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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可会害怕报应!?她将你当作至交好友,你为何要背叛她!”
陆菀还是不反驳,也不辩解。
老妪似乎原本还对陆菀抱有希望,希望她能解释,可她一句话不说,老妪终于是失望,眼中的怒火暗淡下来,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也是……你怎么可能理解一位母亲的丧子之痛。”
她对身旁的少年点了下头,“动手吧。”
“陆菀,我不会杀你,杀圣女会遭天谴,但我绝不会让傅识活下去。”
少年手中多了把苗刀,冲着躺在石台上的傅识冲去,陆菀即刻也有所动作,你来我往间,显然是少年身手更好些。
老妪只是在旁瞧着,忽然对姜晚义说道:“后生,替我和你朋友道个歉,她那条命老生背了。”
姜晚义正要回话,祝宸宁拦住他自己开口:“婆婆,你无法排解丧子之痛,就要拉着我们也感受失去至亲之人的伤痛吗?”
他说着话,人已经缓慢地往岩洞中间走去,姜晚义垂手握着刀护在他身边。
“陆菀不能理解你的丧子之痛但我可以,人世间谁没有在乎亲近之人?你有女儿,我也有阿妹。”
祝宸宁已走到傅识所在的石台边,手扶上石台,手指所行之处留下道道血痕。
“她年幼时体弱,我和宸安一宿一宿地照顾她,将她从垂死的幼儿,带到如今亭亭玉立,你却轻言一句‘道个歉命你背了’,就想将她的性命拿走?”
“我不认为你有这个权力随意取人性命,你若是这般伤及无辜,同你所恨之人有何区别?”
祝宸宁脊背挺得笔直,面上毫无惧色,说话时没有加重过任何一个字,语气却无比坚定,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眸光渐亮。
“我从前从未用所学杀过人,但若你非要殃及我阿妹性命,我便再让你失去一子。”
扶着石台的手金光大盛,他闭上眼,口中轻诵起咒语。
从之前毒虫爬出来时,他就已在悄然设阵。
身边总有毒虫暗器乱飞,祝宸宁丝毫不见动摇与害怕,大概是对姜晚义极其信任,相信他定能护自己周全。
姜晚义也确实不负所望,一直在替他挡乱飞的暗器。
老妪听他这么说又见他手中动作,终于显出慌张,用苗语同少年说了几句话,少年便转过方向来打姜晚义。
而老妪则亲自对上陆菀。
姜晚义的刀法自然极好,身形走位虽因受伤使不出全力,但耍这少年绰绰有余,只是对方有不少秘术,行动间总带着鬼魅的阴招。
少年的目的显然也并不是姜晚义,而是祝宸宁,总在不经意间变幻招式,打姜晚义个措手不及。
再又一次被少年洒出的毒烟,逼离石台边时,姜晚义半蹲在地上,后撤的脚印在地上滑了长长一道印子,还不及起身,眼见着少年的苗刀砍向祝宸宁,手中的夜影刀瞬时离手朝少年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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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为避刀锋身形一缓,夜影刀擦着他的前胸而过,深深插'进对面的岩壁上。
也就这顿神的功夫,姜晚义已飞身而起,冲回石台边,侧身抬腿,一脚踢在少年身上,这力道直将人踹退数十步。
他不敢耽搁,又一阵风似的,反手拔回插在岩壁上的刀,重新站回祝宸宁身侧。
那少年刚站稳便再次反扑,少年脖间忽而爬出数十条毒蛇,每一条都嘶嘶吐着信子,从不同的方向击向他和祝宸宁。
姜晚义慌忙间抬刀去挡,一下砍死两条,毒蛇凉凉的血洒在他脸上,腥臭的气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念起之前阿榆给他喂药时,塞进他嘴里的山楂丁,酸酸甜甜的。
不由地骂爹,自从踏进这里,再没吃到过甜食果子。
又有几条毒蛇冲着他和祝宸宁面门而来,挥刀砍死冲去祝宸宁面前的两条,他自己后仰去避另外两条,不想一歪头,就看到地上也有几条爬上他的鞋面。
看来今日是避免不了被咬。
但痛感并未传来,耳中听见祝宸宁低低地念出一句咒语:“……困吾与天地方位,得此间之印,控光阴不息,阵起!”
所有人的动作在此时全部顿住。
姜晚义抬脚踢掉缠在腿上的毒蛇,疑惑回头看向祝宸宁。
不禁惊叹,要不怎么说是个娘子都喜欢祝师兄,这种时候他还是这么温文尔雅,春风和煦。
祝宸宁对他扬起一个实在温柔的笑,同他解释:“身在此阵,以我为阵眼,我既是时间,光阴流速皆在我掌控之中,他们的行动在我神识间宛如龟速,我可以轻易夺走阵中任何人的性命,他们却动不了我们分毫。”
姜晚义握着刀都忍不住拍掌,露出佩服的表情,“没白等,真是令人顶礼膜拜。”
祝宸宁笑回:“这是个费时费事的杀阵,第一次用有些生疏,若是手未伤应当能再快些。”
“不必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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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谦虚,越是厉害的大阵,限制越多也越伤神,时间有限想办法问出解药。”低声说完,祝宸宁一挥手,其他人重新恢复行动,只是根本再近不了他们身。
姜晚义轻轻松松将少年踹倒在地,刀架在少年脖子上,冲着老妪喊道:“怎么样?我兄弟厉害吧?想要你儿的命,赶紧说出解药。”
祝宸宁露出个宠溺的笑,也对老妪说道:“我们对你与陆菀娘子间的恩怨并不十分清楚,也从未参与,我们只要解药。”
老妪阴沉着脸,“真是碍事。”
“赶紧的!老子耐心有限。”姜晚义难得不是笑脸迎人的模样,语气豪横跟个匪头似的,露出了些许本相。
手中刀往前送了送,少年的脖间立刻印出白痕,再往前可就要命了。
“等一下!我可以说。”老妪的脸上露出慌张之色,“只要说了就能放过我儿?”
“当然,只要你别故弄玄虚。”姜晚义随口回道。
老妪却看向祝宸宁,“后生,我要你的保证。”
她倒是很会看人。
祝宸宁点头,“好,只要你说得解药是真,我们留你儿一命。”
老妪叹口气,终是说道:“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七情分别为哪七样对吧?”
祝宸宁点头。
喜为鹊鸟尾羽、怒为亲人心头肉、哀为少年的青丝、惧为蝙蝠红眼、爱为春日桃花、憎为悔恨之泪、欲为童子血。
老妪苦笑一声,“那你们一路行来,竟还没猜到吗?”
“老生取不到,也不舍得取的唯有一样啊。”
祝宸宁和姜晚义异口同声,“是怒?”
老妪点头,“就是亲人的心头肉,我阿女已经不在了,剩下个阿男我也不舍得取。”
“如何?解药你们已经知道,可以放我母子一条生路了吗?”
祝宸宁沉思片刻,正要撤阵,姜晚义忽然拦住他说道:“不对!七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