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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盘精致的食物、一瓶香槟和一瓶干红,甚至还有一束玫瑰花。
“……”
谢青缦围着餐车转了两圈,饿得要命,又担心食物里下了药。
她蹲在旁边,眼巴巴地望了会儿,心说万一以后不给饭吃了,不是更惨。
当下心一横。
她小心翼翼地拎起甜品上的一颗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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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缦偷吃得十分忘我。
一开始她还很克制和谨慎,后来有点扛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填饱自己,甚至还开了香槟,边喝边吐槽酒的年份不太好,入口酸度已经很弱了,“好烂,什么玩意儿?都过了适饮期了。”
她一边品酒,一边自言自语似的点评,连叶延生已经进来了,都没发觉。
“需要我叫人给你再送一瓶吗?”
低冷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少年的清澈明朗,和几分戏谑味。
“好呀好呀。”
谢青缦下意识地点点头,声音里透着几分愉悦,清甜,像是在撒娇。
“我喜欢唐培里侬,最好是p3桃红。”
话音落下,她心里咯噔一下,脖子僵硬地、机械地朝后转去,爆发出一声尖叫:
“啊——!”
叶延生就站在她不远处,气定神闲地靠在墙壁上,半垂着视线,看她惊惧地坐在地上,语气里透着几分促狭和嘲弄:
“你喊什么?”
谢青缦胸腔剧烈地起伏,眼神里透着几分惊怯,一动不敢动。
叶延生挑了下眉。
他俯视着她颤抖的肩膀,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身形一动,抬腿朝她迈去。
阴影从头顶落下,连带着一种强势的威压,恍若牢笼,罩了谢青缦整个人。
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她手脚都不听使唤,只要见到他,就一阵发软。
谢青缦微屏住呼吸。
白天淋漓的鲜血和教训提醒她,不要反抗,更不要做出任何反应,最好降低存在感。
叶延生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审视了她一会儿,抬手摸向她的脸颊。
他的掌心触到了她的颤意,明明在害怕,在发抖,她却强忍着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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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配合,让他感到意外。
叶延生勾了下唇,拇指划过她的唇角,擦掉了她无意沾上的一抹奶油。
“还饿吗?”他的语气温和下来,和之前强硬阴鸷的模样截然相反,看她的眼神都柔情,“想不想吃点别的?”
谢青缦轻轻摇了摇头。
她始终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他,断手断脚,或者有什么奇怪的惩罚。
叶延生见她怕得不像样儿,没再逗她,只是淡淡提醒了一句:
“地上凉。”
谢青缦腹诽,“这是夏天,凉你大爷”,内心对着他张牙舞爪。
但她面上不敢有任何异议,更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拖延——
白天晚了几秒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她被迫跪在他脚边,好半天。
他真的会折磨她。
谢青缦一向识相,能屈能伸,吃过教训就绝不会再自讨苦吃,蹭地就爬起来了。
叶延生眸色深了几分,难说什么意味,却也没为难她,“去休息吧。”
他突然变得很好说话。
意识到这一点,谢青缦压下去的那些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攥住裙角,张了张唇,鼓足勇气才发出声音,“你——你能不能放我回去?”
叶延生眉梢微微一抬,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吊顶的水晶灯光芒璀璨,从他头顶劈落,勾勒着他的五官,深邃立体,线条利落,雕塑一样完美,就是有股薄情味儿。
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特少年肆意,倒没之前那般威压深重。
“我家里很有钱的,你把我关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杀了我更没必要,”谢青缦低了低声音,近乎哀求,“不如放我回去,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她的手指去扯他的衣角,“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会回报你的!”
叶延生低笑了声,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谁说没意义?”
他垂眸望着她纤细的手指,视线一抬,对上她的,“我缺一个消遣,我看你就挺合适,所以你现在就可以回报我。”
谢青缦眼底闪过一丝惊恐和难以置信,指尖一缩,松开了他。
“小公主,你怎么那么天真?”叶延生也没碰她,只是自下而上打量着她,朝她欺近,“我是坏人,留着你,当然是要用。我好像说过吧?你是我的新玩具。”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直至摔坐在沙发上,无路可退。
“你以后只会有一件事做,就是学着听话,当好一个玩具。”
谢青缦涨红了脸,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憋出来一句,“你你你你变态!”
她生的极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活,受惊时都带着几分难以描摹的神韵。
“你去赌场前,怎么不害怕遇到变态?”
按理说,未成年是进不了赌场的。这群富二代怕是拿假ID或者用什么渠道了。
也不知道谁怂恿的她。
小小年纪不学好,毫无危险意识,下次指不定干出点什么事情。
谢青缦已经后悔了八百回了,但眼下,他更害怕他,当即开始喊“救命”。
抱枕什么的往他身上砸。
叶延生并不躲,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挨在她身侧,一手掐着她脸颊,止住了她聒噪的声音,语气很玩味:
“这是国外,你喊中文?”
谢青缦怔了下,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切了英文继续喊。
“你打算叫给谁听?”叶延生似笑非笑,说不出来是无奈,还是不耐,“谁会救你?”
谢青缦哪管这个。
她摸到什么砸什么,在顺到餐车上的刀叉时,恶向胆边生。
不出意外地,她失手了。
叶延生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的手腕,稍稍一扭,她就松了力。
锋利的餐刀落入他掌中,调转了方向。
他用刀背抵上了她脖颈,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描淡写地问她,“长记性了吗?”
谢青缦察觉不到这些细节,她只觉得颈间冰凉,死亡的威胁迫近了她。
她望着他,眼底起了一层雾气。
所有的反抗都是虚张声势,她其实怕的不行,睫毛扑簌两下,就开始掉眼泪。
叶延生顿了下。
本来是想让她知道“少跟那群狐朋狗友瞎混,远离危险”的,她一哭,他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有点过了。
他手腕一动,餐刀被丢掷出露台,“别哭了,我明天让人送你回国。”
谢青缦一瞬止了哭意。
她怀疑自己是在幻听,奇迹啊,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竟然有了转机。
根本不想知道,他为何突然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