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肖识清也没想到会是丞相亲自来,他也不知将军在担忧些什么。

何柏思索着,胸中突然有一股火焰在烧,烫得他无法继续呼吸,心口直疼。最后他眼神一变,喉头涌上一股血腥味儿,猛地就吐了口血出来。

肖识清还在说着话,却" />
"千真万确。"肖识清也没想到会是丞相亲自来,他也不知将军在担忧些什么。

何柏思索着,胸中突然有一股火焰在烧,烫得他无法继续呼吸,心口直疼。最后他眼神一变,喉头涌上一股血腥味儿,猛地就吐了口血出来。

肖识清还在说着话,却" />

分卷阅读20


深都能见骨,纱布一层层裹上,盖住了骇人的肉洞。何柏的手撑着腿,皱着眉不知是在忍痛还是在担忧,"你说丞相大人到赤城?"

"千真万确。"肖识清也没想到会是丞相亲自来,他也不知将军在担忧些什么。

何柏思索着,胸中突然有一股火焰在烧,烫得他无法继续呼吸,心口直疼。最后他眼神一变,喉头涌上一股血腥味儿,猛地就吐了口血出来。

肖识清还在说着话,却见何柏吐了血,他连忙上去查看,何柏已经晕过去了,还在给何柏包扎伤口的军医过来诊脉,脸上疑惑越堆越多,"将军内火太旺,但不至于吐血啊?"

话一出,肖识清眼神一沉,对那军医说,"去请左域溟,要快!"

躺在床上的何柏神智不清,嘴上挂着血沫,胡乱的喊着疼。肖识清只能慌乱的用帕子去擦何柏嘴上的赃污,手碰到何柏脸时被他高得惊人的体温吓了一跳。

从前何柏也受过伤,不管是脸上被火熔还是刀砍在身上,他都没有喊过一声疼,以至于肖识清和边军都觉得何柏不会疼。

不喊疼不代表不疼啊。

左域溟三更半夜被肖识清从被窝里提到了何柏的房中,指着床上意识模糊的人对他跪下道,"请左先生救救我家将军。"

见肖识清如此认真,左域溟收了脸上的嬉笑,耳边有何柏忍不住疼痛发出的呜咽,他转头问军医,"你把出的脉象为何?"

"内火旺盛,灼烧心肺。"军医如是回答。

"取银针。"左域溟掀了袍角坐在床沿,手指搭在何柏的手腕处,确实如军医所说内火旺盛,可见何柏如此状态,又不像是内里紊乱。他取了银针在何柏的指尖和头顶行针,这才稍稍减轻他的痛苦。

"左先生,我家将军这是怎么了?"肖识清很少见左域溟给人看病时面色凝重,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左域溟没回话,待把何柏身上的血滴到自己的银蟾蜍后,他才开口,"恐怕······他是中毒了。"

00:08:41

临赤城

王舒意到赤城的时候,从马车里往外面看就看见了城下等候的人。他猜那是何柏。

等走近后一看,果然是何柏。他好像疲累极了,眼圈泛红,嘴唇苍白,像一个病秧子。

"参见丞相大人。"何柏领着众人跪了一地。今日他脸上的面具只遮去了受伤的那半张脸。

"都起来吧,众将士辛苦了。"王舒意的话是对着众人说,眼睛却一直跟着何柏。他今日穿的是墨绿色的常服,没有任何花纹装饰,腰间缀着一对双环潇碧,一个不知所物的荷包。

此次王舒意身负重任,何柏告诉他,北疆八部已经在城中等了他三日。王舒意点头,想着今日就去见他们。

北境的风没有京城那般温柔,要多狠厉就有多狠厉,王舒意在何柏的带领下上了城墙,他看见何柏手上有刚结的痂,便不顾仪态的捉住他的手,"你这是怎么弄的?"

"这个啊,"何柏从王舒意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还好周围没人看见,他一笔带过自己的伤势,"那日攀独狼峡,崖壁陡峭了些,磨破了皮。"

"你这叫磨破了皮?"王舒意有些生气,特别是在何柏这不甚在意的态度前,"你这指尖都磨没了。"

"好了,我知道了。"何柏今日说话有气无力,提不起精神,王舒意见他疲倦的样子,问他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何柏点点头,"昨日通宵审了哈律齐,有些累了。"

城上又刮过一阵风,王舒意看着何柏脸上冷冰冰的半截面具,将军闭着眼睛迎着风,风掀起他的衣角,王舒意看着那上下翻飞的墨绿色,竟觉得这江山都镌刻进了他的衣袍。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ù?w???n?????????5?????ò???则?为?屾?寨?站?点

下了城墙,何柏回了营中,王舒意去城中安顿,今日就要和八部碰面。

回了营中,何柏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汗珠,左域溟早就给他熬好了药,看着何柏把药喝下去之后,他说,"哈律齐什么都没说。"

"嗯。"何柏应了一声,又道,"不要给任何人说我中毒一事。"

左域溟不明所以,但也还是点点头,"好。"

北疆八部这次把大周提出的条件都一口答应了下来,只求还在五岭坡的五万边军能够撤回。主谋哈律齐交给大周随意处置。

这比王舒意想象中解决得更快,他转念又一想,家中亲人被困随时又有亡族的威胁,这样油煎两面北疆八部自然是希望越快解决越好,这北境还有何柏坐镇,八部已经对此人闻风丧胆。

等到北疆八部使者出城那日,王舒意顺着礼节亲自把他们送出城,回头时看见城墙上有道熟悉的身影,耳边的声音也是熟悉。

他的将军站在风沙烈阳中,对出城的北疆八部使者吼到,"我大周二百三十七里边境线,北面最远至五岭坡。我们生时英勇无畏,守大周土。死后英魂盘踞在这北境天上护卫着这座城,尔等休要来犯。"

将军的声音浑厚有力,架着风传到北疆八部使者耳朵里,有些胆小的腿已经在抖了。

王舒意客气的笑了,"诸位莫怪,我们将军是粗人不会说话。"

"不敢不敢。"众人摇头,不敢转身去看城楼上那人。

等八部的人走远,王舒意沉了脸上的笑意转身回城。

事情比原先计划的时间要快些,所以他可以在赤城多留几日。他想着,这几日就缠着何柏带他去城中看看,再要么去军营慰问将士也可以。

总之不能浪费如此时间。

00:08:44

荷包

何柏答应了,带王舒意在城中玩。这赤城没什么好玩的,碰巧最近城中簪花节要到了,他想着带王舒意去看看。

簪花大会是赤城的年轻人们认识彼此的机会,每年这个时候都有姑娘和公子在簪花大会上相识,最后互通心意私定终身。

王舒意问何柏,"那你之前可去参加过?"

"怎会。"何柏知道他在暗指什么,"你要知道城中百姓对我敬重归敬重,但绝无一家敢把他的女儿嫁给我。"

"我不信。"王舒意缓缓向他靠拢,低声道,"我就很高兴,你要是嫁与我,我高兴得都能睡不着觉了。"

这话逗得何柏脸红,骂了句王舒意不正经。

簪花大会人很多,来来往往人流如织,何柏拽着王舒意的手,两人这才没被冲散。王舒意使坏,顺着何柏的五指的肉缝滑进去,与他掌心相扣。宽大衣袍下的手心滚烫,何柏怕被人看见想松开,王舒意努了努嘴看着周围,"他们都注意不到的,让我牵一会儿吧。"

挣扎无果后,何柏由着王舒意牵着他,偏偏这人还不安分,指尖在他的皮肉上抚摸着,一下一下撩得他手心出汗。

簪花大会的灯笼亮了起来,从长街的这头一直延绵到灯火阑珊处,赤城里的小摊贩们挤满了这里,王舒意放眼看去,有卖提花灯笼的,有卖小糖人儿的,也有猜灯谜的地方。他拉着何柏往前面走,周围真的没有人注意他们,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