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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地照下来,刺得程江雪把头一偏,埋在了他胸口。
周覆踢开门的同时,垂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弯了下,没说什么。
走到客厅中间,他才把程江雪放在沙发上。
沙发是顶级皮料,皮肤贴上去,像奶酪一样丝滑、柔软。
程江雪陷在一团软窝里,像被吞吃了。
周覆放她下来,手却没有松,仍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将她圈在里面。
“让我起来。”程江雪的声音很低,差点听不见。
周覆不说话,身体又压低了几分。
灯光从南角的琉璃罩里漏出来,昏淡幽暗。
周覆的影子完全罩住了她。
程江雪闻到他呼吸里的茶香,混着一点烟草的涩,热烘烘地扑在她的脸上。
她刚要挣扎,周覆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他吻得并不从容,分开手指扳住她的脸,才舔了几圈她的嘴唇就阖上眼,张开嘴,完全地吞住她,探舌进来。
一只手从腰侧滑上去,他的手掌好大,粗糙,掌心很热,足够把她的丝裙弄起褶皱。
她在这方面很懵懂,连回应都天真直白,几下就眼眶湿润,无意识地挺了挺岆。
微弱的电流蔓延全身,周覆的吻由浅及重,反复地加深。
程江雪的手软了,慢慢地从脖子上滑下来,落到了他衣服的前襟上,紧紧抓着,指节都发白。
等他吮够了,两个人也已经麽得对方衣衫不整。
彼此都喘着气,额头贴上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灯光下,程江雪的口红已经花了,潦倒地洇出唇线。
周覆的嘴角也染了红,粉得像水蜜桃的外皮,衬得他的脸
色越发白。
他伸出手,用拇指替她擦掉残红:“宝宝,做过了这种事,才叫不是外人,知道吗?”
程江雪的头发散了,她把手搭在他肩上:“头晕,我要起来。”
“好,起来。”周覆把她抱到身上,自己往后靠在沙发上。
他拿过掉下的发圈,拨了拨她耳边的头发,替她重新扎好。
周覆的动作很轻,很慢,像对待一件珍藏的名瓷。
绑好了,安静地对望了一会儿后,又重新吻到一起。
动情得最厉害的时候,程江雪的裙子全乱掉了,一条薄薄的briefs成了一扯就断的纱,周覆还要抱着她,含住她的舌头湿吻。
程江雪的腿软绵绵的,完全是坐在他的鄞睛上。
这几乎让她幻视自己被↑了。
周覆应该也是这样,一边很凶地吻她,一边摁着她的岆。
这个想法往上冒的时候,程江雪的身体抖了一下,往前瘫倒在了他怀里。
空气中浮动一股腥甜气味,像满是芦苇浮荡的春日沼泽。
他停下来,捧住她的脸,一下下地吻:“我们去楼上,好吗?”
她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第43章 青春
程江雪报的是六到八人的小班授课,价格也要贵上三倍。
主要她时间紧,对目标分数的期待也比较高。
写字楼的冷气开得太足,教室玻璃上淌着水痕,窗外是林立的高楼大厦,而程江雪坐在里面狂打喷嚏。
下午练口语时,就已经往外冒鼻音了。
轮到程江雪,她拿到的题目是描述你的童年故居。
她觉得好笑,又不是名人,哪来的什么故居,何况他们家几十年没动过地方,老房子有啥好讲?
她挑了家后的弄堂说,石库门的天井,吱呀作响的楼梯,黄昏时家家户户飘出的油烟气,听得老师不住点头。
等下课回香山,园子各处都掌上了灯。
今天有客,程江雪站在朱红小楼前往下望,水榭里四面轩窗洞开,隔热的细竹帘垂了下来。
晚风过处,竹影扫阶,帘角轻扬。
她先进了门,上二楼去洗澡换衣服。
回来这一路上,又沤出了一颈脖子的汗,腻腻的难受。
等穿戴好,程江雪再下楼去吃晚餐。
她到水榭时,服务生挑起帘子让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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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雪道了句谢,一径越过许多座位,坐到了周覆旁边。
目光扫了圈,大部分都有过一面之缘,只叫不出名字。
菜是淮扬路子,冷盘八样摆成团花状,细看是鹅掌一类,糟香扑鼻。
周覆给她盛了碗汤:“今天上课累吗?”
“不累,但好冷。”程江雪拿起勺子,“我都要感冒了。”
周覆帮她把头发往后拨,免得掉进去。
他说:“听出来了,明天多带件外套。”
忽然有人出声,清脆地问了句:“江雪,你在上什么培训班?”
程江雪抬头,是坐在李中原身边的傅宛青。
她穿了条霁红吊带长裙,两根细细的珍珠肩带攀在莹润的肩头,像随时要掉下来。
和当好学生时比,傅宛青的变化可谓脱胎换骨。
她太明艳,明艳到程江雪都挪不开视线。
程江雪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报了雅思,刚上了几天课。”
傅宛青笑着哦了声。
以为就此无话,程江雪准备低头时,余光里,李中原俯首到她耳边,他小声问:“你要不要出国?”
傅宛青诧异地看向他:“你能同意?”
再往下就听不清了。
程江雪只看见,李中原很淡地笑了一下,充满权力和掌控感。
她转头朝周覆看,不知道郑云州议论了句什么,他也在笑。
这才是真的笑,面容如崭新的书页般舒展。
少年人的意气一望即知,是绿色的原野,是永远也不会凋敝的山丘。
周覆偏了偏头,看见她紧盯着自己不放。
“怎么了?”周覆以为有什么事,扶着她的椅子靠过来。
程江雪捏着筷子,摇头:“没有。”
“肯定有。”
“要在这里说吗?”
周覆几乎凑到她唇边:“要说。”
程江雪贴近了点:“我觉得你真好看,也真好相处。”
“显然易见的事实就不用重复了。”周覆脸都没红。
“......”
谢寒声看他们俩这样,对顾季桐说:“小程看上去很喜欢周覆。”
“岂止是喜欢,被迷得神志不清了都。”顾季桐用力咬了一口点心。
谢寒声说:“那也是难得的感情。”
顾季桐撇撇嘴:“我看哪,周覆未必觉得难得,他表面谦虚,心里狂着呢,认为自己魅力好大。”
“人确实有狂的资本。”旁边不知道谁插了句话,“生得好,涵养也好,肯走正道就不说了,你就看这园子,是你住的进来,还是我住的进来?”
用完餐,水榭里换了一支交响乐曲,不少人开始跳舞。
顾季桐拉着程江雪走了,坐在湖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