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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家门口,不要说这个,好吗?”

他耳朵红了,下意识抬起手揉揉。

许时曦轻飘飘地说:“哦,好吧,我不说了,你明天去我家,晚上,不,下午好吗?上午我可能起不来……阿姨说她明天要跟朋友出去玩一整天,你可以住我家。”

他的眼睛亮得要命:“我们可以点披萨。”

杨宙用两根手指推推他的脑袋:“……回去。”

许时曦被推得往后仰了仰,还穿着杨宙的卫衣,原来那件湿衣服被扔进了洗衣机——杨宙又给许时曦留了再次造访的借口。“那我走了。”许时曦说,脚没动。

杨宙静静地看着他。

“我走了哦。”

许时曦还是没动。

杨宙说:“好的,再见,再见许时曦。”

许时曦点点头,作势要走,却猛地凑近一些。杨宙没想到他突然偷袭,略略睁圆眼睛,却来不及往后退。许时曦堪堪停在很近的距离,呼吸热热轻轻地化在杨宙脸上,像是一朵云扑面。

他轻声道:“再见杨宙。”

然后跑了,又一次。

杨宙忘了关门,花半分钟平复乱蹦的心脏,很轻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时曦喜欢你。”

杨宙走进书房,听见申慧敏这样说。

他感觉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还没说什么,申慧敏继续发表她的看法:“他跟你有点像,不过比你乖。”

杨宙拖来椅子坐好,跟申慧敏如出一辙的眉头皱起来:“你曾经很痛恨‘乖’这个字眼。”

“没错,乖只是大人无法掌握小孩烂漫的本性索性生创的一个判断标准,”申慧敏总是有很多歪理,也有可能她说的确实是真理,“非常一刀切,而且谁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才叫‘乖’——当然,不排除人性本恶的可能。我夸时曦‘乖’只是因为……他真的蛮乖。”

“好了,老妈,我们很久没见之后的头一回聊天就是辩论吗?”杨宙无奈道,“我讨厌辩论,非黑即白是没有意义的。”

申慧敏耸耸肩:“你只是在逃避。”

杨宙说:“……我不喜欢逃避,比如我现在会直接回答你,在我看来,许时曦不喜欢我。”

申女士想起那个小孩拘谨又卖乖的自我介绍,还有穿上杨宙衣物后满足的神情。小孩之所以是小孩,是因为他们怎样努力都很难掩盖住本真的反应,就像杨宙也很难掩饰对于许时曦的某种在意。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样建立了现在的关系……”

杨宙心里咯噔一下,他就知道,申慧敏只要愿意,完全可以说破所有事情,让他无所遁形。就算她不知道儿子和刚才那个男孩子已经进行过多次无套性行为,她也能精准地概括重点。

杨宙闭上眼,自打自脸地开始逃避:“好了妈妈,聊点别的吧,我暂时不想跟你分享我和许时曦的事。”

申慧敏看着自己身量成熟、从小到大几乎没让她担心过的儿子,忽然感受到很动容的情绪。她以前没想过结婚,遇到杨子奇后,她变得不惧怕婚姻。她也没想过要一个孩子,可有了杨宙之后,她愿意做一个母亲。

人总是自私的,申慧敏不想在孩子面前说出类似“其实妈妈没想要孩子”的话,哪怕这是她的心里话。杨宙是意外,但这个意外还不错。她想做一个很酷的、让杨宙与其他孩子不同的母亲,比如让杨宙直呼她的大名,喜欢以面对面坦诚交流的方式听杨宙的想法。她和丈夫都继续做自己,希望这样的生活态度能让杨宙感到自由、自豪、自信。

初衷是好的,但杨宙好像遇到了问题。

申慧敏说:“宇宙,还是你来说说自己吧,我想听你说话。”

许时曦回到自己家,开灯,放好杯子,瘫倒在沙发上。

老妈今天给他打了新一月的生活费,杨宙的那笔钱他才不想要,问他要只是为了岔开话题,也是为了演得更像一些。他在吃饭的时候把钱偷偷转给了陈桑,叮嘱他存起来,不准乱用。

陈桑很有意见,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存。

许时曦理直气壮地告诉陈桑,因为他花钱没有概念,这个月也需要交一些报名费什么的,如果不小心用了杨宙的钱,他会不高兴。

陈桑拿这个表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骂骂咧咧地答应了。

许时曦躺了一会儿,两手拽高卫衣领子蒙住下半张脸。杨宙的味道还在拥抱他,闭上眼仿佛能勾勒杨宙的脸,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他半阖着眼喘息的表情,在地铁上怔怔看着许时曦的表情,在厨房里做菜的背影,还有平时在学校像个旁观者看着大家的样子……杨宙是一个柔软的梦,浮在现实的表层,让许时曦感到晕眩,也感到快乐。

杨宙在他身体内挺动的时候真的很性感,比许时曦以前做的所有春梦都更性感。他的手、声音、舌头和阴茎,一切都具体而生动。许时曦嗅着杨宙的味道,慢慢解开短裤拉链。

微凉的手从内裤边缘钻入,许时曦想象杨宙摸他的触感,热的、痒的,火苗一样,游弋之处燃起情热,带来难捱的海潮。

指尖摸到微勃的性器,杨宙做爱时对这里的态度是轻狎的,好像玩一个小玩意,握在手心捏捏几下,掂量掂量,许时曦总能一下就被摸得浑身发软。再滑到泛着湿意的花穴,两指分开肉嘟嘟的阴唇,按揉红肿挺立的阴蒂。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快感像嘴唇含着刀片舔过每寸神经,锋利又温柔。

许时曦的手在发抖,穿着杨宙的衣服自慰令他兴奋得要命,他回忆杨宙摸他的动作,却对自己的身体并无什么怜惜之情,急吼吼捅入紧紧闭合的穴口。带茧的指节剐蹭着可怜的软肉,痛觉细细密密地覆盖上来,许时曦又摸阴唇鲜嫩的内侧和硬挺的小蒂,敏感得腿根发颤。

另一只手也没空闲,探入卫衣揉微鼓的奶包。许时曦喜欢被摸胸,而且杨宙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拢住胸的时候很有侵略感。但杨宙好像对这里兴趣不太大,或是不太会玩儿,总是潦草地摸一下咬一下便作罢。许时曦拿手心裹着捏,指尖反复摩擦乳头,把自己摸得满脸通红,穴里不停往外吐水。

下回要哄杨宙再多摸摸……许时曦脑袋有些昏沉,花唇滑溜溜的,像是要挣脱手指,又很骚浪地迎合。他就着分泌的汁液捅得更深,磕磕绊绊寻找敏感点,胡乱摸了一通猛地按在那处更软的地方,一条腿蹬了蹬,丧失力气滑下沙发,软绵绵搭着。

裤子褪到脚踝,下身光裸,与空气接触时略微发凉。可脸颊是热的,手指是热的,性器是热的,心脏也是热的,这一切都笼在意淫杨宙的氛围中,几乎快漫出一种粉紫色的烟雾。

阴道口一张一合,显然是吃惯了更粗的东西,根本不满足于纤细的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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