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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吗?
夫妻间有了芥蒂,还能恩爱如昔吗?
她对薛振则是又怕又敬,又感激又抗拒。
她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不敢对他动心。
薛振再体贴,薛府再富贵,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她有她的骄傲,绝不肯给人做妾,更不愿和几个可怜女子困在后宅之中,为了男人的宠爱勾心斗角,争个你死我活。
燕娘越想越烦闷,挣扎着起来,梳洗停当,到管氏那边瞧了瞧。
管氏服下续命的奇药,病情肉眼可见地好转。
燕娘大大松了口气。
她回到薛府之后,眼看天色还早,又去了何氏的院子。
燕娘把剩下的两页佛经抄完,心里平静了许多。
黄昏时分,她走出佛堂,陪何氏用饭。
薛振风风火火地赶了来,向何氏行礼,眼睛却瞧着燕娘:“儿子给母亲请安,求母亲赏饭。”
燕娘低头看着脚尖,面孔慢慢涨红。
何氏对儿子的心思洞若观火,却不拆穿,笑道:“什么赏不赏的,不过是添一副碗筷的事,只要你不嫌我这里的饭菜寡淡。”
席间,薛振让燕娘给自己添了两回饭。
他直勾勾地盯着燕娘嫣红的嘴唇、拢得严严实实的衣领、收得细细的腰肢。
燕娘被他看得如芒在背,当着何氏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用过晚饭,何氏拉着燕娘打牌。
薛振急得绕着牌桌转了好几圈,一会儿撺掇燕娘出这张,一会儿怂恿何氏出那张。
何氏被他绕得头晕,骂道:“混账东西,今天怎么跟只猴儿似的,一刻都不消停?好好的牌,全被你搅乱了!”
薛振见燕娘依旧端坐在椅子上,除了耳垂红通通的,看不出一点儿异样,心里又恨又爱。
他拽过一个大丫鬟,道:“母亲,我找燕娘有事,让卉儿替她打吧!”
薛振好不容易把燕娘拉出来,还没走多远,就紧紧牵住她的手。
“大爷,别……”燕娘紧张地往回挣。
她扭头一看,侍奉二人的丫鬟小厮已经退到几十步开外,神情越发羞臊。
“怎么又叫我大爷?”薛振吹灭烛火,把灯笼扔到草丛里。
他将燕娘按在粗糙的树干上,举止比那夜送她回去时孟浪得多,急切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大手伸进裙摆,径直往里摸去。
“白羽,别在这里……”燕娘抬手推搡薛振的胸膛,“回房再……”
“再什么?”薛振含着她的唇瓣,发出闷闷的笑声,“今天晚上还给我弄?”
燕娘生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不得不乖乖点头:“给……”
她隔着裙子抓住他的大手,问道:“白羽,你带药了吗?”
闻言,薛振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第20章 燕离巢(20)
薛振吃光了燕娘嘴上的胭脂,低声道:“是药三分毒,总不能每回都吃那个。”
他见燕娘不再说话,身子有些僵硬,无可奈何地退让:“在我腰间的荷包里,你自己拿。”
燕娘连忙摸向薛振的腰。
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胡乱摸索了两下,抓住一根粗长的物事。
伴随着薛振焦灼的喘息,燕娘意识到了什么。
她忙不迭松开那物,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惊叫。
“别叫,”薛振捂住燕娘的嘴,重重地亲她的眼睛,说话下流起来,“一会儿就给你。”
燕娘面红耳赤。
她好不容易找到荷包,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
薛振适时放手,待到燕娘把药丸含进口中,打横抱起她。
燕娘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血红的面孔埋在薛振胸口。
他抱着她绕过戏台,走进清凉幽静的院子里。
林嬷嬷一看这阵势,不等薛振吩咐,便带着丫鬟们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薛振一路把燕娘抱进屋里,抬脚关上房门,直奔床帏。
药劲儿上来以后,燕娘放松了许多。
她侧坐在床上,扭头看着床里,解开自己的衣带。
燕娘隐约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
紧接着,薛振将一块轻软的布料铺在床上。
燕娘不禁疑惑起来。
她并非处子之身,昨儿个又跟他厮混了一整晚,没有元红可落。
薛振在床上铺这个做什么?
燕娘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床上铺的不是白布,而是她亲手所绣的百子图。
红艳艳的绸缎闪着细碎的金光。
燕娘捂住烧得滚烫的脸颊,问薛振道:“你……你这是……”
薛振挑了挑眉,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弯腰亲她。
他笑道:“求子啊。”
燕娘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薛振比昨夜更加放肆,更加狂纵。
他用那幅百子图接住子子孙孙,又一点儿不剩地塞回她的身体。
后半夜,薛振竟托着燕娘来到外间。
他当着那六尊观音像的面,做出种种荒唐之举。
薛振振振有词:“不让菩萨看清咱们的脸,听见咱们的愿望,菩萨怎么知道,这孩子应该赐给哪一个?”
燕娘羞得恨不能昏死过去。
柔软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脖颈,雪白的双腿夹紧他的劲腰,她自欺欺人地闭上双目,被他推向美妙难言的云端。
薛振又是一夜没睡。
清晨,燕娘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薛振神采奕奕地穿上官服,抚摸着她的雪背,笑道:“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燕娘跟着他去过一次衙门,知道那边离薛府不近。
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半个时辰。
她委婉地拒绝道:“晌午日头毒辣,大爷又怕热,何必受那个罪?”
“要是您想吃家里的饭,我使厨房提前准备好,让权三给您送过去……”
薛振脸上的笑意消失,黑漆漆的眸子锁住燕娘。
燕娘心里打了个突,急忙改口:“大爷愿意回来,自然是再好不过,我等着您。”
薛振重新露出笑容。
他将手伸到薄被里,轻轻刮蹭她腰间的痕迹,感叹道:“你的身子这么嫩,一碰就一个红印,让人看了心疼。”
“好在恢复得也快,前天留下的印子,今天就看不见了。”
燕娘不惯和薛振这么亲热,咬唇忍耐片刻,小声道:“大爷,我困了。”
薛振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道:“睡吧,我让林嬷嬷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你。”
燕娘昏睡了小半日,起床陪薛振吃了顿饭,又被他拐到床上。
薛振嘴里说得正经:“你不是有午睡的习惯吗?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起午睡。”
然而,他从腰间摸出一颗药丸,含在舌尖,凑过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