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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懒散地穿着厚实的羊毛大衫,裹着一条毛茸茸的围巾,专门跑到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躺在椅子上沐浴阳光。
仇恨度简直立马拉满。
可偏偏他们还打不过,也分不出心神在一个特级以及一个肉/体强大到离谱的咒术杀手面前去偷袭那个男人。
唯一好过一点的只有熊猫,毛茸茸,软乎乎,在阳光下面每一根毛发都是那么的柔顺美丽,散发着诱人的暖和的气息。
可惜只能看着。
所有人连躲避甚尔的攻击与夏油杰在上空瞄准时机释放的咒灵都来不及,更何况扑进熊猫的怀里取暖呢。
关节在寒风中冻得有些僵硬,手指伸缩也变得有些许困难,虎杖悠仁站在被打出来的一个巨大的泥土堆上,忙里抽闲地向着自己可怜巴巴被冻得通红的手指呼了一口热气,试图让其变得再度灵活起来。
突然间,可谓是灵光一闪,脑袋里面那根线在疯狂提醒自己迅速离开此地,悠仁立马就听从了自己的直觉,一个翻身跳离了那个泥土块。
一把手术刀赫然插在了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刀的尾部甚至因为入得太深而没有晃动的幅度。
悠仁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呆滞地,将脑袋一寸一寸地,像是脖子被刀卡住的机器人一般,转向了目标发射地。
“哟。”森鸥外伸手向可怜的小老虎摆了摆手,指尖闪烁的寒光充分显示了谁是罪魁祸首。
“我看你们还挺轻松的。”森鸥外十分淡然地接受了众人想要杀人的视线,“不觉得太无聊了吗?”
“我来给你们制造一点小乐趣。”
这下众人是彻底脸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伏黑甚尔见状甚至故意将这群人往森鸥外那边引导,方便手术刀更好地插入众人之中。
坐在鹈鹕上的夏油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笑得不怀好意的森鸥外,思考了片刻,往记忆里面翻了翻了一下自己拥有的咒灵。
十分愉悦地将出任务时候缴获的咒灵——伽椰子。
一个神出鬼没,明明是个特级咒灵却能穿墙的家伙。
据后面研究说,因为本体是一个柔弱的女性,所以其咒灵本身还是弱小的,所以能过穿墙。
反正具体过程挺复杂,夏油杰听森鸥外的分析听了个大概就没有再管了。
反正这确实是一个能给人制造麻烦的咒灵。
禅院真希突然间感受到了脚脖子一凉,一股子蛮力从试图将她往下拽,低头一看,一看长发乌黑,浑身死一般苍白的女人趴在她的脚边,见她看过来,奋力地抬起脖子,甚至与整个背部齐平,向自己十分灿烂地笑了一下。
真的十分灿烂,嘴角的缝合线甚至都裂开了,嘴部弥散着鲜血,嘴角上扬到了耳朵处。
禅院真希感觉到了自己的寒毛在那一刻炸起了。
现场安静了一瞬间,然后瞬间炸裂。
狗卷棘下意识就想拿着喇叭对着这个给与他极大不安感觉与寒颤的咒灵下命令。
“不要说出口。”五条悟几乎是瞬移到了狗卷棘身后,捂住了他的嘴,死死地扣牢了他的唇部,将任何可能发出声音的部分都堵住了。
“这可是连当初的我们都感到棘手的特级咒灵,棘你一张口怕是会留下重伤吧。”
五条悟抬头向着他的学生们嗨了一声,脚踩在了伽椰子的头部。
“你们最可爱的,最好看的五条老师出任务回来啦!”
得到的只有学生们十分敷衍地看了他一眼,借助五条悟制造处来的空挡,向安全的地方跳跃。
然后就被森鸥外的手术刀打了回去。
“学生vs伽椰子!开始!”五条悟也不生气,嘿嘿一笑,直接性升空坐到了夏油杰旁边,拖着个脑袋看着下面混乱躲避伽椰子攻击的众人。
无数种咒力混合在了一起,狗卷棘被熊猫拎起,咒言直接性施加到了同伴身上,当做BUFF神器。
唯一好攻击的只有处在人群正中央淡定混战的伏黑甚尔,此刻正逮着自己的亲儿子和禅院真希操练。
被熊猫抛在空中的虎杖悠仁看准时机迅速往伏黑身上一趴,裹挟着咒力的拳头就要往头上砸。
——训练前,几名教师笑眯眯地对他们表示,直接打,往致命处打,要是能直接打出血甚至威胁生命就算是他们赢,接下来几个星期都给他们假期出去浪。
任务他替他们做了。
反正家入硝子和森鸥外都在这边,死不了。
为了愉快的假期,虎杖悠仁握紧了拳头,全神贯注,试图直接打出破绽。
结果被伏黑甚尔拉着直接性扯了下来。
唯一有成就感的只有,甚尔的衣服被自己给扯下来了。
被衣服包裹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虎杖悠仁头昏脑涨,眼前一片漆黑。
但是怪异的是,周围的声音也停止了。
等到他十分懵逼地将衣服扯下头的时候,就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伏黑甚尔的背部。
在空中悠闲坐着的夏油杰和五条悟甚至都主动降低了高度,伸出了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
甚尔啧了一声,觉得大事不妙。
背部赫然有几十条血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伏黑甚尔乐忠于做小白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跟人发生关系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就连伏黑惠本人也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父亲在他生命中的存在感着实不是很强,哪怕后来森先生告诉他自己名字并非什么搞不清楚性别,而是上天的恩惠。
伏黑惠依旧对甚尔情感复杂。
但是这个并不是什么重点。
那几十条血痕在密密麻麻的拼凑中,十分鲜明地拼凑出了森这个字。
要是说只是森这个字倒也不是什么大碍,毕竟日本姓森的也不少,说不定伏黑甚尔只是单纯地遇到了一个姓森的女人罢了。
但是这个字迹,以及环绕在背部的咒力残余。
“这不是森先生的字迹与咒力残余吗?”虎杖悠仁坐在地上,睁着双豆豆眼,十分懵且不过脑子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下,本想自欺欺人的众人目光一下子转向了森鸥外那边。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森鸥外看着自己刻意制造出来,且故意没有用反转术式治疗的痕迹,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眨了眨眼睛。
起身向伏黑甚尔走去。
众人自觉让出了一个位置。
森鸥外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大衣往甚尔身上比划了一下,发现确实穿不上,干脆又披回了自己身上。
按着伏黑甚尔的脑袋,将这人的腰强行弯了下来。
甚尔咂舌了一下,皱着眉头十分配合地弯下腰。当众给众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热辣献吻。
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吻痕的森鸥外十分淡定地推开越吻越过分,甚至手都开始有点不老实的伏黑甚尔。
要是周围没有人,他并不介意在草丛中来上一次,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