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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那么傲气,曾风很想问,她有什么可傲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陈棉棉还故意说:“曾风同志,你到底把小瑶同志怎么了呀?”
她还故意招摇他爸:“是不是你爸,曾司令有什么事找小瑶啊?”
在这儿住的要不是政府领导就是军官,再看曾风时眼神就有意思了。
却原来他竟然是大司令的儿子,他是不是在欺负女同志?
曾风抬手说:“姜瑶同志,不是因为工作,我不会再找你了,但工作方面如果有事……”
他心想,明天找个办法,他要用工作来威胁她,叫她低头。
姜瑶显然也早猜到了,转身就走:“不就是份工作嘛,不劳你费心。我,不干了!”
她走了。
曾风在门口站了半天,灰溜溜的关上了门。
陈棉棉也惊讶的发现,刚才在车上,姜瑶说她明天要陪她去图书馆时,其实是决定反抗曾风,且不惜丢掉她好容易才得来的工作了。
或者说,当她被全方位碾压,要挟,她确实会向权力低头。
但当她发现有人能治曾风,且那个人可以保护赵凌成时,她就敢于反抗。
不过男女间的事情也不好说,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
万一曾风再哄一哄,姜瑶就又回心转意了呢。
男女主的感情戏陈棉棉就不掺和了。
她轻摇妞妞:“你怎么还不睡着呀?”
孩子被火车摇晃了一整天,本来就很累。
可好容易要睡着,又被吵醒,孩子睡又睡不着,但又没精神,就不停的往妈妈怀里拱。
她倒也不哭,只时不时的像小猫咪一样哼哼两声:“呜,呜。”
陈棉棉也累,看赵凌成撩开窗帘在看外面,就坐到凳子上问:“看什么呢?”
赵凌成却说:“黄蝶要真是莫夫,此刻应该也正在看窗外。”
陈棉棉灵机一动,就问:“你公开这样说,就不怕她窃听到?”
她有时候聪明的叫赵凌成不知如何是好,但也总会问些很愚蠢的问题。
赵凌成低头:“这是军区,只要启动无线电,警卫就会来查的。”
好吧,陈棉棉是被影视剧骗的,以为窃听很容易呢。
她又问:“黄蝶为什么要看窗外?”
再试着说:“你是不是想在省城就把她给抓了?”
赵凌成一挪步,就又把媳妇孩子圈到怀里了。
他问:“你又猜到了?”
站在获取情报的角度,当然是司令夫人知道的会比个情妇能知道的更多。
因为随着战争开始,曾司令也会处于更高一级的监控之下。
而且到了司令夫人的层面,哪怕将来被查出是间谍。
曾司令为了自己的仕途,也会向对岸出让利益,以确保妻子的身世能永远隐瞒下去。
所以一个女人如果做了特务,只有一个方式能善终。
那就是,成为大领导的妻子。
但赵凌成是军统特务生的,他做事也不走寻常路。
从一开始,他故意当着黄蝶的面说军区的车有真空助力泵磨损的嫌疑,再加上勤务兵说,车报修还需要一段时间,就是在暗示黄蝶,她不用去基地,在省城照样可以杀人。
就在刚才他又特地跟曾风讲,让带她妈上一趟山,就是在给黄蝶制造机会了。
司令夫人不过是个粗俗的,连儿子都懒得见的老女人。
丈夫忙于工作,儿子不搭理她。
她被勤务兵载着上山,本来是去看风景,但要刹车失灵了呢?
车一路冲下山,直接开进黄河里,不比爆炸更干净?
至于黄蝶为什么敢下手,其实也是因为曾司令父子的态度。
曾司令巴不得中年丧妻,不但不会丢掉妻子娘家的支持,还能换个娇妻。
曾风就更不必说了,他妈生他,不如生块叉烧。
……
陈棉棉对于自己挑剔又龟毛,动不动还阴恻恻的丈夫,总算有点生理性的喜欢了。
但并不是因为他故意脱光衣服,露出胸大肌给她看。
因为有个特务妈的原因吧,所以虽然是工科人才,但他却精于玩阴谋诡计。
低眸看着男人起伏的胸膛,陈棉棉舔了一下唇,声音放的小小的:“她会上钩吗?”
赵凌成望着窗外,很笃定:“有七成的可能性是,会!”
陈棉棉的脑子不会转了:“为什么?”
赵凌成说:“西北的气候太过干燥,黄蝶今天只是喉咙痛,明天一早起来还会流鼻血,她也已经有了高反症状,再往西只会更痛苦,这种情况下,只要在省城能找到机会,她就会下手的。”
陈棉棉心说,怪不得这家伙是全基地唯一没有劳改过的人。
他这脑子也太好使了点。
可讽刺的是,在书里最终弄死他的,却是几个乡下妇女,包括女配和王喜妹。
突然,赵凌成声音一喜:“妞儿睡着啦?”
他不说还好,本来妞妞已经睡着了,他语气太重,妞妞的手又扭起来了。
赵凌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想办正事。
他先说:“这儿的床质量很好,不会咯吱咯吱响。”
又说:“一会儿我得去司令部述职,以王司令的唠叨,今晚出不来。”
他的风格是不会直说自己想做什么,而是转着圈的说。
但他正可怜巴巴的说着,突然眉头一蹙:“你,轻一点吧?”
陈棉棉啥也没干,只是抱起了闺女,结果赵凌成腰一躬,直接趴她身上:“轻点。”
怕他吵醒妞妞,陈棉棉推他:“让开啊,孩子要睡觉呢。”
可她一推,妞妞撇嘴了:“呜,呜……”
赵凌成以为是媳妇儿在掐他,但并不觉得情趣,只觉得疼,好疼。
陈棉棉也以为他是在大惊小怪。
结果俩人一低头,就见妞妞不知何时,用指尖掐着她爸的小豆豆。
没经历过的人不懂,孩子一掐就不松手了。
而且你去抓她的手,也只会捏的更紧。
那不,赵凌成去掰孩子的手,但妞妞马上撇嘴,还掐的更紧。
他再掰她再掐,终于他一咬牙掰开,就见胸膛竟然被女儿生生掐掉了一块儿,在流血!
第57章 杂志
五月末的傍晚, 晚风温柔。
赵凌成和马骥并肩走着,一路到了黄河边。
马骥说:“黄蝶不但在楼上盯着军区给咱的派车看了好久,而且她还专门下楼,借着穿鞋为由, 把整辆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重点看轮胎和刹车片。”
赵凌成说:“就是她了。我不过一句话, 她就知道该怎么做。”
马骥心有余悸, 说:“咱军区的车全是苏联老嘎斯,穿过刹车片缝隙就能破坏真空泵,导致刹车失灵, 但如果不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