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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法冷静。
他又不可能推开她,手也不敢落在她腰际,只能轻抚着苍清的后脑勺。
本能地想把她的头往下按……
这是什么道理,他不懂。
但他知道,这是不行的。
又忍不住想,李玄烛也摸过她?全身?
心里燥意更甚,想去将那人的手砍了,不止手。
他的掌心顺着她饱满的后脑勺,往下游移,至光滑的后脖颈,碰到了她小衣的系带。
苍清:“咦,腹肌变得更硬了。” 网?址?f?a?布?页??????????ε?n????〇????⑤?????????
“……”李玄度脱口而出:“它在起坐……”
苍清:“?”
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问:“不该是卷腹运动吗?”
“做什么运动?来。”
说完,李玄度撇开了眼,这死嘴!
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等了一会,他试图轻声转移话题:“你昨日早间对他表了白……是因为你也喜欢他了?”
他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也怕惹恼了她。
苍清却说:“不喜欢,也从未对他表明什么心意,我让他骗你的。”
她仰起身,侧过脸,“你看仔细些,我脖子上的是蚊蝇咬的,只有这一处,其余地方都没有。”
苍清这个动作几乎是贴在他脸上,鼻腔里灌满她身上的雪松香。
李玄度的视线顺着她的脖子再往下,看、看得更清楚了……
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处雪白,移不开,好奇褪却小衣后,完整的模样。
之前在术青寨也只瞧见过一半,且当时心急如焚,完全没有旁的心思。
桃红色的小衣后面会是怎样的旖旎风景?
李玄度在手伸出去解她系带前回过神。
清心咒呢?清心咒呢!
他的脸同他眉心道印一样红了,故作淡定:“你先把衣服穿上。”
苍清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也不点破,只轻笑了一声,远离了他,着手穿衣。
原来小师兄也没有那么清心寡欲。
手碰到脖侧的蚊子包,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苍清又继续先前的话题,解释说:“姜晚义身上的并非出自我手,我连见都没见过。”
“从始至终,阿清心里只有玄郎一人。”
李玄度几月来,没有一日有今日这么舒心,终于开怀。
不用砍人手了,真好。
“那、那小子从哪弄来的这一身?”
苍清身上的有领子半遮着,之前他看不清,但姜晚义的可是拉开了衣襟,叫他看得真真切切。
李玄度脑中灵光一闪,迟疑地问道:“他……同郡主?”
“嗯,我的房间左边是阿榆,右边是他,我前夜睡在他屋中,只是因为大前夜我无意听了他墙角,他恼羞成怒把我赶过去的,昨日早间没想到会叫你撞见,我才将计就计。”
李玄度微眯起眼,“我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难怪这两日听不见他赶人的动静了。
“不,大师兄应该还不知道,不过也不好说,也许大师姐同他说了。”
玉京小队几乎没有秘密。
苍清已经重新穿戴好衣衫,打上最后一个系带结,准备下榻。
“城中也没有闹鬼,都是我们胡言编造,近两月来我们这般作为皆是在骗你,只是想激得你自己跨过那道坎,不顾一切来选择我,是我出得主意,从出了术青寨大师姐同你说,绝情丹会绝了对你的心意开始。”
李玄度听得气笑了,白叫他伤心欲绝,醋到险生心魔。
“阿清真是好狠的心。”
他后悔刚刚没解她小衣的系带了,一把将要下榻的她拉回怀里,“这么急着穿好衣服做什么,不如同我来点真的。”
“不是你让我穿的吗?”苍清笑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别别别,他们还在门口等着我的消息。”
他将她拉住,“他们真的都在外面?”
“对啊。”
“那再等等,今日瞧着日头不错。”
一起做局诳他,都在外头晒着吧。
苍清回身抱住他,“其实玄郎每一次心痛难忍时我都知道,我同你心意相连,好几次险要放弃。”
李玄度一时怔然,见她要松开手,他将她搂紧了,“阿清再让我抱一会。”
良久。
怀里人忽然问道:“玄郎看过男女行周公之礼的话本吗?”
“没有。”李玄度莫名其妙。
苍清同他拉开些距离抬头瞧他,加重语气,“那你在术青寨虫村时,是怎么知晓行事时床会响的?你有经验?!”
看着她眼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李玄度愈加摸不着头脑,“我们不是一起在扬州城春风楼,今棠的衣橱里见过了?”
苍清愣住。
“啊我忘了。”她当时对后面的事没有印象。
只记得小师兄发烫的手,他在自己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以及自己狂跳得心扑通扑通声。
“我当时眼睛被你捂住了,瞧不见,何况……那应该只是幻象。”
这回换李玄度的眼里充满审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语气拈酸,还往她颈窝边凑,边吻边道:“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就让你白日听响。”
痒得她止不住发笑,见躲不过去,苍清只能道:“就儿时我差点被拐那次。”
那次大师兄、大师姐下山办事,苍清跟着去,却被歹人给哄走,还是李玄度带着凌阳道长赶过去救得她,之后他便打了悬心铃。
“你知道我为何会被哄走吗?又为何舍近求远去找你求助?”
李玄度停下动作,“为何?”
苍清得了空,忙从他怀里挣出来。
“因为那日晚间,我不慎将大师姐的大力粉弄倒,洒进了大师兄的饭里……”
然后苍清就被大师姐赶出屋,在门口听了会墙角,还听到大师兄对大师姐说‘宸安,我心悦于你’。
苍清学得有模有样,“后来我觉得无聊又很饿,乱走才会被哄走的,如果听大师姐的话,乖乖守在门口就不会有事了。”
李玄度睁大眼,满脸震惊,“他们”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语无伦次:“你是说,大师兄他……他们……大师兄,怎么可能……”
苍清点头,“嗯,你想得没错,现在整个院子里就我和你两个是童子。”
她也是那时才知床板是会响的,只是不知,好好的药怎么会出现在饭桌上,还就在那盘她最爱的肉丸子边,又叫她碰撒了
好像捕兽夹啊,她是不是年少无知,被人利用了?
回过味的李玄度又将她拉回身前,勾起唇角眸光熠熠,“求阿清也取了我的童子身。”
二人凑得极近,苍清忍俊不禁,“大白日的,玄郎羞不羞?”
从前没见这人骚话连篇,她的纯情小师兄呢?!
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