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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更加心下发痒,既已经下了决心,再没什么不敢做的。

试探着双手捧住她的脸,触感软软的,像粉色的白团。

见她未反抗,弯腰低头主动吻了上去,由浅入深……

果然比白团还要甜。

等停下时早已是面红耳赤,春心萌动,他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些,以免某些东西不听话的硌人。

随便找了个话题:“郡主在汴京时有别的伴侍吗?”

“怎么?姜爷还未做上伴侍,就开始醋了?”

确实是醋的,一想到若还要和其他人,争她身边的一席之地,心里就发涨发酸。

越想越难受,偏白榆还笑眼盈盈,一脸促狭地瞧着他,上前环住了他的腰。

“姜爷躲什么?又怂了?”

二人近得只隔了几层碍事的布料。

姜晚义无处可避,醋意又激得他心下百爪挠心,他怎么可能怂?

“恶”向胆边生,双手搭上她的腰侧,缓缓摸实了,原来小娘子的腰肢如此轻盈,不足一握。

握着她的腰,轻轻一提,白榆的双腿顺势环住了他的腰侧,软而丰润。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脸与他近在咫尺。

姜晚义心想,这个姿势亲起来刚好,他不用弯腰,她不用垫脚。

郡主似乎与他想得一般无二,主动凑上来,吻完又将脸埋进了他颈项间。

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间。

令人心驰荡漾。

他抱着她,往床边行去。

“用过我,郡主便知他们都比不得我。”

话是放出去了。

真到了床榻前,他又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温柔地将她放下,自己却依旧是傻站着。

在心里反复发问:是不是太快了?

白榆瞧着比他要淡定许多,还问:“姜爷这么自信,很有经验?”

“没有,第一回 。”他老实作答。

“那总看过书?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吗?”

“看是看过,还未实践过。”

“那便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

可心乱如麻,解了半天衣带,反倒越系越紧。

她手中的夜影刀,半出鞘,直接了当割断系绳,随意将刀往不远处一丢,金属撞地声在夜间显得尤为刺耳。

向来刀不离身的姜晚义,刚转身想去拿回来,却听腰间银质鞓带“啪嗒”掉在脚踏上。

郡主说:“你的腰带碍事,硌得慌。”

小郡主,硌人的,有没有可能不是鞓带?你似乎也不太懂得样子,不会是装得淡然吧?

姜晚义来不及胡思乱想,身子被重新转回去,又被推搡一下拉倒了,再顾不得夜影刀,只觉身子发软,半分也未抵抗。

再回神,已由她跨腰而坐。

“姜爷日后可会后悔啊?”

“不会,郡主呢?”问完又觉得多余,瞧她这熟练的动作,多此一问。

白榆只答:“不知道。”

随心而行还是顺愿而为,想来哪一个都避免不了后悔。

烛光晃眼,枕下闪过的匕首寒芒,在提醒她要做什么。

可眼前这个在她屋顶守了两三日,还当她不知道,将人都赶走的傻气少年郎。

上一次还落荒而逃,这一次为了能光明正大进屋守着她,竟甘愿放弃无拘无束的生活,宁愿做个无名分的伴侍,日后都困在平国公府里。

眼睛发涨,揉了揉眼,她说:“灯烛太亮。”

姜晚义抬手打出一枚铜钱,屋里只剩斑驳月色。

能隐去他身上骇人的旧伤。

也足够他瞧清心上人眉眼。

“本郡主要在上。”

她又笑了,比得过一室华光,照进姜晚义的心里。

“好。”他也对她笑。

天青色的罗帐落下,接下来的事一蹴而就。

姜晚义只觉先时有些疼,还快得叫人羞愤,约摸也就半炷香时间,根本没书上描写的那么美妙。

郡主似乎同他一样,并不快乐,见她峨眉微蹙,身子都在发颤。

他托着她的腰,阻止她下落的动作,轻声询问:“疼?不来了?”

穆白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弯下身一遍遍亲吻他。

她粉色的精致小衣一次次抚过他的带伤前襟,柔软的触感激得他斗志昂扬。

再后头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如坠云端。

确实美妙!

他头脑开始发昏,“小郡主,其实我才是和你有婚……”

话未说完,她的吻再次落下来,堵住了他后头的话,听她喉间传来极轻的一声嗯。

白榆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

也是她接到的新任务。

她的手抚过她能碰触到的每一处。

他的身体肩宽腰细,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唯一不足的便是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刀剑伤。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明争暗斗。

又多少次在险象环生处逃生。

白榆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摸到枕下,里面藏着一把玉柄小剑。

她亲吻他耳垂,轻唤:“小姜。”

“嗯……”姜晚义开始恍惚。

明明没有喝酒,却越发醉的厉害,已经分不清天地,往日里最会辨路的人,今日分不清东南与西北。

“小姜……闭眼。”她的声音似乎在抖。

第157章

姜晚义什么都没问, 听话地闭了眼,手还扶在她腰上。

白榆似乎很紧张,身体绷得笔直, 比初时还要僵硬。

“郡主在害怕吗?不舒服就停下来,我可以自己解决。”

等了许久, 一切如旧,除去她的手探进枕下传来的轻微响动,不见其他动静, 也没听到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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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义神智稍清晰了些, 扶着她腰身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白榆应当是感受到了,拉过他的手摸到她背后,带着他解开了她小衣的系带。

再掀眼时,对上她的星眸,微微发红,瞧见他睁眼, 她似乎松了口气。

她笑说:“本郡主只是累了, 你来服侍我。”

姜晚义翻身同穆白榆交换了位置,借着黯淡月色从上往下瞧, 白榆的眼底, 带着水光,像哭过,又像是要哭了。

让人心起怜爱,想将她整个纳入身心中,保护起来。

他的手攀上她的眉眼,一寸寸往下,手指移到她柔软的嘴唇上。

习武之人的指腹粗粝,带着常年拉弓射剑的茧, 怕她不喜,正要抽走,红润的小口轻张,咬住了他的手指。

白榆的牙齿微微用力,她眉眼含笑,带着调皮和挑衅,勾起了姜晚义恶劣的一面,想逗弄她,想将她占为己有。

指尖触到她柔软的舌尖,轻轻一搅,又快速离去。

白榆轻颤了一下,她的脸白里透红,红晕从她两颊移至脖子,乃至锁骨往下,如初春的娇嫩桃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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