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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是体面人,习惯戴着一张虚假的面具。哪怕是真在上位者那受了委屈,一般也不会当着宫女太监的面表露出来。

那么宜修这副表现,自然让大家认为乌雅氏磋磨的太过,以至于四福晋都掩饰不住。

乌雅氏的风评本就下降了不少,因此,基本没人怀疑,宜修顺利坑了她一把。而接连被胤祯被康熙质问斥责的乌雅氏反应过来,自然是怒火冲天,反击不断。

乌雅氏为了报复,一嘛就是通过暗子联系上隆科多添油加醋的告状,当然了如今已经成功把隆科多送走。

二嘛就是启用胤禛府上的探子,想要搅弄后院风云。

说起来当初她将齐月宾养在身边,不过是收了齐家的好处,配给胤禛故意和佟佳氏作对,想要破坏她原本的计划。

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两个人培养出什么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想看到胤禛真的因为齐月宾收取了齐家这个武将势力。哪怕齐家本事一般,但乌雅氏就是不想胤禛获利。

所以她想办法,用药物、熏香潜移默化的断了齐月宾的子嗣。没有孩子,就如同无根的浮萍,齐家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个随时会失宠的女儿选择投靠胤禛。相反,为了让齐月宾可以在胤禛的后院过得好,还要一直巴结着她,好处还是给到她乌雅氏。

乌雅氏想的很好,之前一切也是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的,可惜胤禛改玉牒了,齐月宾又在胤禛的暗示下早早发现了真相,通知了齐家。

以至于一无所知的乌雅氏还在实施着她阴毒的计划,想要把齐月宾不孕的事情栽赃到宜修身上,借齐月宾的手使得胤禛后院不宁。

为了不让乌雅氏竹篮打水一场空,也为了看戏,胤禛特地带宜修出门,给机会让乌雅氏施展。在他的大放水和精神暗示下,齐月宾身边的「双面暗探」如同乌雅氏想的那样开始了表演。

“庶福晋……”齐月宾身边的大丫鬟如意匆匆赶回来,面色惊恐不安。

“怎么了?”齐月宾知晓如意不是胡来的人,见她这个模样,想来是有什么大事。于是伸手挥退屋内的其他下人,只留如意一人在内。

“庶福晋……”见其他人都下出去,如意咽了咽口水,望着齐月宾的样子很是不安,小心翼翼的说道:“奴婢,奴婢刚刚去领这个月的份例,路上无意间听见主院的人说话,说是,说是……”

“说了什么?”齐月宾蹙眉,不解其意,主院是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宜修要做什么?

“说福晋看不惯您和贝勒爷青梅竹马的情谊,又不想您更进一步,所以给您下了药,绝了您的子嗣。”

如意说完,低下头,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说完后齐月宾注视着她一瞬间冷凝的眼神。

不孕这件事,齐月宾之前没有告诉如意。事关乌雅氏,齐月宾格外的小心谨慎,如意虽是她的大丫鬟,但到底不像吉祥是打小跟着她的齐府的家生子。

所以这件事她是私底下交给吉祥去查,去处理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乌雅氏干的。乌雅氏动手的时候,宜修还没有进府呢。

所以,如意这么说,到底是有心人诓骗,还是她本身就是乌雅氏的探子?

“你是从哪听到的?”不确定如意的忠奸,但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搞鬼。齐月宾打算顺着她走,看看幕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奴婢是路过花园,见主院的一个小丫鬟和府医身边的小厮偷偷在假山后面接头,一时好奇,凑近了偷听到的。”

如意小声解释道,听上去很是合理,主院和府医勾连。如果不是齐月宾早知道真相,早知道府医是贝勒爷的人,她肯定也是会心生怀疑的。

“难不成府医和主院勾结了?”齐月宾蹙眉,一副犹疑的模样。

“肯定是这样,不然庶福晋怎么会把不出来脉象,不如奴婢私下请大夫来替您把把脉,再让吉祥姐姐查查看主子您日常的膳食用具。”

“好。”

见如意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观察半天没看出太大破绽的齐月宾点了点头同意了,就按如意的安排走吧,她倒要看看到底背后是人是鬼,到底是谁在算计她……

第54章 齐月宾见宜修

主院里,宜修正抱着五个月大的儿子逗趣,挥舞的小手臂像藕节一样白嫩可爱,黑黢黢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看得宜修心都要化了。

“福晋,齐庶福晋求见。”

“齐月宾?她来做什么?”被打断了亲子时光,宜修难免有些不快。转念一想,又有些疑惑,齐月宾向来是只待在清荷斋那一亩三分地上,今日突然来主院是为了什么呢?

“把小阿哥抱下去吧,好好照看着。”

“是。”

宜修将孩子递给了一旁的奶嬷嬷,不慌不忙的又和孩子玩了两下,待到奶嬷嬷把孩子抱出去了,才让剪秋请齐月宾进来。

“妾身见过福晋。”齐月宾带着吉祥走进来,一点也没有把晾着的愤怒,面色淡然的和宜修行礼。

“起吧,剪秋,给庶福晋上茶。”宜修仔细观察着齐月宾的神态,看不出一丝的不妥。

“多谢福晋。”齐月宾道谢,坐在桌子的另一方,端过剪秋送上来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并不着急开口。

“庶福晋是来我这喝茶的?”宜修挑眉,要不说看齐月宾不顺眼呢。一个庶福晋成天端着嫡福晋的架子,端庄贤淑给谁看?明明来此必有所求,却放不下架子。

“还请福晋屏退左右,妾身有要事禀告。”

倒不是齐月宾端着架子,只是心中还有些犹豫,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罢了。见宜修态度不善,心知对方是误会了。

到底是当上福晋了,乌拉那拉·宜修的处事态度可比最初要硬气了不少。如此,齐月宾反而坚定了原本的计划,不再犹豫。

见齐月宾面色认真,她也不是什么故弄玄虚的人,宜修挥手,让屋子里的下人都退下了,只留下了剪秋。

见齐月宾的眼神停留在剪秋身上,宜修蹙眉,解释道:“剪秋可信。”

见宜修如此坚持了,齐月宾也没有多说什么,冲着一旁的吉祥点了点头。吉祥会意,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红宝石镯子、一对朱钗和一个瓷白的小药瓶。

“这是何意?”宜修望着桌子上的三份物品,颇有些疑惑。

“福晋,这朱钗好似是第一天请安时,您赐给庶福晋的头面里的一部分。”一边的剪秋倒是看着眼熟,毕竟当初那套头面是经过了她的手。

“没错,这确实是福晋赏的饰品。”齐月宾点头,肯定了剪秋的话。

“所以呢?本福晋赏你的朱钗有什么问题吗?”宜修难免有些不高兴,望着说话说一半的齐月宾,语气略显不满。

“回福晋,这朱钗本没有问题。”齐月宾摇摇头,深深看了眼宜修,解释道:“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我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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