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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 我都发现不了那个破绽。”
赵凌成没说话,只目光冷冷的望着黄河。
马骥半开玩笑,又说:“总工您要是当特务, 杀人可太随便了。”
见赵凌成不接茬, 他说回正题:“事情一旦是真的, 咱们就越级向上汇报?”
赵凌成望着滚滚黄河, 下意识抬起手, 轻轻抚了一下胸口。
闺女揪掉他一块肉, 此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但让他走神的不是疼痛,而是他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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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痛的恨不能抽闺女一巴掌时, 竟然一口含住了那流血的小豆豆。
然后推倒他,骑到了……
那是赵凌成从未经历过过的新奇冒险, 刺激和香艳。
他人出门了, 心还在宾馆。
他满脑子的香艳画面,想起就会浑身颤栗。
但她哪里来的经验,她也和别的男人那样做过吗?
理智告诉赵凌成不可能, 他媳妇儿只跟他做过那种事情。
可她太会了,就搞的他心神不宁,疑神疑鬼。
但只是刹那间的走神,他就强制收回心思:“抓云雀更重要。”
马骥说:“您的意思是,曾司令即便有事,咱们也不越级向上打报告?”
赵凌成说:“马上开打,又何必搞内斗?”
中苏眼看就要开打了,内斗,临阵换帅是会影响仕气的。
而在朝鲜后,与苏一战是一帮老将领筹谋多年的,要的就是一场漂亮的闪电战。
老司令们盯着沙盘不断模拟,制定战略,曾司令不过个执行者而已。
而且只要黄蝶敢行动,就意味着她和曾司令是真有苟且。
而只要他们是真的有苟且,曾司令就洗不白。
像祁嘉礼一样,战后再清算也不迟。
反而要是太早打草惊蛇,就会错失大特务云雀。
赵凌成目前也只是推断,云雀应该是林蕴的同龄人,女性,五十岁左右。
年轻时应该很漂亮,现在大概率是嫁给某位大领导了。
赵凌成是必定要找到她,并揪出来的。
林蕴作恶多端,死的惨烈是应该的。
但作为她儿子,赵凌成不允许她任何一个同事躲过清算,逍遥法外!
他轻摇头,对马骥说:“你继续盯人,我得去述职了。”
马骥说:“辛苦您得熬夜,还得闻烟味儿。”
西北军区目前的老大姓王,是祁嘉礼曾经的参谋长。
他水平一般,还是个老烟枪,还特别能唠叨。
赵凌成故意磨蹭到大晚上才去述职,就是因为嫌王司令又臭又啰嗦。
不过远看夕阳落山,他今天的心情,特别美妙。
但另一边的陈棉棉心情可就不太美妙了。
赵凌成刚才一口气折腾了二十多分钟,太激烈,搞的她小肚子隐隐作痛,不舒服。
曾风送了些桑葚,姜瑶又从黑市上买了酿皮子,都很美味。
但一吃完她就开始闹肚子了,直折腾到半夜她才睡着。
但不一会儿,凌晨五点,整个宾馆上下就又开始闹腾了。
因为就在今天上午,曾司令的专机将降落军区。
老大来巡,全军闻鸡起舞。
陈棉棉被吵醒,闻着奶香香亲了一口闺女,又猛得睁眼。
因为赵凌成就坐在对面床上,腰板挺直,双手捏拳在大腿上,正襟危坐着。
洗手间的灯光照在他脸上,线条优美,但眼神仿佛利刃寒光。
陈棉棉是真的不怕查,除非赵凌成从心冤枉她。
但一想到他爹能果决出手干掉他妈,她就莫名的怕赵凌成。
因为如果她真的有问题,他是会亲手杀了她的。
她轻声问:“你干嘛呢?”
她才说话,男人泄了气,肩膀就软下来了。
他应该是在军区澡堂子洗过澡的,身上一股茉莉味的清香。
他坐了过来,说:“黄蝶需要一把刀。”
要在汽车上搞破坏,刀是最基本的,那也叫作案工具。
陈棉棉正愣着,赵凌成又说:“你猜,她要上哪儿去找把刀?”
陈棉棉都不知道汽车的真空泵长什么样子,但直觉普通的刀应该搞不了破坏。
团紧妞妞打个哈欠,她说:“我不想猜,我要睡觉。”
又推男人:“我肚子痛,你离我远点。”
赵凌成以为是他搞得她肚子痛的,有点心虚,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但默了半晌他又问:“你早晨起来,准备上医院?”
见她点头,又说:“那你会碰到她的,因为她会上医院去找刀。”
陈棉棉懒得再说,闭上眼睛就又睡着了。
再醒,是被饿坏的妞妞闹醒的。
小家伙不敢下床,指柜子上的奶瓶耸屁屁:“qi,qi奶奶,奶奶!”
陈棉棉抱着闺女还得先上个厕所。
也确实,她得上趟医院,不然就该拉成痢疾了。
军医院就在宾馆正对面,过条马路就是。
陈棉棉早饭都没吃,喂完奶,抱着闺女过马路,冲进了急诊科。
她家属证,而目前内部医院看病,是只要有家属证就不收任何费用的。
急诊科医生一问情况,直接说:“挂水吧。”
有护士帮忙抱妞妞,给她递糖果,笑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妞妞也吃过糖,但妈妈比较严厉,都是掰一点点给她。
那叫她格外喜欢糖果,耸小屁屁,她说:“妞妞!”
医生在帮陈棉棉挂水,抱妞妞的护士招呼同事们:“快看这小孩儿,好白,好香。”
妞妞不像是长在戈壁滩上的,肌肤是粉粉的,味儿是香香的。
黑黑的大眼睛像葡萄,脸颊肉嘟嘟,叫人忍不住就想zuo是一口。
有护士抢过去,也递她一颗糖。
她开心嘛,就在护士怀里耸小屁屁:“呜,呜呜。”
她还会收集,没有兜兜,就摘了帽子装糖果。
这也太可爱了,护士们全围了过来,抢着递糖果,要抱抱。
妞妞抬手,指护士胸前的字儿:“xian,三,ai!”那是三字和爱字。
她都不会走路,居然认得字,护士们更觉得好玩了。
但突然,平静被打破,有个男的冲了进来:“护士都闲着,为什么要我们排队。”
陈棉棉刚躺到输液床上,一侧首,就见曾风搀着黄蝶进来了。
军医院是对外,面向群众的,但非军属都需要排队。
有护士跟了进来:“同志,你们是非军属,需要排队等叫号的。”
黄蝶双腿一软倒在地上,看着像是晕过去了。
曾风怒抬手:“没看到是血吗,我姐人都要不行了,你们还要她排队?”
黄蝶其实是轻微高反,以及因为干燥而流的鼻血。
她常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