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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出去,却发现稿纸还有一页,她下意识的一翻,发现是姚晓瑜过几天还会寄新文的通知——姚晓瑜写完后,才发现自己的鸦片烟事件和王灭烟家的灵感来源不同,刚好广告文她又寄的有点心虚,索性将文章一起归到纸嫁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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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萧黄莺的故事有点偏了,所以“小鸟”我准备写个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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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李某某的事情,发现她真的是完美受害者:年轻漂亮初恋,校园婚纱书香门第,丰厚陪嫁头胎生子,放弃前程选择家庭,最后还是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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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纸嫁衣的新故事的主角姓肖, 叫肖白鸟,但她的名字并不是模仿萧黄莺,非要说的话, 应该是萧黄莺模仿了她——先有白鸟的故事,才有戒烟的灵感。
姚晓瑜写的这个故事也并没有多么新奇,就是一个尝试了所有路线, 最后发现只有暴力闯关才能让畜生听人话做人事的拐卖复仇。
肖白鸟是个乐于助人的女大学生,成绩极好前程远大,但是在领到毕业证的当天, 因为给伪装成老人的人贩子买了一碗面,就被人贩子定论为逃跑的儿媳——
“这女的是个疯子,她说的都是疯话。”
人贩子的这话一出, 肖白鸟所有的挣扎和求救都成了发疯,做了无用功,配合默契的人贩子们将她顺利的带走,卖进了深山,成了老光棍的媳妇。
肖白鸟的心里还抱着些幻想,她哀求着买下自己的老光棍把自己放了, 保证会把钱双倍还他,又说这种拐卖是犯法的勾当……但谁会听呢?
村里家家户户的媳妇都是从人贩子手里来的,他们早已打成了共识——花钱买来的女人都是疯子, 疯子的话是信不得的。
肖白鸟被捆在土屋中,脚上拴着锁链,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来, 歇斯底里的诅咒着男人没有好下场,但男人连听都不听:生了疯病的人说出什么话都不奇怪,若是能把人骂死, 他们村的人也不会越来越多,他甚至将这些话语当成了音乐,跟别人炫耀肖白鸟的好嗓子。
“小鸟吗,唱歌好听的很。”
肖白鸟的肚子很快大了起来,男人也解开了她的锁链让她下地干活,她跟其他的妇人的交集渐渐多起来,才知道家家户户的媳妇都是被拐来的,她只有一个男人已经算得上幸运,许多女子都是被强迫做了共妻。
肖白鸟的肚子越来越大,男人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肖白鸟便趁着这个时候跑了,但她犯了致命的错误——她想带着村里的女人一起跑。
决定是好的,但那些女人都是伥鬼,肖白鸟就这么被抓了回去,老光棍觉得很没面子,对着她拳打脚踢,肖白鸟的腿被打折了,但惨叫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直到他一脚踹在了肖白鸟的肚子上。
天亮了,肖白鸟在地上生下了孽种,他似乎知道自己不该来这个世上,落地就没了气,外面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肖白鸟疯的厉害,说下次人贩子来的时候得退钱,肖白鸟想着自己的哭喊和哀求,瞧着地上的死婴和伤腿,终于明白自己用错了沟通的方式。
她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畜生,畜生怎么可能听得懂呢,难怪他们都说她是疯子——对着畜生说人话,她不是疯子谁是疯子?!
畜生就就得用畜生的方式来对打,打死一个是没有用的,必须连上到下,连老到小的一起教训,他们才会看懂,才会怕!
想通了的肖白鸟顿开金绳扯断玉锁,因为腿脚不便不好下地,便在村里做起了卖凉皮的小生意,她做事勤恳价格实惠,极受众人喜爱,连村长都会带着小孙子买来吃——村里的男人才有花钱的资格。
肖白鸟不管顾客是谁,只是一昧的限量出售,老光棍看着能多赚却拿不到手的钱很是眼馋,但肖白鸟把凉皮的秘方看的很紧,他也不敢下狠手,等村里人都吃过了,认可了凉皮的滋味后,天气已经很热。
而肖白鸟也终于被老光棍说动,做了许多凉皮准备大转一笔,但大量制作的当天刚好赶上另一座山的村长办喜事,男人们便带着儿子去吃喜酒,跟每家都要出礼金没有任何关系。
村里只留下做活的女子,她们不敢也不能花钱,傻眼的老光棍舍不得凉皮浪费,抱着侥幸心理放到隔夜以后照常售卖,因为价格低了一些,走山路回来的男人带着孩子几乎人手一碗。
然后他们就成了喷射战士,但没人发现有什么不对——那边的村子下了血本,吃不到肉的人一下吃多了荤,上吐下泻很正常,跟隔夜凉皮产生的无色无味的米酵菌酸有什么关系呢。[1]
肖白鸟就这么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第一家披上了麻布,便热心的过去帮忙,只是手一抖,不小心加了蒙汗药进去,众人吃着吃着便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少数几个没中招的也被物理大法,俗称闷棍放倒,等醒来的时候,都被堵着嘴用麻绳捆的结结实实。
男女老少一个都没放过,毕竟她被抓回来的时候,从老到小也没有一个跟她说一句话,这村子已经是个彻底的畜生窝,从根子上就坏了的那种。
“说不说?”
肖白鸟杀了一只鸡,煮了一大碗米饭填饱肚子,便拿着小刀开始问话,问一句就随机挑个男的挑断脚筋,但她没想到这些人都是硬骨头,所有人腿上的筋都被割断了,也没有一个开口的。
“这么团结?”
肖白鸟看着平时能为了一把谷子两颗菜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的众人,颇有些惊讶,而在角落的一个男人在旁边人的帮助下吐掉嘴里塞着的布团,绝望的大叫:
“你让我们说,倒是把我们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啊!”
一直问说不说,堵着嘴这么说!
叫完男人就开始狂吐——刚刚堵着他嘴的,是他婆娘的裹脚布,他一直觉得不干不净缠了没病,女人洗了耽搁做事,这个布条多久没洗他不记得了,但他记得最开始这玩意是白的。
“哦——”
肖白鸟恍然大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顺手又把沾了地上的灰土的布用树枝挑了起来,重新往男人嘴里塞,见男人不配合,顺手便抄起旁边的木板啪啪开始扇嘴巴子。
“我是疯子么,不知道堵着嘴说不出话不是很正常吗。”
见被打掉八颗牙齿的男人乖乖把布团含进去,肖白鸟才笑嘻嘻的解释,可惜现场的人不懂她的幽默,一个笑出来的都没有。
因为担心其他的村子来人,或者碰上人贩子临时过来,肖白鸟并没有让这些人活太久,好在三天已经足够她把裤衩子颜色都问出来,而她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她被折磨的时候他们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