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三、快刀斩乱麻
余祥听说要一家人出门去凤山,脸上立刻挂起笑。虽然他们叁兄弟早前就已经商量好要在这几日出门,但要去哪里还一直未定。凤山是个好地方,山美水好,也是他们伯公家的私产,应是大哥递了书信,刚得回音。
“我告诉娘子去,让她也提前准备准备。”余祥扭头走了,再看那脚步,轻快的都要飞了。
到底才十八,半大的孩子一个。余福看着余祥的背影轻笑,直到他转弯不见了身影才将视线调回孙采英身上,“医馆后日闭馆,粮食什么的前院的厨房里都有备着,你们自行方便。”
“这如何使得?”孙采英就算不是为了宋晗儿,单是为了她自己也想跟去。能有叁个相貌堂堂,才高气清的男子做伴游,可想一路上会有多少欢声笑语,总比待在空有两人的宅院里舒坦,更何况她还伤了脚,宋晗儿阴晴不定,真作起来她怕也奉陪不起。
“奴跟晗儿小姐两个弱质女流,怎好待在这诺大的宅院里,没有男人依仗,这万一出了事奴怎么跟宋老爷宋夫人交代?”孙采英愁眉苦脸,就像余福他们一走,她就寸步难行了似的。
“嬷嬷既然这么说,我便辛苦跑一趟将你们托付给族长照应,他老人家宅心仁厚想必不会亏待你们。”余福彻底打消她们的念头。
“嬷嬷,你不要再说了”宋晗儿背朝门口,柔弱的从地上慢慢站起,垂着肩膀语带哭音道,“不要再给福哥哥与庆哥哥添麻烦了,他们一家出门游玩,晗儿跟嬷嬷跟去算什么”
说完,她捂住脸孔错开堵住门口的孙采英匆匆跑出,结果被门槛绊了一下,两滴泪珠掉落在地,她稳住脚步,抬起一张惹怜的泪湿小脸深深望了余福跟余庆一眼,一扭身便小跑向后院去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伤了一只脚踝,作势要追可不等抬腿就先行扶住门框,‘哎呦’一声开始叫痛。
“跟你家小姐好好说说,要么回家要么去族长那儿,我们急事外出实在不方便再照顾你们。”余福最后落下一句便不再费心搭理,跟余庆低声说着话就准备回去医馆。
“二公子”孙采英不甘这样被拒,立刻出声叫住余庆,毕竟是他开口留下的宋晗儿,难道真就说不管就不管了?
余庆驻足回头。
“二公子当真不带我们晗儿小姐去吗?”孙采英一脸痛楚的抬脚迈出门槛,然后一步一颠的上前两步,“二公子既当初留下我们小姐,不能就这样放置不理了呀,小姐她太可怜了。”
“我能留就能撵,要我现在说‘滚’字吗?”余庆冷冷垂眸看她,感觉只要她敢再多说一个字,他的逐客令立刻就下。
孙采英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两只脚都不敢再继续打晃。余庆怎得说变脸挤变脸了?可疑问刚起,心里忽有想起余庆自小就在余家村里就名声在外,哪个见了他不低头绕路,经管他从外回来后这几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可哪个又敢近他身了?
余福走在前头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孙采英敢趁人不备的时候跑去找秀儿麻烦,宋晗儿敢巧言令色接机诬陷,一个是满腹的龌龊的心思有另一个加持,一个行径卑劣又有另一个帮扶助推,蛇鼠一窝。
余庆冷冷扫了孙氏一眼,转身走了。
孙采英站在廊下后背吓出一层冷汗,心中立马清楚宋晗儿一早打算嫁进来的这条路行不通了。她们必须另作打算,也许他们一家全都出门就是个难逢的好机会。她一步一跛的朝后院去了,她要找宋晗儿好好把事情捋顺清楚,不然事情只会更糟。
正在后院喂马的秀儿听余祥欢天喜地的告诉她,他们一家要出门去凤山游玩,一时有些理解不能,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出门去玩呢?
“能出去玩姐姐不高兴吗?”余祥兴高采烈的抱着秀儿在空地上转了好几圈,转的秀儿头都晕了,他自己的脚也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摔了才停下。
秀儿见他笑得开心,也不由受他感染,“高兴是高兴,可是舟车劳顿的不会让你们更辛苦吗?我只要能跟你们在一起,一辈子哪也不去都没关系。”
“咱们家一年四季,哪怕就是过年时也很少有机会能得休息,今年大哥不用出门上山采药,二哥也暂停了游医的行当,多好的机会,”余祥圈住秀儿的腰,稳住她还有些晕眩虚晃的腿脚,“要是今年没有娶姐姐进门,我们叁兄弟定是还在苦熬呢,谢谢姐姐能嫁进我们家来。”
秀儿被他说的脸热,尤其是最后一声‘谢谢’,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跟他们道谢的人,谢谢他们愿意娶她进门。
“姐姐何时又跟二哥做了坏事,恩?”余祥凑到她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舔舐,“脖颈上的牙印都还留着呢,是怕我跟大哥注意不到吗?”
“恩”秀儿止不住轻吟,被他吮舔所带起的酥痒离后脑太近,不过一下就被他撩的双腿发软。
“真是”余祥抬头看她,“姐姐最近怎变得越来越软了,这样不经撩拨,是嫌我没将姐姐喂饱吗?”
秀儿俏脸酡红,提心观察四周确信无人后才颠起脚尖,揽着余祥脖颈让他低下头来,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去吮他耳垂,“小夫君每次都故意选秀儿最怕痒的地方亲,难道不是自己饿了寻糖来了?”
余祥被她亲的心猿意马,搂紧她的纤腰把人抱到院落隐蔽之处,“姐姐既然都这么说了,可是已经把糖备好了?”
“余祥”秀儿脚一落地就感觉自己腿心忽然一热,她无比惊愕,自己的身子竟已变得这般易感,但若更认真去追寻,想来也可能是之前余二哥那次做的太凶而引起的后遗之症,毕竟后来她都因不竭的潮吹失去了意识。
“姐姐不想给?”余祥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桃花眼里带着笑,没有丝毫逼迫的意思,更像是在跟她撒娇求亲近。
秀儿爱娇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无比情动的轻喘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只要被你们这样对待就忍不住想要你们,可明明才做过。”
“是因为姐姐太爱我们了吧。”余祥回亲她一下,“大哥、二哥还有我也是同样如此啊,姐姐感觉不到吗?”
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心跟身体才会被放纵的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秀儿舔舔唇,扶住他的手臂慢慢跪在了地上——
二二四、给小夫君口
到底已经不是未经事的少年郎,余祥抚住秀儿的脸,低头看着她已然洇上水汽的眸子,“姐姐当真是要将我纵得越发离不开你了。”
秀儿的呼吸轻轻颤着,小手掀起他的衣摆解开裤带,那半勃的肉根弹颤一下被全然释放,带着一股子热气,好像一下就将周围的空气熏出了同样的高温。余家的男人一向喜洁,身上自带药草香,每次她静心去闻,都能细分出好些芬芳的层次。
粗粗壮壮的半硬肉根刚刚露出抬头的趋势,秀儿落下视线盯在那上头好似看入了迷,从顶端的小孔到龟头,然后是棒身,最后是鼓鼓囊囊的阴囊,她看着看着愈发凑近了。
“姐姐这是在干什么?”余祥气息沉落,竟被秀儿那目不转睛的视线瞧出了几分害羞,虽说还不至于臊得伸手去挡,可胯间那根却在这样的感觉里抖动一下更加抬起了头。
秀儿抬眸,粉唇上带了些含羞的笑意,“你便是总这样瞧着我的,今日也让你尝尝滋味。”
“那姐姐定要瞧得仔细了,”余祥舔舔下唇,挺着胯将肉根更贴近秀儿的眼睛,轻喘一声继续道,“下次我蒙上姐姐的眼睛,绑住姐姐的手,就让你用嘴亲着我跟大哥的鸡巴分辨谁是谁,错了便罚。二哥的太大算作弊,不带他。”
秀儿脸颊突然爆红,连带耳朵也着了色,“你、你成天里都在想些什么?”
“姐姐猜呢?”余祥笑问。
秀儿舔舔干燥的唇瓣,瞅着那已经快要怼到自己眼睛里的大龟头,它还并未挺胀完全,只刚鼓出软嫩的圆滑,微启小口的马眼与下方微微凹陷的系带显出几分情色的痕迹。粉唇带着些炙热的呼吸轻轻贴附其上,满是柔情与珍惜的轻轻烙下一吻。
“骚姐姐”余祥受不住的轻呼出声。
她的呼吸被余祥一声颤音惑得一阵急促,继而抬眼望着他,伸出了粉软的丁香小舌舔上他最觉舒爽的系带处,轻轻巧巧,若有似无。余祥屏住了呼吸,面色一胀,胯间的肉根忽地弹起,‘啪’的一声打在了秀儿仰起的小脸上。
热烫的肉刃一看便是劲道十足,秀儿先是惊后是颤,眉头轻轻一颦,雾气蒙蒙的眸子好似随时都要化开。
余祥看着秀儿的模样心动不已,他家娘子姐姐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摆出这样一副脸孔盯着他看,他的鸡巴就能硬的随时要炸。他挺动腰身,用热乎乎的肉根在女人脸上磨蹭熨帖,“姐姐不吃吗?小夫君的鸡巴可是已经馋了。”
秀儿视线重新对焦,檀口张开颤声喘道,“要吃”
贴在脸上耸动的怒胀肉根迷惑着她的身心,想起它曾驰骋在自己的身体里时将她干得泣哭浪叫身体便不由燥热起来,嫩唇一张瞬时将其含住,快速吸裹舔吮起来。
“唔骚姐姐一来就吃的这般大力,嘶真要将小夫君的鸡巴全吞了吗?”余祥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两手按着秀儿的头,情不自禁的挺腰耸胯。
“恩唔唔”秀儿跪在余祥跟前,含着硕大的肉根紧吸狠吮。这样羞人的情事他们已不知做过几回,可每一次又与前次不同,总好像有那么许多细小不易察觉的情愫在裂变丛生,直到再也无法掩藏。
女人的唇舌吸附在他的肉根上,贪食的小嘴儿将根茎上每一处的筋脉全部舔吻吮过,舌头缠在龟头上快速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舌尖又灵巧的钻挑马眼,小蛇一样蠕动戳顶,把细嫩的精道挑逗的又酸又痒。
“余祥好硬好大姐姐都要吞不下了唔恩舒服吗要秀儿含的更深些吗恩”秀儿满腔爱意汹涌溢出,春情泛滥的眉眼里全是男人皱眉喘息的模样。她的小夫君在她嘴里很是舒服呢秀儿更加心动,扶住余祥的腰胯卖力的将口中肉根深吞入喉,‘啧啧’的吮弄声里津液太过丰沛,不觉间已经开始从唇角满溢滑落。
“恩骚姐姐吸的好紧。”余祥眼尾泛红渐渐坚持不住,被熟知自己所有敏感之处的女人专心致志的侍弄,他哪还能寻到丁点儿余裕?粗喘声渐抖,他已经紧紧按住秀儿的头,飞快的操干起来。
“姐姐如此勾人,就连这张小嘴儿都嫩的越来越好操了恩好紧,都要抽不出来了。”余祥锁起眉头,健康朝气的脸色被情欲润的红彤彤,一双桃花眼全落在秀儿的脸上,看着自己粗胀的鸡巴在她口中飞快进出,神情迷恋不已。
秀儿摊着小舌,纵容的放松喉管任余祥将她操击的喘不过气,圆鼓鼓的大龟头插进喉咙深处,骚淫的嫩唇像是被狂浪风雨狠狠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津液流满了下巴,开始还能吸裹弹动的小舌也被那根要命的肉根干得酸软酥麻,舌根与上颚激敏的频抽狠缩,喉管因窒息而被迫越绞越紧,剧烈颤抖着将龟头锁住。
“嘶好爽,骚姐姐好会嘬。”娇嫩的粉唇吞着大肉棒不停裹绞,软腻的小舌紧紧贴合包裹着青筋勃动的肉茎,湿滑的津液被搅弄的不断从唇中外溢,为他操得更快更深而提供了方便。
秀儿被操得快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呜呜咽咽的紧抓住男人的腰身,一张小嘴儿被青筋愤起的肉棒摩擦的又热又酸。
余祥疯狂地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根插进绞缩的喉管里干得又重又狠,把秀儿声声磨人的娇哭与呻吟全撞得粉碎,只能上翻着美眸张着小嘴无助地狂吞猛咽。
秀儿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操飞了,吊起仅剩的力气全部用在吮吸上,只听余祥低低的闷哼一声,嗓音中的快意让她听了后脑都跟着酥颤起来。
余祥越操越快,秀儿被他干的无法顺利喘息,强烈的快感在两人的体内无限膨胀。秀儿被窒息感逼落了泪珠,余祥则插在她激烈缩绞的喉管中全速全力的抽操,突然,一声沉浊的嘶吼划破了嗡鸣的耳膜,一股接一股的热精顶着她的上颚被插送进她的喉咙,浓厚的浊精一滴不落的全部射进了她的口中。
麻痒的口腔被喷射中的大肉棒震烫得酥成一团,喉咙都好像要被他捣烂了,食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精液的温度。秀儿一口接一口的吞下余祥的浓精,可是他此次射得太多,肉根脱离喉管后又抵在她的软舌上激射了两股,将那被操红的嫩嘴喷的越发黏糊淫靡。
秀儿抬起模模糊糊眸子的望着余祥的脸,将口中的浓稠悉数吞下,又探出舌尖缠到他的龟头上吸住马眼,小手捧住他的卵袋一通搓揉,直将残留的最后一滴精都吮到嘴里吃下才舔舔嘴唇,意犹未尽似的。
他家的姐姐定是妖精变的。余祥看着自己那根又再次觉醒的肉根深深感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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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五、准备(收藏700加更~~~~)
秀儿像喝醉了一样被余祥搀扶起来。她靠在余祥怀里,纤细的手臂虚虚环住他的腰,口中属于他的味道还不曾散去,她止不住的轻吞慢咽,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他占有了。
“姐姐这样可不行啊。”余祥同样揽住她轻叹道。
秀儿有些茫然的从他怀里抬头。余祥低头在她额头落吻,无比柔情的轻声道,“姐姐这样可是会被我们操死的”
敏感的身子因男人的话而随之轻颤,秀儿将手臂收紧了些,软乎乎的声音还带着嘶哑,“是你们的话,就算被操死我也甘愿。”
“姐姐这话可别说的太早。”余祥笑嘻嘻的把腿还在软的秀儿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后日出门,姐姐可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吗?小夫君给你做。”
感觉他话里有话,秀儿一时还想不明白,可看着他的笑脸又觉得自己那话说的真心不带一丝虚假。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他,他们对她的好,对她的信任,还有对她的包容,她真的愿意用命去换。
“做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你爱吃的就好,你们爱吃的,我也定是喜欢的。”秀儿被余祥抱着走,暖阳在上,清风在侧,无限的美好。
“姐姐还没吃过桃花酥吧,虽过了季节没有新鲜的桃花,等我挑些上好的干花给姐姐做来尝尝,既然是出游,总该制些有花样的点心才好,吃着开心。”余祥抱着人也走的轻轻松松,想到等去了凤山,他就可以带着他家姐姐满山疯,简直不能更惬意快活了。
“还没去玩呢,你的心都好像要飞了。”秀儿也被他感染,满目的向往与开心。
“就是飞了线也都拴在姐姐身上呢,你一牵我就回来,飞不远的。”余祥凑到她脸颊上偷了个香,惹得秀儿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俩人浓情蜜意的声细语甜,刚拐入后院游廊下余祥就看见孙氏跟宋氏两个人站在院中,那两人也在同时看见了他。
秀儿还浸在甜甜的羞赧里,察觉余祥神情不对立马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当看见孙采英跟宋晗儿正瞠目看向他们时,才霍然想起自己还在余祥怀里被他抱着走呢。她脸色一变,慌忙轻推余祥的肩膀就要下来,结果余祥竟将她抱的更紧了。
余祥将视线收回,继续抱着她往正房门口走,还笑着对她道,“明日大约是要正经忙上一天,还要劳烦姐姐帮我跟大哥、二哥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裳,简便的就好。”
“我、我现在就提前准备”秀儿紧张应道,后背绷直,总觉院中两人的视线如同实质一般锋利的戳在她的身上。
余祥抱着秀儿回了大屋,将她放在厅中贵妃榻上坐好,自己则单膝蹲跪在她跟前,小声又坚定道,“姐姐不要怕他们,这是咱们家,理应她们守咱们的规矩。”
“规矩是规矩,可被你抱着走路”秀儿脸还有些红,看着他不好意思的喃喃道,“被人看见,不成体统。”
“体统可没有我疼姐姐重要,”余祥不在意的朝她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我余叁公子心里、眼里都只有秀儿姐姐一人,雷打不动。”
秀儿心跳悸动的眼泛水雾。
“姐姐可莫再勾我了,会让我想要当着她们的面操姐姐的骚穴还有屁眼,”余祥更加压低了声音,起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香才继续道,“姐姐想吗?”
秀儿连忙摇头。纵使她对余祥倾心无比,也不想将自己那副贪淫的样子露给旁人观看。
“好可惜。”余祥扭头看她,比起不能在人前狠操心爱的女人,他这声‘可惜’更像是在与她调笑。
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又羞又嗔的瞪住他,抿住唇瓣,脸颊不由气鼓。余祥笑着,撅嘴嘬在秀儿的脸上,一下将她口中憋着的气从小嘴挤漏了气。俩人同时一怔,随即相视一眼更加笑开了。
宋晗儿站在院中直直瞪住正房半敞的大门,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能看清他们的动作。他们在笑,他们在嘀嘀咕咕的嘲笑她!
孙采英的视线从屋中俩人转移到宋晗儿的脸上,嫉妒是最易扰乱人寻常思维的一种偏激情感,先前余福与余庆那样对她,现在余祥跟常氏亦是同样,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在谁身上受过这样的漠视与讥讽。
“晗儿小姐我们回去吧。”孙采英声音阴沉道,“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脏了眼睛。”
宋晗儿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东厢住处,大门一关,她美艳无双的面孔就一下扭曲起来。
“常氏”一声仿若从地狱深处发出的森然声音从宋晗儿口中发出,“她抢了我的,占了我的余家这叁个男人本该都是我的!贱人!贱人!!”
“既然她下贱,咱们不妨就帮她一把。”孙采英的嘴角扬起一抹包藏祸心的狠毒笑容,“正好他们一家出门,咱们可以好好准备准备,等他们回来哼。”
宋晗儿抬起头,嫉恨将她的美貌摧残成丧心病狂的模样,“嬷嬷当真有办法?”
“小姐放心。”孙采英走到她跟前托住她的手臂引到椅子前坐下,“嬷嬷活了半辈子,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不说这边主仆两人居心叵测的继续密谋,余家那边一家人已经开始陆续准备起出行的行当。
秀儿整理着家里几个男人还有自己所需要的从里到外的衣裳穿戴,当看见柜子里放着的红木匣子时,她想了想决定一并带上。里面不论哪一样都是叁个夫君给她的宝贝,若留在家里被窃,她能伤心死。
还有他们爱喝的茶叶,御寒的厚衣裳也一人带上一套,过几日便是冬月,要是赶上初雪,他们一家人便真能好好赏次雪景了。想起初雪就又想起他们先前酿的蔷薇果酒了,这次便不带了,回来再喝也是一样的。
秀儿在屋中转的像只小陀螺,可一边收拾,她的嘴角一边上扬,之前还说余祥因为出门游玩心都飞了,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呢?雀跃在心,这是他们给她的。
因为忙碌,今天的晚膳吃的晚了一些,看着东厢那扇紧闭的房门,秀儿也不知怎得就觉得心下不安,将孙氏跟宋氏留在家里,真的不会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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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六、余大求欢
“娘子怎么心事重重的?可是不想出门?”余福坐在秀儿身后用干布巾给她细细地擦拭湿法,因为天寒怕她冷,屋中早早就燃上了炭盆,顺便温上热水沏上一壶好茶。
秀儿坐在炭盆旁,一张小脸被熏烤的红彤彤,听见余福问她话,便回头看他,“我是担心家中只留宋姑娘跟孙嬷嬷两人,她们”
“姐姐只管放宽心,”余祥边给每个人斟茶边莫不在意的道,“不论她们是想趁咱们不在家时偷、砸、烧、抢都随便她们,只是她们不敢的。”
秀儿看看余祥,然后把不解的视线递给了余福。
余福见她可爱,捧住她的脸蛋亲她粉唇,“咱们家现在是村里的有功之臣,疫病在前,不过两月家里就出了这样的祸事不用咱们出声,族长的脸面就会先过不去,更何况,宋家人缘一般,族里那些叔伯又明里暗里亏欠咱们良多,有了这难得的机会,还不上杆子保名声顺便送人情嘛。”
红透的脸颊已经不能再红,秀儿抿唇将头扭回。余福笑着又在她后脑轻吻了一下,惹得那故作镇定的娇娘心尖儿都酥了。
一家人闲话几句,等秀儿的头发彻底干透了,他们也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熄烛睡了。
夜深人静,秀儿被余福圈在怀中无比的安心。心里想着明早一起定要为出行做足准备,这是他们一家第一次出门呢,万不能出了岔子。突然,一只大手隔着寝衣兜住了她胸前的一团嫩乳,一根手指轻巧熟捻的碾蹭乳头,没一会儿就把那粉粒玩的硬挺起来。
秀儿轻轻一颤,更向着男人的怀里凑近了些。
暖暖的被窝里温度骤升,余福一手揉玩着怀里女人的软乳,一手解开她寝裤系带,然后探至她的腿心。秀儿咬住下唇,将并紧的双腿打开迎入男人的侵袭。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指精准的钳住了她的阴蒂,下一秒她的脚背便绷直了,骚穴猛然一热。
余福沉浊的呼吸洒在秀儿的后颈上,胯间硬勃的肉根紧紧贴在她的臀缝里。两只大手,一只钳住奶尖慢揉轻揪,一只捏住阴蒂轻扯慢捻,感觉怀里的女人越加往自己怀里贴近,即便一声不出,他也觉得这样的秀儿可爱至极。
阴蒂被男人温柔的爱抚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侵蚀着秀儿的神志,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却只是将他的大手更锢在了腿心里。
俩人不知为何谁都不肯出声,秀儿抓紧了余福健硕的手臂,感觉着他的手指在她腿心里越动越快。骚水满溢,被他用手指刮到了阴蒂与花肉上,有了润滑,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而绵延的快感也越积越多。
秀儿不停轻颤,终是难敌挑逗,两条纤细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胳膊,抖着双腿轻吟出声,“夫君夫君啊唔”
“娘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余福语带笑音,可也难抑动情的粗沉。他放慢了速度,长指揪玩了一会儿两片花肉又重新抚到她的小阴蒂上,那小肉珠儿刚被揉过,又小又嫩的探出了圆头,鼓俏的可爱。指腹压在上头,不等秀儿做足心理准备,他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揉弄。
“啊啊不要夫君唔”怯生生的嫩珠被擦起了更加酥麻的快意,秀儿激灵一下缠紧余福的手臂再忍不住浪叫。
灵活又专制的大手在白嫩的腿心里不停摩擦抽动,几根手指轮番上阵,或弹或揉或捻或压,不一会儿,那手还有那腿心就全被骚水涂得湿湿滑滑。余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次指腹滑到穴口都过门而不入,却将甜腻的淫水搔刮的越来越丰沛,‘咕啾咕啾’的羞人淫乐在静夜中勾开了放纵的口子。
“夫君啊秀儿要泄了好舒服呜啊啊”粗糙的指腹贴合着腿心狠辣的狂搔乱弹,秀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凶猛强烈的快意,搂紧了余福的手臂,小声哭着抽搐起来,“来了夫君要来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呀——”
秀儿猛颤起来,瞬时就在心爱之人的猛攻下达到了高潮。攀附顶点的快感萦绕周身,秀儿将滚热的身子紧紧贴上余福的胸膛,极乐的滋味太过美妙,令她贪恋不止也承受不住,只能可怜巴巴地哆嗦着轻声抽泣。
“就说姐姐这样不行了。”余祥伸手摸到秀儿的脸上,钳住她的下颚,在她嘤嘤啜泣下精准的噙住了她的唇。
“唔”秀儿抽气一声。
“姐姐张嘴”余祥含住她的唇瓣缠绵的舔着,黑夜里实在看不清,却一点儿都不影响他怜爱秀儿的心。
被温柔疼宠的秀儿微微启唇,闭上眼睛顺从的承接了他的吻。
余祥勾起唇角,湿滑的舌头顺着微微分开的嫩唇滑进了她的嘴里,内里的小舌早已被调教的灵活,他一进入便被勾缠住,滑腻弹软的舌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恩”秀儿难耐的发出吟哦声,两只手仍紧紧攀住余福的手臂,却被余祥亲的耳根泛起酥麻。
她一边整个人都被余福拥在怀中,男人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边被余祥吻的眼眶湿润,双腿本能的绞紧。刚刚历经高潮的身体脆弱又敏感,尤其是将她包围的两个男人都是她真心恋慕之人,被他们那样宠着爱着冲顶无数次的极乐,试问她要如何才能不沉沦?
激情的余韵还在秀儿的身体里游荡,余福本就还没要够她,埋在她腿心的长指向下一滑,那早已湿黏的骚穴口随即便噙住了他的指腹,吸吸嘬嘬的引他继续探索。
“我家娘子真是可爱。”余福亲住她的后颈,用手指感受着她滑腻软嫩的穴口,指腹轻拨两下,然后借着那紧致细嫩无比的触感猛地滑了一指进去。
虽说才只是一根手指,可那靡肉才被戳进去两个指节就已缠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儿缝隙,媚肉轻颤着吮裹不停,甚至仿佛能轻易描绘出那根手指的形状。
“啊”秀儿推着余祥结束了缠吻,绞着被手指侵入的嫩穴轻轻颤抖。
“姐姐自然是可爱,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这般疼爱不够。”余祥离得近,即使被秀儿推开,那脑袋仍不老实的往她怀里钻——
二二七、勾人
秀儿今日就没被他们轻折腾,即使有心力也是不足了。她捧住余祥埋进她胸口的脸,半是求饶半是撒娇道,“余祥不行唔姐姐不行了”
余祥再次堵住她的嘴,勾缠着她的香舌一通翻搅,直到痛快了才温柔的吻住她,“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小夫君自是听的。”
“娘子可是要夫君也停下?”余福还在亵玩中,探入穴中的长指模仿着操穴的律动,浅浅的插弄着媚肉,偶尔蹭到穴芯他便稍稍使力勾一下,隐忍中的秀儿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只能强自压着呻吟声以免惹火。
“唔秀儿啊秀儿只剩陪余大哥的力气了余祥”秀儿唤一声‘余祥’,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吻过,“等、等姐姐休息过后再补偿你恩好不好?”
余祥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边轻吻,就像他之前说的,他家姐姐说的,他自然是要听的,“好。”
余庆睁着眼睛,深觉自己又被排挤。那边叁个人又甜又腻的,让他孤枕在一边干听着,今日刚剖白了自己,现下更加意难平,到底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排在了最后。他想起今日与秀儿的那场欢爱,他是舒服的宛若登顶仙境,可等他再从前院回来,她却是连他的脸都不太愿意看的,虽不算刻意,但闪躲的视线他又怎可能看错。
心口灰灰沉沉的堵得难受,余庆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心想随她便吧,难道自己还能缠着她求她多放点儿心思在自己身上不成?没意思。
秀儿被余福插着小穴玩的两股战战,她安抚了余祥又怎可能忘了余庆,不仅没忘,她反而是想他最多。经了那样一场性事,只要看见他,她的心与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向他臣服,若离他更近,她怕是要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怕着,也沉迷着。可她要因为自己这样就不理他了吗?余二哥好不容易才对她示爱,她若不悉心护住万一丢了,她要到何处去寻?
“夫君”秀儿扭头去叫余福,“夫君先等等秀儿”
“恩?”余福停下插弄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脸蛋上舔吻一番,“娘子怎了?想要做什么?”
秀儿轻喘着把余福插在穴中的手指抽了出去,然后掀被起来,从余祥身上爬过去找余庆。她庆幸此时天黑,不然她可能根本没法直视他的脸,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对他们每个人的感情与爱恋已经不分伯仲,哪一个她都不想放,哪一个她都深爱着。
“余二哥”她爬到余庆身边轻轻唤他,带着喘息的娇弱声音靠进了他的脸,“秀儿知道你也没睡呢”
余庆睁开了眼睛,接着就感觉到秀儿的嫩唇亲在了他的脸上,软滑的小舌轻轻舔过,等寻到他的嘴唇时软软的附在上头。
“余二哥”秀儿不得他的回应,但她并不退怯,嫩滑的舌尖舔舐着男人的唇瓣。
余庆启开薄唇,同时双臂突然一揽将她搂进了被窝里,长舌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嫩生生的小嘴含住他的舌头,动情至极的吸嘬挑弄,畅美的甜味让他心头的乌云散的一干二净,大手摸到她裸露的弹软臀肉上,触手冰凉。
秀儿被吻酥了骨头,继续娇声道,“秀儿晚膳时不是故意躲着你是、太害羞了”
“所以这时候才光着屁股过来解释?”余庆抱着她,很快就将她在外面变凉的身体暖了回来。
“不是,”秀儿将俏红的小脸藏进他的肩窝里,“是今晚秀儿只能陪余大哥了不然,明天会没有力气准备出行”
“哼恩。”余庆两手都抓到秀儿的屁股上一圈一圈的揉,水嫩嫩的骚穴口被迫打开又闭合,‘咕唧’之声连续着,“只陪大哥?用哪里陪?”
话声落了,两只大手上下交错,一手先在湿腻的穴口蹭足了骚水一点迟疑不带的插了一指进菊穴里,一手在同一时间戳了一指进她的骚穴里。两根长指突入小穴,立刻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夹得余庆呼吸一抖。
“啊余二哥”秀儿立刻夹紧了双腿,两个小穴同时绞住男人的手指齐齐哆嗦。
余庆两指慢慢抽插着,把那敏感的两个小骚穴玩得酥酥麻麻的泛起阵阵酸痒,“好好跟我说说,你见着我害羞便躲可有什么道理?说不好,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了。”
秀儿哪里想过余庆竟会这样使坏,她趴在他身上,扭着纤腰,两个小嫩穴都被轻插的又痒又麻,先前已经被余福揉着阴蒂登顶了一次,现在又落入余庆手中,他比余福更会使手段,短短几次抽插就将她磨得快要忍不住浪叫了。
余庆不急不躁,不断逗弄着秀儿敏感的两处蜜肉,深入骚穴的手指更寻到了不禁挑玩的微鼓穴芯,可他偏偏只是戳在上头快蹭两下便立刻换了地方,留在穴外的手指则不轻不重的挑拨着她的小阴蒂。后穴里的手指也同样刁钻,他嫌一根手指活动起来受限便趁机又并了一指进去,两指在抽出时大力撑开肠肉,进去时又并拢在一起,就这样将她的情欲大肆引燃。
落下的快感太过磨人,离高潮总是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情潮不明显的起起落落,秀儿起初还能咬牙坚持,可渐渐地,饱尝过男人滋味的浪穴开始饥渴难耐,欲火在体内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坚持,伏在男人身上浪声娇淫,“呜啊因为因为秀儿被余二哥操坏了骚穴一直泄啊恩一直一直看见余二哥的脸啊秀儿的骚穴就呜就好痒还、还淌淫水裤子刚换过呜就又湿透唔——”
听了秀儿的解释,余庆差点稳不住呼吸,他不想再继续听她这骚淫的勾心之语便直接用唇封禁了她。
余福跟余祥同样一字不落的听了明白,也说不上是嫉妒还是什么,酸意有那么一点点儿,但更多的还是想将那个已经快骚到没边儿的女人压到自己身下,狠操她的小浪穴,操得她看见他们时也禁不住小穴淌水。
余庆发泄一般的将她吻得小舌麻木津液满溢,才终于慈悲的将她放开。秀儿晕晕乎乎的,连爬回余福身边都不够力气,余祥伸手将她抱住,又锢在他的被窝里将她的两颗奶头吮的红红肿肿,最后才在她止不住的啜淫声里将她送进了余福的被窝——
欸~~~~~~我有点儿慌~~~~~
二二八、余大入穴
“夫君秀儿回来——唔——”
余福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哪里还有时间听她慢悠悠的说话,他将她压在身下,热唇噙住那两片甜软的粉唇用力吸吮,有力双臂一手护在她的头上,一手箍住她的腰,强硬的汲取着她的小舌与呻吟,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唇舌交缠出了亲热的嘬吻声响,余福从不曾在疼爱她这件事上输给过两个亲弟,他只是太爱了,爱到进退两难,太用力怕她痛,太小力又怕抓不住。两人缠吻许久,秀儿起初还能搂着他的脖颈与他纵欢,可很快,她就只能在男人越来越灵活的攻势下吭叽起来。她的小嘴儿被搅弄的又酥又麻,小舌已经追不上他,秀儿娇喘连连,发软的长腿无知无觉的缠到了男人的腰上。
“啊恩恩”秀儿被男人吻的喘不过气,可即使如此,她仍张着津液淋漓的小嘴儿任他侵蚀。好喜欢好喜欢被余大哥这样的索求秀儿太喜欢被自己夫君深深爱着的感觉,甚至连窒息这样该是痛苦的感受,她都觉得幸福无比。
“娘子这样乖巧,是想把夫君纵坏吗?”余福终于肯放开她,耳听着她急促的吸气声,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是是夫君先把秀儿纵坏的”秀儿虽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同样炙热又激动的喘息声也让她心儿怦怦跳。
她的衣裳早在余祥身下时就已被扯得半披半挂,软软嫩嫩的两团奶儿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敏感的奶头被他的热温烫得发痒。
“那是夫君的不是了,为夫给娘子赔礼。”
话音落,秀儿就感觉胸前两团奶乳被灼热的手心从两侧拢起捏住,随后痒痒的奶头一热,竟是被余福一口将两颗奶头全吮进了口中大力吸舔起来。她吸了一口冷气,清楚的感受到那湿滑灵巧的舌尖绕着两颗奶头快速滑动拨挑,一下接一下地抵弄嘬吸。
“唔夫君啊好痒”奶头才在不久之前被余祥放肆的吸啯玩弄过,现下又落入余福之口,两粒奶珠挺翘的越发圆鼓,它敏感娇嫩适口无比,自是惹得余福怜爱不已。
两颗奶头被余福以唇舌频频吸吮挑逗,酥麻酸痒的感觉顺着血气不断上涌,难耐的快慰撬开了秀儿的唇舌,令她忍不住娇喘出声,“夫君好舒服啊不要这样舔秀儿的奶头太舒服了呜”
“夫君在给娘子赔礼,怎可说停就停,岂非太过不诚心了。”余福唇边带笑,心里那点儿醋酸终于被她几声浪叫哄得舒坦不少。他不住地吸吮着两颗红珠,感受着它在与自己的舌尖下越来越硬,再加上她圈到自己腰间不停磨蹭的长腿,便知秀儿快要受不住了。
他松开一只手向下探去,手掌盖上女人湿腻一片的腿心,中指指腹压到穴口,瞬间直接插入小穴之中。紧腻的小浪穴顷刻缠上,将那根手指夹的紧密不留一点空隙,曾被他入过无数次的嫩穴是何等的销魂,谁能比他还要清楚?
“啊不要啊啊余大哥唔”阵阵酥麻从被他戳弄的骚穴力传来,秀儿呻吟着扭动娇躯,穴儿绞着,既可怜兮兮又勾人肆虐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娘子好紧,才是一根手指而已便这样受不住了?”
“夫君呜不要这样玩秀儿啊呜好痒穴儿好痒”被叁个夫君轮流爱抚了一圈,秀儿的欲望早被撩拨到了顶点,她夹紧濡湿的骚穴,小手伸到余福的跨前抓住那根热烫的粗根拉扯撸动,受不住的小屁股同时在他身下骚浪的扭摆起来,“啊余大哥进来秀儿的骚穴不要手指呜要夫君操要余大哥把大肉棒插进来”
一个屋中,另外两个静待冷却的男人双眼瞪的铮亮,这世间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吗?呵呵没有了吧。
“刚刚娘子的另两个夫君对你做了什么?怎得像被喂了情药一样”余福宠她,修长的手指插在小骚穴里戳弄几下,感觉那泛滥的骚水顺着他的手指淌满了手背,便再也按捺不住了,退下裤子就插了进去。
“啊啊呜好热好大恩夫君”粗长肉根尽根插入,顶着软弹的宫口颤了一下,秀儿刚解了瘙痒却又被勾起了更多的饥渴。两腿情不自禁的盘到男人腰上,骚浪的淫穴都不用她怎么故意缩绞,就已经开始全方位的吞噬刺激着体内的肉根,她嘤嘤抽气,迫不及待的挺动小臀,默声催促着男人赶紧来操她。
“娘子怎么紧成这样,恩?”余福缓缓抽出被媚肉吸绞的发颤的肉根,转瞬间又猛地一插到底,秀儿被干得浪叫一声,小骚穴不停哆嗦,两只小手紧紧攀在男人的背上。
青筋勃动的肉棒不断抽插小穴,余福操得生猛,直将那濡湿在穴口骚水都捣成了腻白的细沫。秀儿缩在他怀里边抖边叫,哭音渐渐混入,软嫩湿滑的紧密媚肉层层迭迭的吸附在了一起,每次快戾的抽插都能给彼此带来盛放的蚀骨快意,男人越操越快,哪怕秀儿被他干的哭出声来也没有停歇。
“呜呜夫君太快了啊慢些呜慢些穴儿好酸啊啊”秀儿深深沉陷,焚火一般的情欲灼光了她仅剩的理智,水嫩的浪穴不停抽搐,娇柔的身子连连颤抖,她被操得两眼翻白,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快意仍是接连不断的从小骚穴之中激出,化成一片星海,将她彻底吞没。
“娘子刚刚才拒了另两个夫君,可别再惹火了。”余福刚一入得她的骚穴便知那媚肉肿胀的厉害,心疼她也越发爱怜她,他伏身堵住她的嫩唇,长舌卷住软舌勾弄吸挑,混淆的津液被俩人分食咽下,满口的甘甜。
秀儿目不能视,可余福的味道让她无比安心,哪怕他吻得如同余庆那般霸道,她也升不起半点惧意,他的爱意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即便此刻天塌下来,她也不会退缩半分。
“夫君呜秀儿好舒服啊啊余大哥啊——”秀儿浪叫声突然拔高,圈着男人劲腰的两条长腿突然盘的更紧了。
“恩”余福被绞得闷哼。之前怕她适应不了,龟头一直顶着宫口而并未插入她的小子宫里,刚被她那样一撩拨,他也是忍不得了,激耸着狂戾的大龟头直直深入子宫,顶着里面敏感的软肉大力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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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九、都是爱
“不要啊啊太快了夫君、夫君子宫要被操坏了呜轻些啊”秀儿被操的嫩唇开启,骚兮兮的小舌伸出唇外,一双媚眸迷离失焦,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骚穴深处小子宫被大龟头挺入而被挤破的酸胀与激痒,穴芯连同酥颤的媚肉则被狰狞虬结的茎身磨砺碾蹭,男人越操越猛,激酸之感越来越势不可挡,秀儿不等再次有机会哭淫,直接失声挺腰,抖缩着溅水的小骚穴被余福操上了高潮。
热烈的阴精浇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紧致的小穴与子宫更的咬紧他的肉根不肯松口,余福被秀儿那嫩穴骚宫吸裹的欲仙欲死,除了狠狠地操她,再也不做他想。
常秀娟十七初嫁,二十再嫁,从不识云雨到突然由叁个夫君共同携手历练,纵使她天赋异禀又每日被人精心调理呵护,也才不过七个月。之前几个男人虽然纵情但好歹还会给她几日清闲养精蓄锐,近一个月他们却突然贪欢起来,也将她搅的每日都是腿软穴儿酸。
“泄了呜秀儿泄了啊啊”高潮中的秀儿被男人操得魂飞神荡,刚刚寻回几分声音身子却已软到不行,她攀不住余福,小手把在他肌肉彭起的手臂上,娇躯被他撞得摇来摆去,湿淋淋的小骚穴被大肉棒操得‘咕唧咕唧’靡响个不停,喷水的小子宫好似快要被他激狂的捣碎,尖酸绕着她的小腹越缠越紧。
“乖娘子可是被夫君干得舒服了?这样紧的骚穴,让夫君插进来就不想抽出去。”余福两只大手托着她的臀瓣向上抬起,秀儿本就软着,被他这样一抬两条长腿顺势举到高处,在被他龟头上的肉棱刮过宫口与穴芯,激敏瞬间炸开,两个膝盖直接软到她的耳侧。
水腻腻的骚穴向上袒开,余福蹬击伏上,狂猛的粗大肉根直上直下的朝着秀儿的软穴里激烈夯操,秀儿颤抖不止,‘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带动粗根飞速戳入,撞开宫口直抵子宫内壁。
强烈的冲击之下,秀儿直接眼眸翻白,细弱的淫叫声渐渐变成浪哭,因姿势而越发显得娇小的身子被他余福撞的得颤来颠去,飞溅的粘腻骚水飞落在她的脸上,仿佛是绵绵落雨。
“啊啊夫君呜穴儿好舒服不要那么快呜呜骚穴要被操坏了余大哥秀儿要坏了呜要坏了”娇甜的浪淫声断续,她被操的颤栗不止,胸前一对丰乳在男人猛烈的操弄中快速弹颤,不用亲眼看见,她的心都要随之一起颤抖起来。
秀儿的两只小手虚虚软软的抓在男人手上,眼前明明黑沉一片却不停有五彩光芒频繁崩裂,骚穴快速飞绞,将她圈禁在极乐的爱欲里沉溺。
“吾爱,让夫君好好操一回,夫君爱你,乖妻这般可爱夫君根本操不够真想一直插在你的小嫩穴里分秒不离。”余福钳住秀儿的细腰从上至下一插到底,紧实的臀部猛力撞击,狂猛地抽插着心爱娇妻的小骚穴。
交媾中的性器契合无比,心意相通的爱恋令这对痴情男女情迷不已,激烈的撞击与裹绞激起令他们欲罢不能的甜醉快意,秀儿已经被他操得全身酸软快要泄不出声音,两条贴在耳际的长腿越绷越直。
“呜啊爱啊秀儿爱夫君爱余大哥呜呜好爱”听了男人嘶哑着对她说爱,秀儿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宣泄心中满溢的爱恋。骚穴被火热粗长的肉根操得激酸痒麻,堆迭的快感激得她死死夹紧媚肉,迫她饥渴难耐的扭动的屁股,勾着男人用更加狂戾的速度与力道狠操她的淫穴,“呜夫君操秀儿啊啊用力操坏秀儿的浪穴好舒服啊啊啊”
屋中另两个根本无法入睡的男人呼吸都已经变得沉浊,胯间那根粗棒胀得生疼。毕竟那正哭着浪叫的女人也是他们的妻,他们无比熟悉她身子,熟悉她的每一处敏感,更熟悉每一个从她那张小嘴里泄出的音调,这时候是男人就要更狠更猛的操她,操烂她的骚穴,操得她叫不出声,操得她挺着骚穴潮吹喷汁儿!
余庆跟余祥懂的,余福又哪可能不懂。
“娘子不急,夫君全给你。”余福两手制住秀儿的着纤腰恶狠狠的向前一顶,大龟头撞开宫口深抵子宫内壁,一串飞似的连击将小子宫操炸开火花,秀儿仰着脑袋淫叫到失声。
子宫那般娇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如此狠辣催命直插狠操,阵阵毁天灭地激烈快感如尖刺的芒星蹿入她的四肢百骸,秀儿承受不住,当场绷着两条长腿就哭闹着泄了出来,腿间水液纷乱喷溅,其中不仅有甜腻的阴精与骚水,更连她尿泡里残存的一点儿尿液都被余福操了出来。
“不啊呜不要尿了啊啊秀儿喝到了夫君救救秀儿呜呜不要喝尿啊好脏”
余福一听自己把娇妻操的尿了出来,暗夜中的两眼都像是冒了火,热烫狰狞的粗茎更加激猛的连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得她的小腹突出龟头的痕迹,把个小子宫操得抽搐不止,他满足又宠惯的猛然欺身吮吻到她的嘴上,长舌没有一丝嫌弃与迟疑的舔舐着,“不脏,娘子哪里都不脏,夫君给秀儿舔了,乖宝贝,夫君爱你。”
“唔呜啊夫君唔”软嫩的小舌头被蛮横的长舌抵死缠绵,秀儿满面泪痕,两眼再次有了上翻的趋势,彻底被余福操撞狠吻的失了力气,整个身子都软成一团,只把一个鲜嫩多汁的小骚穴乖乖挺着,承受着狂猛的肉根越来越激狂的大力插操。
精健高大的男人把个媚软的娇妻快要对折一般压在身下,贪得无厌的狠狠操了过瘾,秀儿的小骚穴肿胀的越发厉害,所有媚肉下的敏感点全部凸出显露,灼人的肉棒每操击一下就会喷出一股子淫水来。
秀儿自己都记不清泄了几次,只知道那销魂的快意从未消退过,她哭着求饶,迎来余福更加温柔的宠爱言语与亲吻,可从头到尾就没停止操她哪怕一息。
汹涌的情潮漫天挥洒,秀儿好似又陷入了高潮不止的恐怖境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余福活活操死了。终于,男人冲到了临界,疯狂的劲腰激烈的狠猛戳撞,直将穴芯操得凹陷,子宫痉挛变形,秀儿昂高脖颈无声厉叫,绷直了一双长腿在可怖的高潮中昏死过去,余福也终于闷哼一声将热烫的精水射满她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