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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在无形中被更大的力气箍住,动弹不得。

一个生病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甚至怀疑喻昉越是在装病博取他的同情,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炙热温度,又绝无法说谎。

闻霁只好放弃挣扎,任他这么抱着,至少喻昉越可以换来这一路短暂的好眠。

他望着窗外略过的光影,鼻翼微动。

【?作者有话说】

喻总发烧了,浑身上下都烫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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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今早闻霁刚抵达X,和顾潮西两人说起自己的想法的时候,顾潮西吃了一惊:“太冒险了。如果他不在乎你,你于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那你图什么?”

“那不是更好吗。”闻霁说,“那就没人可以用我威胁他了。”

而此时,他感受着喻昉越滚烫的体温,就算喻昉越不说,他也感受到这个正在发着高烧的男人有多在乎自己。

有些超乎预料,却又无法否认,他感受到片刻的心安。这让他觉得,他这副病情反复、已经近乎一无是处的躯壳,还有一丝比活着更重要的价值。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怕他再跑了似的,喻昉越立刻就醒了过来。

司机要跟着下车,闻霁特意和他讲:“我带他上去就可以了。”

喻昉越握紧了他的手腕,和司机说:“跟着。”

如果没有发烧,或者只是轻烧,闻霁绝没有任何可能从他的手里挣脱。

但他已经持续高烧了两天,现在用的力气全都靠一口气吊着,短短上个楼的路程,如果闻霁铁了心又要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要万无一失,他不能让闻霁在他眼皮底下再跑一次了。

打开大门,他把钥匙递给司机:“从外面把门反锁了,钥匙拿去公司,交给何旭。我好一点了联系他,让他来开门。你下班吧。”

司机领了钥匙,不多一句话,出了门。

喻昉越带着人往里走,身后传出反锁的声音,而后司机走了。

他脚步已经有些虚了,强行把闻霁拽到卧室里,将他的双手背到身后去,单手脚从床底勾出那个箱子。

“喻昉越,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干什么?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喻昉越体力有些透支,已经近乎到了极限。但他还是强撑着,一只手伸到箱子里面摸索,翻出一副手铐。

他不顾闻霁的挣扎,不由分说地将一边扣上闻霁的手腕,锁死,而后将另一边锁在自己的手腕上。

在闻霁愣神的片刻,他揽着闻霁的侧腰,往床上一倒,彻底脱了力。

闻霁抓住这个机会,想要起身,却被腰上的手又轻轻按了一下。

喻昉越没有用力,又或者说,他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了。他按那一下,与其说是阻拦,更像是一种示意。

他贴在闻霁的耳边轻轻地说:“别走。你别走。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等我醒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闻霁没想到他命人将房门从外面反锁、又把自己锁起来,只是为了留自己在身边安心睡上一觉。

喻昉越滚烫的胸口紧贴在他的背上,他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他说:“喻昉越,你烧得太厉害了,你把手铐解开,我拿药来给你吃。”

喻昉越已经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答:“早上吃过了。我这个病吃退烧药好不了的。你只要听话,就...”

一句话没说完,他睡了过去。

闻霁在他滚烫体温的拥簇里,也陷入了梦里。

这一睡,两人一起睡到了天色将晚。

闻霁睁开眼的时候,喻昉越跟着醒了。两人维持着入睡时的姿势,谁也没有动过一下。

身后的胸膛还是有些热。但比起刚回来那时烫得吓人的温度,显然已经退了些烧。

“醒了?”喻昉越的声音幽幽的,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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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霁知道装不下去,应道:“嗯。你的烧...”

“不碍事。”横在腰上的手臂向内一收,“这不重要,说正事。闻霁,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分手开始说起,还是你签放弃治疗同意书说起?还是...从你不告而别、擅自逃跑说起?”

感受到闻霁想起身逃离,他手臂用力,阻住他的去路,而后语气十分霸道,不容人拒绝:“那就先说同意书的事吧。”

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只是睡了半天,竟然就恢复了这样的力气。闻霁放弃正面反抗,因为他尝试了片刻,发现那条手臂根本岿然不动。

没有衬着喻昉越最虚弱的时候想办法逃脱,是他最大的错误。因为他感受到,此时的喻昉越,浑身正散发着一种,他绝对没有办法反抗的气息。

有些陌生,同时令人有些心生畏惧。

他背对着喻昉越,理直气也壮:“我不想在脑袋上再挨第二刀了。我不治了。能活多久活多久,我不想、也不愿意再从死神手里抢时间了,那样活着,没有盼头。”

“你不想过没有盼头的日子,”喻昉越恨得牙齿都磋磨在一起,咬上他的耳垂,“那我呢?你他妈是洒脱了,说死就死了,你死了,我的盼头去找谁要?”

闻霁嘴唇抖了抖,说:“反正...我也是没什么投资价值的‘残次品’。”

这样的说法陌生又熟悉,喻昉越想起许久之前从总部递来的那份终止资助同意书。

喻昉越喉咙一紧:“你...看到那份文件了?”

闻霁很平静地点了点头。

喻昉越的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深吸了口气。

“我没有签字。”他说。

闻霁一怔,喻昉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助。他说:“没关系,那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什么重要?”喻昉越语气里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我们...我们都是残次品,你凭什么一个人跑,啊?”

“我把你当成药了,你不治了,那我呢,闻霁,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想要和我睡,就不顾一切地靠近我,知道我有障碍,非但不走,还说我一定能好起来...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走?我想让你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走?你现在说病不治了,恋爱不谈了,我你也不要了,凭什么!我有说让你走了吗?!”

闻霁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盼头。他还能有什么盼头。之前下楼买东西的时候忘记了戴助听器,对方帮他拿错了商品,他说不是这个,重新描述到一半对方没了耐心,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语速太快他识别不清,说抱歉麻烦再说一次的时候对方彻底爆发,在他身上搡了几下,还恶语相向。

刚失明的时候也是,因为还没能习惯盲道,不小心偏离了路径,轻轻撞了一下路人的肩膀。

他几乎是立刻就道歉了,诚恳地、真心地,却还是听到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的埋怨,而后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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