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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的玻璃珠,但那束光又是脆弱的,一不留神可能又会消失。
我忽然有点心疼,“好听。”
“你上次也这么说。”他又笑了笑,笑得像个拿到糖果的孩子。
还没等我回味过来他口中的上一次,他突然测过身子,紧接着探上前来。
在我愣住的这段时间,谈敛闻了闻我的后颈。
我听见他嘟囔着什么。
“......谢谢你。”
我看不见他的脸,“什么?”
“是你和导演说的吧?”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导演来找我时,我说自己不会。他说怎么会呢你明明参加了选秀。好奇怪啊,我明明没在节目上唱过歌,你和他居然那么有信心......”
“你唱歌很好听。”我打断他。
我知道的。
他身子往后退了退,疑惑地看着我:“是傅小姐和你说的吗?”
我不清楚他酒是不是醒了,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回答:“不是。”
“啊,是吗。”
他随意应道,然后又无比自然地把头埋在我颈窝处。
看来还是醉着的。
21.
我任由他趴着,眼看过了许久,肩上那人还是没动静。
我拍拍他的脸,“谈敛,醒醒。”
他抬起头,鼻尖和我的几乎贴在了一起。
我呼吸一紧,周遭的音乐一下安静下来,只听见他和我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味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再一次尝试推开他。
他不仅没躲开,还顺势揽住我脖子,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我前半句没听清,只听见后半句,“我很喜欢橘子味,从那会起就喜欢了。”
说完,他重新抬起头。
我错愕地看着他。
下一秒我唇上一软,我闻到有一阵淡淡的味道,混在橘子味里。
王助理说过,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所以这只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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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也让我起了反应。
我大脑一片空白,喝进去的酒精后知后觉地侵占了大脑,身体先做出了反应。
是本能的,是无解的。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扣住他的后脑,将他压倒在下。
13.谈敛
1.
我活了二十一年,
在福利院的时候,院长夸我聪明,说我将来一定能成为大科学家。
但贫穷限制我的想象力,还限制我的学历。
高二那年我辍学。
占着这副皮囊和佯作温柔的性格,我在学校口碑人缘都不错。
班主任将我送到校门口,那表情叫一个复杂,既同情又像松了口气。毕竟班里的平均分,已处低洼很久没起来过了。
我这一走,不知年纪排名要飞跃多少。
但我成绩再怎么差,智商再怎么不高,对情情爱爱之事还是有所了解的。
了解归了解,体验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出道接的第一部偶像剧,便是扮演痴情男二。之后保持这个人设再也没变过。
英雄救美轮不到,缠缠绵绵轮不到,有时连女主手都没来得及牵就被ko了。
从偶像剧里脱离出来,我又变成了一个勤勤恳恳的小明星。
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也没有过刻苦铭心的情,唯一一次破戒心动是在那个崴脚的秋天。
叶子落尽,凉风一刮,雪花一铺,尽数消失。
后来我才知道,它没有消失,只是埋在地底,静悄悄地候着下一个春天。
破土而出。
2.
酒精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沉沦后它会支配你的一切。
喝醉酒的时候,我仿佛脱离身体,成了一个事外旁观者。
看着自己凑近傅如常,看着自己主动攀上他,看着自己亲吻他......
阻止不了,我只能在一旁愣着。
理智不再属于自己,体感却仍是自己的。
我能感受到傅如常把我按倒时,手掐上我的腰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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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压抑着的喘息声,也感受到他的吻逐渐下移,最后停在我脖颈处。
他把我拉起一些,手扣着我后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像被叶子撩拨,我开始觉得很痒,刚要动动身子,下一秒,那痒直接升级成了痛。
后颈猛地出现强烈的刺痛感,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破了皮肤。
空气中除了酒精味,还有甜腻的橘子味,现在徒然又多了血腥味。
那一刻我清醒不少,剧烈挣扎起来。
傅如常在我挣扎后动了动,脖子上的禁锢一下消失,他的脸出现在我视线前。
我看着他,闻着那股越来越浓的甜味,渐渐平静下来。
他凑前在我嘴唇咬一口,又把我拉起,用外套盖着头,然后紧紧搂着我。
我只能看得见西装内部的纹理和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然后我听见他在打电话,再之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傅如常把我抱起来,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要走去哪,他始终没拿下那件外套。
3.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一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陌生是这儿的主人不是我,熟悉是前不久我刚在这照顾了发烧的主人。
我多希望自己是喝醉忘事那类人,然而事实上,我不仅记得,还越回忆越清晰。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那套,我从床上坐起,下意识去闻枕头和被子。
不出所料,一阵酒味。
意外的是,还夹杂着淡淡的橘子味。
我顿时有些尴尬,又观察起房间。
傅如常不在房内,房门紧闭。
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外边。
慢悠悠地下了床,从洗手间出来时,我习惯性伸手摸了下后颈,一个哈欠还没打出来,就变调了。
后颈痛感明显,我啊了一声。
我想到什么,忙去照镜子。
我前几天刚剪了头发,发尾修得很短。
这会脖子上有个清晰的牙印,还没结扎。
整个后颈都是红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卧槽!
我被咬了?
4.
我愣愣地站在镜子前,连傅如常进来都没注意到。
我正扭着脖子看伤口呢,猝不及防镜子里出现个人,吓得一下闪了腰。
傅如常语气少有的慌张,“没事吧?”
我咬着牙,但还是坚定地摇头。
本来就很惨了。
就别惨上加惨了。
5.
傅如常没瞎,自然也看到了伤口。
他往我脖子那看了一眼,垂下眼,“抱歉,我昨晚喝多了。”
“没关系,反正是我......”我下意识摆手,话至一半说不下去了。
我什么?我喝的比较醉?
还是我先撩拨的你?
我越想羞赧,暗暗骂自己蠢,装作记不清也好啊!
6.
我觉得傅如常应该也是尴尬的。
不,他可能比我还窘迫。
他平时就寡言少语,现在不仅闭麦,还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我们沉默了将近一分钟,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吃早餐吗?”和我讲话的时候,他眼睛看向我后边。
我说好,跟着他来到餐桌前,发现王助理正在盛粥。
我和他打过几回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