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八、男人的话(肉上~)
“余二哥不要这样舔唔好麻好痒啊啊”
余庆不再说话,近乎贪婪地将舌头更往软嫩的小骚穴里戳去,耳边是她娇甜轻吟的浪叫,早上才被他操过的穴儿微透肿艳,在他执意的翻搅下缩绞颤抖。
秀儿收起支在身后的双手捂住了嘴唇,软化的身子就再支撑不住直接向后倒去。姿势一变致使她的腿心袒的更开了,靡靡的吸嘬声随着长舌不停的剐蹭而愈演愈烈,两条嫩白的长腿无力的搭在余庆的肩背上,随着他的攒动而轻轻抽弹,颗颗脚趾全都踡起,热浪般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此时的余庆温柔的过分,探着长舌在汁水泛滥的软穴里面进进出出,好似是在寻着她藏匿的每一点不为他所知晓的敏感。秀儿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虽然在青天白日下随她的夫君们胡闹已不是一次两次,可她仍每次都羞耻的想逃。
余庆撩起衣摆解开裤子,粗壮骇人的狰狞肉根坚挺直立。捂着嘴的秀儿瞠大水眸,从男人的胯间看回他的脸上,“余二哥唔她们、她们真的会发现的”
“今日让你受了委屈,”余庆伏到秀儿身上,盯着她雾湿的眸子软声道,“除了不让我操你这一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啊”秀儿望着那根凶物顶上自己腿心穴口,哪怕还未曾插入她的骚穴已经开始泛起难忍的酸胀难忍。她想不起来除了让他停手自己还能要求什么,今早的欢情已经让她担忧不已,现在又要
怔愣间那抵在穴口的巨兽已经带着灼人的热度开始在浪湿的花肉上轻轻摩擦,淋漓的骚水把那巨大的龟头涂得光滑水亮,圆鼓鼓的小阴蒂被男人特意用马眼一夹,不等插入,女人已经娇吟一声,水腻腻的骚穴深处连连吸绞。
秀儿被余庆撩拨的情难自已,纤腰随着他的动作慢摇轻摆,“唔”
“可想好了吗?”余庆伸手拉开她堵住嘴唇的小手,薄唇随即附上,另一手则握着自己那根粗戾的肉茎一点点的向小穴内顶进,“真的什么都应你。”
淫水丰沛的小骚穴已足够润滑,余庆稍用力往前一送,鸭卵似的饱硕龟头就猛然没入了穴口,两片嫩生生的花唇随后立刻褪去娇艳被撑至诱粉。
“啊余二哥”秀儿猛地绷直了身体,从穴口猛然传至深处的胀麻将她的后背激起一层薄汗。
余庆动作不停,粗长硬硕的凶兽还在继续往里挺进,媚肉被撑开,龟头碾磨过每一个暴露处的敏点,青筋虬结的茎身紧随其后,一路慢进,却险些把秀儿磨得直接登顶,“啊啊好胀夫君饶了秀儿不要秀儿怕”
“怕什么,”余庆压住她的两只小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上,长舌缠住她的小舌拖拽出来,令她在唇外与他亲密舔舐,“夫君还能真操死你不成。”
他的话无形中给秀儿提了个醒,他的轻重缓急从始至终都不她可以轻松应对的,在他身下每次都好像是死里逃生,舒服至极也催命至极。
“呜轻些啊秀儿要夫君轻些操啊夫君刚说了,什么都答应秀儿唔”
余庆堵住了她撒娇的小嘴儿,碾着她的小舌让她彻底没了力气,才缓缓开始抽动一向蛮横的劲腰。
秀儿的身子被家中叁个男人调教的极为易感,酥痒的浅戳慢抽之下不消一会儿她就追随着男人的频率骚浪的迎合上去,小嘴纵使被堵着,也禁不住泄出几声甜腻腻的浪叫,“唔啊好舒服啊刚才刚才秀儿被人诬陷的时候余二哥是为这唔是为这才生的气吗啊”
余庆看着秀儿在他身下被轻顶的娇声连喘,虽然他忍得很是辛苦,但盯着骚起来的娇妻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你想说什么?”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现在回想当时的心情,现下又被秀儿突然提及,他突然感觉有那么一点窘迫,就像失去了一贯的主导地位,又像是被人窥探到了隐藏的内心。这感觉并不令他害怕,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就不想让秀儿再继续打探下去了。
粗硬硕长的肉根不经任何预兆的狠狠撞入嫩穴,瞬间穿透宫口直捣子宫内壁,敏感的穴芯都被顶得直抽。
秀儿在余庆眼下淫态毕露,汹涌而至的快感太过凌厉,让刚才还沉溺于小意温柔中的她瞬时抻长了雪颈。哆嗦的媚肉被龟头上鼓撑的肉冠猛擦狠剐,带出大波的浪水打湿俩人紧密衔接的私处,又在顶入时暴戾地碾撞穴芯,接着一鼓作气地插入子宫深处。
“啊啊夫君、夫君太深了呜轻些秀儿啊秀儿受不住了”
避无可避的快感太过猛烈,秀儿挣扎着的想要逃开,可是双手被男人桎梏在头顶,用以呼救的嘴唇又随时都被他噙住不放,她惧怕着焚烧神智的颤栗快意,可今日的余二哥若真如她的猜想,是为了她心悸之下她的情欲更攀升向了高处,酸酥的激爽从骚穴蔓延至全身。
秀儿的浪叫声已经带了哭腔,娇嫩的嗓音让余庆为之疯狂。他顶弄的越来越激烈,用力捣进子宫深处连续操击,然后迅速退出。秀儿被迫夹紧整个骚穴,吃力又无措的任由那狞兽肆意侵犯,“余二哥呜不要啊啊要坏了呜夫君不要这样操秀儿啊呜”
余庆任她在身下哭淫扭动,她将小骚穴夹绞的越紧,他就闷声狂插猛操的更狠,交合之处全是飞溅的骚水,‘啪啪啪’的撞击声与搅动媚穴的是‘噗嗤’声淫靡成一串令闻者当即腿软的情乐,连绵不绝的将俩人全推向更为澎湃汹涌的惊涛欲海。
“我反悔了,”余庆声音沙哑,他亲上秀儿的耳朵,“你的要求不能与操你相关,其他的,都应你。”
秀儿被他操得泪眼迷离,刚想开口,余庆就像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一样快速吻住了她,把她的嫩唇含在嘴里狠狠嘬舔,灵活的长舌随即侵入直把秀儿吻得头晕目眩,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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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九、骗人的鬼(肉中~~)
秀儿控制不住的淫叫出声,被操翻的小骚穴绞缩的紧密难拓却丝毫阻挡不了男人撞击的速度,整个穴里的媚肉都被那根粗长霸道的凶兽啃噬的不住抽搐,致命的快意浸入骨髓,将她抛至无际的高空不许回落,再也记不起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了。
余庆被绞裹的骚穴夹得声声闷喘,当即更加重了操击的力道,可怜娇嫩的软穴还不曾完全从早上他狠辣的磨砺中缓过来,就又被他压住凭添新一轮的热烫酥麻,穴芯被他干得鼓鼓胀胀,小子宫都被他操得酸软不堪,每顶一下都会让她挺着腿心散出一朵淫荡的水花。
“夫君太快了啊啊不要太深了秀儿呜呜秀儿要被操穿了”秀儿被余庆紧紧地扣在怀里动弹不得,一条腿搭在他的臂弯,另一条则无力的摊在身侧,狂戾的凶兽戳在她的身体深处耸成连片的虚影,不尽的淫水随着急抽深捣而将她腿心染的湿湿黏黏。
“娘子的声音可收着些,说不定此时窗下就有人在听墙角。”余庆越操越狠,刚才那声提醒好像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巨硕的凶根恶狠狠地的撞开媚道,一次又一次的碾过那块突出的骚肉,再深深戳入子宫之中。他不错视线的将秀儿的淫哭的小脸与甜醉的浪叫声全数尽收,总是清清冷冷带着疏离之色的凤眸染上了一层除了亲近之人再无人见过的绯然戾色。他看着秀儿羞怯至极的咬住唇瓣不敢泄声,又是一记更加蛮横的重插。
“呜啊余二哥呜呜坏夫君啊不要那么狠呀太深了受不住了”可怜的秀儿被余庆操得根本管不住声音,哪怕极力忍耐,也会在他不曾间断的操干下破防。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迅速在她体内攀升,秀儿眸中泪花被急速颠落,视线乍一清明,就见余庆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俩人目光紧紧胶着,秀儿的心连同身体立时堕入铺天盖地的高潮临界中。
“夫君啊啊啊不行、不行秀儿要泄了呜好可怕啊好舒服余二哥不要穴芯跟子宫要被操坏了呀啊啊”
余庆最是喜爱秀儿被他操得癫狂不能自己的模样,就像满世界里只有他是她的救赎。
“想泄?”余庆把秀儿更加禁锢在身下,疾风骤雨般蛮戾的狠撞起她酸麻的骚穴,鼓硕的大龟头频频击中穴芯再深操子宫,闪电破空似的强烈刺激几乎让哭淫浪叫的女人直接晕死过去。
秀儿挣脱不开,尖声淫啜着求他停下,却压不住越来越明显的快意,就在他的又一次狠操疯磨之时,子宫连同小穴突然抽搐起来,“啊啊余二哥呜呜啊不要了救救秀儿啊想泄让秀儿泄夫君要呜呜”
“秀儿喜欢夫君这样操你吗?”余庆伸舌舔去她嘴角溢出的津液,下身则发了狂似的飞速撞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全是秀儿骚淫承欢的痴痴媚态,包括她掉落了几滴泪珠和短促如窒息般的浪叫哭喘,全都印在他的眼里,烙在他的心上。
“喜欢喜欢啊啊秀儿喜欢呜喜欢余二哥啊啊呜喜欢”
余庆被她淫媚勾得发了狠,松了对她的禁锢两手紧紧卡住了她的细腰狂插疯操,精健凶蛮的腰身快如疾风,急速的撞击秀儿的整个下半身都顶得弹起后无法回落,两片白嫩的臀瓣颤成一片晃晕视线的肉波,坚硬如铁的巨兽不知疲倦为何物,每一击都能撞进最深,追魂索命一般的将娇嫩子宫操得酥软至极。
“啊啊啊救命夫君救我秀儿要死了呜啊好哥哥饶了秀儿让秀儿泄吧呜”秀儿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在他伏身靠进之时立刻环住他的脖颈,探着粉嫩的小舌迷醉一般朝他亲去。
她急切又淫乱的模样全都落入余庆眼中,他的娇娇娘子,属于他们兄弟叁个的女人,此时此刻骚浪的就像服食了催淫药物一般,全是因为他,他又怎可能不爱。
余庆漆黑的瞳孔猛然收缩,顺势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狂吻,连那深插在小穴之中的巨兽都随之胀大几分。他飞快地耸腰顶胯,红胀粗硬的狞兽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底的生插猛操,娇软的紧窄的媚穴它撑得一丝褶皱不见,甚至连骚汁都快要被挤得干干净净,圆鼓鼓的大龟头直捣子宫内壁。
秀儿眼眸上翻,浑身都像是遭到雷击电打一般痉挛颤抖。她几近失声,又短又急的尖利淫叫破碎的仿佛随时都会追随她的神智一起消失不见。
“泄吧,把最骚最淫的样子浪给我看。”余庆刚说出前两个字秀儿就哭叫着攀住他挺着痉挛抽搐的骚穴哆哆嗦嗦的冲向高潮,宫口裹住龟头一股接一股的喷出灼人的阴精。
“啊啊呜”已经高潮的秀儿颠鸾颤栗,余庆却越战越勇,秀儿绷着长腿根本无法在他身下继续坚持,她挣扎起来,男人将她锁紧,狠狠耸着劲腰撞击她最深的脆弱,没过叁下,她就又再登顶致她疯狂的高潮。
凌冽的高潮久高不下,秀儿被迫着一边颤抖一边不停缩起身体,余庆凑到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一声声把秀儿的心再次燎起了火。她搂住男人的脖颈,嫩唇贴上他的薄唇深情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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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庆欣然迎上,将她没什么技巧的小舌噙到嘴里,手臂一抱一揽就将她抱坐到自己的腰间。姿势的改变让秀儿本能的盘起双腿紧紧缠上男人的腰,然后下一瞬,那根戳在穴中的脱缰野兽更加孟浪的戳击起来。
“唔啊啊夫君秀儿受不住了呜好热好烫”秀儿周身仿佛燃起熊熊烈火,燎灼着她每一分绷紧的神经。从始至终男人都未曾离开她的体内,惑深或浅,或激或缓,秀儿失了神,紧缩的骚穴被狰狞的粗根连番操击,一波欢愉未止,一波极乐又升,泛滥的骚水在不停抽搐的媚穴里汩汩溢出,男人的胯间很快就被溅得湿湿哒哒。
余庆不停追吻着她不断高声淫叫的小嘴儿,吸吸舔舔勾勾缠缠,总要她在连续不断的快感中哭出声来。
秀儿被余庆胯间那根巨兽操得花肉翻飞快意灭顶,每一次高潮都突如其来,哆嗦的骚穴烫得快要融化,却又在男人有力的臂膀操控下继续飞快的上下套弄,白嫩的臀瓣被手指掐出了凹凸不平的肉痕,每次大龟头全力戳进子宫,她都被迫着缠抱紧男人,哭叫着扭动撒娇,然后再次被他顶操着,朝着下一波高潮急速奔赴——
二二零、爱了(H余二)
纵情欢爱的痴情男女满心满眼的都是彼此,不断持续的高潮让秀儿心中充塞的羞臊悄声褪去,溢满津液的小嘴嘬在男人唇上就不肯再松,小舌伸进他的嘴里胡乱搅弄,直到男人忍耐不下反客为主。
俩人的紧密相连的下体粘稠淫腻,上身的衣裳却都穿的完好只稍有凌乱,大约已经没有任何的交媾方式胜过此时的看似正经实则淫乱了。两人的胸紧紧挤在一起,秀儿胸前只有刚一开始被碰过的乳头顶着衣裳显出两点凸痕,钝钝麻痒不停催促着她快些注意到它们,突然,弹动的奶肉带动乳头狠狠一下擦过了男人的胸膛,舌头被嘬紧的秀儿猛然颤了一下。
好痒奶头好痒秀儿脑中已全无顾忌,追随着攀升的欲望快手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两团一直未得爱抚亲吮的大奶子没了衣裳的舒服弹跳的更加欢脱,她用两只小手将肥软的奶子托起,将奶头向上送,娇甜的缠着余庆求道,“余二哥来舔秀儿的奶头呀好痒要夫君舔啊好舒服呜呜夫君不要只操秀儿的骚穴奶头也要啊”
一对艳粉的小奶头已经抵上了余庆的下巴,因为一直没有被疼爱过,即使鼓翘起来也不似以往般肿硬,显得更加诱人采撷。
余庆在秀儿淫叫的小嘴上深深啃了一会儿才低头吮咬上嫩白的乳肉,红痕印了一串,他却没碰奶头一下。秀儿哪堪他这样磨人的逗玩方式,扭着腰急得哭啜出声,“呜夫君舔舔秀儿的奶头呀啊秀儿要呜呜”
“哭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见了?”余庆伸舌去勾她的唇瓣,两手托着她的屁股急速的撞击起来。
“啊啊呜不管啊”秀儿淫欲上头,即使想起那两位作事的小姐仆妇也满是抵触与反感,甚至想着被她们偷看偷听去了也好,免得那一双双勾人的眼睛总盯在她的夫君身上。既存了排挤的心思,秀儿更加无所忌惮,她宁愿被人在身后议论中伤,也不想家中叁个男人真被小妖精勾了去。
一对小奶头被她托着频频蹭在男人的下巴与嘴唇上,胀起的粉艳奶尖儿被摩擦起了一阵阵酥爽的麻痒,“呜余二哥这颗奶头是你的你说的呜呜夫君不要它了吗啊啊”
余庆不等秀儿再哭,张口便含住了那颗艳俏的奶头大力吮吸,秀儿得偿所愿激敏的仰高头颅,就连快速缩绞的小骚穴都突然紧致的吸魂无比。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从她的胸口轻轻泄出,粗硬暴戾的肉根瞬间将腿心花肉撞的翻飞如蝶,龟头直戳最深处,激酸的快感让两个人再次澎湃相拥。
“夫君、夫君好舒服啊啊秀儿好舒服呜骚穴跟奶头都好舒服啊呜”粗横的肉茎上青筋盘绕,随着男人激狂的托放狠狠摩擦着穴内浪肉,秀儿被颠了起来,甜腻的淫叫声很快开始断续。
余庆干得激猛,吞咽着口中当即变形的小奶头用舌苔狠弹,一双丹凤锁住了怀里女人,任由她从前一刻的骚浪顷刻化作此时的惊涛。
“啊、啊不呜啊”秀儿的双腿绷紧,纤纤脚尖都蜷到了脚底,飞绞的蜜肉与子宫都已经让她辨不出更加细微的快感,蛮横、暴戾、摧毁骚穴被操起了火,灼烫着她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疯叫着瞬间焚毁她的所有。
“娘子记住了,这才是我给你的舒服。”余庆粗喘出声,不再压抑的凶残性癖一经爆发便再也无从收敛。秀儿被他托举向上,硕胀的大龟头刚将肉冠伞凸露出穴口,不等骚穴空虚收缩便狠辣至极的将双手的力量松了,带着秀儿全部的体重生生将她的骚穴穿透。
秀儿昂头厉叫却根本发不出声,两只小手紧紧抓在男人肩上,所有指节全部泛白,颠荡痉挛的身子抖如风中枯叶,泪珠溅出迷离脆弱的眸子,好像随时都会魂飞魄散一般。
此时的狂乱极乐已经不是她所能承受的,绷紧的长腿带动挛缩中的骚穴绞缠的丝丝尖麻酥痛,余庆被裹得忍不住粗喘闷哼,更加放肆的不肯给予她丁点儿喘息机会。此刻的他满心、满眼、满脑的全是秀儿,他的妻,他今生惟一想与之纠缠的女人,深沉的爱意萦绕眼底,让他只想狠狠操她,甚至想操碎了她的小浪穴,让她每次看见他时直接高潮喷水!
“秀儿”余庆啃吮住秀儿的胸前弹跳的大奶子,齿痕与吻痕迭到一起,奶头再次入了他的口,紧接着刺痒就想利刃一样从奶尖儿直接击穿了秀儿的脑髓。
“啊啊啊救我啊要死了不啊啊啊”秀儿跌入无边无际的高潮深渊神智早已飞散不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叫了什么,锋利如刀刃的快感从她腿心乱劈而下,她不知道什么要来什么要走,缺氧的窒息感令她几欲晕死。
令人升惧的可怖猛兽被湿滑弹润的销魂窟绞裹吸附,连成片的闪烁激麻将肉根从头部到茎根全数覆盖,鼓胀的卵袋好似也被湿腻的小嘴儿擒获。无数次的激狂交欢,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爽得像要直接升天。
是因为他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吗?余庆掐着秀儿弹软的小屁股使劲儿起伏,更狂耸起腰部狠命向上冲顶,骚穴子宫被他操得太狠,完全无法估算的飞绞吸裹频率猛然将他死死缠住,一股焚身般的激烈酸痒龟头马眼窜到尾椎,不等他细细体会瞬间化作更加尖锐的激酥冲向他的后脑,天灵处炸开一道白光,他忍不住嘶喘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肉根刺入秀儿的浪穴深处!
“秀儿亲亲”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爱语紧紧贴在秀儿的耳际,带了些麻痒与刺痛。
“呀啊——啊啊不救、救我烫啊不啊啊啊”激喷的热精将那酥的已经快要融化的小子宫瞬间胀满,早已酸成一片的腿心再也绷不住了,热乎乎的尿液与阴精争先恐后的冲开禁锢的枷锁,将俩人还紧紧结合的部位冲刷的汁水淋漓。
偶尔曾被高潮缚住的秀儿不知怎得这次竟无法从高潮中自然回落,可怕的连续高潮持续到了她不得不哭着求救的程度。她抽搐着缩在余庆怀里泄出一声声哭淫啜泣,她害怕又无助,因为快感一直冷却不下去,尿液喷净了阴精却还在一股又一股的洗刷着仍被肉根契住的媚道,她好怕,怕自己就要在高潮里泄到死去。
余庆将她稳稳抱在怀里,随着她不停的高潮而被迫延长的性爱余韵让他又默默享受了一回。他按住她的脉息,薄唇贴在她的发际一边轻吻一边轻声安慰,“不怕不怕夫君在”——
二二一、婚后识爱
秀儿短暂的失忆了。她只记得余庆将她抱在怀里一直说‘不怕’,却不记得那可怕的高潮是怎么停下,而之后自己又是怎么擦洗的身子换好衣裳,总之,当她注意到的时候,午膳都已经吃过,而她正坐在后院中将先前洒在地上的种子重新摊晒在竹筛里。
是梦吗?秀儿摸摸已经不再热烫的脸颊,然后手指轻触耳际,轻微的异样感让她知道那里留着新鲜的齿痕。心脏错跳一拍,她呼吸轻颤着又想起了更多更加令她脸红的细节。不是梦余二哥在高潮的时候,是真的叫了她‘秀儿亲亲’。
秋末艳阳高悬,清风拂面,秀儿忽然仰头看天。她觉得现在的一切都美好的那么不真实,就好像,就好像是她受不住婆婆的责打与谩骂而幻想出来的梦境一样。可这一切却又不掺半分虚假,都是真的。
她被与她成亲的夫君们所爱,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好,好到让她时不时就会想笑,她也想他们笑,尤其是在想起她的时候。秀儿将视线落回竹筛,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们,她一定要更加的坚强,不仅要捍卫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也要捍卫她深深恋慕着的叁个男人,她的夫君们。
孙采英待在诊室旁边的治疗房里,为了让人相信她伤势严重,即使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她还是选择待在那里没动。
余福没有给她检查,只从台阶高度到她摔倒着地的方式大约就可以知道她伤势的轻重程度,令余庆的学徒给她送了一小瓶药酒,并告知她每日早晚两次将药酒用手心温热按揉推拿伤处,不出一个时辰便可下地行走,亦可静养,只注意别再扭到便可。
宋晗儿为显贤惠,自然就要为了不能动的孙氏跑前跑后,揉伤,端饭,凡是能落人眼的时候她总是那样乖巧懂事。只是大门一关,那脸上的纯良可爱就立刻像风吹云散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孙采英就算心里想要拿乔也不敢真的指使宋晗儿,所以一旦只剩她们俩人时,手脚立刻麻利起来,即使脚踝隐痛,也得赶紧搬了椅子伺候着娇小姐坐下歇着。
一对主仆对外演戏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不知道的都以为她们主仆情深不是母女胜似母女呢。
孙采英趴在窗缝四下探视,等确定没有半个人影往这边来时才与宋晗儿对视一眼。宋晗儿因孙采英摔伤这事没成功坐实赖在秀儿身上憋了好大一口气,男人一个都没让她勾到不说,反而惹得福哥哥看她的眼神越发冷漠了,可她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啊,为何看她的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宋晗儿自诩无辜,越想越觉得定是那讨人厌的常氏在从中使坏,不然余家叁个哥哥最起码也该要对她这个娇客和颜悦色,哪怕不引做上宾,面对她时也应当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才对。
“嬷嬷当真伤的是时候,”宋晗儿知道现在屋外没人,斜瞅着孙氏埋怨道,“现在为了照顾你,我连几个哥哥的面都见不到了。”
“哪会见不到,咱们还住在这儿呢,”孙采英跛着一只脚腆着一张讨好的笑脸走到宋晗儿跟前,“晗儿小姐可不要再气了,虽说嬷嬷这脚伤的不是时候,但什么事儿都不耽误,只可惜嬷嬷伤的不是手,若是手,从今儿起就是常氏伺候小姐了。”
“嬷嬷,当时你为什么不当着庆哥哥的面指认那常氏推你?反正又无人看见。”宋晗儿撅着嘴十分不满道。孙采英要是出口指认常氏,她定是会助她一臂之力,哪怕将来被拆穿,她也可以咬死是受孙氏蒙蔽,好好的一局棋就被她蠢钝的下错了子。
“小姐,嬷嬷也是深思熟虑过才没继续声张的,”孙采英小声解释道,“咱们初来乍到哪能立刻就做那恶人,常氏好歹也嫁进余家数月,虽说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更哄骗几位公子偏信于她,但真要闹起来,几位公子怕是还是会信她而疑咱们。咱们需得让几位公子先生起疑,到时嫌隙已生,咱们再从中使力,方可事半功倍。”
“说的容易,没有冲突哪里生的出嫌隙?”宋晗儿精于宅院算计的脸上满是不甘,总觉这次机会错失了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时间紧迫,她哪有心情继续等?
孙采英招招手示意宋晗儿靠到近前,她贴耳跟自家小姐密谋了几句。宋晗儿双眸精亮,嘴角一点点勾出诡魅的笑痕。
同在一侧的医馆内,余庆换了一身衣裳施施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余福都不用细想就猜到他跟秀儿在后院定是相谈甚欢,再看自己二弟舒缓的眉梢与眼角,更多细节全都不言而喻。
“没事了?”余福将接诊的记录递交给他,“游玩的地点定下了,去凤山。咱们后天一早出发午后抵达,在那里住上两夜,午后再返回家来。时间上你要觉得合适,咱们就该着手准备了。”
“大哥安排就好,不过这样一来家里就留那两人吗?”余庆边整理记录边分心道,“这事儿是我考虑欠妥,现在与族长联系将她们送过去也不算晚,我去跑一趟,她们不是提过族长的孙子吗?该是愿意收留她们的。”
“算了。”余先是叹气然后又笑了,“咱家娘子倒真应了那句话,逆境出才,早上我听她驳斥孙氏,句句在理声声铿锵,多留她们几日也无妨,就当给娘子找个靶子玩。”
余庆经余福一提,立刻回想起刚才还在他怀里哭求的秀儿,脸上神情不自知的柔和起来。
“啧!”余福忍不住咋舌,被自家二弟惹得醋火烧心,“别告诉大哥你今日才品出秀儿的好来,省的我揍你。”
余庆看他大哥一眼,突然洒脱的轻笑出声,“我一直以为自己铁石的性子,认准了便是被打死了都不会改。但娘子这件事上,是我短浅了。”
余福愣住了一瞬,随即也跟着笑了,“能听你说这句话真不容易,几个月了?”
“七个,从签下合婚庚帖那日到今天,整七个月。”余庆后靠到椅背上,他不是今日才品出秀儿的好,而是今日才知道,承认她早已经走进自己的心里是如此惬意与暖心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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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二、还想闹(感谢大大们支持的双更~~)
余祥闲暇时一直都在注意那一对主仆,当时院子里发生‘热闹’时他并未凑近,只打发余嘉新偷偷跑过去看了一眼再回来转告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宋晗儿当真是把他们余家当成自己家了,能哭会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给了她多大的委屈受。
才十来岁的余嘉新都嫌宋氏哭起来吵人,更何况是他们这和睦的一家子?
看到那对主仆待在医馆一侧的治疗房里闭门不出,余祥冷笑一声走出药房。沿着廊下信步朝医馆的方向走。当刚步入东厢拐角时,他看见治疗房那里的窗开了一角,然后隐约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小姐莫哭了,嬷嬷没事。”一声安慰从治疗房里展开的屏风后传出,接着便是几声难受的哎呦声。
“怎会没事呢?看这脚踝肿得,都像馒头了呜”宋晗儿轻声抽泣,“都怪晗儿当时只顾着跟庆哥哥说话,都没注意到嬷嬷,害嬷嬷受此伤痛。”
“这跟小姐有何关系呢,是唉”半截的话语后面跟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让人一听就能想到她是有不能说的难言之隐,“是嬷嬷自己不小心。”
“嬷嬷当真是不小心吗?”宋晗儿软软追问道,“嬷嬷一向不是鲁莽的人,怎得刚刚叨扰几位哥哥一天便不慎从楼梯摔下,还好楼梯不高只剩扭伤,若是摔断了骨头呜晗儿可要担心死了。”
“唉人在屋檐下啊”孙采英的声音也透出了些许哀怨,“小姐莫再落泪了,嬷嬷看着心疼。”
宋晗儿忽然止住了啜泣的声音,一声茫然无措的追问紧接着提高了声量,“是、是因为晗儿吗?因为因为晗儿今早跟姐姐说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突然出声打断,“小姐未曾出阁,怎可轻易说出那些钟情之语,便是要说也该是私下对着几位公子——”
“嬷嬷——”一声带着娇羞与胆怯的细弱声音阻止了孙氏继续说下去,“晗儿晗儿哪敢跟几位哥哥纵使,纵使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可到底、到底是晗儿福薄,无缘侍奉在几位哥哥的身边。”
“大娘子知道了小姐的心意,却是那般唉”孙采英苦大仇深道,“嬷嬷当时就该阻住小姐的,这是何苦呢?”
“何苦”宋晗儿又要落泪,声音凄凄道,“嬷嬷可知心里一直藏着倾慕之人却求而不得的痛苦?晗儿只求几位哥哥能看晗儿一眼,厚着脸皮投奔过来,不过是不过是想离他们更近一些罢了。”
“唉我可怜的小姐呦”孙氏心疼轻唤道。
“姐姐生气不快也是应当的,可她不该”宋晗儿话说半段不再继续,扭头微微抽泣道,“是晗儿不好连累嬷嬷,可、可晗儿只求能默默喜欢几位哥哥就好,只求在这几天里,能好好多看看几位哥哥,哪怕不说话只是看着都好。”
“小姐这般苦心为了几位公子,当真值得吗?”孙采英长吁短叹,“嬷嬷受些委屈也就罢了,可怜晗儿小姐但愿几位公子能早日察觉到小姐的心意,也好让小姐的心有个去处。”
从治疗房窗下走过的余祥听闻她们欲藏还扬的对话忍不住冷笑,刚巧这时余福跟余庆也从医馆走出,叁兄弟互看一眼,心静如水。
本就是想说给别人听的话,宋晗儿与孙采英自是将音量收放的恰到好处。她们在治疗房里待了半天,医馆里的诊病时的对话声她们都能听了真切,那相应的,她们的对话自然也会被医馆里的人听到。
“嬷嬷不要再说了,晗儿已经无地自容,但求姐姐能、能当晗儿什么都不曾说过,真要被几位哥哥知晓晗儿才是真的”话说半截,时刻都在专心聆听窗下的脚步声的宋晗儿与孙采英交换眼神,俩人一齐站起。
‘吱嘎’一声,治疗房的大门被从内打开。
美艳的少女搀扶着一位妇人,一双泛红的灿眸在看见屋外站立的几个男人是瞬间瞠大,然后脸颊飞红,无比惊慌的将大门又迅速合上,随即门内传来娇怯怯的求救声,“呀嬷嬷、嬷嬷救我哥哥几位哥哥竟呀呜”
“啊?啊”孙采英发出六神无主的失措音调,“这、这这如何是好?几位公子怎得、怎得就在门口呀?”
“怎么了?”余祥朗声疑惑道,“大哥、二哥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宋表妹看见咱们像见了鬼似的?还有,她们怎么待在治疗房,没在后院?”
“我跟你二哥也是刚从医馆出来正想去找你,也是刚路过此处,”余福扫了一眼闭合的房门,间接表示自己刚才也同样什么都没听到,“你一早忙碌不知道,早上时孙嬷嬷不慎从廊口台阶上摔倒伤了脚踝,便一直待在这边。”
装作娇羞腿软滑坐在地的宋晗儿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变了脸色,怎可能没听见?怎可能没听见?!他们竟这样糟蹋她的一番心意,凭什么?
孙采英见宋晗儿怒目圆瞪,牙齿都要咬出声响赶紧跪到地上默声安抚,千万不能在这时撕破脸,更不能暴露她们所作的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宋晗儿咬住指甲气的浑身发抖。他们一个两个都这般无视她,她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见过她的男子哪个不是以礼相待,就算是娶了亲的,见了她也多是赔着小心,只要她想,随便勾勾手指便有一堆男人供她差遣,若她再稍稍露出些心仪的意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有人愿意给她摘来!
“正好你过来,也不用我再去找了,”余福本也要跟屋中的主仆俩道明将要出门的事,择时不如撞时,也免了他麻烦了,“咱们后日一早便出发去凤山,你看看想要带什么提前准备下,明日再做几份点心路上用。”
出门去凤山?那里再快也要一日路程才到,马车的话会稍快些也需半日有余。宋晗儿顾不上恼怒,抬头与孙氏交换眼神,孙氏忙整理好表情起身打开房门。
“几位公子要出门?”孙采英抬头看见余福端正持稳的脸,耳根突一热,声音明显纤细道,“去凤山往返都需两日,大公子几人要去几天?奴、奴跟晗儿小姐也好提前准备。”
“我们一家人出行不便带外人,嬷嬷陪着宋表妹放心待在家中就好。”余福回绝她们想要随行的意思,“此行不短不长,叁五日左右,想来我们未归宋表舅游玩也该回村了,到时你们可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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