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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一样。”
Hugo耸耸肩,敌意已经完全消减,怀疑也少了大半,“你开心就好。”
他没见过Rowan本人,只听过他声音。这次前来,也是代替“圣血”组织老大Alejandro在美西谈判,合作达成后,邀请Rowan前往墨西哥的基地,那里有Rowan要的货物——一批作为试验品的活人。
只是前段时间东南亚又出了事故,断联了几天,今天才碰面,他不得不小心。
传闻Rowan是个十几岁就活剥人皮的纯杀戮机器,不近女色,不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怎么会对一个女孩特殊?
不过刚刚手下附耳,汇报了叶延生来之前的状况,确实和这女孩有过交流,似乎是看上了。再加上眼前这一幕——
Rowan跟传闻中一样,喜怒无常,他对这女孩,应该只是在逗弄一个猎物。
放下戒备,Hugo开始展示他的友好,“需要药物来助兴吗?我这里有很好的东西,用在她身上,会让她更听话点。”
叶延生望着谢青缦颤抖的肩膀和惨白的脸色,扯出一个慵懒又无所谓的笑。
“不必了,她已经学乖了。”他语气轻佻,又不容置喙,“Alejandro没亲自来,这和我们约定好的不一样。”
一句话,直接将话题拉回交易核心。
“FBI一直监控他的行踪,他实在不方便到这儿,但我们的诚意,绝对是够的。”
Hugo重新拿起了雪茄剪,注意力回到了桌上的钱和货上,“但你带来的货物,和事先谈好的效果,可不一样。”
“如果已经成了,赤道蟒蛇还有什么必要跟圣血合作?”叶延生低嗤,语气里渗着几分轻蔑,“我已经招募好了生化专家,如果圣血没有合作的打算,我还有其他选择。”
两人说的都是西语。
谢青缦能听懂一点,但不多,隐隐触及了“人体实验”这个词,冷汗已经下来了。
还是听不懂的好,这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被直接杀人灭口的。
时间一分分流逝,她跪得有些难受。
虽然是跪在地毯上,但也是跪,从小到大她就没遭过这种罪,心里翻来覆去地骂这个疯子,亏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她偷偷揉了揉膝盖,委屈地想掉眼泪。
男人视线掠过她的小动作,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眉眼。
他语调平稳,姿态却强势,带着一种踏碎一切规则的野性,“让他亲自来见我,或者让我的人先进基地。”
毫不掩饰地施压,结束了谈话。
Hugo听得出来他是在威胁,威胁自己可能切断这条刚刚搭上的线。
他脸色变了变,语气还是和缓,“这样吧,我先联系首领,我们晚点再谈。”
“不要太晚。”叶延生淡道。
雪茄被丢进了烟灰缸里,隐隐飘着一缕烟。
像是才注意到脚边的女孩一样,叶延生微微倾身,语气里带了愧疚,“不好意思,宝贝儿,把你忘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起来吧,我们回去。”
谢青缦半垂着视线,隐去了眼底的恨意,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她缓缓地起身。
麻意顺着脚心钻了上来,让她踉跄了下,几乎站不稳。
男人还坐在那儿,语气里沾染了几分怜悯,和不易察觉地恶劣:“怪我不好,让你跪了那么久,一定不能走了吧?”
谢青缦不敢回应。
明明是她站着,而他坐着,可气场上的地位像是颠倒了一样。
叶延生始终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打量她的眼神,都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
他整个人散漫又慵懒,起身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脸颊,询问她的意见,语气温柔地不可思议:
“我抱你好不好?今晚给你上药。”
谢青缦盯着他没说话,她不觉得他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叶延生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今晚的“意外收获”,语气里透着几分愉悦,对Hugo撂下一句:
“人我带走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
本以为出去的路,会有逃亡的可能,现实却和谢青缦的幻想相悖:通讯设备已经在刚刚摔坏了,一路都是Hugo的人,甚至说,整个赌场都在Hugo监控下。他们出去,走的也不是有游客的路,周围没人。别说跑了,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上车前,谢青缦还幻想了一下跳车的胜算;上车后,她就被直接按晕了。 w?a?n?g?址?f?a?B?u?Y?e???????????n??????2?5?﹒???ò??
等醒来,她才发觉,自己处在一栋别墅里。
似乎是当地的富人区,Southern Highlands附近,位置十分安静。别墅内外灯火通明,西班牙风的建筑,装潢得十分豪华,从露台往外看去,还有个巨大的泳池。
第62章 失忆蝴蝶 拉斯维加斯
探照灯的光线映得外面通亮, 谢青缦所处的露台,是除了观景廊,视角最好的地方。这栋豪宅像小小庄园一样, 坐落在林木间, 外面大片私人园地, 环境清幽。
大坏蛋还挺有钱啊。
谢青缦趴在露台的围栏上, 暗骂了句, 后知后觉地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好手好脚, 毫发无损。
她捂着心口想“还好还好”,自己还是完整的, 要是能逃出去就更好了。
没有通讯工具,卧室内的电话也只是别墅内线, 联系不了外界;楼层倒是不高, 没有绳子,难道要她拿床单跳楼?问题是她也打不过外面那群歹徒啊。
谢青缦脑补了一堆小剧场。
天呐,这根本不是她这种公主该干的活儿!为什么不能天降个骑士, 让她使唤一下?
她往下瞟了瞟,思索自力更生的可能性。
楼下持枪的雇佣兵,身形魁梧, 荷枪实弹地在楼下巡逻,视线正无声无息地凝聚在她身上。虽未举枪,但杀意浓烈,和直接拿红点瞄她没什么区别了。
谢青缦嗖地一下将脑袋缩回去。
她闭了下眼睛,心脏跳得飞快,突然清醒自己没必要这么玩命。
逃跑一枪爆头,只会死得更快。
被迫认清现实, 谢青缦打消了逃跑的念头,自暴自弃地躺回了那张大床上。
她在上面滚来滚去,唉声叹气,用了几分钟时间咒骂交友不慎,来这种鬼地方;再用几分钟为自己默哀,好像要死了;又用几分钟幻想自己父亲和大哥有用一点,赶紧把自己救走……想到最后,她饿了。
下飞机后,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在赌场还没觉出来,现在饥肠辘辘。
卧室内就有餐车。
放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