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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祈祷主要其美满的人。

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手里。

伏黑甚尔除了这里,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早就失去了家的黑豹,除了不怀好心人士提供的居所,又能带着自己的幼崽去哪里呢?

所以,森鸥外并不在意眼前这个人心与忠诚,他只在意,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为自己所有。

想找个小白脸,放任自己,浪费这上天给予的天赋——天生的无咒力杀手。

哪有这样的好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看着眼前的天与暴君,近乎戏弄,“不过是床|伴关系罢了,他们还不会对自己同伴的XP有过多评价,不是吗?”

森鸥外想,他自己不就是个富婆,不过是性别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罢了,到哪卖身不是卖身呢?不如卖给自己。

甚尔看着眼前的森鸥外,丝毫不出意外的嘴角挂出一丝冷笑。

翻身将这人压了下去。

他哪里不知道这只小狐狸的心思,不过是想要借助肉|体来与亲情还有归属捆绑住他罢了。

与他发生关系,不过是更上一层想要控制他的手段罢了。

森鸥外甚至从来没有在他眼前试图遮掩过这个意图。

——野心、欲/望、对权力的渴求、试图改变这个世界咒术师格局的痴心妄想,包括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心思,他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在了自己眼前。

“想要改变这个腐|败无能的咒术师格局与肮脏的,早就过时的咒力观念吗?”他站在一片鲜血中看向自己。

脸上甚至都带着内脏的碎片。

当然,他也不例外。

那是一次任务,一次秘密清剿高层的刺杀行动。

森鸥外甚至都没有带上他的两只野犬与五条家那个神子。

两手空空,只在某些角落带上了特制的手术刀,连特意研制的的咒力□□都没有带。

像拉着项圈一样,将伏黑甚尔拉到了任务目的地,像是在看着一只急切于出笼的野兽。

“那是禅院家的长老,资质最深,但同时也是观念最为偏激与腐朽。”

他站在沉重黑密的巨大窗帘前,黑色的阴影打在了他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捉摸不透地带着血腥的微笑。

一步一步走到了伏黑甚尔面前。

无视了禅院家长老对于他的辱骂与咒力攻击。

轻巧地跳过。

“他已经很老了,但是权势在手。”

呢喃细语在房间内部响起,似乎实在对自己最为宠爱的情人附耳述说。

带着温柔——血的温柔与死的绝望。

帐,已经下好了,无论是谁,在没死人之前都不得走出。

声音,动作,无论是什么都被隔绝。

这里只有三个人。

“凭借着这些,强迫手下的所有人将出生无咒力或者是咒力低下的孩子全部秘密杀害。”

“不觉得这些很熟悉吗?甚尔君。”

他站在甚尔身后,因为身高不够,微微垫起了脚,头亲昵地挨在了伏黑甚尔的头颈处,似乎是在撒娇。

“当初你的遭遇也有他的一份子吧。”

他垫着脚尖,灵巧的走到了那个长老身前。

长老的手已经被特制的手术刀全部击穿,牢牢地锁死在了地上。老如树皮般层层叠叠恶心卷起的皮肤带着将死的,腐朽的老人斑。

“杀了他。”森鸥外转头看向伏黑甚尔,语言轻松,仿佛在要求人杀了一只鸡一般。

而不是伏黑甚尔,又或者是禅院甚尔的父亲。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甚尔冷漠地看着这个对于他而言拥有血缘关系的家伙。

“杀了他,我给你这个机会。你不会被任何人怀疑、纠缠。”

除非有森鸥外的首肯,否则没有人会知道伏黑甚尔,这个天生没有咒力的家伙还活着,更不会将这人的死与他挂钩。

“这对于我没有任何用处。”他瞥了一眼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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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邀请你加入我的事业。”

他笑着,带着伏黑甚尔的手一起刺入剖开了这人的身体。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记住。”

附在耳边,气音,带着笑与胜券在握。

甚尔更加用力地向身下人施加力气,小狐狸的爪子十分狠厉地在自己光裸的背部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十分没有医生道德的,哪怕再失控,也要坚持抓在同一个地方,直到鲜血淋漓,才会满意地更换位置,恶趣味地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了衣服所遮挡不住的地方。

伏黑甚尔并不会在意这点疼痛,他放任了这条小狐狸对于他的所作所为。

都是互相利用,他都那么抓自己了,那他索取点报酬并不为过吧。

于是,更加深而重地,将这人拉入深渊,沉溺于海中。

啃咬,撕扯,挑衅...

他们像两只互相不信任又被迫依靠在一起的野兽一般,打斗,牵扯,将对方抓的毛发脱落,又会在某个特殊的时期释放出一丝近乎于错觉的柔情。

——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在那深渊之处,死命纠缠,以绝对的利益为伴。

第86章 番外 背部有个森

森鸥外舒适地站在操场边上,手上拿着一个保温杯,十分惬意地时不时往嘴边送上一点热水,然后十分满意地叹息一声,浑身沐浴在冬日的暖阳里面,连弯曲的呆毛都舒展开来,随着主人的心情而肆意舞动。

距离他大概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个弥散着灰尘的人形大坑,周围寸草不生。

经过他们四人年轻时候的摧残,夜蛾已经放弃了在操场的任何地方种植草木,想也知道,不出三日,哦不,不出几个小时,整个操场都会被翻新一遍,仿佛被人兢兢业业,辛辛苦苦,一丝不苟地犁了地一般,所有的植被都会灰飞烟灭。

所以,植被是不用被再次拯救的,坑里面的人也是。

森鸥外舒服地浑身散发小花花,无视了坑里人发出的惨烈的呻|吟。

“我觉得,我还是能够再被救一救的。”钉崎野蔷薇艰难地从坑里面爬起来,又被砸过来的虎杖悠仁再次拍倒在坑里面,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叫声。

“真惨啊。”森鸥外假模假样地可惜了一声。

从角落拖过来一把躺椅,往正在被惨烈操练的众人那边观望了一下,精心挑选了一下角度,让躺椅的位置几乎正对着众人,让可怜的,被伏黑甚尔和夏油杰甩在空中的一二年级能够精准地目击到他的存在。

可谓是将招人恨这个理念发挥到了极致。

“冬日里面难得的艳阳天不好好享受一下真是浪费了呢。”森鸥外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躺椅上面,让阳光充分地普照他身体的每一角落,争取让每个在实验室里面几乎要被冷到休眠细胞都活过来。

一二年级不可谓是不恨,为了行动方便,几乎所有人都穿着轻薄的高专校服,哪怕肌肉力量再强大也敌不过寒风对肉/体的摧残。

这时候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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