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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一下,不参与又容易被狗仔乱写,她就打算在酒店睡觉了。

女二一秒会意,“那你待会儿别喝酒了,我带了暖贴,让助理给你拿。”

一行人闲聊着往里走。

菜是一道道上的,人来的差不多了,但作东的投资方没到,只开了酒。这个剧组的人还算好相处,老戏骨没什么架子,年轻人也聊得开,氛围意外得不错。

闲谈间,包厢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郑总,这边请。”

山纹橡木门被侍者拉开,包厢内静了一瞬,所有人都很默契地起身。导演和制片人簇拥着几个投资方的老板进来,为首的,就是昨天刚光临过剧组的郑东跃。

“今天能有机会一起吃饭,还得谢谢您组局,您可得上坐。”

导演出了名的不通人情,今天十分反常地展露笑脸和热情,“来,上酒。”

也难怪。

这部戏的沙场对战场面,用了太多群众演员;有些场景,横店没有,还是现搭的;停拍休息的这几天,场地租金一分没少,流水似的花出去……在资金方面,资方确实没得说,再厌烦酒桌文化的人,在这种体量的“支持”下,也乐意喝到穿。

侍者挨着倒酒的空隙,女二朝谢青缦做了个口型:

“能喝吗?”

谢青缦微抬了下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自己没事。

一杯酒,倒也没什么。

没赶在昨天雪中下水,她真是谢天谢地。

但细微的动作,落入郑东跃眼里,让他的动作和表情都停顿了一秒。

他瞟了眼谢青缦面前冒着热气的白水,视线紧急回撤:

“不巧,我最近碰不了酒。”郑东跃忽然开口,“倒水就行。”

包厢内微妙的沉寂了几秒。

一行人面面相觑,连随行秘书都有些诧异,毕竟昨天谈项目的时候,也有个酒局,今天的戒酒实在突然。

而且听说过不醉不归,也听说过以茶代酒,喝白开水,算什么事儿?

他这话,旁人也不敢接。

导演也摸不透他是客套,还是真不能喝,率先端起酒杯,“郑总,承蒙您的照顾,诚意必须到位。我们干了,您喝水就行。”

郑东跃面带微笑,心说我操,能不能别害我了?

什么诚意不诚意。

让叶延生的女人给他敬酒,还赶在她不能喝酒的时候,他不想活了?

真当他出现在这儿,是闲着没事儿干,就为了吃一顿无足轻重的饭?外面多少人排着队,想跟他见面谈合作,提前半个月约的饭局,他都说推就推。

也不想想,今儿是谁使唤的动他。

第24章 方寸之间 囚笼

“都换水。”郑东跃很不耐烦。

昨天横店暴雪, 因为小演员演技不行,反复NG。他看了一下午谢青缦下水,生怕对方冻出个好歹来, 都想替导演喊咔了。

他是真怕出问题。

毕竟想换角色是一回事儿, 如今换不成, 他的态度, 就是另一回事了。叶延生的人在他这儿, 他不需有功,但必须无过。

万一出点什么事儿, 他可担待不起。

东道主都发话了,剩下的人自然笑语附和, “我看就听郑总的,喝水健康。”

“那正好, 我酒量差, 也怕喝多了失态,来来来,倒水。”

饭局上一堆人精, 自然能品出不对来。

女二的视线在郑东跃和谢青缦之间,梭巡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思。

谢青缦面上毫无异样, 似乎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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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相当微妙。怕郑东跃再有什么特殊举动,搞出点儿引人注目的后续,谢青缦借口去洗手间,中途离场。

她在外面透了透气。

夜风泛凉,穿过园林的假山流水,林木花卉,掀起一阵清幽的暗香。

都说江南园林七分在夜, 月色穿过竹林千层,白墙黛瓦,浮灯照影,园林造景,在白日里诗情画意,在夜色下也别有情致。

只是夜色寂寥,瞧着过于幽寂。

谢青缦在廊灯下立了会儿,望着池中游动的锦鲤,思绪游离。

两个多月没见到叶延生了。

拍戏的进度安排得太紧,剧组人多眼杂,横店又遍地是狗仔,实在没时间,也没合适的地点见面。

她不让叶延生探班,叶延生倒是和从前她在校时一样,经常派人来,给她送东西,送各式各样的小物件:

带精巧机关的古董宝石戒指,镶嵌了钻石的金银叠打颤抖花胸针,某高奢品牌百年来第一次定制专属于客人的娃娃,仿照着她的外形的Q版玩偶……

忙过头了,如今才注意到,自己似乎过于冷淡,回消息像定时打卡,以及——

这个星期,没再有人来。

“发条消息或者打个电话给他”的念头,刚冒出来,又消散,因为手机不在身边。

谢青缦视线一敛,原路折返。

-

园林内的各式廊道,四通八达,既是景,也是路,串联了各处建筑。

穿过桥廊,半面廊的拐角处,立着两道身影,抬手将她拦下来。

“谢小姐,郑总交代,浮云台的包厢里有人在等你,劳您大驾,过去一趟。”

“谁?”谢青缦在原地钉住。

今晚郑东跃作东,江淮会都清场了,他连杯酒都没敢让她喝。

眼前这俩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打着郑东跃的旗号?

总不至于,郑东跃喝了两杯水就疯了,跟她过不去吧?

面前黑色制服的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有种机械的冷漠,重复道,“请。”

都不确定对方是哪路人,谢青缦怎么可能言听计从?

连话都懒得说,她掉头就走。

她倒不觉得,有人敢在这儿为难她,只是不知底细,不想冒险。

谁知还没走出两步路,肩上一沉——不知是谁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靠,怎么还敢上手?

急于甩掉对方,谢青缦也没回头去看。也就在这时候,她的手肘一紧。

一股力道传来,牢牢地桎梏住她。惯性牵引着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往后倒。

眼看情况不对,谢青缦用力挣了下,厉声道:“放手!”

锁住她的人手劲未松,反倒顺势上前。

男人宽厚的掌心扣着她的腰一拢,轻而易举地将人圈进了怀里,禁锢在了领域之内。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自背后而来的光,视野之内,暗色压了上来。

“你放开!”谢青缦本能的抗拒。

下一瞬,低冷而熟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将她的不安和抵抗安抚。

“跑什么?”

谢青缦一怔,肩膀松了下来。

“叶延生?”

她在他的臂弯里转身,攥着他的衬衫,像是攥住了救命稻草,往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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