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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靠近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Alpha气息来源。

动作生涩而僵硬。

“看来,温宇没教会你怎么取悦人?”赵砚的手指插进陶悠然的发丝,开始引导节奏。

陶悠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弄得一阵干呕,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赵砚似乎早有所料,手掌猛地用力,死死按住他的后脑,不容他退却分毫。

“唔……放……”抗议的声音被堵住,变成破碎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赵砚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强势。陶悠然被迫承受着一切,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撞\散,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在陶悠然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赵砚发出一声低吼,一切终于结束。

陶悠然猛地被松开,瘫软在地,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涕泪交加,狼狈不堪。

赵砚整理好自己,俯视着地上喘息不止的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现在,可以谈谈怎么解决你小情人的麻烦了。”

陶悠然猛地挥开他的手,抬起通红的眼睛,里面是淬了毒般的恨意。

赵砚却不以为意,反而低笑一声:“记住这味道,阿南。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几天后,赵砚再次现身,将一份文件扔到陶悠然面前,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得意:“耀华的最大股东,现在是我了。”

陶悠然看着那份股权变更文件,手指颤抖。

赵砚俯身,逼近他:“阿南,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陶悠然抬头,眼中恨意凛然:“赵砚,你让我恶心至极。”

赵砚摩挲着他脚踝的镣铐,轻笑:“阿南,你在恶心的人身\下\承\欢的样子美不胜收。”

陶悠然将他推开:“滚!”

赵砚直直地看着他,“好,我滚。阿南,明天见。”

翌日清晨,赵砚解开了陶悠然脚上的镣铐,扔来一套新衣。

“换上,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证登记。”

陶悠然不可置信道:“你疯了?!我不会去的!”

“阿南。”赵砚按着他的腺体,“跟我去领证或者失去耀华、身败名裂,这两者,选一个吧。”

陶悠然瞳孔微颤:“登记后,你会还我自由吗?”

赵砚轻啄着他的脸:“当然,你将继续担任耀华总裁。一切照旧,只不过多了赵砚合法丈夫的身份。”

这或许是...机会,唯一的机会。

陶悠然垂下眼,沉默片刻后,声音干涩道:“好。”

车子平稳行驶。陶悠然坐在赵砚身边,手腕被牢牢紧扣着,他暗中观察着路线,等待时机。在一个红灯路口,车缓缓停下,人流交织。

就是现在!

陶悠然奋力挣脱,推门冲出!

“陶悠然!”赵砚的怒吼从身后传来。

陶悠然不顾一切扑向人群。身后是赵砚急促的拐杖声、路人的惊呼。他拼命奔跑,心脏狂跳。

然而被囚多日,他体力不支,没跑多远便被赵砚从后抱住。

“放开我!放开!”陶悠然疯狂地挣扎踢打。

两人在街边撕扯起来。赵砚丢了拐杖,全靠一股狠劲禁锢着他。陶悠然激烈反抗,指甲划破赵砚的脸,膝盖顶撞他的伤腿。赵砚吃痛,手下更重,几乎拧断他的胳膊。

“跟我回去!”赵砚低吼。

“你!做!梦!”陶悠然嘶喊着,极度的愤怒、屈辱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日来被迫沉浸与他99.9%相斥的Alpha信息素环境中,每一次呼吸都如饮毒药,侵蚀着他的神经和体能。那次被强行成\结的剧痛仍灼烧体内,排斥反应从未停止。

此刻,激烈挣扎与情绪崩溃终于压垮了他。他感觉氧气变得稀薄,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信息素冲突引发的尖锐刺痛。挣扎的力气迅速流逝,视野中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最终被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

“阿南?!”

赵砚感觉怀里的人软绵绵地向下滑落,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低头z只见陶悠然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腺体红肿滚烫。

恐慌瞬间攫住他,狠厉尽散,只剩慌乱。声音颤抖不成调:

“阿南?你醒醒!别吓我……”

周围聚集了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但赵砚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一把将昏迷不醒的陶悠然打横抱起,踉跄着冲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嘶哑着对司机吼道: w?a?n?g?址?f?a?B?u?Y?e?ǐ????????ě?n?2???????5????????

“医院!快!去最近的医院!”

【作者有话说】

火葬场来了

第39章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冰冷刺鼻的气味,灯光苍白地洒落,映出一片死寂。

赵砚僵立在急救室门外,拐杖遗失在混乱的街头,他只能倚着墙壁勉强站立,褶皱的西装、脸上干涸的血迹,汗湿的头发——这个向来矜贵得体的Alpha,此刻狼狈不堪。

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走了出来,面色凝重。

赵砚几乎是扑了过去,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医生,他怎么样?!”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语气严肃,“病人是因急性信息素紊乱引发的休克,伴有严重的腺体损伤。”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赵砚,“想必你也清楚病人近期经历了什么。现在的问题是,没有详细的病历和过敏史,我们不敢贸然用药,只能维持基础生命支持,避免二次刺激。”

“病历!我马上调!”赵砚匆忙掏出手机,正和高明辉强调尽快调出陶悠然的病历时,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陶悠然被推了出来。病床上,他面色惨白,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赵砚闭了闭眼,泪水滑落。

ICU病房外,赵砚颓然地抓着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想起什么,猛地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医院里的小教堂。

教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长明灯在十字架前静静燃烧。赵砚双手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遍遍地祈祷:“神啊,求求你...只要阿南平安,我什么都愿意……让我做什么都行...”

一道阴影落在他身侧。赵砚抬起头,对上一双冰冷含怒的眼睛——是温宇。

“赵砚!”温宇的声音因极力压抑怒火而颤抖,“你居然囚禁阿南!你是要把他逼死才甘心吗?!”

赵砚赤红着眼,喃喃道:“我不这样...他立刻就会头也不回地与你双宿双栖!我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

温宇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赵二!你真他妈真毒啊!你们好歹曾经相爱过?你就一点都不在意阿南的身体吗?”

“身体?”赵砚一怔,心慌意乱。重逢后陶悠然的身体确实不似以前,但他不愿多想,试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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