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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毫不在意地笑笑,把礼品一样一样整整齐齐地摆好,最后拆开那俩连乔露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盒子。

“二姐,初次见面不知道您喜欢什么,随便买了点。”

“瞧你说的!这要是随便,天底下就没有随便的事儿了!”

说着,盒子被打开,里面放着的俨然是一双上好的羊绒皮靴!

门口忽然响起一阵吸气声。

这是好东西,真的好,比皮鞋还珍贵的玩意儿!平常人家轻易舍不得买,舍得买也不一定有货,有货也不一定轮得到你,早被内部消化啦!有些待遇好的厂子,过年还会发这样的靴子当职工福利,基本上也是干部们才能享受的物资。

别看这只是一双加绒靴子,里头内衬可是羊绒的!外面一层真皮面儿,保暖锁温抗寒防风,现在谁家冬天不想给家人整一双毛皮靴?徐海州可太会讨巧了!

“码数我是猜着买的,故意买大了,这个鞋弹性好,大了的话垫几张毛鞋垫也不影响使用。”

夫妻俩各自接过徐海州递来的皮靴,一看码数,女鞋正正好合脚,男鞋大了一码,但不知是不是有羊绒的缘故,穿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大。

袁江河眼底划过一丝惊艳,穿上来回走了两步:“这鞋不错,前两年我就想买了,一直没门路。”

徐海州笑笑:“我也是拖朋友才买到的,市面上确实不好拿。”

袁江河冷不丁多看他两眼,好感度飙升。

“你小子,真行。”

袁江河今年三十四 ,叫二十五的徐海州一声小子也不过分,这声小子叫得还挺亲昵,俨然已经接纳了对方。

那边乔燕也乐得合不拢嘴,这皮靴保暖性真不是白说的,脚一放进去,就跟塞进火炉里似的,一点没夸张!就是真皮不防水,下雨天她可舍不得穿出去。

“真皮呢?还是羊绒的,穿着太舒服了,太暖和了!”乔燕越看越喜欢,仅存的一点偏见也没有了:“你看你,真是破费!下次可别这样了!”

下次……

徐海州笑起来:“听乔露说二姐和二姐夫平时对她好,我也是借花献佛了。”

乔燕捂嘴直乐:“谦虚啥,你可真会说话。”

乔露:“??”

姐你不是说要拿出长姐的架势吗?

姐夫你不是说要拿出主任威严吓吓他吗?

这都叛变啦?

乔露捂脸。

没想到徐海州段位也不低啊,还以为是个纯情的小男生,实际上心眼儿多着呢!

其实乔燕夫妻俩都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两口子一个是化工厂车间主任,一个是车间组长,又都是大学生,怎么说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

当初乔露跟王斌说想试试的时候,王斌其实也往家里送过不少礼品,但乔燕和袁江河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多激动,王斌那种市侩俗气的傲慢跟徐海州这种真诚和用心完全给人不同的体感,徐海州的形象气质完全把家教一词诠释地淋漓尽致,让人好感度倍升。

乔露她姐和姐夫拉着人家唠个不停,今天这顿饭,乔露觉得不吃也没事了。

当然了,下雨天的带这么多东西来一趟,流程肯定要走完的。

乔露把她姐拽着往走廊带,再聊下去饭还吃不吃了。

“那行,我跟乔露出去做饭,江河你帮我好好招待海州同志。”

海州同志都叫上了,真行。

……

两个女人去外面做饭,徐海州就陪袁江河在屋里下棋。乔安本来想粘着妈妈,乔露嫌走廊太挤没要他出来。

这会儿正是做饭时间,又恰逢周末,走廊里闹哄哄一片,乔露姐妹俩刚出门,邻居们蜂拥而至围着姐妹俩问个不停。

“我刚才没看错吧,皮靴?毛皮靴?”

乔燕这会儿心情正好,表情喜滋滋:“羊毛的。”

“呀,这么阔气?真不错,男同志哪里认识的?”

乔露没来得及回答,乔燕抢答道:“刘姐介绍的。”

“小刘也真是,当初怎么没给我闺女介绍!”老赵家婶子的调侃道。

有人笑着说: “是啊,真不错,看着也好年轻呢。”

老赵家的闺女跟乔露年纪相仿,一年前也是拖刘姐给做的媒,一次就相中了,没像乔露这样挑三拣四。早知道也该多挑挑,说不定就挑到这个男娃娃了!可惜现在说啥也晚了。

“可不是,才二十五,跟我妹子差不多大呢。”乔燕笑笑,说完把搪瓷盆塞进乔露怀里:“去接盆水。”

乔露乖乖被使唤走。

宋玉莲往屋内瞧觑了眼,啧道:“这么年轻?他是离婚了还是死老婆了?”

这就是刻板印象了,大伙儿觉得乔露是个寡妇,就该找个二婚男才符合现实标准。

“什么离婚死老婆,人家是头婚!没结过婚的!”乔燕哭笑不得,但看见大家不可置信的眼神感觉还挺有意思。

就喜欢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真的?那不能吧!”

“你妹子不是二婚吗,他咋……”

顾忌着邻里邻居有些不好听的话尽量不说,免得影响邻里邻居的感情。

乔燕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表情愉悦:“谁知道呢,天底下的事儿就是这样,说不清的,缘分到了自然就合一块儿了,邪乎着呢!”

你们就感叹去吧!

一句话把众人堵地死,要不然怎么说别招惹文化人呢,道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关键你还找不到回怼的理由!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闲聊各家的八卦是最有意思的事,唠起来就没完没了,一直到中午大家都吃饭了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今天午饭很丰盛,一荤三素,乔燕特意派乔露去副食店买了花生米回来油炸,炸花生米这道菜往后三十年后是普通的“地摊货”,在这年头可是招待客人最高的规格。

想想,花生米,还是油炸的,还放了糖!又香又酥,下酒吃别提多香!可这年头油多精贵呀,一户人家按一家三口算,一个月就吃两三斤油,谁家不是省又省,由此可见乔燕对徐海州的“重视。”

袁江河把徐海州带来的剑南春拆了,两个男人对饮,徐海州瞧着斯斯文文,但大概是北方人的缘故,酒量挺大,喝完一大碗仍旧面不改色。

袁江河逞能不想输面子,耳朵都红了还继续往碗里倒酒,被乔燕一把夺走。

横眉竖眼:“够了,今天超标了不许喝了。”

醉酒的袁江河最烦人,晚上呼噜声震天,扇都扇不醒,第二天还会宿醉,难受地一整天干活都没劲。

袁江河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想抢回来:“没事,今天高兴多喝几杯。”

“你哪天不高兴?”乔燕转身,酒瓶子连带着他喝过酒的碗一并塞进了碗柜,啪嗒一下落了锁。

够飒!

袁江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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