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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双A恋也难有结果,何况,你们还有99.9%的相斥,你们之间没可能了,Alpha需要的是Omega,不要违逆天性做无谓的挣扎。”于文博以为自己劝动了刚分化的Alpha,然而...
陶悠然冷淡的眸色里透出一丝火光,“于医生,如果我和赵砚轮流使用抑制剂,身体是否能承受的住。”
“...”于文博被他眼中的执念盯得败下阵来,无奈道,“理论上,以你们S级Alpha的身体素质和代谢能力,不会造成器质性损害。
陶悠然思考片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和赵砚相斥的情况属于病人隐私,请务必保密,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你想干嘛?”于文博震惊地看着这位刚满21岁的Alpha,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他当时以为,待病床上那位醒来,发现自己期待的Omega恋人却分化成S级Alpha,这段关系自然就走到尽头了。但他低估了年轻人那份滚烫炽烈的爱意。
那个叫赵砚的Alpha醒来后,满心满眼都是对恋人身体的担忧、对恋人所承受痛苦的揪心,从未在意过那显而易见的性别转变。然而,于文博依旧不看好他们——那99.9%的相斥率,如同天堑。他估计不久后,就会听到两人分手的消息,然而三个月后,他等来的,却是两人双双再次住院...也正是在那时,他这才知道陶悠然做了多么疯狂的事情...
于文博捏着陶悠然的化验报告,气的火冒三丈,“你疯了!你为了瞒着相斥一事,每天都使用抑制剂!你不要命了!你难道本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为了谈场恋爱,连命都不要了?”
陶悠然这三个月清瘦了不少,清冷的脸上尽是颓然,“我没打算瞒一辈子,阿砚之前因为我分化,腺体受了冲击……我想等他彻底稳定了再坦白。我本来……今天就要告诉他的……但是……于医生,阿砚他……怎么样了?”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砚是因易感期被同等级且高排斥的信息素猛烈冲撞,导致严重的信息素紊乱,所幸送医及时,未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看着陶悠然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文博刚想开口安慰,诊室的门被粗暴地撞开!
一群气势汹汹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威仪、周身散发着强大压迫感的Alpha。他几步跨到陶悠然面前,未等任何人反应,一道凌厉的掌风已狠狠掴下!
“啪!”脆响声中,陶悠然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于文博勃然大怒:“你他妈找死?!“”
那面容阴鸷的Alpha头也不回,只抬手一挥。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强硬地将于文博架出了诊室。
陶悠然挺直了脊背,毫不退缩地迎向施暴者的目光,声音因脸颊的疼痛而微微发紧,却异常清晰:“赵伯父。”
“我当不起陶家小少爷这声‘伯父’!”赵父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目光锐利如刀,“陶悠然,告诉我,你是想杀了我儿子吗?”
【作者有话说】
赵砚:强取豪夺就是要挨巴掌,下跪服务,怎么了?我有自己的做事标准!
陶悠然:...前男友是精神病...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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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赵父的指控,陶悠然心痛难当,却仍挺直脊背:“赵总,这是场意外,我绝对不会伤害阿砚。”
“意外就让我儿子两度入院?若你存心,他怕是早见了阎王!”赵戍眼神嫌恶,语气冰冷,“我没时间听你废话,来就是通知你,立刻跟赵砚分手。”
“不可能。”陶悠然斩钉截铁。
“啧,”赵戍不耐地皱眉,“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分手?等着结婚?赵家的Alpha绝不可能有个同性伴侣丢人现眼!赵砚自己也清楚你们没有未来,他连你异常分化的事都瞒着家里!”
陶悠然怔住,赵砚分明说已将分化的情况悉数告知家里...
“那小子枉为S级Alpha,做事拖泥带水,”赵戍语带讽刺,“他早想甩了你,不过是碍于情面开不了口。”
“赵总,”陶悠然面沉如水,“您的儿子,我的恋人赵砚,绝非您口中那般不堪。”他瞬间明白,赵砚深知家族反对AA恋,在没想出对策前选择了隐瞒。他最近……一定也很煎熬。
这幅情比金坚的模样落在赵戍眼里十分可笑,他随手将一沓文件甩在陶悠然脚边:“本想给你留点体面,毕竟两家也算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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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然拾起翻看,脸色骤变。他猛地抬头,愤怒又坚定道:“你拿公司威胁我分手?我告诉你,耀华陶家没有软骨头!”
“好气魄!好儿郎!”赵戍冷笑着鼓掌,“我很好奇,若你躺在医院的父亲知道,你为了谈情说爱,不惜与海原为敌,置公司利益于不顾,他会作何感想?”
陶悠然如遭雷击,“我爸爸...在医院?他怎么了?”
“大孝子,你问谁呢?”赵戍满目鄙夷,指向他手中的文件,“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说罢,转身离去。
陶悠然脑中一片混乱,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姐,爸怎么了?”
...
当他从城西穿越整个京城赶到城东医院,看到病床上父亲苍白的脸时,几乎站立不稳。
“阿南!”陶母扑进了儿子的怀里失声痛哭,“医生说,医生说……你爸还没脱离危险期……”
陶悠然耳边轰鸣,他看向姐姐。
陶清越猜到弟弟所思,解释道:“爸昨天突发心绞痛,抢救到现在才暂时稳定。我昨天联系你才知道你和阿砚也住院了……怕你担心影响恢复,才瞒着。你怎么知道的?”
赵父讥讽的话语在耳边回响。陶悠然声音干涩:“赵砚的父亲。”
陶清越未及细想,忧心忡忡地看着弟弟:“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连续三个月使用抑制剂导致陶悠然食欲不振,甚至呕吐,加之连日心力交瘁,更显颓败,“我没事。”他低声道。
陶清越直直地盯着弟弟片刻,没再追问。
万幸,陶父苏醒了。医生郑重叮嘱:病人刚脱险,受不得任何刺激。
陶悠然坐在父亲病房外思绪纷乱,担忧父亲,又记挂城西的赵砚。消毒水的气味刺激得他头痛欲裂。
陶清越来到他身侧,“陪我走走。”
两人走在林荫小道上,陶清越递过一个圆盒,陶悠然不解。
“伤露出来了,补一下。”她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的脸颊。
陶悠然这才想起脸上的伤。来时匆忙找护士遮掩过,没想到还是露了痕迹。他沉默接过,略显笨拙地掩盖痕迹。
“谁打的?赵砚?”陶清越声音骤冷。
“当然不是。”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