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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阿南是S级Alpha,他身体很好!这次只不过是...是我着急了!我从没想伤害阿南!”
温宇一拳狠狠揍在赵砚脸上:“你无时无刻不在用那99.9%相斥的信息素折磨阿南,现在还敢说从没伤害?!”
赵砚怔怔地转过脸,“什么相斥?谁和谁相斥?!”
温宇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阿南说你早就知道真相,现在装什么装?”
赵砚一把抓住温宇的手臂,“到底什么相斥?!说清楚!”
“你们的信息素,相斥99.9%!”温宇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如重锤击打在赵砚心上,“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你们家才逼你们分手的!”
“99.9%相斥?”赵砚喃喃地重复,脸色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世界仿佛在他耳边嗡鸣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都做了什么?!肆无忌惮地用信息素压制,不管不顾的标记...成\结...他用毒药般的信息素一次次伤害残害着他的爱人...
温宇犹疑地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你不是亲口告诉阿南,你七年前就知道分手的全部真相吗?”
“真相?真相不就是...阿南需要Omega,而我家的威胁,于他不过是顺水推舟。他还标记了你!”赵砚颤抖着手指指向温宇,“什么相斥?都是胡说!如果真是相斥,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感觉?阿南的信息素从来...”赵砚突然顿住,想起了那仅有的两次被桃花信息素攻击的经历...
“从来没伤害过你,对吗?”温宇冷冷戳破他所有防备,“看看吧,”他将一叠厚厚的病历扔在赵砚面前,纸张散落一地,“看看阿南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赵砚拾起病历,触目惊心的一行字映入眼帘——长期违规使用抑制剂造成腺体不可逆伤害,易感期特殊化,暂无治疗手段。他无法理解:“阿南为什么会长期使用抑制剂?!”
“你应该还记得,阿南异常分化时,你也被送进了医院。”温宇厌恶地盯着他,“就是因为你们信息素99.9%相斥。他不愿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瞒着所有人,连续三个月使用抑制剂强行压制信息素,结果导致腺体严重受损!”
赵砚的手指死死攥着病历,阿南分化为S级Alpha后,信息素一向都是寡淡无力,他却从未深究过原因...
“后来,你父亲找到了他。”温宇继续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赵砚的神经,“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至于易感期特殊化,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导致的。阿南的易感期不同于其他Alpha,更痛苦、更躁动,也无法通过Omega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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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南易感期时的监控视频。”温宇将手机递到赵砚面前。
模糊画面中,陶悠然狂躁地砸墙,一拳又一拳,墙上厚厚的海绵被砸穿,拳头狠狠落在钢筋混凝土上,片刻便见了血。隔离室里冲进几人,才勉强制住发狂的他。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陶悠然挣扎着,“阿砚...赵砚!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
最终,陶悠然被套上束缚衣,禁锢在床上...
“啊——!”赵砚双手抱住头,泪流不止。
七年前,他不愿相信他的爱人,七年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爱人...现在,阿南可能...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阿南...”他踉跄着冲到ICU病房前,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阿南,我错了,求求你醒过来!”
“赵砚,你立刻滚出去!”
赵砚被猛地推开,他泪眼模糊地望去——陶悠然的姐姐,陶清越。
“清越姐...”赵砚哀求着,“求你,让我留在这里。。。我要等阿南醒来,我要亲口跟他道歉,我...”
“道歉?”陶清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道歉值几个钱?能换回我弟弟健康的身体吗?能抹掉你对他做的那些...事吗?赵砚,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赵砚膝盖沉重地砸在地上,向前膝行,“我不求原谅!我只求能守着阿南。清越姐,求求你了。”
“守着他?你守着他只会让他更痛苦!”陶清越厉声打断,“你的存在、你的信息素,哪怕只是隔着一扇门,对他都是致命的刺激!你是不是真的非要他死在你面前才甘心?!”
赵砚闻言,立刻拿出抑制剂,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颈侧,“一支不够,就两支!三支!我不会让一丝信息素泄露出来!”
“赵砚,你毁了阿南的公司、身体,现在做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陶清越不再看他,对身后的安保人员挥了挥手,“拖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接近阿南的病房。”
两名安保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赵砚的胳膊。
“放开我!我不走!阿南!阿南!”赵砚疯狂地挣扎起来,受伤的腿因为用力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他仿佛感觉不到,只是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嘶声力竭地喊着。
他被粗暴地扔出了医院。外面不知何时已下起瓢泼大雨,赵砚失魂落魄地站在雨幕中,很快浑身湿透。褶皱的西装紧贴在身上,脸上血污被雨水冲刷,混着泪水留下蜿蜒痕迹,伤腿的剧痛阵阵侵袭……
他抬起头,透过模糊的雨帘努力辨认陶悠然的病房。路人投来诧异或怜悯的目光,但他浑然不觉。
许久,夜色浓稠如墨,赵砚四肢冻得麻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见阿南。
他绕开了正门,找到了一处相对隐蔽的消防通道。腿上的伤让他每上一级台阶都如同踩在刀尖上,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浸透衣衫。他咬着牙,艰难地、一步一步向上爬。
终于,他踉跄着回到了陶悠然所在的楼层。走廊里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只有值班护士站亮着灯。他一路小心翼翼,终于抵达那扇熟悉的玻璃门前时,他整个人僵住了——
病房里...空无一人。
“阿南...阿南呢?!”
他猛地转身冲向护士站,“ICU病房里的人呢?!陶悠然呢?!他去哪了?!”
护士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得后退半步,蹙眉道:“赵先生?陶先生自然一直在病房里啊!”
“不可能!里面是空的!”赵砚目眦欲裂。
话音未落,衣领被狠狠拽住。去而复返的陶清越怒目而视:“赵砚!你又把阿南藏到哪儿了?!你是不是把他折腾死了才安心?!”
“我没有...”赵砚喃喃,他身处巨大的恐慌中几乎窒息,周身血液冰凉,“阿南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说】
揭晓真相,持续火葬场中
第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