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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珠子。
她分明看见,周覆低垂下去,被睫毛掩盖的眼睛里,一层压不住的欲色。
放在过去,她太清楚这是他要做什么的前兆了。
程江雪挣扎起来,但周覆已经低下头,手稳稳扣住她的身体,吻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抱着转了个身,周覆的掌心护住她的后脑,将她狠狠抵在了门上。
他一直很会接吻,掐在下巴上的手指一捏,舌尖温软地扫过来,抵着她的不停研磨,用力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程江雪张着嘴,被迫反复地吞咽,咽下他充满攻击性的舔舐,撑在他胸前的手指根根用力,却怎么也推不开,掌心反而被他抵得又酥又麻,软绵绵的,像欲拒还迎的调情。
“唔......唔......”
几丝破碎的呜咽从她喉咙里冲出来。
周覆听着,更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含吮着她的唇,只想把那些甜而热的喘息都吃下去。
他吻了很长时间,吻得自己起了不小的兴头,應梆梆地硌着她。
直到程江雪站都站不住,靠着门板的背缓缓滑落。
周覆扶牢她的肩,把她抱起来,喘着粗气。
程江雪一时也说不出话,舌头被含得又湿又红,眼睛水润润地瞪过来。
风一吹,一绺头发垂下来,沾在她睫毛上。
周覆伸出手,想要替她拨到一边。
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再说一遍,麻烦管好你自己,搞搞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程江雪的胸口犹自起伏着,把那绺头发吹得一扑一扑的。
周
覆扶着脸,才接过吻的浪荡神色没退,吊儿郎当地笑了:“手再重一点,舒服。”
程江雪懒得理他,侧着身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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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发现,走廊上的人影忙缩回了转角处。
天哪。
周委员还有如此判若鸿沟的一面。
程老师也是,平时大声说话都不肯的,打巴掌丝毫不手软。
周覆在门口站了会儿,听见“嘭”的关门声,决绝又干脆。
他放下手,露出个自嘲的笑容,又微抬下巴,望着摇晃的树影出神。
月光长照,事事俱休。
他总是选择性地遗忘,他和程江雪,已经分手三年多了。
三年,日历本上一掀一翻,很快就过了。
但真摊开来细看,沉重得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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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一章进入到校园时代,把他们的问题一口气交代清楚,大约二十章左右(粗略估计)。
程江阳的身世后面会详细讲,他也是个非常守慎克制的妹控,不会有让女主感到为难、不舒服的情节,且他出现在正文里剧情较少,有兴趣的可看番外。
当然,实在接受无能也不要勉强,开心万岁。
谢谢大家给我的各项反馈,你们的支持非常非常重要[比心]
第29章 秋山
五年前的下午,空气被日头照得滚烫而粘稠。
遇见程江雪的那一天,静园的牡丹开得正艳,甜香气浓得化不开。
每次周覆打那儿过,总能闻到风里一丝靡丽的尾调,腻腻地往人身上缠。
下午光照强,程江雪手里拿了盒刚买的水果,撑着伞在等人。
周覆开车过去,余光匆忙地一笔带过,没细看。
只觉得牡丹丛旁站了个清丽的姑娘,仅此而已。
程江雪一会儿还有事,因此每过两三分钟,就看一眼手表。
这个顾季桐怎么还不来!
她刚要打电话,远处就嗞来一阵铃铛。
顾季桐骑着脚踏车冲到她面前:“不好意思,起晚了。”
“你迟到了半个小时。”程江雪故作冰冷地通知她。
顾季桐气喘吁吁地解释:“我迟到是因为我中午做梦梦见了......”
不等说完,程江雪继续控诉她:“我顶着大太阳站了半天。”
顾季桐据理力争:“可是我梦见了我的男神,这是千年等一回的事情,我能不把梦做长一点吗?”
“没有一千年,你上次梦见他是上周,交关亲热地叫他的名字,我听见了。”程江雪听惯了她的鬼话,面上连波澜都没有。
顾季桐瞪大眼睛:“我叫的哪个名字?”
本来就是诈她,程江雪反问:“你有几个男神?”
“数不清了。”
“......快点送我去排练!”
程江雪比她先破防,一屁股坐上了后座。
昨天是她说的,发小都演上女主角了,自己一次没去看过,讲不过去。
程江雪约了她今天一道来,结果还迟到。
顾季桐在前面骑,程江雪把伞盖往她那边移,给她挡住日光。
“唷,顾小姐。”路上碰到他们班的男生,“骑上单车了嘛,下凡体验我们的生活来了?”
“我就不能是强身健体啊。”顾季桐白了他一眼。
程江雪也担心:“所以你到底还有没有生活费?你爸让你住在谢家,不可能连钞票也不给你了吧?”
顾季桐说:“那不可能,我妈撒娇功力强着呢,老爷子恰不消的。我上个月为了多拿两个包,瞎配了一堆货,还给你买了两条丝巾呢。”
“我求求你,对我们俩都差一点吧。”程江雪叹气。
“你不要求我,你去求那些品牌方,让他们少设计点新品。”
“......”
到了研究生楼外,程江雪从车子上下来。
顾季桐随便找了个地方停,她看了一眼牌子:“怎么上这儿排练来了?”
“没有教室了,能匀一间带设备的演播厅给我们就偷着乐吧,快点,我都要迟到了。”程江雪说,拉着她里走。
但顾季桐走得慢,手里还捧着那盒切好的水果在吃,闲适地像在观光。
程江雪等不了她了,把肩上的包往上提了提,撒腿跑起来。
到了门口,她的脚步也没能在光滑的地砖上刹住,咚地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程江雪被弹得趔趄几步,差点摔着。
“没事吧?”一只手拉住了她,声音自头顶传来,平和、沉稳,略有些低哑。
程江雪站稳了,惊惶不定地抬起头,本来想要道谢,也道个莽撞的歉。
但目光所及,她不由得怔了一下。
眼前人抿着唇,不见他笑,也没有责怪的意味。
他的模样很经得住细看,优越却并不浮华的皮相,眉棱略高,衬得眼眶深邃立体,鼻骨高高地挺立,像人工削刻出来。
在那一刻,程江雪也的确不合时宜地看进去了。
原来真正的心动到来时,是不会像书里写的那样,有金鼓齐鸣、空花阳焰的盛景。
可能就在某个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