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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宝宝补充点信香了,现在我可以吗……”

在男人的喘息声中,青令移开手臂,隐约看到分开自己双腿的光.裸着健硕上半身的男人,没有拒绝,只是目光落在男人心口处有些打眼的白绷带上片刻,转头移开。

中庸的这个不愿多看一眼的小动作刺伤了沈长冀的心,可他现在更担心会让中庸如此会伤害了自己,取过放在床头的一条帕子,蒙住自己下边脸,只露出一双眼,自甘成为那个人的替身,痛苦低哑道:“阿泠,皇兄知道自己比不上他,但皇兄求你暂时把皇兄当做他好不好……”

见躺着的中庸则望着自己愣愣,好像真的在对着自己的脸,看着另外的人,天乾心如刀绞,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只能忍住。

可此刻他身下中庸想的是,这双眼他好像很久前在哪里见过……

可不等他多想,他便被身上的男人一起拽入了情.欲的漩涡……

一切结束,青令累得沉沉睡去,却又陷进了一个久远的梦里。

在梦里,他几次发现似乎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一次他假装要跳进湖里,果不其然,他这次被人救了回去,可他刚想看到对方模样时,对方却丢下他迅速逃离,小小的自己想追上去,却被石头绊倒,然后重重摔倒,然后伤心大哭,却也止住了那人逃离的脚步。

“别哭。”

这是对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他抬起哭得满是泪和鼻涕的脸,却看见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唯一看得见,只有对方的一双黑色的眸子。

对方把他抱起来,然后掏出帕子给他擦掉眼泪,最后动作僵硬地从怀中掏出一串冰糖葫芦,声音生硬地说:“吃。”

小小的自己被这么冰冷僵硬的一个字吓一跳,立马埋头,开始啃起了冰糖葫芦。

看到他吃完一整串冰糖葫芦,把脸吃成小花猫,那双像是片黑色深渊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柔软,给他擦嘴。

小小的自己忽然对这个比自己大好几岁,却数次救自己的面具小哥哥生出了依赖与信任,在对方送自己回到家时,他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一根手指,对方脚下动作一顿,青令还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这么擅自亲近,刚想收回手,对方却又握紧了他的手。

拉住对方:“小哥哥,我们还能再见吗?”

刚欲离开的对方停住脚步,转头看向眼前漂亮的小男孩:“你还想见我?”

自己羞涩地点点头:“想!”

对方深深地看着自己,“…为什么?”

小小的自己天真烂漫地说:“因为小哥哥给我冰糖葫芦吃,如果每天都能见到小哥哥,就每天有冰糖葫芦吃了!”

面具后的一双黑眸静静望着眼前单纯期盼的孩子,“好。”

见对方竟真的许下诺言,自己顷刻喜出望外:“小哥哥,那我告诉我的名字,我叫……”

“青令。”

自己登时露出崇拜的目光:“哇,小哥哥你好厉害,居然一下子猜到了我的名字!”

对方能轻易知晓自己的名字,小小的自己不仅没有任何怀疑,反倒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哥哥生出更多的想要亲近的想法,而他刚想问对方的名字,就听到对方转过头,淡淡道:

“你以后就叫我小南哥哥吧。”

第91章

“娘娘, 这是臣妾亲手做的芳香丸,还有芳香丸的方子。”

李沐瑶出发前往北疆前一天,带着小念青来见了一面青令,同时递来这两件东西。

望着眼前明显内心悲伤不已, 却还是一身华贵王妃打扮, 以竭尽全力维持着无坚不摧的母亲的的女子,中庸百感交集的同时, 亦心疼得不得了。

多年前他只为了对方给予的单纯善意, 不惜冒着让沈长冀误会心碎的危险, 也要撒谎承认自己与对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的关系,只为护住她们。

可多年后,对方孩子的真正的父亲,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亲手把冼君同推向了致命的箭口, 将其永远带离了自己身边。

可这能怪李沐瑶这个弱女子吗?

她和自己一样, 也失去了爱人, 现在还要孤身带着唯一的孩子前往风雪飘飞的北疆。

他与她的命运何其相似, 每一步都是被不同的人的各种欲望汇集纠缠编织的阴谋一起推着往前走,根本没有选择的决定。

而即便此刻,李沐瑶仍旧没有改变善良的本性, 临走前,念着多年前自己曾经的喜欢, 最后亲手制好这芳香丸与方子,送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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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小姐,你的好意, 我收下了。”

青令伸手接过,李沐瑶却摇头, 苦笑轻声道:“娘娘,我做的这些,尚且不能抵过我犯下的半分错。”

青令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李沐瑶开口:“如果不是我不一开始向陛下坦白,念青并非你的血脉,陛下不会想立念青为太子,更不会选了冼相爷作为念青的托孤之臣,而身为念青大舅的李沐风便不会对冼相爷起了杀心,更不会让修影他……”

青令一愣,没想到冼君同的死,背后竟然有这么阴谋算计,忽然,他脑中隐约闪过先前李沐风口中也曾提过的“托孤之臣”一词,疑惑问:“沐瑶小姐你刚刚说君同是被选给念青的‘托孤之臣’,是什么意思……”

李沐瑶有些惊讶,“陛下没有向娘娘您提起过吗?”

见青令一脸茫然,李沐瑶略有深意地道:“既然陛下没有向娘娘您提起过,那臣妾也便不多嘴了。”

沈长冀回了南月苑后,刚想去殿中,却听惜月说中庸现在在花树下独坐着。

被火盆催出花苞的树下,中庸正坐在那里,沈长冀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握住他微凉的手,问:“怎么忽然来看花?”

中庸没有回头,“就是好久没看花了。”

沈长冀问:“北护王妃临走前说了什么特别的吗?”

中庸身体僵了僵,低下头,半晌才道:“什么都没说。”

沈长冀眼中闪过什么,把怀中人抱得愈紧,“…是吗。”



几个月的时光过得飞快。

青令生产来得太突然,比御医预期得要早快十天,以至于原本还在上朝的沈长冀一听到消息,便想也没想直接丢下满朝文武便冲回后宫时,唯有留下的百官你看我我看你,直到得知是皇后娘娘临盆,这才恍然大悟。

沈长冀赶到时,他老早便四处找来的经验老到的稳婆,加上整个御医署,早已齐聚南月苑。

一走到门口,沈长冀便闻到了血腥味,差点直接冲进去,但所有人都拦住了他,稳婆御医说产子的场面污秽,而他身为帝王,万万不可沾染。

可这些话根本不能影响沈长冀,最后还是惜月上前提醒:“陛下,娘娘现在正在紧要的关头,我们什么也不会,若执意进去,恐给御医们增加压力和麻烦。”

沈长冀这才堪堪停下脚步,可即便如此,他也是坐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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