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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就喜欢在这种地方暂居过渡。

进入巷子后,视线便变得更加暗沉,鼻尖也弥漫着的垃圾的腐臭。

原本的出口被杂乱的木箱堵死,温晗直觉不对,转身便看见了走来的人影,他手中还拖着一截断裂的铁棍,目的昭然若揭。

温晗:“忍不住了?”

这才过了几个月,也不过如此。

“是啊。”

那人说着,抬起眼,笑起来时竟同温晗有着几分相似。

温晗在他冲过来的瞬间挑起垃圾桶里的木棍格挡,棍法他并不熟悉,但武器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没人会不懂。

况且手中木棍以前不知道充当的什么作用,边缘处钉着几排并不规则的长钉,哪怕交给小儿挥舞也具有足够的威慑力,更何况是落在了温晗手中。

所以,即使这人的武力提高了不少,对温晗而言,分出胜负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这是一场耐力的角逐。

直至对手的铁棍被他挑飞,小臂因为一击重锤而失去知觉,不受控制的、诡异的抽搐几瞬。

温晗:“嘻嘻。”

他笑着,手臂却因为用力过度而轻轻发抖,显然,这对他而言也并不轻松。

可面子总是不能丢的。

他正准备开口,却见那人狞笑着抬头,视线狼吞虎咽犹嫌不够,“你有把握能活下来,那你有想过另外一个人么?”

温晗顿时冷下了脸,手掌搭在木棍开裂的尾端,视线竟有些阴沉。

“如果我说,”像是抓到了温晗的痛点,他趁胜追击,毫不留情,“他终有一天会死,你开心吗?”

温晗一脚将他踹翻,居高临下,声音淡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个npc,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组成的数据......

不行,那只怪物太单纯了,像是玻璃珠,我要保护好他。

他抬眼,笑得格外偏执。

在刀刃刺入的瞬间,温晗便察觉了异常,鲜红的血液顺着血槽涌出,很快便染红了自己的手掌,熟悉的血腥气息从未这样浓郁。

不对。

这个...不是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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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晗皱着眉,手中却没有松劲。

等等,谁来了?!

他赫然抬头,看见柏泽岸匆匆赶来。

温晗瞬间自愤怒中清醒,背着手,不住的擦着血迹,心也慌得厉害,脑袋一片空白。

怎么办?

柏泽岸明显来的匆忙,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装扮此刻也多有错漏。

他先是蹲下身子,一边拨打急救电话一边探查那人的鼻息,在等待的过程中做着简单抢救。

救护车来的很快,柏泽岸与人迅速交流过情况。

一片混乱中,温晗只听见了“危险”“估计不行”“抢救”这些并不太好的词。

车辆很快驶离,只留下了小巷里的二人。

温晗望着柏泽岸的背影,几次试图唤他,却只发出了委屈而小声的轻哼。

他转身就想走,陡然听见撕裂的破空声,紧接着,一记鞭笞直接甩上了他的后背。

温晗疼的痛呼,回头却只看见了狰狞而可怖的鞭影。

须臾,柏泽岸扔下长鞭,将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温晗抱了起来,垂首时不断有眼泪留下。

是谁在掉眼泪呢?

温晗的眼神并未聚焦,它若有似无的落在柏泽岸身上,飘忽的厉害。

期间柏泽岸不断拿脸颊贴过他的侧脸,感受着上边的温度一点点升高,再一探额头,温度更是惊人。

温晗已经说不出话,身前身后都火辣辣的疼,他不住的、小口小口地抽气,想从柏泽岸怀里挣脱出来,却觉得连抬动手指都无比艰难。

“乖,”柏泽岸的声音也在发抖,“别动,回去给你上药。”

温晗别过脸,不肯看他,很用力的仰着头,他在哭,悄无声息,脖颈后仰弯折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断裂。嘴唇咬出了血,流进唇缝中,晕染出令柏泽岸心惧的颜色。

他颤抖的伸出手,轻轻盖住温晗的眼。

竟是没勇气再多看一眼。

柏泽岸飞快的赶回了家,动作娴熟的替他处理伤口。

望着眼前惨烈的痕迹,他脑中不断有画面闪回,竟然几次手抖,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柏泽岸眼眸一暗,抬手握住自己的手腕。

寂静的空间里一度只剩下了两人并不相同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传来一声骨头断裂的响动。

柏泽岸额上满是薄汗,他闭着眼,忍着剧痛,漫不经心却又疯癫至极地想:既然发抖,那就换不抖的来。

他的手那么多,哪怕断几只,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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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温晗:老天爷我要当攻,因为我受不了了。

柏哥:......

这里挨揍其实很正常,毕竟对柏哥来说杀人是底线,他自己可以沾血,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人,是怪物,是否融入这个世界对他而言不重要,他始终在意的都是温晗的想法。但温晗不可以,他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他还有那么多的朋友、那么美好的未来,所以绝对不能做出任何违背底线的事情,况且温晗一直对自己的“不正常”耿耿于怀,所以柏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因为有一就会有二,他是很好的小猫,应该躺在阳光下懒洋洋的晒太阳抻懒腰,而不是被人驱赶着流浪、关押[摸头][摸头]。

第352章 飓风:9

房间里的血腥味很久才有消散的迹象。

温晗干干净净的趴在床上, 眉目舒展,腿上盖着柔软至极的蛛丝。

而在床边,柏泽岸的视线萧瑟又颓唐, 开裂的身侧瘫着几条扭曲的手臂,隐约可以看见错位凸出来的骨头。

即使这样,他也只是小心翼翼的回过头, 轻而又轻的揩去温晗眼尾的湿意。

他是下了重手, 因着当时那场面令他惊惧异常, 全然丧失了理智。

乖崽。

你不能这样。

他无力地依靠在床边, 想着、想着,甚至没有力气收拾自己。

所以等柏长林赶过来时, 四双眼睛具是一黑。

他将柏泽岸扔去由蛛丝搭建的道路上, 整个人阴沉得厉害, 甚至没搭理一旁又爬出大海的柏行风,甫一进家门, 便拿出了医药箱给他接骨。

偏偏柏行风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住的“啧啧”感叹:“真狠,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小蜘蛛动手这么黑?对自己也不留情?”

柏长林:“......”

“我亲爱的弟弟,你说, 他那崽子伤得怎么样?还活着吗?”

柏长林:“......”

“下狠手了啊, 我看着就害怕, 这得多疼?哎, 哎!简直吓人。”

柏长林忍无可忍, 一刀扎断了柏行风激动中冒出的一条触手。

那类章鱼足的存在在地上扭曲蠕动, 行动中留下一条明显的黏液,倒更像是一只无壳的巨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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