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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
江暮边说边细细的吻我。
我求助似的看向楼雾城,他想离开,但他的手死死被我攥着。我想此时若有一面镜子,照着我的脸,我的眼神一定万分无助。
以前看到我和江暮在一起,楼雾城会嫉妒,会愤怒。他会恨不得想要杀了我,可是随着越来越多隐藏的过去被揭露,他好像在面对我于江暮时,也变得越来越平静。他像是像真的越退越远,退到了一个我几乎看不见也碰不到的位置。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我和江暮在床上,身体贴合在一起,负距离的接触,却面无表情。
他甚至没有粗暴而固执的甩开我的手,决然的甩上房门离开。他不是不喜欢江暮了,他好像只是真的,认命了?
可越是看到他这样,我心里越是说不出的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我只是感觉到悲伤。
于是在下一个江暮暧昧地纠缠我的瞬间,我突然拉着楼雾城的手,触到了江暮的身体。
我引着他的手,撩开江暮的衣服,我的手盖着他的手掌,从江暮身上游走而过。
从他赤裸的脊背,到他睡袍下纤长的双腿。江暮的皮肤细腻,摸在手上像有磁性一般,能把人吸住。
楼雾城的手随着我的动作而动作,直到我撩开了那块三角不布料,再往下就是更隐私的部位。
楼雾城用力的顿住了。我和他叫着劲似的,非要让他去碰。
我就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舍得。
舍得放手吗?舍得放弃他一直以来渴望的,渴求的,迷恋的,痴狂的?
花了那么多年,无数个日日夜夜追逐的人?真的能够说忘就忘?
楼雾城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他忍不住微微倾身,像是要靠近一些,更清楚的看到江暮似的。
江暮在挣扎,可是我却用力的搂住了他,不让他动。
我甚至主动吻着他,不让他嘴里说出任何反对的话语。我牵着楼雾城的手终于探至那处隐秘的暧昧。
我将房间的灯关了,黑暗里,淅淅沥沥的雨声之中,我分开双腿缠住江暮,却在对楼雾城说,“来做吧。”
于是一切不知从何而起,却就这样慢慢开始。
·
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探进了江暮体内,我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楼雾城的。
暧昧的粘腻的水声响起,楼雾城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真的隐忍了太久。
十多年的追逐,又花费了足足一年的时间等待。他终于卑劣的得到了江暮。
唯一一次,也仅有一次。而就在那次之后,他却得知,是他亲手把江暮推到了一个并不爱他的人怀抱里。
他怎么可能不恨我,他恨死我了吧?可是渐渐地,他却又不再能那么恨我?
因为他亏欠我。
可怜的男人,明明眼看着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却好像再也找不到借口与他纠缠。不仅仅无法触碰,甚至还要亲手把他交给别人。
多痛苦啊,我体会过得。所以我真的舍不得。
我的身体渐渐燥热了起来,我用腿缠住江暮,用自己的而身体紧紧禁锢着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慢慢来了感觉,但我想可能是因为楼雾城偶尔在抚摸江暮的过程里,不经意间碰到我的皮肤,所带起的电花。
黑暗的室内,传来三个人低沉的呼吸声。我不断亲吻着江暮,用手指在他身体最敏感的位置施与刺激。
“我……”楼雾城的声音低沉,带着大提琴共鸣似的颤音。
他在低头,像膜拜神明似的,将虔诚的吻在江暮的后颈:“我……我可以么?”
江暮向后仰起头,他的身体颤抖着,我用手引着他进入我的体内。我拨弄着他的乳尖,细细啮咬着他的颈侧。
他发出了长长的“嗯——”地一声。
然后我知道,楼雾城粗重呼吸着,炙热的手掌握着江暮的腰,莽撞又急切的将自己撞进了江暮的体内。
江暮“啊”的叫了一声,我又一次用吻堵住他的嘴唇。楼雾城生怕他疼似的,克制住自己停住。
有水落在我的皮肤上,微微带着点咸,可能是楼雾城的汗,也可能是江暮的眼泪。
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像是熔岩般烫在我皮肤上。
我不断抚摸着江暮,不断说着:“没事,江暮没事。”
然后楼雾城慢慢动了起来。他撞进深处,连带着江暮的身体摇晃。他发出了细小的呻吟,而我被压在最下面,一次又一次,也在承受着撞击。
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在我体内的人究竟是江暮还是楼雾城。
窗外一道剧烈的闪电划过,银白色的光骤然照亮了这间黑称而昏暗的卧室。
苍蓝色的月光下,我看到楼雾城的目光。
失去了遮掩,所有深埋的情绪都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他一双深黑的瞳孔饱含着爱意看着江暮,可那目光却像是落在我身上一般。
我向后弓起腰,发出轻轻的笑声。
江暮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时穹……时穹……”
我在一重重层叠如浪般的感官刺激里,回应着他的吻。
·
天亮的时候,我在阳光中睁开眼睛。
一整夜过去,暴雨中雨停了。在经过了数天的洗涮后,湛蓝的天空澄明如镜。那蓝色像是被上帝打翻的墨水瓶,纯净透明的几乎有种神性。白色的海鸥鸣叫着,从低空飞过,带着清透的旋律。
我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床上,身上星星点点遍布着昨夜残留的痕迹。
江暮和楼雾城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然后楼雾城手上拿着钥匙上楼来,命令我“五分钟之内穿好衣服”。
我说,我还没有收拾东西。
楼雾城霸道地宣布,我不需要收拾任何东西。
你只要跟江暮走就行了,缺什么去申城在买。一年前不也是孑然一身,身无一物的就这么去了申城?
我抿着嘴唇无声抵抗,楼雾城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似乎愤怒和不满在累计。
我举起双手投降,说着好吧好吧。然后我随随便便穿了一身,当初去到申城时穿的衣服。
白衬衫,西装裤,一条领带,一件外套。
像是从名牌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空有一身才华全未经磨炼,单纯又自信满满的走进公司面试的样子。
别墅外,直升机轰鸣的嗡嗡嗡声已经响了起来。
楼雾城把箱子拎上去,江暮带着防风墨镜,踩在舱门边沿冲我招手,“时穹,过来!”
我朝前走了一步看看楼雾城。高大的男人站的笔挺,浑身隐没在阴影中,像个沉默的骑士。
我踩着梯子走上去,裂开嘴笑了笑。回去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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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又一天的清晨,当我独自从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CCA的私人监牢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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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CCA私人监狱的条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
单人房间,单人床,私人卫浴,带电视,整体像是个三星级的宾馆。除了不太自由以外,并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地方。当然,相对于监狱优渥的条件,这里的费用也十分高昂就是了。
我其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