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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指着乔燕对徐海州说:“你看,我媳妇儿这管那管,管的太严了嘛,你跟乔露结婚以后啊可不能像我这样,男人就得硬气!”
乔燕好笑地抽他肩膀:“你是挺硬,嘴巴硬。”
一句话逗得几人哄堂大笑,袁江河自己也笑。
他嘴上虽然说着老婆太严,实际上心里美着呢,他就好这一口,就享受被管的滋味。
一切不过是取悦夫人的手段罢了。
喝开后,袁江河大刀阔斧地跟徐海州聊他跟乔燕的恋爱历程,从邂逅到相知,最后相恋相爱,听起来还蛮有浪漫色彩。
“那时候咱们厂哪有什么大学生,看书的更少,别人的办公桌上放的都是本子茶杯钢笔,顶多再放一本毛选,她那桌上放的全是什么尼采,什么佛洛依德,什么萨特、叔本华,太多了。”
“我就想啊,这女同志不简单!好与众不同!我得认识她!”
乔露忍俊不禁:“所以你就开始追我姐了?”
“后来我就开始接近她,打听她的故事,认识以后我们从马哲聊到托尔斯泰,从诗词歌赋聊到春花雪月,你姐就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死心塌地要跟我好。”
乔燕不乐意了,一巴掌呼他背上:“去你的!你们别听他说,明明就是他死缠烂打!我是被缠得没办法才答应的!”
这一通解释,脸都烧红了。
袁江河笑眯了眼,还挺怀念那时的经历。
“当时我也没什么经验,听人家说烈女怕缠郎,那时候咱厂里多少男同志对你有意思,可你总爱答不理,我就知道你肯定很难拿下,追女同志不就得投其所好嘛,我拼命研究你爱的那些外国名著,好不容易跟你有了话题,不缠紧点我怕你被抢走啊!”
三十好几的人了,说起情话来一点不害臊,如果不是这顿饭,乔燕还真不知道自家丈夫脸皮这么厚呢,更不知道原来他压根不是真的爱那些名著,只是为了吸引她,“拿下”她!
乔燕又气又好笑,如果放在结婚前知道这些,她应该会生气,应该会觉得他不够坦诚而考虑要不要跟他继续。可现在两人结婚都快三年了,袁江河对她多好呀,好到早能把那些恋爱前的小心机抵消掉。
“想不到我姐夫还挺有浪漫基因。”听到这里,乔露饭也不吃了,放下碗筷,一手托腮,俨然陷入两人的爱情故事无法自拔。
徐海州扭头看了她一眼,入目是她恬静的侧颜,一双杏眼笑弯了,像一朵盛开的蓓蕾,娇俏可人。
鬼使神差,他置于桌下的手突然向乔露的方向探去,指尖若有似无拂过她的手背,那感觉痒酥酥的,像一根细软的毛笔在肌肤上撩拨。
乔露扭头时,徐海州握住了她的手,她一个激灵就与一双染着笑意的眼睛对上。
屋顶的灯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面暗一面亮,那一眼投过来,仿佛投进了心里。
乔露万万没想到,自己跟徐海州第一次牵手会是在这样的场景里!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挣脱,而是在想,他的手为什么比火炉还烫,他的手没她的软,他的指腹有点粗糙……
这一刻,天晓得她有多紧张,分明滴酒未沾,恍惚间仿佛已醉得不省人事。
一种刺激紧张又新奇的情绪涌上来,微微熏人的暧昧气息弥漫在两人周身,乔露心脏砰砰乱跳。
或许是因为他的手太温暖,也或许是姐姐姐夫的爱情故事听地感触。
乔露手上微微用力,反手将他握住,小手捏大掌,最后一滑,十指相扣。
他的手骨节分明,握起来没什么肉不怎么好捏,但她就是爱死了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说:
年代文预收《重生九零婚后日常》,喜欢的话劳烦动动手指点击收藏哦~*^_^*
为逃离糟糕的原生家庭,村女宋念嫁入省城高家,没想到跳进了另一个深渊。
回想自己悲惨的一生,懦弱,无能,胆怯,一事无成。
明明是知识分子,却甘愿沦为家庭主妇。
为了当好新媳妇,她尽心尽力伺候公婆,照顾全家人起居,包揽家务活……临到头没捞着一句好话。
小姑子嫌她没工作拖累丈夫,婆婆认为她就是个有文化的住家保姆。
女儿也因为她的忽视,病死前袒露心声:“我理解你的难处,但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当你的孩子了。”
而宋念唯一能依靠的丈夫,是外人眼中的好好先生。
他哪里都挺好,只是不爱她。
如果能重来,她不愿嫁进高家。
不愿当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不愿当婆婆小姑子的出气筒,更不愿被娘家大吸血。
也不愿,嫁给他。
1990,宋念重生了。
这是她和高禹宁结婚的第四年,女儿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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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事业狂,前世大直男不会疼老婆,喜欢女主但“爱你在心口难开”,今世追妻火葬场。
*女主扮猪吃老虎,搞事业攒钱搬出婆家!
*女主前世也有很大问题,重生改变现状,改造男主,有事业线感情线,还有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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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很喜欢她
“妈妈。”
乔安突然出声打破两人周围的粉红色泡泡,那边相互逗趣的夫妻俩也好奇地投过来视线。
乔露惊得挣脱他的手,撩开鬓角的碎发以掩饰尴尬。
“怎么了?”
小家伙指着冬菇汤里的粉条:“吃不到。”
勺子舀不起来粉条,一舀就从勺里滑走。
乔露噗嗤笑出来,重新拿起筷子。
“妈妈给你夹。”
小家伙捧着碗,嗓音软乎乎的:“谢谢妈妈。”
几秒钟的牵手让乔露这餐饭没法好好吃了,她的心思也无法集中在姐夫与姐姐的爱情故事里,思绪逐渐活跃起来。
边吃饭,时不时用余光斜睨隔壁男人,却见徐海州不动如山,仿佛没接受到她的信号顾自吃着饭。
乔露暗暗咬牙,桌下的脚轻轻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
徐海州夹菜的手一顿,继而回踢了她一下。
其实也不算踢,顶多算蹭了一下,调情一样的味道,成功把乔露弄了个大红脸。
在姐姐姐夫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怎么感觉有点羞耻?
乔露正想再踢一脚……
“对了,你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对面乔燕突然问。
徐海州收回脚,挺直了身板正色道:“我父亲是炼钢厂工人,现在已经退休了,我母亲是人民教师,也退休了。我还有个大哥,是大学生,现在在钢铁厂上班。”
“不错不错,挺好的。”城里人,又是双职工家庭,哥哥还是大学生,这么好的条件即使在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