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咬痕
“呜啊不行不行余二哥给我呜呜不行了救救秀儿啊呜”秀儿在男人身下整个人绷得越来越紧,她实在坚持不住,扭着小屁股躲闪着他蛮横的插操与撞击,可躲过了第一记却又迎向了第二记,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逃离又贪求着余庆带给她的灭顶肉欲。
她的哭叫声量逐渐拔高,余庆知她已经忍到了极限,虽然之前令她等他一起,但仔细想下就知道即使她真忍到了他喷精之时再行高潮,她只会比现在哭叫更加激烈,不说东厢外人听见了会如何,秀儿自己恐怕是要更加多心了。
“今日看在你说喜欢我的份上,我允你想泄就泄。”余庆劲瘦的腰身突然急速发力,儿臂粗的凶兽猛地连击狂操,硕胀的龟头将穴芯与子宫一起撞顶好似瞬间就爆开了,一下子就把秀儿整个人干的挺腰飞弹而起。
“啊啊呜——恩恩恩——呜——”被薄唇封住高声淫叫的秀儿的叁魂七魄全飞上了天,骚穴在极度的快感中飞一般的急促痉挛颤抖,不受控的阴精大股大股的向外喷,淫浪的骚肉肉紧紧绞锁住男人的粗根,高潮快感迸起大片热烫的火花,烧得她魂飞魄散。
然而余庆还未曾临界,在性事上一贯强悍狠戾的男人哪怕一时给予慈悲,但终究还是难逃本性。她越是娇弱放浪,他越是趁胜追击,一旦放开心底压制的占有欲就无法再停了,不管她骚穴咬的多紧,也不管她喉咙里被堵住了多少哭叫淫啜,那根好似永远没有极限的巨硕凶兽一直都在疯狂的吞噬,飞速后退又更加狠戾地操击深处,把巅峰极乐的厉酸快感无限焚烧扩散。
嫩舌被噙,水润的樱唇像缺水的鱼儿一般开合抽气,两颗红艳的小奶头淫荡的挺胀而起,随着上下弹跳的乳肉一起在男人的胸肌上剐蹭磨砺。
迅猛的高潮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的在她的小骚穴里激烈爆发,秀儿爽到无法自持,嘴唇与小舌刚一挣脱束缚不等再行出声便朝着男人的肩窝咬去。
她是故意的。
秀儿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对她的夫君们升出占有,可人心哪可操控,她本就一无所有,可既然现在有了,她就绝不放手。
余庆闷哼一声,她咬的不重,可泛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暴戾,“骚妇,你可咬住了不准松口。”
他语音刚落,炽热坚硬的狞兽猛然变本加厉般使出了最狠的狂躁,胀硕的龟头狠狠捅开绞裹不休的骚穴,对准了肿起的柔软穴芯重重撞击了一记,随后分毫不差地顶进子宫,娇嫩的宫壁操击得不停收缩,那根凶悍的粗兽仿佛在汪洋中迎风搅浪的巨龙,将她由内至外的全部操翻,生生让她翻起白眼,挺着纤腰狂耸着跌落进要被他撕裂贯穿的恐惧感中。
秀儿咬不住口中皮肉,尖麻酸戾的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骚穴里不停抽搐着喷出浪水,乖巧顺从的被余庆硬操成属于他的形状,更似骚淫的小嘴儿一样狂吮猛吸着那根筋脉崩起突突狠跳的巨根,把它吞引到更加深处的极乐之乡。
“啊呜呜要死了啊唔呜呀啊啊”秀儿在余庆的后背上留下数道抓痕,酥麻的快感激的她忘情淫叫。此时的她周身上下已无一处不敏感,而最为脆弱的小子宫更是发了颠一样的酸酥麻胀,只要被他撞击便能令她爽得她战栗发抖,娇嫩紧窄的媚穴喷着汹涌的蜜汁,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哭淫声里抵达高潮。
骚穴里松软粘稠的吸魂无比,巨大的粗狞硬兽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肚子里,逼她弹颤着小屁股配合着他的速度。
“呜啊夫君饶了呜呜饶了秀儿好可怕停下啊要被操死了救救秀儿呜呜受不了了啊”秀儿摇头哭喊,却抵挡不了余庆彻底发了狂的暴戾强度,那根巨兽一秒不停往她的嫩穴里狠操,将她的小腹都顶起一个可怖的肉凸。
月光下,亮闪的水柱突然激射在余庆的下腹与耻骨上,把本就黏糊的粗硬黑丛浇得湿淋淋的,他托起秀儿的后脑,让她的唇在再次靠进自己的肩窝,粗硬硕大的性器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抽狠入,溢满浪水的骚穴被肉根操得淫水四溅,不断发出淫靡的好似连夜色都被搅出了淫色的声响,“咬着我忍下,夫君也要射了。”
“呜呜”秀儿被他干得力气全散,嫩唇听话的嘬在他的肩窝却只能探着小舌在上头细细的舔。
余庆不再管她,高大劲健的身体全速瞄准着女人的小骚穴狠辣的撞击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的好似分秒夺命一般。
秀儿厉叫一声,突然像被数道闪电齐齐击中一样娇躯绷弹激颤,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贝齿咬合,疯也似的快感瞬间把她的神智摧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喊出声,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咬在男人身上,会不会将他咬伤。
红肿的更显肥厚的花唇在粗兽迅猛插入时狠狠地追随其后被牵捣进去,抽出时又会软绵绵的被顺带出来,水湿一片的小骚穴被泛滥成灾的酸胀酥痒全数覆盖,秀儿什么都无法再顾及,没了力气也没了思绪,只有赤裸的娇躯疯狂颤栗着,随着男人狂放霸道的操干耸动摇晃疯魔。
秀儿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脚背绷得紧颤,纤腰猛弹,骚浪粘稠的淫水四处乱溅,她已经不知道那仿佛要将他们连接之所淹没的水液是她泌出的骚汁还是已经被他操得失禁而尿了却不自知。
“恩唔呜呜——恩——”她全身发烫,交合的性器间在月光下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攀住男人拼命的喘息着硬撑着散幻的神智,却不知她的双眸早已深陷迷离间失去了焦距,只有被疯狂狠操的骚穴在淅淅沥沥地喷发股股潮液。
“秀儿”余庆压着身下女人忽然粗沉沙哑的唤了一声,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马眼的酸胀,大龟头冲进子宫里激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
他射得太猛太多,秀儿的肚子都随着鼓胀的小子宫而感觉被胀满,她被烫得受不住,子宫急剧收缩,匆匆又喷了一记登顶高潮的热液——
一九八、都醒了
秀儿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却因为余庆在高潮时叫了她的名字而神经亢奋,剧烈哆嗦着再次高潮冲顶。她娇软无力地松开紧攀男人肩背的小手,眨着一双黑夜中艰难视物的双眼轻轻抚摸在他的脸上,气息轻的好似随时都会散在空气里,“余二哥秀儿要你亲亲”
“竟然没晕?可见是我刚才操得轻了。”余庆也是粗喘不止,应了她的撒娇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吮慢舔。
秀儿主动送出小舌,缠上他的舌尖一点点往自己口中引诱,战栗中轻吟道,“唔还请、余二哥饶了秀儿吧余大哥跟余祥都要被吵醒了”
“呵”余庆心情极好的与她唇舌嬉戏,“他们早醒了,你叫的那么大声以为他们是聋子吗?”
秀儿明显的一僵,连还与男人紧密连接的小穴都紧张的缩颤一下。
余福跟余祥听了那边俩人的轻声对话,不藏不掖的一先一后翻了个身,齐齐面朝向了秀儿这边。
“姐姐叫成那样,我人没醒鸡巴就已经先硬了,情事歇了倒想起我来,姐姐可得记着补偿我才是。”余祥离得近,翻身再一伸手就能摸到软躺在被褥上的秀儿,他嘴里讨着好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轻轻揉弄过软嫩的奶肉便继续下移,骨节分明还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车熟路的探到她光洁的耻丘上,不等她出声阻止,那灵活的手指已经捻住她最敏感的小阴蒂慢慢揉弄。
小骚穴里还插着余庆半分不见疲软的猛兽,勃起肿胀的阴蒂刚经历过连续又激烈的高潮正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被他那样一碰立刻泛起一串难以忍受的尖酸酥痒。
“余祥不要啊停下不要捏那里唔恩啊啊不要”秀儿忍不住一手抓紧了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臂,另一手则不自知的抓紧了余庆,扭着嫩臀绷直了脚尖,呻吟着央求他快些住手。可是那软糯婉转的嗓音更像是淫荡的邀请,落在男人耳朵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嘘——姐姐可得小声点儿,我们就算了,可别被外人偷听去了。”余祥欺负起秀儿来也是口慈心不软的。
余庆被她绞磨的腰椎酥麻,他才刚射一次根本还没操够,这时更不可能帮她了,由着余祥把手插在俩人贴近的耻丘处捏玩她的小骚珠。
“你们两个轻些胡闹。”余福与余庆分睡两端,被秀儿的淫叫声吵醒了也是肉根梆硬,故而训诫的声音里都含着一丝丝掩不去的沙哑。
秀儿先还在极力抗拒,一听余福也发了声,简直要羞耻死了,本还以为他们两个已经足够轻声,却不想还是被她吵醒了。她又想起后院里东厢还住着两个外人,不由的更加提心,这要传出屋外被她们听去,她再见她们要如何抬头?
余祥太知道秀儿的敏点,手指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使出让她酥麻不已的力道,不急不慢,他每捻一下,她就哆嗦一下,让人无法抵抗的酥爽从那一点散开,刺激着她浪吟着把余庆那根才射过不久的巨根吸裹的越来越紧,她的心还在抗拒,可身体已经再次发情想要了。
“不要了呜啊余祥你停下啊”她扭臀本欲躲闪,结果倒是将骚穴里的巨兽吞吐的‘咕啾咕啾’发出淫响。
余庆觉出她的情动,自己也不愿再等,一把抓住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扯离,“你老实睡觉去。”
余祥再次在心里吐槽他二哥的小气,抽回自己的手缩进被窝,不甘不愿的面朝着秀儿抱怨道,“今夜我忍得辛苦,姐姐可要记得好好补偿我。”
秀儿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不等她松口气就被余庆抬着屁股硬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翻了个个儿。她咬住下唇忍住淫叫,刚一趴好就哆嗦着大口喘息起来,“唔余二哥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不行,我这才第二次。”余庆伏身紧贴她的后背,以根本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操击进来。
精壮有力的臂膀把秀儿死死地禁锢在他身下,巨大粗壮的肉根全速插入水当当的骚软浪穴里。男人坚挺的巨兽埋进温暖软乎的巢穴中快意非凡的撒欢撞击,湿滑肥嫩的花唇已经肿艳的满是黏滑的淫液,刚被余祥捻揉的更加挺翘的小阴蒂被快速摆荡的鼓胀阴囊频频拍打,每次胯臀相撞都会爽得秀儿娇淫啜叫。
“呜呜不要操了啊呜秀儿受不住了余二哥好深要坏了啊呜”
余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便对秀儿愈发满意起来,不仅是她在他身下时,还有她的虚心认真与对学识的向往,以及她平日里表现的贴心与温柔。他凑到她耳边,用喘着粗气的声音提醒她‘小声’,而与之相反的,是他越来越狠的操着肉根不停撞击她的穴芯与无处藏匿只能承受的小子宫,那凶蛮的力道好似恨不得要将她溅汁儿的骚穴直接操坏。
也不知是无灯的深夜使他比以往还要强势,还是屋中自己两个兄弟对他的行为保持了适当的沉默,纵得他独自占有身下女人而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余庆猛操着秀儿,无论是身心动作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专制霸道。
“不呜啊唔——唔——”想要讨饶求救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绷着脚尖想要爬动挣脱的秀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散落的淫水似玉珠一般不断溅出,红肿发烫的嫩穴被干得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淫响,小子宫裹住大龟头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都痒到了极限,被迫着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巨大欢愉中生死不由己。
“今晚谁都别想救你,你是我的。”余庆用沙哑的清冷声调将她锁定,劲腰飞速的摆动挺操,粗长的猛兽狂暴的在小嫩穴里大力撞击,裸露在外的双乳被挤压在棉褥上,擦蹭出了不输被人抚弄揉捏的痒麻。
“唔呜呜夫君唔啊饶了秀儿啊”娇声软语的哭求被捂着含糊不清,可论起叁个男人在性事时对她的心肠,余庆绝对是最硬也最狠的那个,他不仅丝毫不见心软,甚至胯间那根逞凶的猛兽猛然胀的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困在怀里,恶狠狠的抵住骚穴一连狂猛的激操了数百余下不见停歇。
嫩子宫早已被他那颗鸭蛋大的龟头撞得松口,柔嫩的宫壁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先一波射进里面的浓精混着淫水向落雨似的从穴口挤喷而出,淋漓不绝沿着她的腿根不断往下滑淌——
一九九、独占
“呜啊不行了余二哥、夫君真的要坏了啊啊会死的呜”秀儿被操得眼泪频落呼吸不畅,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又因被捂着而愈发催情,全部肿胀而起的媚肉将骚穴堵塞的严密无缝,死死绞住凶悍入侵的巨兽带给身上男人无与伦比的的极致快乐。
余庆在她肩头落下一串吮咬痕迹,在极乐中浮沉的秀儿被调动起了蔓延周身的敏感知觉。她受不了余庆的狠辣,同样也受不了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快感就那样迅速炸开,被男人制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小手揪紧棉褥,作为支撑的双膝爽得几欲瘫软,还有骚浪淫靡的小骚穴顷刻间便绞得更加紧致。
“这次可要等我了,要是敢私自高潮我便操到天亮,真操死你。”紧软的浪穴把他的粗根吸裹得太爽,阵阵酥麻绕得他激烈耸动的腰都要碎了,后背蹿起一串直击后脑的快意,余庆也同样陷在了秀儿的身体里无可自拔。
巨大骇人的出笼野兽不断激狂顶操着女人脆弱敏感的穴芯,细滑的红肿媚肉被茎身上虬结鼓动的筋脉摩擦的火热,嫩子宫里含不住满溢的浓精,混着骚水一起被捣搅成黏黏糊糊的白沫,一股接着一股的向外挤。
秀儿被他操的泪眼迷蒙,张着小嘴甜腻地哭叫着,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
余庆吻咬着她的肩背,耳中全是她貌似压抑实则更显骚浪的淫叫,捂住她口唇的大手已经被她的津液濡湿,实在贪念她香软的小舌,手指像生出了自我意识,拨开她的唇瓣抵开齿缝叁指并起强势闯入。
“啊呜呜夫君唔唔呜”秀儿的嫩舌被男人的手指擒获,快速搅弄拨玩的手指比舌头还要蛮横的多,津液溢出的淋漓不止,麻痒的口腔好像连脑髓都要被他搅出来了。
只有跟她交媾过的男人才能知道她的身子是何等的淫荡骚浪,一间大屋里的叁个丈夫其中两个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另一个好似故意一般将撞击声上演的愈发激烈,粗狞的肉根急急抽出,龟头下缘刚刮出穴口就猛力的全速插入,让身下的女人吮着自己的手指浪吟一声弹着肉臀把整根猛兽全数生吞下去。
秀儿脚尖绷紧,剧烈的酸胀感因这一记狠操在她小腹里劈开了一道击散她神智的可怕闪电,月影下,她后腰塌陷,与翘臀与背脊一起连成漂亮到令人心醉的漂亮线条。
余祥沉喘气息,双眼紧盯着她被他二哥操得不停颤栗的娇躯,一双曾在她身上四处游弋过的大手悄声探入寝裤紧紧掐住了自己肉根的根部。
余福也比余祥强不到哪里去,胯间梆硬的肉根胀得发疼,她又在不远处被自己弟弟操得哭淫不停,靡耳的撞操声勾得他不由去回想自己曾无数次埋进她身体里的画面,她的两穴,她的小嘴儿处处都留着他爱恋疼宠的痕迹。
“不啊啊受不住了呜余二哥慢些要泄了呜呜啊”男人的每一击都是又重又狠,肿胀发烫的媚肉与猛然紧缩起来的宫口都无法阻挡那利刃破空般的巨大凶兽。无法承载的快感不留一丝缝隙的笼罩住她,身体与灵魂仿佛都碎裂四散开,聚不拢又飘不远。
秀儿含着余庆的手指津液乱溢,拼死忍着一波波急冲天灵的快意不让自己高潮,灼人的热度好像已经快将他们紧密连接的部位融化,她在一次紧接一次的凌冽贯穿下翻着一双媚眼抽搐着晕了过去,又在下一秒里被好似穿透了腹腔直击脑门的激狂浪潮砸中,尖叫着苏醒过来。
娇弱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般狠戾要命的操干,秀儿惧意冲脑,划着小手拼命挣扎要逃,两条呈跪姿的白皙长腿也绷着脚尖乱动起来,可她哪里逃得开,胸前垂坠的两团丰乳在她不停的起伏间甩荡摇颤,最后还是被压扁在褥子上,白臀被撞得越弹越高,膝盖突然无法再继续着力,那巨兽戳着被完全操开的骚肉跟子宫仿佛要把她的腰都操断。
“啊啊饶了秀儿救命呜呜救命夫君救我秀儿要死了啊要死了呜啊”热烫炙人的巨兽狠狠地将她操开,极乐中飞速颤抖的小骚穴跟着瘫软的娇躯一起痉挛紧缩。
余福掀被坐起,起伏的胸腔下是沉重的掩饰不下的呼吸声。他望向余庆那边,朦朦胧胧的房间因为月亮再次藏匿云层深处而忽然陷入一片暗沉。
余庆拼命地操干着自家娇娘的小骚穴,察觉到一旁的大哥那里有动静也没能让他暂时减缓哪怕一秒钟的撞击频率。嫩子宫被他操得感知紊乱无法规律的绞紧或翕合,甚至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太狠而始终无法顺利闭合。
“大哥,今夜她是我的,你安心睡吧。”余庆眼尾扫到坐起的大哥,口喘热气沙哑着清冷的声线先一步阻住了余福。
余福暗自咬牙,他最受不得秀儿哭,尤其是她在余庆身下时,那哭声除了勾得他小腹疼痛肉根肿胀,也让他不由揪心,纵使知道她那样哭叫是被操得太狠。
“你轻些手脚,还真要操坏了她不成?”余福沉声道。
余庆也是气息不稳,一手钳住秀儿的纤腰把她的骚穴干得‘噗嗤噗嗤’淫声不断。他不去回答自己大哥,而是用长指紧紧钳住她的小舌,然后突然含住秀儿的耳朵边舔边吮道,“娘子去告诉大哥,你是被操得太舒服还是真的要坏了?”
“呜呜不要了啊不要再操秀儿了呜太舒服呜呜舒服的要死了秀儿想泄啊啊想泄夫君给我呜啊啊”.紧缩的骚肉肉被粗巨的硬兽完全撑塞,严丝合缝的契合度前所未有的销魂靡情,焚天毁地的快感要把她整个人酥化,高翘的小屁股不断颤抖,颗颗可爱的脚趾头蜷缩着紧抠。
“欠操。”余庆的眼中在夜色中闪烁流光,他无比满意秀儿的哭应,凌厉操干的动作却也因为她变得更加森然可怖,强劲有力的腰胯狠辣的狂猛撞顶,一串密集到无法细数的戳击搅碎了身下女热最后一丝神智。
“啊啊啊不啊”红艳的媚肉连同嫩子宫一起剧烈收缩,所有的敏感点在这一刻都被那火烫的猛兽操得化开,‘咕啾咕啾’的从她浑身的毛孔一起往外冒。
“不准泄。”余庆一口咬住秀儿的脖颈,冷声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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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欢情
“啊、啊”高潮被男人冷冷叫停,秀儿狂颤着咬住还插在她口中的叁根手指,骚痒淫浪到极点的媚肉紧紧裹锁住火烫坚硬的巨根,强烈到欲生欲死的临界快感让她将整个身体都绷紧到了极限。
秀儿的乖顺与飞快绞缩的浪穴让余庆双眼激红,他彻底开了封禁,将她的哭淫浪叫声全速操乱,直到她满脸泪湿却再也叫不出声,刚劲有力的腰身飞也似的捣干着将他诱疯的骚穴子宫,他每一下都操得极致的深全力的狠,几乎要把她的小腹一并操穿。
可怜的秀儿哭不成音叫不成调,气息断裂。余庆将她锢在怀中,巨刃带着砍天劈地的可怕力道捅进脆弱的嫩穴深处,快感激烈的让女人无法承受,每一次操击,巨大的龟头都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将她恶狠狠地撕成碎块。
“秀儿,夫君要射了,跟我一起。”余庆疯魔了,胯间那根巨大的凶兽霸道地把身下的女人契在了他的腰腹上,飞速撞击,深不可测,每一击都能把那肿艳的骚穴操得喷出一股浪水。
高潮骤然砸下,秀儿骚软的浑身颤抖,快感从她的每个毛细孔里分裂激蹿,爽的她宛如飞升成仙,粘稠滚热又隐忍多时的阴精不断激发,一波接一波浇在余庆的硕胀龟头上,全部的浪肉都剧烈的哆嗦着,紧裹着坚硬如铁的凶兽往子宫中吸绞,深处的嫩子宫张开又酸又痒的小嘴儿无比饥渴的等待热精的浇灌。
余庆随即而至,闷叫一声手指钳住她吐出唇外的嫩舌,又再鼓胀一圈的凶猛的粗根死死契住骚穴,大龟头抵住子宫壁猛然喷发,用火热浓郁的热精射爆了她的小子宫,一直潮喷不停的骚汁顶着白浊的精液往出挤喷。
秀儿在持续不断的激烈潮喷中晕了,可她的身体还陷在无尽的高潮里不断抽搐痉挛。余庆抱着她,直到射净了卵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水还不愿从她绞缩的小骚穴里抽出来。
夜终于静了下来,余福躺下禁不住叹了口气,“那两个人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尽快送出去。”
“她们赖进来自是不肯轻易离开,大哥大度不肯计较,可我至今还过不了那一关。”余庆压着人事不知的秀儿贪婪的在她的脖颈与后肩上留下不少吮痕,然后在枕下摸出一个直径约一寸的圆滚玉球,那球体通润透白,球身上被红绳编制出均等的网格,顶端系着绳扣,下端坠着一条手指长,却不到手指粗细的红色流苏。
他抽腰退出秀儿肿艳的骚穴,不等那嫩口闭合就把手中滚圆的玉珠送了进去,只留一条红色的流苏在穴口外。秀儿人事不知,只那贪淫的骚穴急急的含住玉珠便再不松口了。
余祥听着两个哥哥的对话,对过去之事记忆不深的他在这时候确实不好插言,但想到秀儿,他还是转头朝他二哥说道,“她们两个当着我的面都敢呛着姐姐说话,可知咱们在前院看不见,姐姐待在后院受了她们多少脸色,我可见不得有人欺负她,若坏了二哥的事儿可别怪我。”
余庆拎着寝衣抹黑下了地。厅中热碳还没燃尽,上头温着水,他浇湿寝衣重新回到屋里轻手轻脚的给秀儿擦洗身子,直到擦净了他才开始动手清理自己。
重新回到被窝里抱着香软温乎的秀儿,余庆闭上眼,一会儿才淡声道,“我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伤到咱们家里的任何一人。”
屋中半天再无人说话,余祥翻了个身,年轻的身体还因为刚才他二哥跟秀儿那场激烈的性事而躁动,他暂时睡不着就扭头看着他二哥那边喃喃道,“二哥你说,刚才那场动静东厢会不会被吵醒?她们要是要脸的,一早就得抱着包袱滚了,也省的咱们费心。”
余庆不想理他,拉过秀儿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悄悄寻找着舒适的睡姿。
秀儿睡得极沉极深,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早早养惯的生理时间还是将她从悠悠睡梦里唤醒。她迷迷糊糊的轻皱眉头,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几下,神智在她脑中聚合。
应该是时候要起了。她收回抱着男人手臂的手,揉了揉眼睛,抬眼看向窗户,外面刚升微亮,看上去倒是比她平日时醒的要早些。
“姐姐醒了?”余祥睁着眼睛板板正正的平躺着,一听身旁有了动静立刻扭过头来。
秀儿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那边轻声道,“你怎的醒的这样早?天还黑着你再睡会儿吧。”
余祥朝她那边翻身,大手伸出被窝摸上秀儿的脸颊,大拇指压在她的唇瓣上摩梭,声音暗沉道,“我想现在就操你,姐姐给吗?”
脸颊突然一热,秀儿禁不住因他的话而轻颤,一双灵动的眸子闪烁不已,敏感的小穴也跟着绞缩起来。这时她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而腿心处则有些痒,好像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搭在她的腿根处,至于小穴内,有着不容忽视的异物感。
“姐姐不愿意?”余祥朝她凑近,近到俩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
“天、天都亮了,我还要做早膳,”秀儿臊红了脸,昨夜的事她全想起来了,想起来后周身立刻升起一团热气,熏得她声音越发娇了,“等晚上,晚上给你好不好?”
余祥忽然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嘴唇,一下、两下、叁下秀儿哆嗦一下,羞赧的闭上眼睛启唇迎合上去。
俩人都侧躺着,脑袋枕着枕头,嘬吻在一起的嘴唇与缠绕的舌头没办法变换更多方向,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们把这个甜吻亲出热情的火花。
“姐姐给我。”余祥目光热切的不允许她在找理由拒绝。
秀儿喘息轻颤,腿心一热竟也是很想要他。她小心的将一只白嫩的脚丫悄悄伸进余祥的被窝,他似早有所感,大手快速抓住那只脚上抬,隔着寝裤让她踩在他勃起的热硬肉根上,灼烫的温度让秀儿轻吸一口凉气。
余祥掀开了被子,同样炙热的桃花眼紧紧锁住她,直到她认输一般的偷偷回头看了还在熟睡的余庆一眼,然后悄然移了过来。
赤裸柔软的娇躯被余祥一把抱住紧紧拥在怀里,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声音悸动道,“我想了姐姐一夜,想的鸡巴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姐姐倒睡得香甜,一点儿都不管我。”
秀儿心里全是说不出的甜,腿间耻丘被他用肉根顶着已是被他撩的心动,她伸手搂住他的腰,圆臀向上一送,并紧双腿让那根坏东西插进两腿间,她忍着羞意轻轻挺动,用腿心软肉蹭着他。
“骚姐姐”余祥舔唇,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不喜欢?”秀儿动作不停,声音已经开始哆嗦。
“爱死了。”余祥捧住她的屁股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意进眼,故作凶狠道,“今日我非操烂姐姐的小浪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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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余三撩拨
秀儿被他那样直白的宣告后续,分开的两腿发软地摊开,一张小脸羞的又烫又红不敢再去看余祥好似放光的双眼,眸光一垂,却看见自己胸前那两团奶肉上硬翘着一大一小两颗粉艳奶头,她呼吸一抖,只觉奶头突然变得好痒。
“姐姐等不及了?”余祥顺着她的目光也盯在了秀儿的奶头上,“奶头我还没舔呢,就硬成这样。”
周身凭空荡起一圈酥麻,不知噙着何物的小骚穴忽地绞缩起来,从里面已经泛起一股搔心的痒,秀儿咬着下唇,两只小手快速遮挡到胸前。
余祥眉眼全是笑,一只大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直接摸上还有些肿烫的腿心花肉,熟捻的找到阴蒂轻轻揉弄,“姐姐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恩?”
常年抓着药杵捣药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都不需要他怎么特意使力就能把那软嫩的小豆玩的麻痒四起,秀儿轻颤着,轻启檀口泄出颤抖的呼吸。
“余祥啊好痒”小阴蒂被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上头来回刮蹭,即使他不去碰触其他地方,秀儿也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轻扭着亮条长腿,软糥的呻吟出声。
余祥真真忍了一夜,挺着勃起的肉根燥的他刚刚睡着又忽然醒了过来,辗转反侧到了天际放亮,才终于把酣睡的女人等醒了。现在整个把她搂在了怀里,余祥对她的渴望已经收不住了。
“真想把姐姐的这淫珠咬下吞进肚子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骚浪。”他伸出舌头朝着她启开的嫩唇侵占进去,缠绞搔刮,带着浓浓的爱恋与欲念,霸道的掠夺她口中的一切,甚至是她的呼吸。
秀儿心跳飞快,搂着他的脖颈挺着两团白乳双腿打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的向下移动,拨弄两下花肉蹭向下处溢水儿的骚穴。余祥摸到了那条流苏,牵起扯动了一下便知那上头拴着东西,还被他家姐姐的骚穴死死咬着。
“二哥真是好心思,昨晚独占了姐姐,竟然到了现在也不许别人操进去呢。”余祥舔她软舌,灵活的手指勾弹着穴口,把满溢浪水的骚穴逗得吸吸绞绞又痒又酥,爽得她那张秀美的小脸全是动情的娇淫。
“唔余祥不要玩了天都快亮了啊”秀儿抬起膝盖,一只小手摸到他埋在自己腿心的大手上。
余祥从她的嫩唇一路亲吻到耳旁,“这样为了不得罪二哥,我只能操姐姐的屁眼了。”
银亮的骚水从瘙痒难忍的小穴里往外溢,将那条她都不曾见过模样的流苏洇得透透。余祥一松手,那湿透的流苏就服帖的顺着臀缝搭在了后穴上,秀儿望向余祥充满欲念的桃花眼,那眼神好似化作实质,都要舔到她的心上去了,更把腿心里的两处敏感嫩穴刺激得越来越痒。
秀儿抬手去遮他的眼,细声娇道,“你怎总这般坏心,故意说这话羞我。”
余祥拉下她的手递到唇边轻吻,焦灼的眸光锁住她羞怯的视线,“谁让羞臊的姐姐超级惑心,我喜欢的不知该如何克制。”
激烈的心跳让秀儿的呼吸都在哆嗦,只觉眼前的余祥才是最惑人心的那个,不然自己怎就从没逆过他的意呢?
“姐姐快些趴好撅起屁股,天不是快亮了吗,再磨蹭姐姐就要晚起了。”余祥大手摸上她的屁股,捏住一瓣臀肉放肆的揉弄起来。
她根本拒绝不了他。秀儿将脸藏进软枕里,乖乖的听话摆好趴跪的姿势,将白嫩嫩的小屁股翘起。好在这一切都是在棉被的遮盖下,不然她又不知要羞成什么样了。
余祥盯着她红透的耳朵尖儿嘴角上扬,他伏到她后背上,带着热气的唇轻亲她的耳朵,“我给姐姐好好舔舔屁眼,总不能让它被薄待了。”
藏住脸孔的秀儿突然瞠大双眸,耳朵彻底红透,连后脖颈还有大片的雪背都升起一层粉霞。余祥的无忌大概就是她无从挣脱的原因了,毕竟想要表达心意,有时光用嘴说是完全不够的,她也是深有体会。
余祥火热的唇顺着秀儿柔婉的背脊曲线向下滑,直到停在她的尾椎处。滑腻软韧的舌尖探出了口,沿着臀缝朝着紧缩的菊口扫舔上去。
秀儿浑身激颤,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舔舐,却次次都让她羞耻的想逃,记得第一次被他舔完,连着几日她连他的脸都不敢抬头去看。
敏感的菊穴被他贪婪地舔吸着,条条揪缩的纹理好像都被他的舌尖细数过,他将涎液一点点往菊眼里渡,直到灵活的舌尖可以轻松的钻进里面戳挑嫩肉,秀儿伏在枕上,被余祥用舌头操着屁眼,酥麻蹿得她腿心翕动不止,含在口中的娇声喘息热的她眼中升雾,两只小手抓揪着被褥,颤抖着娇躯让自己的腰不要瘫软下去。
迷蒙间,她看见一边平躺的余福睁开了眼睛。
“唔恩”秀儿猛绞两穴轻吟出声。被某位夫君撞破她与别个夫君正在纵情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不论经历几次,她都无法坦然,也更加无法逃离被他们挑起的欲望深渊。
余福其实早在秀儿跟余祥俩人嘀嘀咕咕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作为叁兄弟中的大哥,沉稳持重是他必须挂在头上的标签,他不能挣不能抢,他所作的最大的任性就是没有让秀儿进门后兄弟分房。两个弟弟让了步,他就不能再仗着年长为自己更多谋利,秀儿是他们叁个的。
她趴着,撅着屁股娇颤,余祥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拱动的脑袋贴在她的臀上,不用亲见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秀儿看着余福骚动不已,直到他朝自己伸出了手。温热的大手温柔的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指背轻抚脸颊,秀儿扭着身子瞬间变得更加敏感了,不等余福再有其他动作,她已经伸出小舌骚淫的舔上他的手指,然后噙住指尖,缠缠绕绕的含进津液泛滥的小嘴里,被余祥不停戳舔的菊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紧裹住他的舌尖让他感到些微发疼。
余祥一下就觉出不对劲儿了,抽出舌头快速钻出被窝就看见秀儿正用小嘴儿像舔舐他们性器时一样舔舐着他大哥的手指——
二零二、娇娘骚上头
“姐姐竟这般等不及了,怪我慢了。”余祥粗喘一声,压着秀儿在她肩头落齿,粗长勃发的肉根从后面顶在湿滑的骚穴口上,他手握着棒身硬挺挺地在那里蹭了两下就挪到揪缩颤抖的菊眼上,一点点的往里面挤去。
龟头全部插入,两人同时出声。
余祥闷哼一声,哑着嗓子出声抚慰,“乖姐姐放松别咬那么紧,让我进去。”
秀儿被迫吐出了口中手指,颤抖着轻叫,“唔太大了你慢些进来啊好烫呜”
紧窄的菊眼被粗硬的肉棒强横地撑开,秀儿软塌下腰,小屁股娇颤颤的迎着男人,艰难又软糯的把那根热烫的粗狞之物慢慢吞进去。
余福一直在看她,终是在她骚媚的浪叫声里再忍不下去,锢住她的后脑堵住了她满是津液的小嘴。
嘴巴被她最深爱的余大哥贪婪的纠缠吮吻着,后穴也在同一刻被她心爱的小夫君粗热的肉根填满,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就是这般相爱。
余祥动了起来,绵绕的肠肉在他的大力冲撞下被操得又麻又痒,秀儿面上春色盎然,婉转地将呻吟声声下压,“啊轻点呀余祥太深了呜好麻啊”
余福继续抚摸她热烫的脸颊,满眼的欲火灼的秀儿的心脏都开始酥颤。
肠液快速泌出,将紧腻的后穴润的滑嫩无比,炽热的硬挺肉根狠顶到最深处,淫胀闭锁的肠结被大龟头重重一击,如穿透心魂的强烈激爽令浪淫的秀儿两眼发花,难言的快感猛地席卷周身。
“呜啊不要呜呜好深啊太快了呜”秀儿全身僵硬的拉住余福的大手浪哭不休,撩人的声线勾得男人不由屏息粗喘。
“骚姐姐是要浪出花了,屁眼里的浪水竟也跟骚穴一样越操越多。”余祥一双大手紧紧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劲腰疯狂地摆动着,粗长的肉根把菊眼操得溅水,“姐姐的声音可不能再大了,外面都要全听见了呢。”
余祥嘴上提醒的勤快,可在行动上则完全相反,好像就怕她叫声小了一样。他直起身,由着棉被从他身上滑落。两只手扒开秀儿两片白嫩的臀瓣,看着那泛红的菊眼被自己粗狞的肉茎撑得一条褶皱不留,菊口嫩肉更发白变透,而自己的阳根一次接一次深深没入其中,操得那骚眼儿汁水飞溅,压抑了一夜的欲火铺天盖地兜头而下。
“姐姐连屁眼都这样好操,大哥真该早早娶你进门,十七岁就跟我们成亲的姐姐不知是不是会跟现在一样又骚又媚,白白浪费了好几年。”余祥沙哑着声音,粗胀的肉根又准又深的捣进哆嗦的菊穴里,大龟头狠辣的撞开肠结隔着一层肉膜顶在了还含着一泡精液的小子宫上,剧烈的刺激让只含了一颗玉珠饥渴不已的小骚穴猛喷出一股淫汁,再仔细看,那汁水全挂在了湿透的红色流苏上,白白浊腻,赫然是将里面的浓精激喷了出来。
“啊啊好舒服呜余祥不要啊别一直操那里呜呜太舒服了姐姐受不住了啊”
余福看着她被自己弟弟操的淫浪不堪,满腹的眷恋化作燎原的星火。还好他一直坚持了娶她进门,不然换了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像她一样合乎他们叁兄弟每个人的心意。这是他与她,她与他们的缘,即使晚了,也是命中注定的。
秀儿也知道自己的声音越叫越高,再不想法儿忍住东厢住着的房客肯定要听见了。在看见余大哥醒时她就已经做好打算,他们都是她的夫君,她绝不放开任何一个。
“夫君给我啊秀儿要吃余大哥的肉棒呜啊余祥慢些呜”她抓住余福的大手,引着着他抚到自己饱满的奶乳上,“余大哥呜秀儿要啊啊”
余福表情不变,只藏在被中梆硬的肉根偷摸抖了几抖。他揉着手中嫩生生的大奶子,又不算使劲儿的掐住奶头碾弄,同时掀起被子挪坐到她的近前。
秀儿见他凑过来,小手一伸立刻扯开他的裤带释放出里面藏匿的都快贴到他下腹上的粗硬。肿勃的肉茎直挺挺的立着,红胀的大龟头正对着她满是靡情的小脸。
“姐姐到现在还是偏着大哥呢,看这急骚的模样。”余祥酸唧唧地把着她的细腰,布满青筋的肉根朝着被操软的小屁眼用力狠撞,‘啪啪啪’一连串操击,直把刚才还能有意识说话的女人操得泪眼迷离,抖着小屁股连带肠肉都一并哆嗦起来。
秀儿拼命摇头,颤抖着声音嘤嘤哭叫,两个小骚穴同时剧烈收缩,前穴玉珠被她吸裹的更往深处去,后穴则把余祥的粗茎绞得死紧,可余祥哪是通情达理的人设?寻到了由头便钳住她的细腰使劲儿操击,硬如药杵一般的肉根全速顶开层层缩紧的肠肉,朝着那要命的肠结凶猛戳刺。
余祥卯足了力气疯也似的急速挺腰,他操得太狠太深,躲不开的小子宫在他一记连着一记的狠撞下不停吐出深含的精水。
“平日秀儿最偏的可是你,少得了便宜卖乖。”余福也是无法再保持沉默,托着她的下巴将自己胯间那根灼物贴到了她的脸上。
秀儿媚眼迷离,越过那比她脸颊还要热烫的肉根望向它的主人,粉软的小舌探出了嫩唇一下一下舔着筋脉勃动的茎身。浑圆的大龟头上一层软肉比她的舌头还要嫩,股股胀胀的,顶端铃口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凝珠,她控制不住自己,抬眼看着余福噙住龟头便用舌尖往马眼里钻,舔净了上头的前液,裹嘬着大龟头含进嘴里用小舌一圈圈的绕舔。
“唔好吃”秀儿深深迷恋着他们身上的味道,从第一次与他们近距离接触起,她就觉得他们好闻到令她晕眩。此刻余福的身上混入了独属于他的淡淡麝香味,对于正情难自禁的秀儿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诱得她张开小嘴,将他的粗根一口吞下。
“大哥可仔细看看姐姐,这是我得了便宜的样子吗?大哥一来她早忘了我了。”余祥看她一边舔着自家大哥的粗鸡巴一边还抬眼去看大哥的脸,潮红的脸颊双眼骚迷,菊眼被他操得都快要喷水了,更不要说下面粘腻的骚穴,那红色流苏差一点点就要全部被她吸进穴里,这世间哪还有比她更可心的骚娘子?
秀儿爽的浑身发抖,忍不住淫荡地挺起屁股,将余祥的那根肉棒再吞的更加深,小嘴吸裹套弄着另外一根,口腔与屁眼一起被肉棒撑开的感觉让她无比充实,让她想不顾一切地永远将他们留在自己的体内——
二零三、浪花朵朵
“没唔好弟弟轻些操啊啊好大小夫君操得太深了呜好舒服啊呜呜”上下两张骚嘴都被粗根插满,可她好似还嫌不够一样,一边风骚地扭腰摆臀一边将口中肉根吸吮的更紧跟深。她渴求着他们,更渴求着由他们而升的更多快感,为她心动的男人们火热的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魂魄都要被她勾走。
“姐姐让我操轻点儿,可这骚屁眼却在说让我更狠些呢,姐姐说我该听谁的?”余祥两只大手扒开臀缝,胯间肉根狠狠一撞,顺着满是浪水的肠道瞬间干进最深处缩颤的肠结,直把秀儿干得全身猛颤。
口中阳根因身后余祥猛撞的那一下顶进了秀儿的喉咙,她闷声娇淫,硬抬着一双满是水雾的眸子看着余福,两手捧着棒身快速地含吞起来,余福爽得腰颤,一只手按在她头上,劲腰微微摆动。 网?址?发?B?u?页??????????ē?n?2???????⑤????????
秀儿被他们熟知了解,自然对他们也是知之甚深,尤其是让双方都得极致欢愉的性事。爱意太满,即使不说也溢的到处都是。软嫩的舌尖绕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大龟头快速缠舔,在掠过马眼时,舌尖立刻顶刺着,用灵敏的嫩舌剐蹭小小的精口,然后猛地将整根肉茎深喉吞下,短短几次就把余福舔得牙关紧咬,情不自禁地的耸腰挺操她淫浪过火的骚嘴儿。
“娘子可舒服?喜欢轻些还是重些,夫君都给你。”余福的声音变得沉哑,挺腰的力度与速度都开始加大,秀儿被他操得渐渐仰头,将口腔与喉咙打开成直线,满嘴的涎液吞咽不下,道道晶亮的水痕顺着她的下巴都淌到奶乳上。
“呜都好夫君啊啊想怎样都行秀儿都要呜”一句话因嘴里还含着粗硬的阳根而含糊不清,舌头被他戳得发了痒,酥酥麻麻的让她后脑不断颤栗,好像发根都竖了起来,她吮吞的越来越紧,连带后穴也飞速绞紧。
“偏心的骚姐姐。”余祥被她夹裹的欲火妒火烧成一团,挺着又胀硬几分的肉根朝着小屁眼狠重无比地猛操进底。
“啊呜余祥——”秀儿浪叫一声,立刻知道自己让他又寻到由头吃味了,带着乞怜的娇淫声哭求道,“没偏心呀呜别那么大力啊啊操坏了呜屁眼要被操坏了”
“还说不偏心,一含住大哥连骚屁眼都咬的更紧了。”余祥似赌气一般操得又急又快。
菊穴被他操得又热又烫,余祥越操越狠,朝着深处的肠结拼命的撞击,连带前穴深处的小子宫都被操的一劲儿哆嗦,原还剩余在骚穴口外的半寸红流苏被吞的不见踪影。软嫩的菊穴激痒到了秀儿心里,颤抖的肠肉绞裹着灼热的肉根,随着余祥猛力的全速操击,她弹颤着绷紧脚背的脚丫被顶的眼眸上翻。
叁个人齐齐爽的闷哼酥颤,都没人注意到另一个沉默的看了半天春宫的男人。
余庆所处的位置刚刚好就在余祥身后半侧,一览无余的将撅着小屁股露出淫荡的骚穴与被男人狠操的浪屁眼的秀儿看了个透。昨夜塞进骚穴的玉珠连同流苏全被贪吃的骚穴吞了,止不住的骚水合着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淌,阴蒂骚兮兮的翘着,被阴囊一拍就哆嗦一下,拍的狠了就连肿艳的花肉都一并颤抖起来。
“唔,好爽,姐姐的屁眼咬的好紧,舒服”布满青筋的勃发肉棒飞速顶操着,硕大的龟头和棒身把绵软的肠肉操得湿腻不堪,因为被绞吮的太过舒服,激烈的酥麻从腰椎连通了后脑,余祥激动的失控,连击变成虚影,两个小穴爽的缩绞飞快,不知不觉间高潮便骤然砸下,秀儿挺着小屁股袒着骚穴喷出一股粘稠的阴精。
“呜呜啊啊泄了好舒服余祥操我啊呜操坏姐姐的屁眼啊用力不要停啊唔”秀儿的脑中因高潮而嗡鸣一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又因为嘴巴被肉棒堵着话语不清而更显淫荡。
秀儿扭动着瘙痒难忍的身子,缠着她的两个夫君一刻不肯放松,娇淫的小嘴把口中肉棒吸裹到喉咙深处,窒息感变成了新一轮蚀骨的快意。
余祥爽翻了,沉醉的神情洇红了脸,一双桃花眼眼尾红灿,急耸的腰胯在身下女人的诱导下越撞越狠,越狠越激,“姐姐的屁眼真比骚穴还要勾人,缠绞的这样紧,是想让弟弟的鸡巴死在里头吗?”
余福也是被惑得失了稳重,大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喉管越操越深,他盯住她的小脸儿锁住她的眼神,用要命的粗硬肉根将她的口腔塞满。
又粗又长的肉根插在女人的小嘴里快进快出,粉嫩的唇瓣不知何时被操得艳红,已经快要习惯被操击的喉管每次都将龟头缩住几息,直到男人受不了后激烈的操撞起来。
“呜夫君啊好舒服秀儿要坏了余祥啊啊小夫君”秀儿被两个男人操得透不过气来,可她硬是不曾挣扎闪躲,迎合着把那两根灼人的肉根吸绞的更紧吞咽的更深。
“秀儿”余祥猛地沉下腰,整根粗硬的肉棒狂戾的碾开层层肠肉,恶狠狠地干到肠结深处,身下娇软的女人登时尖叫一声弹腰绷腿,骚穴里又挤喷出一股热流。
白嫩的臀肉被他扒的更加敞开,药杵般蛮横的肉棒朝着肠结深处最骚最浪的地方猛操,龟头上火热硬挺的肉冠一次次狠刮肠结口,整个肠穴被他蹂躏的全部发痒,又酸又胀。
余福心念着她,总担心会不慎伤了她,可一次次欢爱过后他也被她悄声改变,他挺腰的速度逐渐与余祥同步,甚至连力道都隐隐与之相应。饱满的大龟头朝着她已然发麻的喉管大力撞顶,酥颤的小舌快速的颤抖弹动,等他抽出喉咙时舌苔立刻缠裹上龟头,她发出舒服的浪叫,他也忍不住粗喘不止。
秀儿被操到了极乐,抽搐着娇躯不停泄着粘腻的潮液,淫水被卵袋击打四处乱见,高潮中的肠肉已经快要无法承受男人剧烈的猛操,可她偏偏借着高潮的狂浪把两个夫君缠的同时陷入疯狂,两根粗棒越操越重,她嘬着口中肉根锁紧喉管,窒息感令她猛然抽搐起来,尖利的魔样快感从马眼炸到了余福的后脑,他再坚守不住,捧住她的脸蛋狂猛的操起她的嫩嘴。
女人的哭淫声被他撞碎,紧缩抽搐的喉咙与口腔带给他无限的酥爽,快感堆迭而起,狠辣的催促他更疯狂的提速——
24号双更~~~~~连载五个月喽~~~~~~
感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二零四、花开多枝
“呜啊好棒啊啊都给我呜呜啊唔——”秀儿虚软的扶住余福粗壮的大腿,赤裸的身子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撞得不停摇颤,丰盈的奶子垂坠着随着他们并不合拍的撞击不停乱弹,奶头肿艳的画出道道红晕,她闷声哭叫,乱窜的快感快要将她顶晕。
“好爽,骚姐姐绞得小夫君都要射了,想要吗?要弟弟的浓精射爆你的骚屁眼吗,恩?秀儿?”余祥并不常叫秀儿的名字,偶尔一叫亦是催情至极,更何况他还在同时挺着粗根对准了娇弱敏感的肠结死命地顶操,那里隔着肉膜还藏着软嫩的小子宫,浪水一汩汩的从骚穴里向外喷,哆嗦的小屁眼被操的‘噗嗤噗嗤’乱响。
“啊啊要呜要呜呜操坏秀儿吧啊唔”肠肉越绞越紧,软嫩肥厚的触感哆哆嗦嗦的噙住从菊口起一次次撞开肠结的饱硕龟头,也不知是想阻住他的速度与侵入还是想留住他不许退出,可不管它绞得多紧丝毫没有影响男人凶猛的进犯。
肠结被操肿了,鼓鼓胀胀的形成一圈不停被无情戳穿的软韧套环,整个肠道都酥颤发抖,肿烫的温度把那根肉棒燎出了火。
余福痴迷地看着秀儿,看着她被自己弟弟狠操着,操得小屁股都要弹跳起来,也看着她腆着一张淫啜的小脸含住自己的肉根以及一直望着他的恋慕视线。
“你真是要取了夫君的命去了。”他用拇指拭去染湿她脸颊的泪,以不输余祥的速度猛烈的操着她的嫩嘴,看着她被每次深喉夺取呼吸,看着她粉嫩的嘴唇硬生生被他的肉根干得嫣红发肿,软骚的香舌肿起逐渐舔扫不动,他才有了真正占有她、拥有她的感觉。
可作为最先对她动心的那个,这些感觉在时间的推移下越来越显不够,他无法知足,纵使知道她心中自己可能永远最重,他也无法从中获得真正的满足。她一直害怕,觉得自己不够好,可在他看来,她已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了,他想要她,从初遇那一刻起。他已经想不起当时最细微的心情,而她现在也在他怀中再逃不出去,他会用一生的时间陪伴她,也会用一生的时间让她明白,他的爱恋永远不变。
他插得越来越深,撞得越来越狠,操得越来越快,秀儿的哭叫声无法连续,窒息与快感频频升蹿,她全身都酥得快要融化。
“乖秀儿,夫君也要射给你了。”余福耸着腰身猛然全速开操,生猛的贯穿让秀儿眉头紧颦,一双媚极的眸子隐隐上翻,整个小嘴连着喉咙一起真空般剧烈吸裹起来,喉管死死锁住插到深处的巨大龟头,肿厚的小舌摊开舌苔飞快的贴合着粗茎弹动吮绞。
她的喉咙被狰狞的粗根操击出了猛烈滑动的鼓痕,激蹿澎湃的快感瞬间将他们席卷,余祥哪肯落后,借着菊眼剧烈绞缩深吞的时机狂猛抽送,叁个人全都爽极了,秀儿淫媚的失声哼哭颤抖,余福、余祥俩兄弟则不断沉喘粗气。
“秀儿,夫君来了。”粗硬硕大的性器飞快戳撞,溢满了津液的小嘴儿被操得涎液四溅,连续不断的百余次深插猛干之后,余福不再坚持,大肉棒直插喉管龟头急速勃动,在她嘴里激射出一股有一股浓厚的精液。
他射得又浓又多,全数灌进她的喉咙,把秀儿噎得直翻白眼,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余祥也几乎在同一时刻精关失守,低低的连续叫了好几声‘骚姐姐’,狠操着痉挛的肠穴用火热的浓浆将她肠穴深处洗了个透。大股的灼精不间断的射入肠结深处,秀儿被烫得缩颤不已,连连哭叫扭动。
“好烫好烫呜呜呜”秀儿深吞着口中粗根哭叫无声,她拼命哆嗦挣动,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可她逃不开,两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将她牢牢禁锢,迫她也随着他们一起再次历经高潮。
余祥一边喷精一边分秒不停地狂操着她的小屁眼,每一下都狠狠撞软了前处的子宫,把还在高潮的她激得白臀狠弹,极致的快感从菊穴一路扩散到整个小腹,一汩汩晶莹粘稠的骚水在她的骚穴口甩出骚淫无比的银线,四处乱溅。
余福紧抵着她迟钝的小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才慢慢退出了她的小嘴。秀儿看着那艳肿的龟头上还残留着白精,可她已经无力再去吮吸,努力将口中白浊吞净,轻娇道,“夫君可舒服了吗?”
“娘子在想些什么,夫君怎会不舒服。”余福拿过自己的寝衣轻轻给她擦唇,一下一下无比轻柔,“倒是娘子一早这样,辛苦了。”
秀儿摇头,娇软的扭头又去看余祥。余祥坏心,耸着刚射过的肉根戳在她的小屁眼里快操了好几下,把脸颊红艳的秀儿硬操得泄出哭音,“呜余祥别再操了呜呜真的要坏了姐姐受不了了啊”
窗外这时早已亮了,余祥知道定是不能在做下去,喘息着伏身亲亲她的后背,慢悠悠的将肉根从她的后穴里抽出,“我还没操够姐姐呢,等”
他刚想跟秀儿约定时间,脑中突然想到家中那两个外人,剑眉一拧,不太高兴的朝他二哥睡觉的方向看去。
秀儿感觉迟钝,余祥的肉根一出去她赶忙绞缩着后穴合住菊口不让精液淌出,然后强打精神挣扎着就要起来,只是错估了自己的体力,腰还没挺直整个人就又要软倒了。
突然,她腰间猛然一紧,秀儿来不及惊呼就被一具温暖的怀抱擒获,她本能地搂住抱住她的人,再一定睛,发现竟是不知何时也睡醒了的余庆。
“一早就勾着大哥跟叁弟一起操你,看来是我昨夜喂的不够了。”余庆冷着脸,一只大手直奔她的湿腻不堪的腿心。
秀儿无措的看向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温热的修长手指已经猛地戳进她的骚穴里。小嫩穴又滑又软,他又入的太快,顶着里面的玉珠一下撞击在酸软无比的宫口上,猝不及防的酥痒蹿升冲脑,秀儿搂着他的脖颈颤着骚穴浪叫出声。
“啊余二哥”紧嫩的小穴绞紧了男人的手指,蠕动的媚肉攀附而上竟是隐隐又要高潮的模样——
二零五、情海
“淫妇,都要被我们的精水腌透了。”余庆压着一贯清冷的声线,两指插入湿淋淋的骚穴里拨弄已经戳顶到底的玉珠,他的动作出乎预料的温柔细腻,慢悠悠的一下接着一下,把秀儿轻戳的媚肉淫靡收缩。
秀儿在他怀里缩起颤抖的身子,不敢抗拒也不敢向对着余福、余祥那样撒娇,她求救一样偷偷瞄向余福、余祥,结果他们看着比她还要无辜。
呜都是坏人。秀儿咬住唇瓣,软嫩湿滑的骚穴紧紧吸住灵活插弄的手指。余庆钳住了那颗玉珠,故意抵在肿胀未消的穴芯上磨蹭,钻心的麻痒猛然从那一点燎灼开,快感疯蹿,秀儿忍不住失声呻吟,水淋淋的小嫩穴剧烈的收缩吞吐起来。
“忍着,我把玉珠引出来,你洗澡的时候才能方便取出。”余庆搂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
秀儿团在他怀里没看见他低垂的视线是何等的情动,可余福跟余祥却看了真切,那俩人不再多言,齐齐看着她又是羞又是怕的并着膝盖高高抬起,将骚穴露出,由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搅弄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音。
“余二哥啊还没好吗唔”她不敢直白的去问他为何那圆珠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滚动擦蹭,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总觉得他最先一句话里的意思是在嫌弃她淫荡。
“玉珠是圆的,不好钳住。”说着,他两指夹着的玉珠就突然脱手,猛地超深处的宫口弹撞上去。
“啊啊不要”秀儿猛地绞紧嫩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抱住自己的男人,媚肉吸住他的手指飞快的打起哆嗦。
余祥看着他二哥微显粗沉的呼吸朝天翻了个白眼,就觉得他一直那么端着也不嫌累的慌。再看他怀里的秀儿,被玩的都要哭出来也不敢随意发骚更不敢拒绝,他反正是看不下去了。
“姐姐看不见二哥的脸难道还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与体热吗?他就是今早见了你在我跟大哥身下那般纵情醋了,酸的我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他说完立刻好像浑身发麻一样夸张的打了个难受的哆嗦,也不等余庆跟秀儿反应,抓起寝衣擦了擦下身沾着的粘腻的下身大剌剌的跳下地,快速套好衣裳又伸手在秀儿胸上揉了一把,“我去烧热水,等二哥闹完了脾气姐姐好好洗个澡。”
说完人就跑了。
余福也禁不住一笑,心想余庆这样子到底像谁?爹娘好像都不是这样别扭性子的人啊。
秀儿还没寻思过味儿,突然就觉得抱着她的余庆好像僵直了那么一瞬。她心口悸动,偷偷摸摸的就抬眼去窥探他的脸。当真是醋了吗?他他也会吃她的醋?
“乖乖待着。”余庆冷声呵止秀儿探头的动作。
余福也不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朝自家二弟翘了翘嘴角,简单收拾一番也下地走了。
屋中只剩俩人,余庆抱着秀儿,那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个大哥一个弟弟,突然统一了阵线掀他的老底,当真是有了媳妇就不顾兄弟情谊了。
秀儿心跳一点点变快,这样突变的情况一时也让她不知所措,空气静的让她都快要不敢呼吸了。
“别听、余祥胡说。”余庆僵着声音,还戳在秀儿嫩穴里的手指忽然轻勾了一下,直让也僵了一会儿的女人忍不住一颤。
第一次听见他说话打结,秀儿都要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此时也根本不容她再继续细想,因为余庆用手指拖拽着她穴里的玉珠又开始摩擦她的穴芯了。
“啊唔余二哥这样好痒呀啊好痒”秀儿小脸通红地张开双腿,随着他活动手腕越插越快,小骚穴里满溢的浪水被他搅得‘咕唧咕唧’响个不停。被他锢住的玉珠并不算大,可他刻意对准了花芯,那玉珠上还缠绑着红绳,粗粗砾砾的猛刮软嫩敏感的骚肉,没几下就把她操得娇声呻吟。
秀儿禁不住抱紧余庆,扭颤着小屁股爽得穴里媚肉紧紧吸绞,小骚穴被他的手指插着飞快翕合,粉嫩的蜜肉从他拉开的指缝里时隐时现,她的叫声越来越细,脚尖绷得越来越紧。
“夫君啊不行了穴芯好麻呜不要一直蹭那里太舒服了秀儿受不住了啊啊”
“大哥的精水好吃吗?余祥操你的屁眼让你泄了几次?”余庆前面还想着要立起高高在上的形象,可被秀儿这样骚淫浪荡的一勾,肚子里的酸水就又开始冒泡了。话一出口再收已经来不及,手指更似恼羞一般钳着玉珠狠狠顶向宫口。
“啊啊好呜好吃的呀啊不要插那么深要进去子宫里面了呜呜秀儿是淫妇就啊就喜欢吃夫君的精水”快感不断攀升,秀儿缩在余庆怀里不停浪叫,细弱的腰肢骚浪的扭摆款动。
纠纠缠缠中她终于得到机会看到了余庆的脸,秀儿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吃醋,可他眼中为她燃烧的欲望她是看的清楚明白的。
“就喜欢吃大哥的精水?”余庆沉着脸,第叁根手指应声操进她的水穴,按住磨肿的骚肉连戳了数十来下,直把那骚穴操得淫汁乱溅。
“呜啊啊不是啊不是只有余大哥呜还有余二哥啊余祥啊啊你们的都好吃呜呜秀儿都喜欢”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都因他的大力而弹摆不已,软乎乎的小骚穴像回应主人的话语一样贪婪地吞吐着余庆的手指,被狠插的嫩穴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骚淫水声,秀儿搂进余庆脖颈,扭臀蹭着他胯间早已苏醒的昂扬巨兽。
“你倒是聪明,谁都不得罪。”余庆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但那又如何,他还能从这句话里挑出错来?
秀儿忽然伸手抓住了他那只插戳在自己小穴里的大手,阻住他动作,“唔余二哥帮秀儿把穴里是玉球取出来吧”
余庆看她气息微喘,活动着被媚肉吮绞的手指揪住黏连成一团的流苏把玉珠扯了出来。
秀儿看着那颗通透的美玉上全是她的骚汁和浑浊的白液,红色的流苏都洇透了,上头同样黏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粘稠靡沫,骚穴禁不住绞缩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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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六、欲涛
视线从玉珠一点点移到了男人的脸上,秀儿压着不断冲击她思考的羞耻,她已经离不开他们任何一个,若非要她放开一个,那她宁愿一个都不要。心中升起悲戚,可那里也盛满了对余家叁个男人是爱意,在不得不放手前,她绝不会松手。
秀儿咬住下唇,仿佛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烤熟的热气驱散了清晨的乍凉。她移出余庆的怀抱,就在他眼下打开了自己的腿心,两只小手扒在湿漉漉的穴口两侧,打开那个透着艳红色泽的肉洞。那里才刚被男人磨人的手指玩弄了一番,从穴口到深处的宫口尽是难耐的酥麻。
“夫君秀儿的骚穴痒想、想要余二哥插进来喂秀儿吃精”她因自己出口的骚话而脑中阵阵轰鸣,透粉的身子轻颤不已,就连被扒开袒露的小穴都颤的既可怜又可爱。
余庆怔的连双眼都忘记了眨动,她之前每一次对他的撩拨勾引哪次不是他硬要求来的?不想她真的主动对他发骚,他竟好似一下被推入熊熊烈火之中,灼烫从心口开始,顷刻燎到了指尖末梢,激红了他的眼尾,同时也激红了他浑身上下的皮肤。
“呜余二哥你不要这样看着秀儿”她羞耻的快要哭出来,娇娇凄凄的小脸扭到一边不敢再去跟男人对视,“秀儿秀儿被你们把身子疼爱成这副淫荡嗜欢的模样要是还要被你讨厌秀儿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何时说过讨厌?”余庆伏到她身上,薄唇贴上她的耳畔,即使他极力压制过,那无法掩饰的沙哑还是透露了他被燎出了真火,“骚妇,难道是想着能被我讨厌而骚穴发情吗?是不是我说‘讨厌’,你就会更骚更浪,恩?”
“啊”秀儿因他靠进的体温而浑身炙热,即使耳中听了他说出‘讨厌’两字,可她竟一点都悲伤不起来,反而好似听他说了情话一般更加饥不可耐,穴儿颤着更加想要他了。
“想被我讨厌,恩?”余庆微微探出舌尖,轻触着她耳际与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呼出的热气连同勾探的舌尖一起,把身下的女人撩拨的不停颤栗。
“不啊”秀儿激敏的打着哆嗦,穴口忽地一热,她知道自己已是等不及了。她将腿心扒的更开,就连两片粉嫩的花肉都被她拉扯的变薄变透,“秀儿不想被讨厌啊只想被你们疼爱余二哥来疼爱秀儿吧想要你秀儿一直都想要你”
“要我的什么?说清楚了。”余庆目前与她贴合的部位只有慢悠悠轻探的舌尖再就是滚热的喘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自知的露出热切,秀儿被他锁定,骚穴像发了水灾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现在这样的眼神只有她见过。秀儿为自己的庸人自扰深深反省,可澎湃的情欲已无处收放,唯有将他们彼此焚尽这一条出路了。
“唔余二哥进来”她用长腿去圈男人的腰,曾经一度不敢直视的,他胯间那根可怕的巨兽现在看着好似比以往更加勃胀爆粗,嫩穴清清楚楚记得被它肆虐的感觉,一边怕着一边饥渴着,蠕动的内里媚肉让她腹中全是求而不得的痒痛,“啊操秀儿的骚穴余二哥把大肉棒插进来呀骚秀儿要夫君操唔操坏秀儿的浪穴吧啊”
余庆应她引诱,硬挺粗长的巨兽从下处对准了她亲自扒开嫩口的小骚穴,红胀怒挺的大龟头挤在全是骚水的花口上轻撞了几下,火热灼烫的冠头顶得浪穴更加发骚泛痒,秀儿难耐地呻吟出声,小屁股控制不住地摇了摇,满是淫水的骚口噙住他的龟头马眼便不肯再松口了。
“听着,我只说一次,”余庆放低声音,就着她吸嘬的感觉一秒都不肯再忍,蛮横结实的劲腰全力一挺,猛兽瞬间破开骚媚的软肉,狠狠地捅进了秀儿的骚穴中,“真讨厌你,你根本进不来余家的大门。”
“啊啊进来了呜夫君好大啊——”秀儿一声尖利的浪叫险些破音,她急急咬住牙关,胸前的一双嫩乳在他的大力撞击下来回摇荡,小浪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的性器,被狠操的骚穴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靡水声,她昂着头,被男人操得身颤声抖。
“现在的时辰东厢的两只耗子也该起身了,娘子要叫给她们听吗?”余庆的心性横跨两端,在乎喜欢的那就是宝,怎么藏着护着都嫌不够,至于厌恶的,那就该踩在脚底下,让其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你可以叫的更浪些,让她们知道我是属于谁的,恩?”
“呜恩恩啊唔”秀儿猛摇头,激爽炸开酥得她浑身发软,红艳艳的小嘴微张,发出细弱的喘息,“不好羞耻夫君轻点啊啊太大了呀啊操到秀儿的子宫了余二哥”
“真的不愿叫给她们听?”余庆锢住她不住扭摆的纤腰,比秀儿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凶兽狠辣地操弄着瘙痒的淫穴,昨夜才狠狠操过的嫩穴紧缚如初,他每次顶进去都是一撞到底,操开不断哆嗦的小子宫,大龟头满满地塞住绞裹的子宫在里面更加狂戾的狠插狂顶。
“啊啊不不要操那么深呜呜秀儿是夫君的啊呜只、只叫给夫君听忍不住了啊唔”秀儿猛地松开扒住腿心的手捂到唇上,颦起好看的眉头不断颤抖着淫啜,细弱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扭摆摇挺,小骚穴被狞兽撞得汁液乱溅,随着他凶猛地操顶频频弹动。
她的话把余庆撩拨的更加疯狂,那粗长火烫的凶兽已经操得不能再深,可他还是越撞越狠,把个摊平了所有褶皱的小嫩穴干得飞速绷紧,宫口都被龟头彻底撑开,整个小子宫团缩的好似如临大敌,却根本无力抵抗,一次次被巨兽狂猛吞噬。
窗外光线渐渐清透,秀儿望了一眼窗棂,水眸不等看清什么就立刻垂落两朵泪花。小嫩穴被他操击得酸爽酥麻,铺天盖地的快意让她快要忘记时间与一切。
余庆越操越快,狰狞的巨根顶着水嫩的鼓肿穴芯蛮横地强插狠操,每当龟头被她的子宫裹住,都带给他一股再也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的沉溺快感,“淫妇,要夫君操得更狠些吗?”
酸到骨子里的快意连绵不断的侵蚀着秀儿的身子,她忍着哭叫声,只觉得骚穴都要被他操碎干穿了,可他竟说还要狠,恐惧与酥麻入骨的快感将她刺激的浑身哆嗦,一对丰盈的团乳淫荡的颠颤摇荡,骚穴急急锁紧,将他的巨根吞咽得更深,秀儿晕头转向的朝他乞怜,“啊饶了秀儿呜呜骚穴受不住了会坏的呜啊啊”——
这章有点长~~~~~哈哈~~~~~因为写的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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