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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重重地吮吸着丝绸一样光滑的唇瓣,在混乱的喘息声中,艰难地道:“燕娘,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就、我就忍不住了……”

燕娘感觉到薛振身体的变化。

她搂住他的脖颈,玉脸羞得通红,态度却格外执拗:“我不走……”

她带着哭腔问:“大爷不肯要我么?大爷瞧不上我么?”

薛振翻身压住燕娘,夺走主动权。

“我想要你,我喜欢你。”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将那里揉得微微发肿,俯身热烈地亲她,“但我不想强迫你。”

燕娘又开始哭了。

她道:“大爷没有强迫我,我是……我是心甘情愿的……”

薛振垂下眼皮,掩去眼底的笑意。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鼻尖、她的眉心。

大手沿着香肩往下摸,在胸口慢慢地揉了几把,解开她的衣带。

火热的掌心贴上冰凉的肌肤时,燕娘打了个哆嗦。

薛振及时停下,问:“还是害怕吗?”

燕娘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娇弱的身子在他的视线中颤栗,轻声问:“大爷这里有酒吗?给我喝几口吧。”

她想——

喝醉了就不怕了。

只要他高兴,随便他怎么弄。

薛振眼底的笑意演变为不悦。

他恨恨地吻向她的玉颈,吮出一个鲜红的印子,方才用温和的语气回答:“有酒,我这就去拿。”

第19章 燕离巢(19)

薛振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梅子酒、两只精致的小玉杯。

他想了想,又找出一个小药瓶。

燕娘坐在矮榻上等他。

她解了头发,青丝像流云一般铺开。

单薄的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淡粉色的肚兜半遮半露。

裙子底下的两只脚规规矩矩地并在一起,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瑟缩。

薛振把酒杯递给燕娘,直言道:“我知道你打算把自个儿灌醉,不过,若是你当真醉死过去,我怕我下不去那个手。”

“男女之事,还是你情我愿,才有趣味。”

燕娘的心思被他识破,坐立不安地道:“我知道大爷是君子……”

薛振摆摆手,从药瓶里倒出一颗鲜红的药丸,托在掌心。

他也不瞒她,解释道:“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助兴之药,我还没用过。”

“听说这药对身体无害,在行房之前,由女子服下,可以减轻痛楚,倍感畅快,又不至于失去意识。”

他正色问道:“燕娘,你想清楚,你要不要吃?”

燕娘把心一横,伸手接药。

薛振灵活地躲过燕娘,迎着她困惑的目光,将药丸含在口中。

他仰头喝了一口梅子酒,嘴对嘴喂给燕娘。

燕娘紧张地揪住他的衣襟,睫毛像蝶翅一样颤动。

她吞咽着酸酸甜甜的酒液。

圆滚滚的药丸在彼此的舌尖上滚动,不多时化成一滩甜汁,涌进她的喉咙。

这助兴之药见效极快。

燕娘的肚兜还没被薛振脱去,便觉得浑身热乎乎地烧起来。

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美目流转,玉脸生春,低低地唤道:“大爷……”

“叫我白羽。”薛振搂着娇娇怯怯的美人,只觉四肢百骸流窜着一簇又一簇的邪火,心中的激动和兴奋难以言表。

他捧起她的脸,沉声道:“燕娘,看着我,叫我白羽。”

燕娘在药物的作用下,短暂地挣开世俗的枷锁。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

她痴痴地望着薛振的脸庞,嘴角浮现恍惚的笑意,轻声道:“白羽,白羽……”

高大的身躯压住娇小的玉体,如同一团乌云遮住皎洁的月轮。

蜜色的皮肤、鼓胀的肌肉、刀削斧凿的线条像野蛮得不加修饰的山峦。

山峦劈开净澈的湖水。

极致的刚硬与极致的柔和相碰撞,刹那间天地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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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谁毁灭了谁,又是谁感化了谁。

这一夜风急雨骤,好不狂浪。

薛振摇塌了矮榻,还嫌不够,又把燕娘压到书架上,继续折腾。

燕娘既觉痛快,又觉煎熬,哑着嗓子央求:“白羽,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她身体里的水被他压榨干净,嗓子干如火烧,眼睛连一滴泪水都挤不出来。

薛振望着燕娘楚楚可怜的表情,眼角余光扫过她通身的痕迹,心口跳得越发厉害。

他道:“我也想停,可我、我……”

他竟然失控了。

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薛振撞得地上全是散落的书籍,这才放过燕娘。

燕娘汗淋淋地吊在他身上,因着度过了最难熬的一关,心里倒轻松了些。

她提醒道:“大爷,您该上值了,别误了正事。”

薛振定了定神,低低地“嗯”了一声。 网?址?F?a?布?y?e?ⅰ???????ε?n?②?〇????5??????o??

不多时,薛振换上官袍,走出书房。

权三小跑着迎上来,嬉皮笑脸地道:“给大爷道喜!”

薛振脸上带出笑意,随手抛给他一把碎银子,道:“好奴才。”

权三请示道:“大爷,是不是得给小娘子准备避子汤?”

薛振犹豫片刻,道:“先不用。”

他顿了顿,又道:“让厨房给她炖一盅补汤,伺候得精心些。”

权三面露诧异,却没敢多嘴,道:“是。”

薛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他费尽心思,用尽手段,终于占了燕娘的身子。

这个过程比想象中棘手,也比想象中漫长。

他以为他很快就会感到腻烦,转而搜寻下一个猎物。

可他喝茶的时候,想的是燕娘的唇瓣;拉弓的时候,想的是燕娘的腰肢;骑马的时候更是了不得,脑海中全是她跪趴在身下的样子……

薛振连同僚间的应酬都懒得参加,对他们口中那个色艺双绝的花魁也不感兴趣。

他一散值,就骑着快马往家赶。

这天,燕娘也心不在焉。

她明明经过人事,却像又破了一次身子。

四肢酸痛得像散了架,连路都走不好。

燕娘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打赏了向她道喜的李氏、林嬷嬷和丫鬟们,伏在床上连睡了两个时辰,方才恢复几分精神。

她仰头望着帐顶的“榴开百子”图样,摸向平坦的小腹。

那里还残存着被薛振撑开、侵占的饱胀感,不断地提醒着她,昨夜的纠缠有多激烈,多疯狂。

燕娘心中五味杂陈。

她为自己的不贞不洁而惭愧,而羞耻。

她也为邓君宜的薄情伤心——

她进府这么多日子,他连一封信都没有写过,好像完全把她忘了。

就算她顺利诞下薛振的孩子,求了恩典,早日回家,她和邓君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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