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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此起彼伏。
“天啊,真的是楚渊。”
“楚渊公子来咱们合欢宗了。”
“他是来找霏霏师姐的吗?”
“天啊,万里追妻,霏霏师姐也太幸福了吧。”
独孤空青压根就不知道她们在尖叫什么,唐凌没给她讲过这个细节,待血雾一散,她便持剑刺向阮软软,剑似流星,寒光闪进阮软软的胸膛。但是她原本柔软的胸膛陡地变得坚硬不催,她无端长出一副蝎子甲壳硬皮的盔甲,将独孤空青的「神木剑」紧紧地嵌住,令她无法拔出。
阮软软掌中又有一团暗褐色的云雾生成,朝近身的独孤空青袭去。独孤空青只有弃剑,回跳至宋诗画的身旁。阮软软操纵着手中的暗雾,化作一股股雾状长鞭向她们袭来。在待雾鞭袭近,宋诗画便能看见那根本就不是雾,那是一团团暗褐飞蚊聚在一起形成薄雾,想必也是阮软软的蛊虫。
宋诗画当机立断,激射出一道「火御符」逼退雾鞭,向台下的徒女高声喝道:“这黑雾是蛊虫,剧毒,不想死的就离远点儿。”
“也没有剧毒。”阮软软娇笑道,“就是吃掉你的皮肉罢了。”
再射出数道「火御符」,宋诗画在礼台四周竖起四道火墙,以免蛊虫四溢,伤及无辜。这火不是普通的火,是赤炎的凤凰赤火,可以烧尽这天下一切污秽。
阮软软就是蛊后,她总是能使出千奇百怪的蛊虫来。一会儿是满地爬的蝎子,一会儿是红色的嗜骨蚁,一会儿是biubiu吐丝的毒蛛。宋诗画忙着用「爆炎符」烧尽这些毒虫,独孤空青由于神木剑失手,便只能使一些法术为宋诗画打辅助。
烧到最后,宋诗画的符快要用完了,阮软软轻轻笑道:“哟,你的宝贝使不出来了,姑奶奶我的宝贝还多得是,让你都见识见识。”
宋诗画气极,她大意了,战斗准备不足就贸然行动。她们没想着今日行动,只是见着阮软软要为女修点痣,便没忍住出手,那点痣的朱砂分明就是阮软软炼制的多情蛊蛊液。
在合欢宗徵级女修的结业典礼上,当女修们满心以为自己可以自由闯荡修仙界时,阮软软在她们的额间轻点一颗朱砂痣,微不可见的蛊虫深入她们的肌肤,钻进她们的血脉,盘踞在她们的心间,从此那颗本该是象征着自由的痣成了她们的夺命痣,她们要每月从合欢宗手里拿到解药才能缓解浑身万蚁嗜骨的疼痛。
阮软软又放出上百条窸窸窣窣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向宋诗画和独孤空青快如闪电地袭来。宋诗画力有不逮,独孤空青无剑在手,战力受限,便想着把「神木剑」夺回来,她飞到阮软软身边,握住剑柄想要把它拽出来。但是拽不动,这剑就像是长在阮软软的盔甲里,和她融为一体了。
阮软软哈哈笑道:“任何兵器只要沾了我皇蝎甲的边,就再没有退出去的道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趁独孤空青分心之时,操纵一条毒蛇从她背后偷袭。就在这毒蛇正要咬到独孤空青脖子时,宋诗画使出「碧水符」,射出一道水柱,将它打走。
“你就不要管你的剑了。”宋诗画着急忙慌地喊道,“难道没有剑,你就使不出你的剑招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独孤空青极速弹跳,跳离阮软软,然后回转身子,运转灵力,做出持剑的姿势,凭空使出一招剑招直劈阮软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剑意在心中凝结,剑形在空中凝实,一道如虹剑光劈向阮软软无坚不摧的皇蝎甲。这皇蝎甲是由蝎王之王的琵琶硬皮炼制而成,可以吞噬任何沾身的兵器,将其融合为盔甲的一部分。所以这盔甲制敌越多越强,它也会变得更强,是阮软软的绝对防御。
可是独孤空青的无形之剑劈开了她绝对防御的皇蝎甲。独孤空青再接再厉,剑招频发,直将她坚硬的盔甲划得四分五裂,霸道剑气伤到躲在盔甲里的血肉之躯。阮软软受此重击,噗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独孤空青又补了两剑,直到她确定阮软软失去战斗力后,她才手持她幻化出的形意剑问她,“说,多情蛊的解药在哪儿?”
“呵,你们知道的还挺多。”阮软软就算是吐血吐到内伤,也还保持着一副娇滴滴的嗓音,“那你们难道不知道,多情蛊的解药就是我吗?”
多情蛊虫是由阮软软的精血喂养,多情蛊是由她的精血炼制。所以它们以她的精血为食,所谓的解药就是由她的精血炼制的食丹,没有食丹,蛊虫饿极,便会啃食宿主的皮肉骨血五脏六腑,直到啃食完毕宿主死亡。
阮软软的语气带着一股子笃定,“你们不能杀我,我死了,她们都得死。”
“对,我们不能杀你。”宋诗画快步上前,恶狠狠道,“但是我们可以把你关起来,有事没事就割你几刀,让你流血不止,生不如死。”
阮软软丝毫不怕宋诗画的威胁,娇笑道:“你们不会的。你们一看就是好孩子。”
宋诗画冷哼一声:“那你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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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台四周的火焰散去,礼台下还留着不少观望战况的人,她们见着自家的宗主被外人擒获。哪怕外人是楚渊,也义愤填膺,想要救宗主。
一女修厉声喝道:“楚渊,你为何要伤我宗宗主?就算是霏霏师姐负你在先,你也不应该迁怒合欢宗,肆意伤人。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独孤空青听得一头雾水,指着自己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宋诗画猛地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唐凌说过,她们盗用你的画像,给你起了个名叫楚渊。”
独孤空青皱眉道:“为什么?”
宋诗画指向被俘的阮软软,“你得问她。她为什么要这样欺骗这些女修?”
阮软软还在垂死挣扎,“你们休要信口雌黄。我待徒女视如己出,我何时骗过她们?”她望向台下女修高喊道:“徒儿们,这两个贼人偷袭合欢宗,宗主不敌被擒,你们一定要为宗主我报仇啊。”
宋诗画看向台下蠢蠢欲动的众人高喊一声:“你们有谁认识央央?”
人群中有五六个人举手。如果唐凌在的话,她会认出来,举手的都是合欢宗的授业先生,其中有桑桑。
“认识就好办了。”她拿出留影石,将央央的投影投于半空中。那是央央偷拍的炉鼎坊的影像,出镜的有她,有其她女修,还有炉鼎坊的老鸨。
人群开始骚动了。央央结业得早,如今认识她的只剩授业先生了。但是她拍到的炉鼎女修里有新进结业的女修,是她们的朋友。而且那炉鼎坊的老鸨也是她们的熟人。“这不是曾经回来分享过修仙经验的莺莺师姐吗?”
留音石只记录影像,没有声音。宋诗画又射出一张「传讯符」,符里传来的是央央的声音,她向大家讲述着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