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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

拓跋焘兴致勃勃地道:“我也给你一样东西。”

“哦?”

拓跋焘随手一抹,将手上的玉韘取了下来,塞到了刘义隆的手中,“以后我若是外出不在建康,你想我了,就多看看它,这是我最常用的那个,你看着它,就是看到了我。”

刘义隆不言不语地看着手中的玉韘,片刻后道:“我会仔细收好它的。”

“只是收好吗?”拓跋焘追问道。

刘义隆无奈地钉了他一眼,道:“好,我时时看它。”

拓跋焘一时间哈哈大笑,他没有说话,起身上前看了他一眼,忽然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而后返身出殿,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好了,我替你去问白叠子了,记得我的画像。”

刘义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地溢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提起笔,低头画起了拓跋焘要求的神荼和郁垒。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小bili一个闪现

棉花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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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这一日,拓跋焘果然将事情问清楚了,转而回去告诉了刘义隆——这白叠子乃是西域传来的事物,高昌国的白叠布果然就是自白叠子纺织而来的,只是他们素来将白叠子的纺织视为机密,因此在高昌国以外,白叠子也只是作为观赏植物培植的,并不是很多见。

听到这里,刘义隆不禁坐直了身体,道:“也就是说,高昌国握着白叠子的纺织技术?”

拓跋焘郑重地点了点头。刘义隆坐了回去,低头想了一下,最后叹道:“此事到底着急不得,你且把你带回来的所有白叠子交给将作大匠,我且让他们去研究一二。”

这倒不是难事,但拓跋焘却想起了一事,“要我替你把高昌国打下来吗?”

刘义隆无奈地笑了一下,道:“中原尚未克复,哪里顾及得到西域,且待来日吧。”

拓跋焘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不是不打,只是优先级不是那么高,所以他才会说“急不得”。他不由得笑道:“好,我知道了,我虽没去过西域,但也可以研究一二,总能给你想出办法的。”

刘义隆白了他一眼。他不明说的意思就是怕这个人又好大喜功,谁料这个人不仅听懂了,还得寸进尺。有时候两个人太过了解对方,倒也是有些麻烦。

话虽如此,得到了一种可能成为衣料的作物,刘义隆心中实在也是开心极了,他不仅没有和拓跋焘计较,还拉着他说起了桑麻,一说就是一个下午,直到拓跋焘晕晕乎乎地离开含章殿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拓跋焘不禁想道,他倒还是第一次看到刘义隆如此开心的样子。

就连他回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开怀过,那时他虽然开心,却是克制的,这个时候,他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固执又简单。原来刘义隆还有这样的一面啊,他心中不禁想着,在他的心中,高昌国也渐渐地从毫不相干的级别越提越高。

只要能看到这个人开心,让他去做什么他都乐意。

?

元日的大朝会很快到了。这一次连带着收复胡夏、凉州的功勋,整个朝会的规模办得极其之大。不仅在一开始献贺的诏书之中提到了这件事,而且还增加了沮渠宗室朝贺、百官献贺礼、天子颁赏的环节。

除此之外,就是关于拓跋焘和将士们的安置。

刘义隆特意在元日大朝会上宣布了对拓跋焘的职位调动——由冠军将军进位为镇北将军,武昌县子则进位为武昌县公,食邑八百户。

而在他之下,薛安都、宗悫封侯,袁淑、颜师伯封子,其他将士亦各有赏赐。

在诏书的最后,他还赐下了为数不少的牛酒,作为对将士们的犒劳,整一场大朝会盛大又威严,百官眼神交接着,评估着瞬息万变的局势中可能的脉络,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可能是距离一统天下最近的一次。

他们的至尊也许真的是有高祖之风的。

而在大朝会结束之后,所有人纷纷散场之际,却又有一名宦侍被派到了郭家。

“我?见太子?”空旷的院落里,拓跋焘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宦侍依旧是之前派来协助拓跋焘清扫院落的那一名,他笑眯眯地点头,甚至没有提醒拓跋焘该用“殿下”作为尊称,“至尊说了,新年已至,让您与太子殿下相见,他也好拜会一下重臣宿将。时间定在了明日巳时,太极东堂。”

拓跋焘心中不由得好笑了起来——他什么时候竟成了重臣宿将了。但他也理解刘义隆这一安排的用意,他希望自己和太子之间关系亲近些,就如同他和刘义恭那般,这样往后交流起公务,更有默契也更顺利一些。

想到这里,拓跋焘当即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也想拜会太子久矣,你去回禀至尊吧。”

宦侍笑呵呵地行礼退了下去,拓跋焘则在屋中转了两圈,抬头看向了墙壁。壁上挂着他的几把硬弓,两把环首刀。他在满室的武备中看了一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适合送给太子刘劭的礼物,不由得叹了口气。

罢了,还是按照传统送玉吧,那个东西他倒是有很多,太子不能越过皇帝,不能送白璧,便送韘形佩好了,既是尚武的象征,又不失文雅。

?

到了第二日,拓跋焘早早地起来,将礼物带好,骑着马便去了台城。

他到得早,刘义隆才用完朝食,见他来了含章殿,便转而吩咐左右,“取两枚鸡子来,取过来之后你们就先去抬步辇过来,留阿奚在此即可。”

“喏。”

刘义隆待他们退下之后,才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将两枚鸡子磕进小盂之中,递了一盂给拓跋焘,道:“你的鸡子。”

拓跋焘却没有接,只是认真看着他,“你先,你该无灾无病才是。”

“一起,”刘义隆笑了,“你多上战场,也要平安顺遂。”

拓跋焘这才接过来,两人举起食盂,一同将鸡子吞了下去。

拓跋焘抹了抹嘴,露出了一丝笑容,“今日终于要见到你儿了,你还在发愁他的教导问题吗?”

刘义隆叹息了一声,道:“你说的话我也知道,他的确是个纯孝的孩子,只是平时又的确有些自大,有些想当然,我也有尝试放他自己去。”

“怎么样呢?”

“他做得倒也不差,只是细节上又总有些需要纠正的地方。”

拓跋焘满不在意道:“既然说好了要放手给他,你就不能管他,让他自己承担后果才是。”

刘义隆苦笑道:“事关民生,怎能轻忽,我只能如此助他调整。”

拓跋焘也帮不了他什么,想了想,便握住他的手,道:“你别忧愁,这次我见见他,若是有办法,我也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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