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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girl help girl,生活里为难女人的很多都是女人。仔细想想许知砚为什么用小号发那两段话?只是为了林秀案不平吗,会不会是工作中还发生了别的事,于是借题发挥?”
“这就有点阴谋论了,不过确实很巧就是了。”
“是不是阴谋论等着看呗,看看李蕙娜案怎么判。”
“可公安机关只负责侦查啊,决定以什么罪起诉的是检察院,最后判决的是法院。你们这么说确定这不是道德绑架吗?万一李蕙娜确实杀夫了呢?这也要算在警察头上?再说已经有人解释过了,不救助就可能构成不作为的故意杀人。”
“荒谬。他自己作死,李蕙娜凭什么坐牢?那他打李蕙娜又该怎么算?死人不用坐牢,真是便宜他了!”
“我只知道,杀人偿命、欠账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只要李蕙娜没有杀人,就不该负责。”
“她可太倒霉了。和这种男人结婚,一直被打,他死了还不放过她。那句话说的对,我们是幸运的‘她们’。”
“法律是法律,情理是情理。法律上虽然这样规定了,但是情理上我理解不了。这和我们受到的教育相悖。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凭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他打她,她还得救他?这是什么圣母思想,合着她被打就是活该,她救那个打她的人就是应该?还有没有天理!”
“我不管,我会一直监督这件事,希望每一个办案警察都能尽到责任。”
“有没有尽责,看判几年就知道了。”
“那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大众会淡忘。”
“不会的,一定会有人记得。”
第17章 “你指的是女性意识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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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审讯, 许知砚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
她承认,她是很同情李蕙娜,也为林秀案感到愤愤不平, 这些情绪曾经误导过她。尽管她知道这是两个案子, 不该混为一谈, 但是知道归知道, 情感上的连接和影响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斩断的。
但是经过舆论的“狂轰乱炸”之后, 许知砚遭受了打击,也写了检讨。戚沨又告诉她这次不算是违纪, 最多就是口头警告一下,以后谨言慎行。这会儿的许知砚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此前的同情、怜悯、不忿诸多个人情绪, 也在这些折腾之后被封存起来。
相比之下,现在的戚沨比她更“惹眼”。
夏正说, 是戚沨替她吸引了火力, 现在网友们都在扒这个刚上任的支队副队。这就意味着,这个案子绝对不能出半点瑕疵, 但凡有个小线头被抓住了,那些唾沫性子都能淹没市局。
最主要的是,上面也在观望。
许知砚觉得很离谱,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把戚沨扯进去呢?
夏正说,背后肯定有人推动。
当然, 他们都知道这个背后的人, 大概率是基金会那边的。
在李蕙娜自首之前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对基金会的人讲故事, 合着这些人大半夜不睡觉,当晚就已经开始计划全盘布局了?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但也正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舆论争议,令许知砚迅速完成“脱敏”。此时的她再看到李蕙娜, 就只当她是犯罪嫌疑人。
许知砚吸了口气,集中精力在口供记录上,期间她又看了一眼负责讯问的戚沨。虽然不能说是气定神闲,但绝对称得上冷静客观。
戚沨将已经装进物证袋的那本《刑法》,几张物证照片,分别摆放在李蕙娜面前,让她辨认。
李蕙娜初见照片时,还算平静,直到看到《刑法》,呼吸节奏被打乱了,眼神也有细微地波动。
戚沨问:“我们其中一页采集到刘宗强的精|液样本。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包括详细的前因后果。”
李蕙娜低了会儿头,也不知道经过几轮自我挣扎,终于开口:“那天他又强|奸了我。”
“那天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案发前半个月。”
“当时你正在研究法条?”
“是。”李蕙娜吐出一个字,闭了闭眼,抬起头说,“他发现之后,笑得很猖狂。他说我是异想天开,对婚内强|奸的定义也非常不以为然。如果丈夫违背了妻子个人意志发生关系就算强|奸,那所有已婚男人都要去坐牢。他说他比我了解男人,大家都是这样过日子的,是我脑子有病。他还说,男人领证结婚,就是为了让‘强|奸’变得合法。不信的话就去问问,如果强|奸不算犯罪,谁还会领证?而我作为女人,既然领了证,就等于同意这件事,这是我应该尽的义务。”
虽然李蕙娜的描述主视角指向的是刘宗强,但是没头没尾的刘宗强不会突然蹦出这么多谬论,这里面一定也有李蕙娜的争辩。
“那你是怎么回应的?”戚沨问。
李蕙娜没有立刻回答,在开口之前,脑海中忽然蹦出来罗斐的话:“有一点你要牢牢记住,和案件本身无关的讯问一定要仔细斟酌,不是所有问题都要回答。你可以做选择,也可以避重就轻、长话短说。”
李蕙娜当时不太理解:“可你不是说,对我有利的部分要多说吗?要在笔录里充分体现我被侵害的细节,过往详情也要说,这样才能逐渐构建出我被家暴三百七十八次的事实。”
“是可以说,但要有选择地说,是否对你有利,不只是你的判断,还要看警方、检方和法庭的认知。有时候你越想达成某个目的,用力过猛,越容易适得其反。就好比说,你想让他们知道你被家暴有多惨,多愤怒,他人可能会将此认定为你已经具备充分的‘见死不救’的动机。”
这段对话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李蕙娜有些茫然,心里忽然就吃不准了:“算了,我不想说了,你们也不要再问了……”
戚沨注意到李蕙娜的走神,心思一转,说道:“我知道回忆这些你会感到痛苦,但是你的证词对案件还原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将来上了法庭,这些问题你一样要回答。”
李蕙娜醒过神问:“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们就相信我被家暴的事实?”
“从没有人质疑过你被家暴。如果你们夫妻关系和谐,这次的事就不会发生。你身上的伤痕是最好的证明,那份伤情鉴定是合法有效的。但是我们只看到伤痕和报告上的文字,并不知道伤痕的由来,也不了解事发过程。”
戚沨的语速并不快,似乎给足了李蕙娜整理思路的时间,而李蕙娜虽然看上去很逃避,却没有表现出抗拒的肢体动作,好像已经将这番话听了进去。
戚沨继续说:“我接触过很多受害人和嫌疑人,他们有的在事发后拒绝开口,好像只要不说就不用揭开伤疤。然而事实是,即便嘴上不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