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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他:“喝了,我洗完澡阿姨就端上来了,她说是你让煎的。”
“怕你感冒,晚饭的时候摸了摸你的手,好冰。”吻得她快喘不上来气了,周覆才眯着眼躲开了灯光,“跳完舞好了一点,脸红扑扑的。”
程江雪顺着他的话说:“和我跳舞的是我初中同学。”
“初中同学,那认识很久了。”周覆语气淡淡。
程江雪想了想:“也五六年没见了,今天偶然碰到的。”
周覆托着她的臀侧,又循着下颌吻上去:“没事,都在京里,见面的机会还多着。”
“嗯,我刚才也这么跟他说。”
周覆吻她的动作顿了一顿。
他没说话,而是很凶地把她压到了身下,含着唇跟她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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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校园篇不会太长,点出几个主要矛盾后就会分手,回到支教部分。
第44章 青春
隔天清早,晨光从百叶窗里投进来,一格一格地落在木地板上,像谁用面包刀切成了片。
程江雪睁眼时,只看见一道道光,空气中浮动的细小尘埃,它们在光柱里缓缓游动。
她觉得刺目,往另一边转过去。
一翻身,碰上周覆还在熟睡中的脸。
他侧对着她,呼吸匀停,脸在晨光里格外清晰,嘴角微微松开,没了平日那份高高在上感。
周覆的枕头上,有一股独属于他的浓郁味道。
程江雪的鼻子陷在其中,闻了又闻。
她想起他昨晚的模样,还是同样一副面孔,神情却截然不同。
汗珠沿着漆黑的额角滑下来,滴在她的颈窝里,是凉的,很快又被两人的体温蒸沸。
到后面几次,周覆吻她的动作已经不能算温柔。
他下死手地掐着她,指节根根用力,呼吸像密集的雨点,敲落在她耳膜上。
没多久,周覆也被这束光刺醒了。
吹着冷气的卧室里,两个人都赤着身子,体温焐了一夜,被子里还存着暖意。
他忽然睁眼,程江雪都来不及躲。
周覆的眼神开始还有些迷茫,随即就清明起来。
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嵌进骨血里。
“早。”周覆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
心跳隔着胸膛相撞,这感觉温柔又色情,程江雪痴愣了好久。
周覆缓了会儿:“几点了,该去上课了吧?”
“不知道,手机被你扔哪儿了?都没听见闹钟。”程江雪抬头看他。
周覆迷蒙地笑了下:“你定闹钟了吗?我真想不起来了。”
程江雪说:“我猜已经迟到了,你赔我课时费,好贵的。”
“赔,我赔给你。”
程江雪翻下床,稍动了一下腿,就觉出身体的酸痛,各个关节像是被撞散了以后,又重新拼起来的,还没磨合好,吱嘎作响。
周覆在床上脾气很不好。
又或许是,在床下待每个人都太好,那点痞劲儿全留在了这上头。
独门独户的小楼,他倒是许她叫,但一听到老公一类的词眼,就猛地酊过来,反复把她撞进枕头里,说不出话。
程江雪下了床就跑到茶几边,捧着茶往口里灌。
她好渴,荒唐地过了一夜,身体的水分像是流干了,不知流到了何处。
她喝够了,神志才勉强归位。
程江雪快速洗了个澡,换上衣服。
周覆比她更快,洗脸剃须一气呵成。
他边往手腕上扣表,边端详她的穿着。
蓝白相间的格子裙,裙摆刚好落在膝上三分,露出两段细藕节似的腿。
周覆皱了下眉:“不是说教室里冷,还穿这么短?”
程江雪把手机塞进小皮包,她说:“出来会热呀,我今天带毯子了,可以铺在腿上。”
“好,以你身体舒适为准。”
快十点了,周覆才开下山。
他车速太快,程江雪把书攥在手里,脸吓得都白了。
遇上红灯让停时,她小声说:“算了算了,我跟你开玩笑,慢一点。”
“没事,比这更快的我都开过。”周覆握着她的手说。
程江雪啊了一声:“你可不像这样的人。”
周覆笑了下:“那两年家里不管,整天在外面瞎闹。”
“所以你现在这样,是闹够了,被家里管服了吗?”程江雪问。
周覆开着车,面上浮起一层不屑,他说:“我谁也不服,管也得我听才行。”
那个十字路口过得很长,三两句话就概括出他的少年。
程江雪不敢想,那个时候他能有多么浑,又有多么重的意气。
难怪她总觉得周覆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
那种危险是潜伏在宁和之下的,比亮堂堂露在面上的又更诱人。
与其说爱他,不如说是爱自己早已敛藏的叛逆。
她想起小时候吃果子,总是不要一望就熟透的那一颗,喜欢去找半生不红的,仿佛只有这样,尝出的甘甜才能加倍满足。
到了楼下,程江雪匆匆忙忙要下车。
周覆把装了早餐的纸袋递给她:“下课了别乱跑,我来接你。”
“你
好像送小孩去幼儿园。”程江雪好笑道。
周覆严肃地摇头:“不像,没有那么会夹,那么会吸人的小孩。”
“......老流氓。”
程江雪窘迫地下去。
她原本梳了马尾,但因为时间太赶,几绺碎发不听话,垂在颈窝里。
风一吹,发丝和裙摆一起漾起波纹。
周覆把手架在车门上,那么脆弱的两条细腿,他好怕她跑着跑着,就摔上一跤。
昨晚真叫没节制,他吻了很长时间,把她的唇吻得殷红鲜亮,像枚刚成熟的樱桃,又不等她恢复过来,即刻把人压进被子里。
程江雪根本承受不住,湿着眼转头看过来,连句不要都说不出口,贴在他的胸前,唔哝着来找他的舌头。
周覆在她涣散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
薄薄的水光里,一个模糊的倒影,像被困在了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他怎么会出不来?还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绑住他。
情/欲高涨,在女朋友身上反复失态,自然是因为喝了酒。
周覆不敢再看,伸手盖住她的眼睛,更加用力地掟进去。
暑假眨眼即逝,程江雪站在校门口都恍惚,时间好像不是慢慢流走的,而是一下子迸溅开的,弹指就没了。
整个夏天,她都忙得像被十面锣鼓催着走的戏班子台柱,脚尖刚点地,又得腾空。
觉也不够睡,周覆闹起来没时没晌,既不掩饰自己的反应,还要去询问她的感受。
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折腾得更凶。
秋风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