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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地自欺欺人。
夜静如冷玉沉湖,冰凉沉默。南宫僴的脚压着胥梓桑的脚,将那双比自己的小了些许的脚板包着,有一下没一下上下搓着,手也放在人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动着动着,咚咚声感觉更明显了,貌似真的带动了整辆车。他嘴唇挨着胥梓桑额头,忍了忍,没忍住,亲了上去。
他这一亲惊动了正在装柳下惠的人,胥梓桑在看不见的空间里仰起头。圆挺的鼻子碰上柔软的唇,鬼使神差的,牙齿就与牙齿碰在了一起。
马车里面依旧像是有风一样,咚咚不断,偶尔啧啧两声。不知道车外面风大不大。文弱的读书人耳力不如练武的人,自然也想不到也许会被车外那一圈练武之人听到。
胥梓桑亲得放肆。他如海鱼入水,温软的口腔任性张弛,游刃有余,原本被动的境地突然之间扭转,一下占领高地。南宫僴被他亲得发懵,发昏,极有可能顺便发个情。
“好了,嘴都吮痛了,你这是身经百战总结出经验了?”南宫僴怕再亲下去真的收不了火,一脑袋偏开,轻轻碰了碰他的眉心。
“你点了火,我顺便加个柴,咱俩谁都不是好人。”
“早知道你这么不想做好人,那在驿站的时候我应该成全你。”
“驿站怎么了?”
他记得南宫僴刚到的那天早上就是在驿站,他们久别重逢地温存了一下立马开始赶路。大白天的,大清早的,屋外一圈人整装待发,怎么成全?
南宫僴老早就猜到这玩意儿喝醉了不及时,那夜在浴桶里抱着他又亲又啃,要不是顾念着人喝醉了,行事不够光明正大,又怕人酒醒以后装疯卖傻,他真想把这个肆意点火的东西吃干抹净。
胥梓桑瞧他不说话,隐隐感觉到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斟酌片刻,他试探着问出心中疑问。
“难道你不是早上才到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早上到的?”
胥梓桑:……
所以,那一切并不是他的春|梦?
想起自己在“梦里”缠着人索吻,咿咿呀呀,像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子,胥梓桑倏地一下脸红到耳跟。
他恨恨不平地踢南宫僴一脚。
南宫僴:“……你踢我做什么?”
“没,我脚不太舒服,得动一动。”
你当我有多傻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南宫僴内心吐槽了一下,恨恨地咬了一下那颗可爱的鼻子便稳稳当当抱着人,嘟囔了一句困了便不再言语。
胥梓桑:……
腊月二十九,马车堪堪踩着年关到了中都。怀元皇帝和监国太子双双离宫接近半月,六部战战兢兢,宫中谨小慎微。不过一切还是那么的有条不紊。
南宫僴临走前特意交代了沐言帮衬宫中琐事,然后光明正大地派了数十名自己培养的暗卫在他身边。面对一干夜鹰,这些暗卫可能下饭菜都算不上,但是他要的就是这种无声息的威慑。明里暗里提醒着“我去接你家陛下,你老老实实待着”。
胥梓桑得知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随他去好了。
除夕烟火热闹非凡。胥梓桑将张彦栩接近宫中,这回比起中秋宴来说,人员配备就多了两个。常启柔毫不见外地胡吃海喝,谈天说地。
南宫僴感觉自己二十多天没见她,这丫头好像长肉了,应该是在沐府没人管得了她,竟让她敞开了肚子吃,别到时候回小余了连她亲哥亲爹都认不出来。
小石头又长了一岁,这年的压岁钱多收了两份,高兴坏了。吃过饭之后高兴地拉着几位哥哥姐姐玩他的玩具,不过玩到最后只有张彦栩一个人陪他。
常启柔咋咋呼呼拉着沐言出宫,说是去体验大余民间的年味。胥梓桑想去,南宫僴一个眼神,常启柔很懂地“陛下乃一国至尊,你若在我身边我会束手束脚玩不开心”云云,顺利将胥梓桑打发成了一个“不受待见”的包袱。
行,小丫头,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胥梓桑假装很委屈又很体贴很懂地全了她这份心。
张彦栩在南宫僴的暗示之下将小石头带回和暄殿,他便召了人准备沐浴,胥梓桑在内殿,他在偏殿。相隔不远的两人心猿意马洗了个澡。 W?a?n?g?址?f?a?B?u?y?e?ì????????ē?n???????????.??????
殿中侍奉的人都被遣了出去,最后,乾昭殿只剩下他们二人。偌大的宫殿静得似乎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夜深了,赶紧睡去。”南宫僴欲盖弥彰,一门心思全写脸上。胥梓桑也老脸臊得慌。
之前两人在回来的路上没羞没臊,但是没有一次是真枪实弹。这一下子回来了,反而觉得不如在外面自在了。
红着脸的狗东西表面淡定内心战栗地走到床边,上床之前他回头嘱咐:“那排蜡烛别灭了。”
正要吹蜡烛的南宫僴一愣:“床前不是有灯吗,留这做甚?”
“……看不见。”
南宫僴细细品味了一下“看不见”这几个字,表情突然促狭道:“你想看清什么?”
“……”胥梓桑心中一梗,发现自己被调戏了,尽量不动声色找回场子,“你知道你样子有多猥琐吗?”
“我明明光明正大,哪里猥琐了?哦,”南宫僴一下子将他扑在床上,“是不是光线不够亮,所以你看不清?要不咱们再点两根蜡烛吧,大红的,上面印着龙凤,再贴个喜字?”
胥梓桑一滞,没缓过神来就被猥琐的和暄太子噙住嘴。
床边的烛火光影明明灭灭。在南宫僴的强制要求下未被放下的床帘前后晃动。湿答答的眼角沾了发丝,被温柔的手撩开。
像魅惑人心的妖,烛光之下勾心夺魄的脸,令人神魂颠倒的眼,一声一声,如寒夜温泉涌动,催得连那九天谪仙都忍不住涉足凡尘。
“你不是要看吗,眼睛睁开。”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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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年前半个月都是晴天,除夕吹起了向南的晚风。一夜过后,原本含苞待放的各种花骨朵全都绽开。整个御花园充斥着浓郁的梅花香,一眼过去,各色不同品种的梅花争奇斗艳,其间或有几株风信子,倔强而骄傲地在寒梅的地盘搏出自己的一方天地。
在这个大好的日子里,家家户户相聚在一起,或谈天说地,或踏春出游,当然也有不少舍不得被窝的,在床上囫囵吃了个汤圆,算是圆满地迎接了一个新年。
胥梓桑被南宫僩抱在怀里喂了一颗汤圆便不想吃了,想缩回床上继续趴着。
“不行,得成双成对,至少再吃一个。”
“太腻了,我想喝水。”
“吃完喝。”
“不喝吃不下。”胥梓桑不情不愿地拉了拉被子,昨晚上他们折腾得太久,完事之后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任由南宫僩帮他擦洗,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一鼓作气睡到今早被人叫醒。一睁开眼睛喉咙干得跟什么似的,声音完全哑了。南宫僩第一时间喂了他一杯水,但貌似不够啊。
看着这个狗东西软若无骨似的靠着自己,南宫僩不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