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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一啄皆是天定,上辈子的债,这辈子该还了。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能当皇帝,当的还比文康帝好!
文康帝不是要自由吗?不是要爱情吗?她都给他,他们俩相爱,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而文康帝厌弃的皇位,责任,权柄,她一概接收。
她倒要看看,没了文康帝,这个国家在她手里能不能倒。
按照上辈子的轨迹,摄政王活不过这个月,而在摄政王死后的三月后,太后也病重逝世,自太后死后,文康帝就一直声色犬马,朝堂后宫基本都是烟令颐在管。
这一辈子,只要熬过这三月,剩下的就都不足为惧。
于她而言,皇帝不过是礼制上的符号,是朝堂□□的棋子,只要她是皇后,只要那枚象征着无上权柄的玉玺稳稳握在掌心,她便能让这万里江山国泰民安,至于龙椅上坐着的是谁——是垂拱而治的傀儡,还是空有虚名的摆设,还是一个披着男人皮囊的女人,都不重要。
她不打算将权势再交给任何一个人,她确信,没有另外一个人会比她做得更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血热的躯壳生出无尽的野心,这一夜,烟令颐在梧桐殿织了一片罗网,准备倒扣整个大晋。
上辈子扶别人扶不起来,这辈子,她打算扶一扶自己。
嗯——当然了,宁月本人并不知晓啦。
她年岁还小,虽说娇蛮爱美了些,但胆量可不大,被皇嫂吓得一直哭,扑在皇嫂怀里,被皇嫂撸着脑袋哄。
被皇嫂撸脑袋很舒服,后脊梁酥酥麻麻的,脑袋也渐渐昏沉,她窝在皇嫂的膝盖上,渐渐地睡了过去。
小姑娘脸蛋肉肉的,睡着了之后微微鼓起来一小块,半凌乱的发鬓垂散在脸颊旁边,看上去人畜无害。
烟令颐温柔的抚过她的面颊,像是在看宁月,又像是在看大晋的玉玺。
一无所知、从不伤人的宁月,就这样成了烟令颐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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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已完结文:《夫君的心上人回来后》
石清莲临死前才知道,她是她夫君江逾白选来的挡箭牌,要为江逾白爱的女人受尽苦难,最终凄惨而死。
她再一睁眼,回到了石家即将被满门抄斩的那一年,为了活下去,她盯上了北典府司指挥使。
那人姓沈,名蕴玉,外人唤他玉面修罗。
她要利用沈蕴玉这把刀,砍杀江逾白与康安帝姬,哪怕它的代价是要夜夜随之堕入欲念深渊。
——
他是行走在人间的恶鬼,是没有来生的杀孽,直到有一日,有一朵莲花于仙人指尖而落,坠于他的袍上。
他爱这朵莲。
那就与她来沉沦,来放纵,来永不分离,来死上一遭,来用一把刀,贯穿血肉,至死方休。
昏暗的北典府司牢狱内,明明暗暗的火光映着他的脸,他道:“石三姑娘,沈某冒犯了。”
娇娇黑心绿茶×心狠手辣老房子着火噼里啪啦狗男人
第4章 唯有死人 没事,嫂嫂给你塞一个
这一夜,宁月睡得很香,直到次日清晨才醒。
她醒来时,人已经躺到了罗帐里。
天色已经大亮,后厢房的窗户开着,她一眼望过去,正看见鸟向檐上飞,云从窗里出,皇嫂正坐在床榻不远处的镜前梳妆,清晨的光芒照在皇嫂的身上,宁月总觉得,皇嫂身上像是焕发出了一种生机。
勃勃的往上生长,每时每刻都在壮大。
见她醒了,皇嫂回过头来看她,笑着说道:“皇上起身了?”
“嗯?”宁月被叫的一个激灵,懵懵的看了皇嫂一会儿,想起来了。
她要扮演哥哥来着。
“一会儿掌事姑姑便来给皇上请安了。”烟令颐道:“皇上早些穿衣吧。”
掌事姑姑是太后那头的心腹,得知皇上病重,特意替太后来走一遭,昨日没见到人,今日定要见一见才行。
说话间,芝兰走上前,开始替宁月打扮。
眉眼修一修,唇色改一改,便几乎一模一样,声量的话,宁月假装风寒未愈,粗着嗓门说话,也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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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与文康帝一母同胞,时年都是十六,身子单薄抽条,身形颇为相似,宁月只比文康帝矮上一线,垫一垫鞋垫便可。
收拾的时候,宁月心中难免紧张,与皇嫂攀谈:“我,我成了哥哥,那我呢?”
宁月公主呢?
“臣妾命人去替了公主,对外只说公主花粉过敏,伤了脸,覆薄纱。”烟令颐起身道:“皇上不必操心。”
宁月松了口气。
皇嫂真靠谱!
说话间,芝兰拿来亵裤给宁月穿。
男人的亵裤与女人有些不同,宁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间惊恐万分,道:“嫂嫂!我没有啊!”
这以后怎么应付后宫女人啊?
宁月突然觉得,她日后的生活恐怕不像是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而烟令颐有备而来:“嫂嫂给你塞一个。”
她从一旁拎出来个事物,宁月细细一瞧,是一个新鲜的水萝卜,表皮鲜嫩嫩的,看上去一掐就能掐出来个月牙印的那种。
萝卜较为粗的上方用绳子绑的严严实实的,绳子一甩,萝卜就跟着晃悠。
只要绑在腰上,就跟男的差不多了。
“哎?”
等等嫂嫂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哎?!”
这什么玩意儿萝卜不是吃的吗嫂嫂我如何正视萝卜啊!
“哎!!!”
等一下嫂嫂我也不是我哥咱们俩也不至于这么坦诚你也不必亲自上手吧!
“嫂——嫂——啊!”
在这一个飘满荷露香气的清晨里,骄纵可爱的小公主长出了第三条腿。
有这么小吗!话本上不是这样说的啊!
从女人变成男人这个过程实在是不太美妙,宁月整个人都虚脱了,她觉得她浑身的精气都被这么个玩意儿给吸走了。
遭受了重大打击的小公主根本起不来身,虚弱的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一抬腿,身上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就开始左右摇晃。
这对劲儿吗?怎么还会动啊!
这小玩意儿在裤子里来来回回的摩擦,感觉好奇怪,宁月浑身都不舒坦,往床上一躺,动都没法动,这样儿倒是跟重病挺像的。
她躺了不过片刻,掌事姑姑便在外面求见。
烟令颐唤掌事姑姑进来,随后与掌事姑姑言谈,关键时刻,床榻上的宁月掀开纱帐露一露面,外头的姑姑瞧见“文康帝”行动自如,便放心了。
说话间,掌事姑姑又道:“娘娘,太后听闻皇上病重,惦念的紧,皇上身子骨若是好了,便早些回朝吧。”
烟令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