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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在她走后睁开了眼, 这么多的动作,怎么会吵不醒,不过是给双方都留点脸面。

苍清刚跨出门,就见姜晚义从对面白榆的屋子里走出来。

双方恰巧打了个照面,都心照不宣自动撇过脸,各自回了房,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虚。

到了早间吃朝食时,本该交换昨日查到的信息,但六人里至少有三人各怀鬼胎。

祝宸宁还偏要问:“昨夜你们怎么都那么早就熄灯睡下了?”

白榆随口回答:“昨日我喝多了所以睡得早,对了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她没记忆吗?真好,苍清倒是有些羡慕她了,“我将你强行拖回来的……”

思及昨夜那一番骚操作,苍清不敢看坐斜对面的李玄度,掩耳盗铃地舀了一口水饭送进嘴里,“你掂掂自己的钱袋,若不是我拦着,你就将自己也押出去了。”

“是吗?”白榆一摸钱袋,吼道:“天杀的!哪个贼子将本郡主的金锭都赢走了?”

她又说:“有点印象了,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姜晚义抓住了重点,“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谁?”

李玄度跟着问道:“昨天你们做了什么?”

苍清下意识抬头,只对上了姜晚义的目光,又忍不住瞧一眼小师兄,还好他并未看她。

他的目光落在坐他对面的白榆身上。

苍清简单将昨日发生之事说了一遍,说到扑匕首时,又拿眼偷瞧李玄度,见他依旧没看自己一眼,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姜晚义恍悟:“怪不得你回来后嚷嚷着要找李道长,原来是急着要送小剑。”

听他这么说,苍清又想起昨夜踹门看人洗澡的更多细节,垂着头耳朵发烫。

她当时什么都记不清了,只一心记着要把小剑送到他手里。

白榆一脸好奇,“那小剑长什么样?也给我瞧瞧。”

李玄度取出匕首放到桌上,往姜晚义的方向一推,“这小剑给你,我不要。”

闻言苍清诧异地抬起头,与他的目光对上,她脱口而出,“这是送你的。”

李玄度转开眼不看她,“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

“你何必如此。”姜晩义在桌底下拉他衣袖,低声劝道:“我昨天便已经同你剖白了,我是我。”

李玄度却很执着,只问道:“后来呢?”

苍清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但不明所以,心里不由地发酸,却无可奈何,只能不着痕迹将情绪收起,低下头吃饭,继续将后面的事说完。

“他说他叫李淮,问完名字我们就离开了姚楼,你们呢?查到些什么?”

姜晚义回她:“没查到什么,那处是钱家名下的花房。”

他略过被李玄度追踪以及玄烛的事,将后头的说与众人听。

倒是大师兄和大师姐这边有消息,他们昨日走访各处药房,其中也有钱家药材铺子。

陆宸安说:“城中人一说到邪祟就含糊其辞,我瞧着这邪祟像病,有些大夫以下痢来治,钱家药铺是以水毒来治,但似乎效果都不佳,从听闻的邪术症状来讲我瞧着像是水毒。”

李玄度问:“水毒……那是和当地饮食‘酒醉银丝生’有关?”

陆宸安点头,“大概率是,但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不然为何要管这病症叫邪祟?而且冬日里不是水毒的高发季。”她忽然又问:“小师弟,你手怎么了?”

“无事,”李玄度随口回答:“不过是被促狭小狗咬了一口。”

姜晚义:“你昨日什么时候招惹狗了?我怎么不知……”忽而瞧见一脸局促的苍清,似是想到什么,识相地闭了嘴。

祝宸宁恰巧也在这时看向苍清,问她:“小师妹,今日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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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清心绪不宁,被点了名张口就是:“小狗不是我。”

“玩得挺开啊。”姜晚义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苍清瞪他一眼,“你今早为什么从阿榆……”

“咳咳咳……”姜晚义被嘴里的水饭呛到,还不忘慌慌张张打断她,“苍娘子,我是小狗,咳咳,我咬的。”

李玄度:“滚,别侮辱我。”

“啊?”祝宸宁发出疑问的同时不忘给姜晚义顺背。

苍清随口敷衍过去,“分开行动,自由发挥。”

白榆忙两眼放光看她,“那我们还去姚楼吗?我的金子还在李淮那厮手里呢!”

“你让姜爷同你去吧。”

李淮点明了他们在找的东西,明显是冲着浮生卷而来。

苍清从锦包里拿出个钱袋,扔给姜晚义,“今日不准喝酒,意在打探李淮,有事就退不可强撑,万事小心。”

吵吵闹闹的朝食会议就此结束,六人都起身准备出门。

苍清看着桌上被留下的匕首,又有些发怔。

她的情意似乎较之前更为强烈,这酒真是有问题,激发了她内心真实的心意,她不想藏也不想躲,可中间偏还拦了段想不起的记忆。

留在最后的姜晚义将匕首推到她面前,“小剑你先收着吧,日后再给他也一样。”

苍清点头,抓起匕首正要出门,姜晚义又喊住她,“哎,等等。”

就见姜晚义欲言又止,半天才道:“你对李玄烛……真的毫无记忆吗?”

苍清眼带犹疑,“姜爷如何知道此人?”

“额……那个、是九哥托我问的,”姜晚义含糊其辞,“对,就是他托我问的!”

苍清用审视地眼光,上下打量他,小师兄会把这种事和他讲?但他喊他“九哥”哎!!!这可是兄弟间的称呼。

“你们……背地里,关系已经好到这地步了?”

姜晚义松了口气,点点头,“他自己不好意思问。”

苍清思索了一番,“也不是全无记忆,我隐约记得李玄烛的武器是杆银枪,我……”

“小姜你在磨蹭什么?”白榆又从院外冲了回来,打断了苍清的话,而后屋中三人面面相觑,气氛略显诡异。

白榆:“怎么了这是?”

姜晚义:“没事,走吧。”

瞧着他二人出了门,苍清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梦里,她不喜欢李玄烛的那杆银枪,甚至到了想起来就惊惧的地步。

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今日朝食是大师兄出去买回来,六人在家中吃的,所以苍清临出门才想起自己的斗篷,还落在小师兄的屋里。

寒意刚沾上身,肩上忽感一沉,李玄度已经回房给她取来斗篷,替她披上了。

见人一句话不说就又要走,苍清出手拉住他,小心翼翼发问:“你……生气了?我昨日醉酒,并非故意对你如此轻佻……”

“没有,别想太多。”

“那你是因为我玩了博戏?”

“不是。”

“因为男伶?我可一指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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