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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吧,我们都忘了好不好,好好过日子。”兰秀娘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梅清臣微眯眼睛,忘了?忘是不可能忘的,他会永远记得。

但现在他迷途知返的妻正在认真哄他,他敷衍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他大约知道怎么个回事了。

怪不得今日回来突然对他热情,原来是她在外面认清了其他男人的卑劣与不足,开始觉得他香了。

呵。

她可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女人。

她这样,让他又恨又爱,但又能怎么办呢。

他望着她荡漾靡丽的眼神,捉住她作乱的双手,笑的温柔极了:“秀娘可否忍耐几日,麒鸣说我还要再吃些时日的药。”

兰秀娘有些尴尬,今日还与姐妹们说起来,这个年龄段,正是极想要的时候,大家都是,何况她又七年不曾有过,比他们更甚是合情合理的。

搞得她像多欲求不满似得,兰秀娘从他身上爬下来,故作冷脸:“当然了相公,我怎么会不在乎你的病体呢,等你养好再说吧。”

如此两人也算开诚布公的谈了次心,兰秀娘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隔阂淡了许多。

她过起了以前梦寐以求的日子,睡到自然醒,醒来有饭吃,吃完出去玩,睡觉有人暖。

梅清臣每日服药练拳看书,身子好了许多,甚至开始做一些活计。

他在后院复垦了片菜园,这里晌午还是热的,他脱了上衣,戴着草帽,在地里锄草。

兰秀娘趴在窗户上,随着他动作,肌肉起伏滚动,汗珠顺着流淌下来,在阳光底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嘶……

不能再看了,她狠心拉上窗帘,平心静气,试图午睡。

睡不着,反复翻身,又翻身,再翻身……

兰秀娘午睡过久,晚上贼有精神。

好在终于心平气和了。

她坐在案前,随手拿了本书,是梅清臣近日看的。

只看了几个字,她便觉得不对。

她竟然读得懂,非但读得懂,甚至还很丝滑。

她快读两行,又翻过书皮,怪不得熟悉,这分明是她之前买的艳情话本,怎么到他手里了。

更主要的是,梅清臣每日看书,看的就是这?

她随手又翻翻桌上其他书,真又找到几本……

恰在此时,刚沐浴完的梅清臣推门而入。

兰秀娘拿起书给他看,“你最近一直在读这些话本?怎……”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只见梅清臣着一件甚是轻薄的寝衣,领口还一下裂开到小腹,这半遮半掩的,比她中午看的还诱人,再往下看,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大包。

兰秀娘的银心复起,喉咙都干了。

梅清臣像是不觉似得,看了眼她手里的书,走到一旁拿干巾拧发,“是,我看你以前爱看,我看过后,觉得倒也不错。”

兰秀娘回忆了下刚才看到的那段,正是多情小姐窥云雨,房中寂寞遣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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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书,忽问:“麒鸣给你的丹药还有几颗?”

梅清臣将湿了的布巾搭在架子上,拿起梳子梳理头发,轻吟片刻,才道:“还剩□□颗吧。”

还有八九天!

兰秀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梅清臣没放过她的细微表情,心中快慰,虽然这法子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他这娘子,不这样吊着她,她肯定不会珍惜。

他轻笑一声:“娘子不要担心为夫的病情,麒鸣不是说了,病根已除,巩固巩固就好了。”

“哦。”兰秀娘淡淡答道。

梅清臣上了床,掀开被子,见她依然坐在案前,询问:“怎么不上来睡?”

“下午睡多了,我看会书,你先睡吧。”

梅清臣没说其他,闭眼睡去。

兰秀娘看了会话本,越看越热,索性丢开,她瞪着桌上的铜牛灯一会,吹灭了它。

梅清臣平躺着,显然已熟睡,呼吸均匀。

兰秀娘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踏过他,去了床里侧,抽了另一条薄被,几乎靠着墙,她静着听了一会后,咬了咬唇,把手伸了下去……

只是还未得乐,身后忽然传出他翻身的声音。

兰秀娘赶忙收回手,也翻了个身面对他。

他声音带着睡意:“怎地不盖被,过来些。”

不用她动,他已经伸手将她揽了过去,理好她的薄被,帮她卷了卷,塞进自己怀里,一手揽在了她腰上。

兰秀娘:“……”

她有点想骂人。

狗东西!

闭眼的梅清臣,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有他,让娘子自己动手,岂不是打他的脸。

……

兰秀娘上火了。

嘴里起了个口疮,喝水都疼。

梅清臣给她在院子里磨药,让白义在山上采的。

兰秀娘坐在树下,精神萎靡,连门都不想出了。

荷香给她端茶,忧心的看着她:“娘子怎么上火了,喝点凉茶吧。”

兰秀娘拿过来喝了一口,声音有气无力:“没用的。”

“什么没用?”荷香奇怪。

“凉茶无用。”

“那什么有用?我去给娘子熬来。”

兰秀娘眼睛下瞥,半晌才道:“不用。”

她的眼神有几分幽怨的看向梅清臣。

梅清臣抡着药碾子,与她相视一笑,还体贴的说:“快好了,等抹上就不痛了。”

兰秀娘翻了个白眼。

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看这生龙活虎,说话气息绵长的,也不像有病的。

她微眯眼睛,不若今晚就把他办了。

正想着,门口却传来一个沧桑着急的声音。

“秀娘,老夫有事相求!”

兰秀娘转头看去,竟看到了村长在院门口,白义见状开了院门。

一见她,村长“扑通”跪在了地上。

兰秀娘大惊,连忙过去扶他。

“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荷香与她一起将村长搀扶起来。

村长后面还跟了个稚子,年纪比晞光要小,拽着村长的衣摆,怯生生的看着他们。

村长见到树下坐着的男人,一眼便觉得此人光华极盛,无形的威压令他膝盖发软,竟不由自主的再度跪下。

“大人,夫人,求你们救救小儿吧。”

兰秀娘将其搀起来,请他坐下,村长不坐,直到梅清臣开口,他才勉强坐下。

“老夫实在无法,不然不会厚着脸皮来开这口,实在是这事难解……”

村长这才说了缘由,原来他的小儿淄儿在县里做货郎,前几日在路边茅房解手时,捡了一个布兜,里面竟然有三十两,他怕东西再被人拾去,便货也不卖了,在那儿等到快黑天,才等来失主,不想那人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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