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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别人会以为四皇子喜怒不定,祁元祚却笃定四皇子内心在挣扎。

老四不知道将他归为哪一类。

既不想如对大公主一样报复,也不想如对其他人一样搁置。

对方想亲近他,又想挑衅他,千结百转下不了主意。

为什么?

祁元祚浮起兴味。

“88,四皇子在书中有什么特殊吗?”

88沉迷酗酒,它最近迷上了果味酒,系统的数据就也就让88尝个味道,狂喝不醉。

88狂翻原著也没找出四皇子的三言两语。

为了不显得自己过于没用,它检索着代码绕过契约,透露了关于四皇子的一丢丢事情

“他上战场逃跑,被笑话逃跑先锋官。”

“呃……他还撅黄河和通敌叛国,他……他还和长公主联手给大公主染了花柳病。”

祁元祚磨墨的手一顿,通敌叛国原书中有提,撅黄河他是刚知道,所以这是上辈子的事?

“长公主为何会与四皇子联手?”

88支支吾吾:“因为大公主要算计长公主喜欢的人。”

祁元祚轻啧一声,明白了,大公主要对付大皇子,长公主喜欢大皇子于是与四皇子合谋弄死大公主。

这凌乱的关系啊。

这点信息不足以支撑他的逻辑解答他的疑问。

88连忙挥着火柴棍给它的中枢板降温,能看出刚才透露的消息让它十分有压力。

看来88说的是他忘记的前世发生的事。

忘记的事最好不要想起也不要探究,但当一个个谜题摆在眼前,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去破解。

其实他不必太深究四皇子的内心,归根结底他是想四皇子听从他的吩咐,遵从他的命令。

若他上一世同样选择团结几个皇子共抗匈奴,一定会对其进行长时间系统化的团结教育。

作为支撑起几人三观的教育就像人体血液,成为‘人’的一部分,体现在他们的性格、思想、社交等方方面面。

他只需要稍加试探,便能知晓上辈子的自己做到了哪一步。

种种想法不过是磨墨的功夫。

四皇子的瞪眼,从初始的纯种犟种,变成了现在的恍惚怔愣。

他听到太子说:

“孤看过四弟的大字,狂放不羁,得心应手,应是熟练掌握了课上内容,因此对冗余的课业感到不耐。”

“课业不仅是让人熟通知识的,更是炼心养耐力的。”

“四弟今日不养二十字的耐力,日后入了官场哪来经年累月的纵横捭阖?”

祁元祚一边说着,一边端着磨好的墨,来到四皇子面前,替换了他手边动都没动的干燥砚台和墨锭。

来者走的干净,看者满心涩涩。

第117章 骑了它

砚台是温润如玉的端砚,雕了九龙,墨锭是徽墨,墨汁黑润如镜,透馨香。

四皇子记得他初磨墨讲究大力出奇迹,每次磨出的墨有颗粒凝结,导致书面不洁,被太子再三纠正就是不改。

直到一次,他犯错被罚抄《太子规》百遍。

太子亲自监督,抄写期间彼此交锋多的如马蜂窝不再细提,只是一百遍《太子规》他写了多久,太子便帮他磨了多久的墨。

自此,四皇子的墨汁光润如镜再无颗粒,四皇子怎么也背不下来的太子规倒背如流,四皇子怎么也不服的太子……还是不服。

祁元祚交换砚、墨后便不再关心四皇子动静。

专心干着自己的事。

等戌时一刻,他伸个懒腰与四皇子告别。

“明天见。”

四皇子依然不答。

回了正殿,祁元祚沐浴更衣躺在榻上,头发绞干平铺在暖炉熥烤的玉石板上,等头发差不多烘干了,丝苗姑姑为他抹上养发的花香药油。

看着一身香香的小太子,丝苗姑姑满意极了。

祁元祚本该活的挺糙,毕竟现代很少有男的留长发。

他还为了省事给自己剃了光头,洗脸的时候一起洗头。

殊不知美人儿光头也是美的,88绑人的时候一眼就被人群中的光头吸引,定睛一看,握草!这么靓的美人儿!绑他!

迷迷瞪瞪绑完了,再一看,这美人儿性别不对啊!他是个男的!

88以此为统生职业之耻。

伯劳端药进来时,小太子被丝苗姑姑的头皮按摩按的微醺。

一手撑着脸颊,舒服的眯着眼睛,婴儿肥挤出圆润的弧度,那样子与怀里打呼噜的狸花背如出一辙。

因为即将入寝,及背的长发被丝苗姑姑用发带扎了个低马尾。

卓越的五官被发型附了层柔软,雁眸半开阖,映着蜡烛的光。

因为角度原因,小太子瞳孔呈金色,犹如寝衣上的赤金纹路,贵而威仪。

伯劳心蹦了两下,恭敬的将药碗端上。

祁元祚摸了两把狸花背,胖公公觑着他意思,将狸花背请走了。

狸花背已经五岁了,是个成年猫猫了。

狸花猫的习性激发,常出门闯荡,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看小太子,再住一晚。

走的无声无息,来的也无声无息。

怕它受到人类伤害,祁元祚在它脖子上挂了一块木牌,上面写了个‘祚’字。

世间无人敢用‘祚’为名,只要识得这个字,便能知晓这只猫的主子。

小太子七岁,身高三尺半(一尺33.3cm),只伯劳腰间的高度,但伯劳从未敢俯看过。

每次与小太子说话要么弯腰听令,要么低眉垂眼以示恭敬。

因为小太子四岁的时候,亲手断了一个人的子孙根。

心性坚定、手段狠厉、善后斡旋筹谋有余,全程跟着处理此事的伯劳有点儿小心思也不敢表现出来。

“殿下可要泡泡脚?奴才为您按按足。”

伯劳按脚手法是跟太医学的,下了大功夫,技术一流。

祁元祚走路多了累了的时候特别乐意让他按按。

祁元祚打了个哈欠,觉得伯劳脑子有病

“刚沐浴,泡什么脚。”

伯劳心中遗憾。

太子洗澡不喜人伺候,否则伯劳定第一个跑进去。

太子起夜也不喜人伺候,守夜人连屋子都不许近,否则伯劳愿意每天晚上不睡守夜。

做奴才的,了解主子想什么很重要,比如伯劳就很能猜小太子心思。

适时戳太子心头

“殿下,奴才端药过来的时候,瞥到书房还亮着灯,问了一嘴,为四殿下送药的下人说,四殿下还在书房待着,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祁元祚唇微扬。

看来上辈子的教育还算成功,只是老四的性格实在别扭。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给伯劳

“看看。”

伯劳接过,讪笑着:“奴才哪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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