀,枝头银盘。秋蝉声声,与远方的鸦鸣交相起伏,呈的是一片岁月静好。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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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的第二天休沐,南宫僴昨晚终于如愿以偿地宿在了乾昭殿,虽说只是两个人友好地分一床棉被,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循序渐进嘛,吓到狗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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