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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的事已经忙完,离正式任职还有一段日子,况且你也准备放假了,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布兰温哄小孩般,耐心地安抚,“我保证,好吗?或者你可以给我电话,你知道我书房的号码,晚上打过来,我一般都在。”
伯德不情愿地“嗯”一声,默默地抱着布兰温,还是不乐意松手。
布兰温也不急,陪着伯德慢慢地磨时间,直到这个混蛋耗够了,自觉地放开他。
换好衣服的伯德出来,见穿戴整齐的布兰温在举着话筒,他走近从后面又把布兰温环到自己的怀中。
布兰温顾及伯德夜里没睡,路上开车不安全,给贾尔斯打了电话,“你现在开车到威斯敏斯特宫前的路边等我。”
挂断通讯,伯德不明所以地问:“贾尔斯吗?找他有什么事?”
“我让他送你回学校。”
“不用麻烦他,他还要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我能自己回去。”
布兰温偏头,又变成人前熟悉的模样,沉稳自持地说:“以后这些小事你要都听我的,好吗?”
像小时候那个会为他安排好一切的布兰温,伯德是这么想的,不管是生活上的琐碎还是他的人生大事,布兰温总能先一步替他想到。
他忽然觉得,遇见布兰温后的日子也太幸福了,他当时真的太叛逆。
“好,都听你的。”
“车钥匙放哪了?”
“在玄关台上。”
布兰温去拿车钥匙,开门前,伯德又拽过来吻了好一会。毕竟在外人面前无法亲近,唯有在私密空间两个人才能悄悄地做点暧昧的事,伯德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布兰温让伯德坐进副驾驶,他来开车,途中还去了面包店和咖啡馆,给贾尔斯也买了一份。开到约定地点,贾尔斯已经提前在路边停车等候。
“你的车钥匙给我,开柯林斯的车送伯德回克伦威尔,然后坐火车回来。”布兰温下车,叮嘱说,“别给他开车。”
贾尔斯瞧了眼乖乖坐在副驾驶的伯德,“您放心。”
目送少爷进去,他开门坐进主驾驶,眼前递来一份热乎乎的面包。
伯德的好心情令他压不住嘴角,“你的。”
“谢谢。”贾尔斯从神情看出点端倪,接过面包吃几口把肚子垫一垫就启动了汽车。
回校的中途,车内很安静,伯德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耳朵里只有风声。
视线放在车前方的贾尔斯忽地打破了气氛,看似关心地问:“你昨晚和少爷待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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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伯德回头看了看贾尔斯,“怎么了?”
“你考虑过怎么面对公爵和夫人了吗?”贾尔斯是在提醒伯德,少爷是属于公爵府的,身上还肩负着责任,伯德不能那么自私。
说实话,沉浸在拥有布兰温的幸福中的伯德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何况依照他的身份而言,他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遵照布兰温的意思,按布兰温的要求处理他们的感情。
“没有,我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他思忖着,也终于察觉到什么,他在座椅上转过身,不可置信地问,“你知道我和他……你怎么发现的?”
贾尔斯有种无奈的挫败感,叹气后,平静地说:“你如果每天都跟着少爷,你也会发现的,甚至公爵和夫人都知道了。”
这个消息对伯德不亚于是晴天霹雳,“为什么他们也?”
“少爷对你的偏爱太明显了,你只是当局者迷。”贾尔斯希望伯德以后在少爷的事情上能多为少爷的处境考虑,不要再像十五、六岁年纪,总惹少爷不高兴,“公爵怎么可能觉察不到,当初少爷怀疑你混进商船要杀加里韦斯特,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跟上船,以身犯险去迫使公爵派海军和飞机前来支援。如此大的行动,如果还是出于为还马修的那份恩情,那真的解释不通了。”
伯德震惊地问:“是他自己跟上的船?不是加里韦斯特为了通过海军巡防才把他掳到船上来威胁公爵的?”
贾尔斯笑了笑,因为伯德的天真,“对外公布的都是平息事态的谎言,你相信那些?”
“不是,我完全不知情。”当伯德在商船甲板上看见布兰温的时候,布兰温已经落到加里韦斯特的手中,他以为是被抓上船的,所以到最后,他也没有再去追问布兰温为何会在船上,“我真的不知道布兰温是为了找我而冒险的。”
贾尔斯长叹了一口气,“少爷还为了你当面向哈武德伯爵夫人退婚,但失败了,少爷那天垂头丧气地出来,沉默了很久,为此后来惹恼了夫人。”
伯德难受地靠着车窗,心痛、愧疚和后悔交织着,那年他应该等布兰温醒后问清楚了再决定是否的离开,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听从阿尔弗雷德的话,认为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布兰温这些年该多难过,一个人独自面对了那么多。
“少爷与公爵总因此争吵,伯德,我希望你是个敢于承担的男人。”贾尔斯没有资格反对少爷和谁在一起,所以他才要提起这些伯德并不知晓的事,“不要再让少爷自己去承受,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第148章 负距离(五)
请假是由亨利戈尔丁代劳的,这在他们的教官埃德加莱瑟伦的眼中就是卑鄙的先斩后奏,伯德回来的当天晚上,在所有学生都忙着洗澡吃饭的时候,他被罚去绕机场跑了十圈。结束惩罚,汗水已经染湿衣服,整个人像淋了一场大雨。
埃德加就端着一杯加有冰块的果汁坐在停机的厂棚底下观望,时不时地抿上一口,然后嘟囔伯德是个不听话的捣蛋鬼。
伯德缓慢地跑过来,并调整着呼吸节奏,向埃德加报告“惩罚完毕”。
“你怎么那么喜欢胡作非为?”埃德加瞪了伯德一眼,将脚边的水壶递过去,“再有下次,你就直接留级吧,反正我是不敢把一个不遵守规矩的家伙送到空军基地的,我怕你的上级军官打电话臭骂我一顿,问责我是怎么把你这个混蛋送他那去的。”
伯德知错地低着头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后,昂头猛灌,眨眼的功夫,水壶就见底了。
他听的出埃德加并非真动怒,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地挨训,训完了,这次的劫难就算蒙混过关。
“为什么那么着急请假?”埃德加又担心自己草率地下定结论,误会了学生,他还是愿意给学生一次解释的机会的,“你都在这里待了一年了,难道还不知道官邸的电话号码吗?”
伯德为难地回答,“我有事,身边也没有电话。”
“什么事?”
“不太方便透露。”
埃德加起身就朝伯德踢一脚,伯德反应敏捷,闪身躲开,顺势跑远了。
“臭小子,肯定是谈恋爱了!”
伯德听见背后的埃德加低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