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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会使公爵不满,公爵的心思太深沉了,我没办法猜得准确。”

“你其实可以放任不管的。”布兰温的手肘支在椅把,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说,“他们会调查证明还不知道是你做的,你只要做干净了,就会没事。”

“可是,我自认是处理干净的,但就怕。”阿洛怀斯曼的心在无尽的担忧里成了无底洞,他没那么自信了,“他们不放弃难免会得到风声,您知道这群爱尔兰人敢在这里偷盗军火,就是不怕死的,一旦发现和怀斯曼家族有关,势必会很麻烦。”

布兰温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以为你是个不怕麻烦的人。”

“我的贸易公司刚起步,经营权还是特许的,我不希望这个时期有人来捣乱,将怀斯曼的名声与爱尔兰人挂钩,把苏格兰场的那群家伙又招惹来。”阿洛怀斯曼还要靠它们赚钱来还向公爵借来的债务。

他烦躁地抽起烟,然后想起布兰温也抽烟,把烟盒递了过去。

布兰温答应伯德戒掉,所以只瞧了一眼,也没有这个欲望,“父亲不是告诉了你怎么去解决了吗?”

他嗅着烟味,站起了身,“离我远点。”

“抱歉。”阿洛怀斯曼立即把烟掐灭,丢进烟灰缸,“我不知道您戒烟了。”

“在不属于他们的地界胡作非为是没有好下场的。”布兰温手掌扇了两下烟味,“死了也没人会注意,按照自己的想法处理吧。”

他说完,脸色嫌恶地走出办公室,回到与伯德喝酒的位置。

留在办公室的阿洛怀斯曼还在斟酌着布兰温的那句提示。

伯德没心情陪戈尔丁喝酒了,视线一直在关注布兰温离去的方向,他看见布兰温回来,连忙起身走两步迎上去,“没事吧?”

“不是什么大事。”布兰温拉伯德坐到原来的座位,“如果你想知道,晚上回公寓再告诉你。”

“你没有抽烟吧?”伯德盯着布兰温的唇观察,他隐约闻到与布兰温身上不一样的味道。

布兰温张嘴示意伯德可以检查。

两人旁若无人的境界把边上的戈尔丁看呆了。

第171章 (Blue)三

伯德笑着让布兰温把微张的唇合上,他此刻真想亲吻他可爱的爱人。

“我答应你会戒烟,就能做到。”布兰温神情灵动地与伯德说话,“我难道是一个爱食言的家伙吗?”

“当然不是。”伯德眼里、耳朵里只有布兰温和布兰温的声音,酒馆的吵闹已经完全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亨利戈尔丁见状,内心的那股疑惑和不对劲越来越严重,他咳嗽两下打破了这两位沉浸在自我世界的家伙,“请问,你们平常的举止也这么亲昵吗?不像兄弟的互动,像恋人。”

布兰温与伯德相视而笑。

“对,我们是,”伯德有意停顿,“算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感情深厚。”

“可能是我,没有这样的经历,不太理解吧。”戈尔丁的态度犹犹豫豫,他觉得自己有种语塞的错觉,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

不过有一点能确定,格林少爷对伯德确实与对其他人不同,性格上仿佛变了个人。

布兰温只是笑,并未搭话。

因为出门就是决定去喝酒的,所以他们没开车,而是走路。阿洛怀斯曼的意外出现破坏了他们的兴致,坐了片刻,他们就拎起外套离开,给了怀斯曼一个面子,没有结账。

“风有点冷,穿上。”伯德把布兰温的外套披到肩头,贴心地整理褶皱。

戈尔丁皱着眉头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此时心头的滋味,尴尬中夹杂着点无处可待的窘迫。

为了化解自己的那份不自在,他提起方才的那个男人,“你还没告诉我那家酒馆老板为什么令你们突然变了脸色。”

抚平着布兰温衣料的伯德表情一滞,然后又对着布兰温保持温柔的笑,“怀斯曼家族在这片地方有些。”

他手指在耳边转了两圈,“你离他越远越好,他如果对你产生兴趣或者认为你有利用价值可不是件好事。”

戈尔丁是个军人,这十几年都在服役,却也不是完全脱离社会的,他大概明白阿洛怀斯曼是什么人了,“原来是黑帮的,你们怎么跟这种家伙有联系的。”

伯德嘴唇翕动,布兰温快他一步打断了他呼之欲出的话。

“因为我。”布兰温披着沾染酒气的外套,在夜晚的秋风里酒醒了不少,“他为了接近我,盯上了伯德。”

戈尔丁瞧着地上拉长的影子,听闻与格林有关,他明白其中的复杂性,识趣地不再追问,“是个危险人物。”

他们将来做客的戈尔丁送到旅馆楼下,道别前约好明天回校的时间,然后布兰温和伯德继续散着步,悠闲地走回公寓。

夜色浓郁,街上早已没什么行人,大部分的店铺也歇业了,繁华的街道陷入了沉睡,寂静中,他们能听见居民楼里的响动,那是生活发出的声音。

“你,”伯德心里是清楚的,他不应该过问怀斯曼与格林公爵府的事,“你们在楼上谈了什么?”

他有自知之明,但不多。

布兰温定步,审视的眼神觑着伯德,沉默着。

伯德有点心慌,“我是不是,不能问。”

布兰温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看上去像是生气了,迈步自顾自地向前走。

这下伯德真的慌张起来,他追上拉住布兰温,低头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吗?我,我以后不问了,别生气,亲爱的。”

布兰温侧眸看去,伯德恳求的模样可怜兮兮的,他忽地有点心疼了,“没有,我怎么舍得对你生气。”

“可是你刚才的反应真的让我的心乱了。”伯德垂放的手正一点点与布兰温十指相扣,他现在不能拥抱布兰温,这么做起码能给他一丝慰藉,“我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过问。”

布兰温牵着伯德并肩走,柔着嗓音把与阿洛怀斯曼的聊天内容告诉了伯德。

“原来那天在酒店袭击你的是爱尔兰人。”伯德微微使劲攥紧布兰温的手指,“还好去开门的是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宁愿你没受伤。”尽管时隔一年,但布兰温还能在伯德中弹的部位看到子弹留下的伤疤,每当他看见这个伤口,就算伯德在床上做得多过分,他都宠着。

伯德开心地说:“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你却不同,你的肌肤像月光,又白又亮,我舍不得这些凶狠的玩意割裂你美好的身体。”

“可你舍得在我身上啃咬出你的牙印。”布兰温将它当作私语,在伯德耳旁暧昧地说,“有的时候像小狗喝奶。”

伯德每次都禁不住布兰温的挑逗,他在大街上就呼吸急促了,“你难道不是我的‘教父’吗?”

布兰温使坏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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