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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许时曦闭着眼插弄自己的腔穴,勾出黏腻淫水抹在阴唇上,含混的水声响得隐秘而不堪,娇嫩阴阜被磨得通红。
他并非头一回想着杨宙抚慰自己,但由于已经被杨宙抱了多次,怎样的快感都好像始终差那么一点。许时曦喘息着,有些急切地再添一根手指,又腾出手捋动秀气的阴茎。下体湿漉漉的,眼睛又开始下雨,内壁被撑开,手指进出间带出些粉嫩的媚肉,晶莹汁水流淌滑落,眼泪渗进衣领。
“杨宙……”
许时曦听见自己下意识喊出的名字,尾音颤抖,语调湿黏的,把男生意蕴广阔的名字念得煽情暧昧。杨宙、杨宙,据说名字是咒语,那念多了会发生好事吗?
“唔……杨宙……杨宙……好舒服……”
反正杨宙听不见,性幻想中更羞耻的呻吟脱口而出,许时曦羞得眼皮滚烫,泪水胡乱地淌。他想象杨宙的鸡巴狠狠肏进贪馋的淫穴,圆润硕大的龟头用力碾磨花心,把他肏得软了、化了,只能缩在他身下无休止地被进入。杨宙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都燃起火星似的,跟性交一样热烈。偶尔的吻清凉又炽热,通过嘴唇传递给更深的感知,那时候他是幸福的。
还是不够,想要被杨宙抱,被灌满,被赋予拥有的意义。湿穴被手指插得发麻,性刺激层层累积却总在高潮边缘。许时曦无措地胡乱抚慰着,穴道、阴蒂、阴茎、奶头,嗓子发干,浑身绷紧。好渴,许时曦半闭着眼,无意识吐出一截鲜红软嫩的舌尖,又软又嗲地拿下巴乱蹭卫衣领口,瘾君子一样汲取杨宙的味道。那香气轻薄地悬浮,怜悯裹住许时曦,把他带回被杨宙背进校医室的那个下午。蓝色从蓝得几乎要滴下一滴蓝墨水般的天空蔓延进来,翻涌、翻涌、淹没他的眼睛。杨宙站在病床前,伸手轻贴许时曦发热的额头。风把他的味道送给许时曦,那样轻的、克制的,却叫许时曦得了更严重的病。
“呜……杨宙、杨宙……”
许时曦射了,女穴也猛地收紧吹出淫汁,双腿痉挛发抖。
他咬住下唇,吸了吸鼻子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手指还放在穴里,浑身都软绵绵地颤着,意识都抽离出来,迷迷糊糊的,还蹭着身上这件卫衣。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许时曦慢吞吞抽出手指,发脾气似的用力揩在衣摆上。下面湿黏得不行,很不舒服,可他暂时不想动,只是翻个身面朝沙发抱枕,窸窸窣窣地蜷起来。
心跳还是乱的,呼吸倒是均匀不少,许时曦展开胳膊把自己抱紧。他想,从现在开始到待会儿去洗澡,这段时间里,绝对、绝对不要再想杨宙了。
“我大概是……”杨宙努力描述着,他迅速在惯常使用的以及比较陌生的词汇库中浏览了一通,竟然没能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样的茫然,只得挫败地叹了口气,“不知道。”
申慧敏温柔道:“没关系,宇宙,我们慢一些。”
杨宙说:“我感觉我跟大家不太一样。”
“但我又因为这样的感觉而紧张,我是在炫耀什么吗,是故意装作跟大家不一样吗,好像自己很厉害似的。‘我爸爸妈妈很酷’,‘我知道的很多’,我这么长大着……就这么长大了,”他说,“妈妈,这是不是叛逆期?”
申慧敏说:“不是,宇宙,我认为世界上根本没有叛逆期,不够称职的家长才会拿‘叛逆’形容孩子,你只是在这个阶段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思考……”
杨宙打断道:“不对,妈妈,我好像没有在思考。”
他转头望向窗外,钢铁浇筑的高楼间有灯光和月亮,细碎的星星铺陈其上。他忽然想到许时曦的眼睛,安静的,在那安静之下又有一些聚集着流动的东西,晴朗、羞赧而生机勃勃。
“我需要证明自己是不同的吗?”
申慧敏道:“爱会让你与众不同。”
爱是很好很好的
时曦会学会洗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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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好
收到附中的录取通知后老爸老妈带杨宙去玩了一趟,暑假结束陪完小孩,这对新时代夫妻接了个吻便分道扬镳,分两个方向各自飞走了。
杨宙自己回家,自己办好入学手续,领到军训服后洗净晒干。军训为期两周,杨宙没选内宿,每天要起得很早骑车去学校。
新认识的同学都还不错,性格大都开朗,胶原蛋白充足。杨宙在那时就已经是个以成熟自居的臭屁小孩,休息间隙大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破冰聊天,他在一旁默默地听,偶尔应和两句。
班上一个叫做陈桑的同学最外向,他迅速认识了几乎所有男生以及教官,并以了不起的人格魅力获得了大家的喜欢和信赖。
陈桑对杨宙很好奇,虽然杨宙不太主动加入话题,但他还是很爱和杨宙聊天,因为杨宙什么话题都能接上,并且能延伸出很多好玩的东西。
上午的训练结束后陈桑拽着杨宙去食堂,他早就摸熟两个食堂的招牌菜,殷勤地给杨宙卖安利。
杨宙很礼貌地接受了他的推荐,两人挑好合适的位置,陈桑把餐盘放下,嘴上没停:“你不知道,我当时吓了好大一跳!那个哥骑着一辆这——么高的摩托车,黑色的,特别酷,天呐,杨宙,你想骑摩托吗?”
杨宙想了想:“需要考驾照,我们现在年龄不够。”
陈桑垂下肩膀,惋惜道:“那还要等很久。”
片刻后他又兴奋起来:“你今天中午回家吗?还是在教室?我带了桌游,要一起玩吗?”
杨宙笑道:“你们玩吧,上午训练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他们坐在靠过道的地方,杨宙将包随意摆在旁边,前来用餐的学生越来越多,逐渐排成长龙。杨宙正想将包换一边来放,队伍里的人忽然不小心往这边撞了一下,包从杨宙手中滑脱,重重摔在地上。
那人比杨宙先反应过来,迅速蹲下身把包捡起来还给杨宙。
杨宙抬头,看见一双掩在帽檐下黑亮的眼睛,还有零星的浅淡雀斑。
“对不起,”黑眼睛说,“没摔坏东西吧?”
杨宙道:“没事。”
“许时曦?”
陈桑看着他:“许时曦,你怎么现在才来食堂,要排好久队了。”
黑眼睛瞥一眼陈桑,局促地抿抿唇:“哦。”
说完便急匆匆跟上前面的队伍,再也没往这边看了。
杨宙放好包,陈桑说:“他是我们隔壁班的,特别白你发现没?晒好几天了还这么白。”
杨宙不甚在意,笑着开陈桑的玩笑:“交际花吗你,谁都认识。”
陈桑“靠”了一声,大大咧咧地说:“这是我的超能力!”
杨宙低头吃饭,脑子里很没理由地蹦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