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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括傅如常发烧那次。
见到我,他像以往那样点点头,却在看见我脖子后,不可避免地露出一点错愕的表情。
我懵了,咬的不是后边吗?
像是看出我的不解,王助理在傅如常进厨房时,小声道:“谈先生,你锁骨那。”
我打开手机前置,看见锁骨上方有一处紫红色的印记。
......什么时候弄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7.
我和傅如常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喝着粥。
他比我先喝完,擦了擦嘴,淡淡抛下句,“我还有事,先回公司了。”
而后等我反应过来,大门已砰声关上。
我抱着碗,忍不住就想叹气。
虽说是我的错,但傅如常的厌恶表现得太明显了吧。
8.
王助理问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摇头,给小旭打电话。
小旭接到我后,路上一直挂着奇怪的笑容,还时不时转头看我一眼。
我被这视线盯得毛骨悚然,“你看我干什么?”
小旭笑嘻嘻的,“谈哥,你是不是和傅总成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又郁闷了。
我无奈道:“别瞎说。”
“不说算了,”他撇撇嘴,又正色起来,“对了,张姐让我转告你,这几天收拾收拾东西,下周要搬宿舍啦。”
“又搬?”我有些吃惊,这两年我来来回回搬三次了。
“你不想搬?以你现在的流量不适合住那了。”
“我觉得现在这栋挺好的......”我有些念旧,毕竟是我出道后住到现在的房子,虽然中途搬去师兄那住了小半年。
更何况傅如常还在那吃过饭。
小旭说:“你那边隐蔽性太差了,一不留神就会被拍到。”
我说:“我又没什么见不得光的。”
最多出门去趟宠物店。
小旭不满道:“怎么没有!你这和傅总隔三差五就要见面的,万一被拍到什么,影响可就大了!”
我:“......”
算了,解释起来太复杂。
9.
我半阖着眼,有气无力地倒在椅子上。
等红绿灯时,小旭打开手机,突然骂了句卧槽。
我问他:“怎么了?”
“我这个乌鸦嘴......”小旭皱着眉,对我严肃道,“你被黑了,先别看微博,等张姐那边看怎么处理。”
哦,被黑了。
还以为是什么呢。
10.
我重新倒回去。
比起互联网,我现在更在意傅如常的态度。
要不和他道个歉?
可是太尴尬了。
我回忆起自己主动亲傅如常的情景,伸手捂住脸。
唉。
我好內疚,居然以喝醉为由占了人家便宜。
14. 傅如常
1.
我好內疚。
在时机不对的情况下,对谈敛出手,还咬了他。
我引以为豪的性别在感情方面没给我带来一丝好处,反倒使我成了个登徒子般的人物。
我居然把他当成了omega。
我怎么能咬他呢?
早上醒来,我在床上思考了一小时。
刻意从谈敛身边逃开,去公司后,我又思考了一早上。
直到下班,我回到早已空无一人的房子,站在卧室门口,再一次怔住。
床单早已被阿姨换上新的,颜色样式都不是昨晚那套,但当时的情形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我大脑自动播放。
我把谈敛从KTV带回来时,谈敛早已睡着。我在洗澡和不洗澡之间纠结了许久,等怀里的人打了个喷嚏,我才咬牙选了后者。
身体那处的反应被我用冷水浇灭,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结果在给对方盖被子时,谈敛毫无预兆地抓住我的手,动作间衬衫松散,露出一片白皙。
等反应过来,我已在对方锁骨处留下了痕迹。
我轻轻扶着他的肩,先是心情复杂地盯着锁骨上的痕迹,又把他翻个面,看他后颈那个有些狰狞的牙印。
2.
啧。
我没有发情。
也知道谈敛是个beta。
我心知肚明,但我还是咬了他。
我站在床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已消失殆尽,唯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橘子味。
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发问了。
我怎么能咬他呢。
3.
这种自责的情绪折磨了我好几天。
我给谈敛打过电话,但都是他助理接的,语焉不详,最后回一句谈敛在工作。
我只好给他发信息,发的对不起。
他半夜回了,[没事,傅总别放心上。]
过了一阵又发来一条:[我才要说对不起。]
我看着这条,原先就不善应对这类事的我,又不知回些什么好。
这一拖,又过了几个月,季节更替,热浪滚滚时,谈敛上微博发了张照片。
那是一瓶汽水,橙色的外皮,背光下看不清罐面上的字。
4.
还有心情喝汽水,看来心情不错。
或许这事已经翻篇了?
我想了想,让王助理订了家餐厅,随后给谈敛发信息:[明晚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信息迟迟没回,我直接拨电话。
响了三声后,对面接了,这回倒不是他助理,而是谈敛本人。
他语气带着迟疑,“喂?傅总。”
我第一反应想问他怎么不看短信,但听到对方背景隐约的音乐声后,话到嘴边,我改口道:“在工作?”
他没马上回话,过了一会,电话里其他嘈杂的声音消失,谈敛才说:“没有,刚刚下班了。”
我恩一声,电话里又没声了。
我听了一会对方的呼吸声,随后问:“综艺录了吗?”
谈敛没问什么综艺,只说:“录了,刚刚结束。”
电话里听不出什么,但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你……”我刚要询问,又猛然想起自己对谈敛做的事。
谈敛一直没出声。
我将心底莫名的焦虑压下,问:“明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电话里变得安静,寂静无声,直到忽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似乎是他助理。 w?a?n?g?址?f?a?B?u?Y?e?ī??????????n???????⑤?﹒????o??
这时谈敛才说话,他笑了下,“不好意思啊傅总,我这几天工作排得比较满,可能……”
我又开始不耐,打断道:“那下周呢?”
“……下周要去外地。”
“……”
“傅总,”寂静中,谈敛突然出声,“你是不是……”
我耐心等,但等了半晌,他都没再说下去。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又徒然变大,谈敛说:“我该走了,导演那边好像还有事。”
挂断电话,我坐位置上闭了闭眼,随后发消息让王助理取消预约。
我知道谈敛哪里不对劲了,见过这么多人,我还不至于连对方刻意的冷淡都察觉不出。
我以为道了歉,内心的焦灼感就会消失。后来它不仅没消失,还愈演愈烈。
心口空空的,像少了什么。
我知道谈敛在躲我,或许是害羞,或许是害怕。
前者随我意,至于后者,我也并不会太吃惊。
5.
傅如珏出生前,家里通常只有我和保姆两个人。
阿姨还不常在,通常只有我从寄宿学校回来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