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零、回程


秀儿坐在驾车的余福身旁留恋的回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火红凤山,她嘴角还带着雀跃的笑意,怀里则稳稳捧着一小筐或红或黄或大或小的野果,颗颗果子都是精挑细选才摘下的,所以不论的颜色还是形状都颗颗饱满没有瑕疵。

“怎么?玩在兴头上不想走了?”余福也脸带笑痕的瞅瞅她,想起刚才她在山上跟余祥两人像松开了圈绳的小狗一样在林中撒欢,只觉这次带她来凤山是对的,就是时间太短了,不然真可以让她多在山间林里留些笑语欢声。

收回遥望的视线,秀儿将头靠在余福肩上,“凤山是个好地方,可再是好玩也不如家里,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她在小筐里选了一颗大小适宜的果子喂到余福嘴里,小脸还红扑扑的荡着垂在车辕的两只脚丫笑得娇甜,“不过如果下来再来凤山的话,我们可要多留些时间来摘果子,栗子、核桃跟榛子那么多,半天时间根本摘不够。”

“是很多,那娘子是喜欢把野果堆满车厢还是更喜欢采集的过程?”余福嚼着口中酸甜的山枣,也就手拿了一颗送进秀儿嘴里。

因凤山属于私人之地,平时看守凤山的职人也不会上去,结果就造成山中野果肆意蓬勃,他们进了山也不盲目贪多,精挑些好的摘满了三个大药篓,除了一些不好存放的水果,更多的则是方便存储,慢慢可以吃到过年的干果。

“恩”秀儿想了想,吞下枣肉巧笑道,“喜欢摘。”

她想起今早跟随余大哥他们进入山林时看见的满树硕果,每一颗都沉甸甸的压弯了树枝,哪怕不摘只是看着,她都觉得无比的满足。

“那等咱们搬去新家就在院子里多种上几颗果树,娘子喜欢什么就种什么,春日里看它们开花,夏日坠果,秋日收获,”余福在她脸上偷亲了下,然后继续道,“到时我们陪你一起摘。”

秀儿甜笑着与他又互喂了好几颗果子,只是俩人都刻意忽视了小筐里最为艳红的野山楂,因为它实在是太酸了,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好看又喜人,回家可以加些蜜糖制成开胃消食的糖山楂,他们是真的一颗都不想摘。

余祥坐在车厢里无言看着又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书里的二哥,有心找他聊天又不知除了医药他们俩能聊什么,只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大哥跟秀儿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虽然知道上了大路秀儿就该坐进车厢里了,可还是觉得这等待的时间超级郁闷,他苦熬不住,没话找话道,“二哥你能不能不要看书了,车厢这么晃仔细伤眼。”

余庆头也不抬的翻了一页书,淡然道,“又想下棋了?”

“呵”余祥干笑一声,“二哥您老专心看书,弟弟不吵您了。”

“回去之后把你制的那药方配比给我一份儿,我给记到家传医药典藏上。”余庆说的自然,可听了他话的余祥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二哥刚才说要把他制药的方子写进家传医药典藏?他、他竟然也可以在上头留名?他们家传承了四百余年的医典,里面记载了无数祖先耗费经年心血撰写的医药名录,能在上留下自己开创的新医术及新药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来越难,上一代只有小叔一人留下一道药方,他们这一代二哥创新了针灸术,以此留名,现在他竟然也能在上面留名了。

“幸亏这部药典只在咱们自己后代里传承,真要传到外面去你这方子得让人浮想到天边去。”余庆想了想那药引及药丸的刁钻之处,倒是能让夫妻间的感情更加亲厚,堪称良方了。

“我哪里想过那些,不过的想着姐姐”余祥难得无措的轻搔脸皮,想着自己当时制药时满是逗诱秀儿的心思,到没想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余庆几不可见的牵了下嘴角,瞄着字的眼角扫到了放在车厢尾端的红木匣子。离家出来那天秀儿就紧抱着它,小心翼翼的放在车厢里最稳妥的地方摆置好。离开凤山时,更是将他那天随手送她的几支枫枝仔细的放进里面,被他看见,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耳尖儿。

他在与她错身时装作不经意道,‘那枫叶枝子满山都是,带它做什么?’

她抱着匣子,这回连脸都红了,她说,‘你们送的,跟那些不一样。’

那个红木匣子里,里面的每一样都是他们给她的,她珍视着,里面的银钱分文不动,大哥送她的玉钗也每日取戴的仔细,现在又多了几样他们送的首饰跟几支凤山枫枝。她这样的女子着实太过可爱,令人想要疼爱也惑人想要占有。

随着马车逐渐上了平稳的官道,秀儿捧着那一小筐水果掀起门帘爬进了车厢。余祥见她进来眼睛顿时闪亮起来,膝行几步扑到她身上,好险没有把她再扑出车厢外。

“有姐姐真好,你在外待了那么久身上都冷了,快进我怀里暖暖。”余祥抱紧她,汲取她身上还涵着冷风味道的清香。

“我穿的那么厚哪里会冷,倒是我身上凉,你别冰到了。”秀儿被他抱个满怀,好在刚刚钻进车厢时她就已经把手里的小筐放到一边,不然肯定是要撒了。

“先把斗篷解了盖上薄被暖暖身子,一早上山未得闲,回程也不过半天,补眠尚好。”余庆在一旁轻言道。

余祥也担心秀儿这几日辛苦,赶紧动手给她解了披风叠好放到车厢里面,然后抓过她只穿了布袜的脚丫握在手里,“还说不冷,脚都在外面冻得冰凉了。”

他嫌自己手心温度不够,撩起衣裳就把秀儿的两只脚丫贴到肚子上然后重新又将衣裳拉好给她焐脚。秀儿被他这样一护,脚还没热心先发了烫。

“你我脚那样冰,凉到你可怎么好?”秀儿赶紧自己扯过薄被盖住腿脚,抽着脚丫想离开他那热烫的小腹,“肚子不能着凉的,你快松开我,盖上被子一会儿就暖回来了。”

“被子哪有肚子能让你暖的快,姐姐别挣了,在挣我就用别的方式暖你。”余祥朝她挑唇坏笑,胯间软成一团的阳物也贴在她脚跟上,惹得秀儿脸红红的周身又发了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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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一、子嗣在后

余庆在秀儿身后也调整了下位置,让她背贴着他的胸膛靠坐着。他也不多说话,擎着一本书依旧看的认真,另一手却已经掩在薄被下握住了她一只小手轻慢的磨蹭。

秀儿在外并未觉出有多冷,可进了车厢她立刻感觉出这里有多热了。她兀自脸红心跳,脑中却突然想起自己最最记挂的事,那事一直缠在她心里,每每人静的时候就跳出来提醒她。等过了年开春,她跟他们就成亲一年了,吃好穿好的,又喝了数月的金贵汤药,可她的肚子直至今日仍没有动静,就连葵水也不曾来过。

“余二哥,”她轻轻攥住他的指尖,不知该如何回头与他对视,便低着头喏声含糊道,“我我是不是还不能生孩子?成亲都这么久了,我——”

“能生。”余庆双眼依旧盯在书上,只被她握住的手反包握住了她,“你的身子已经调养好了,想生的话随时可以。”

“咦?”秀儿愣住了,她纠结了那么许就的事竟然是不存在吗?可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既然能怀孕,她与他们也次次怎么都没怀上呢?

“是我不想你这么早就孕育孩子。”余庆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坦然又平静的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女子孕育的过程从不是易事,孩子会与母体争夺养分进而造成母体亏损这是其一,你的身子刚刚才调养好,自身尚且没全享受过几天舒畅再有孩子争抢难免更加虚亏,到时更加难补,再者,我们娶你,从来都不是为了绵延子嗣。”

秀儿心口一震,她想过很多自身原因却从没想过他们并不想要孩子。

“姐姐可不要以为我们不想要孩子,孩子还是会要的,只是姐姐对我们而言更重要。”余祥抱着她贴在他腹上的两只小脚,“姐姐生的小孩定是乖巧懂事的,若再长得像姐姐,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有了孩子你的注意力势必会转向幼儿,我们在娶你的时候就咬了死口只你一个,平日里大哥、我还有余祥尚且还要挣上一挣,再加上孩子,你这心会偏向哪边还真不好估算,这是其二。”余庆对秀儿一点儿不报希望的啧舌。

秀儿就没想过有了孩子之后自己会变得怎样,可被余庆一提就想到,作为母亲她自是要以那需要时刻照拂的幼儿为先,可不是就要冷落他们了嘛。他们现在都这般缠人,若再加上一个小孩儿,她恐分身乏术了。

“那、那孩子便不要了吗?”她扭头去看余庆,抿着粉嫩的嘴唇不想说自己真的很想跟他们快些生下孩子,小小软软豆丁似的娃娃,开口叫她‘娘亲’叫他们‘父亲’,只是想着她就觉得幸福。

“当然是要的,只是不是现在。”余庆盯住她的粉唇,狭长的凤眸垂挑间惑得秀儿禁不住舔唇空咽一口津液。

秀儿屏住了呼吸,一双含水的眸子也是在他的眼与唇上上下轻扫,直到他主动向她靠近,她才轻颤一下启开唇瓣与他的薄唇紧密吮到一起。

甘甜的樱唇缠绵又淫靡的吞吐着他特意送出口唇的长舌,小舌轻轻环绕,更噙住他往口中引去。余庆也无心再逗她,制住她的后脑就朝着她的嫩舌发起侵占,软滑舌尖很快艳红起来,又被他缠着近乎残忍的吸啯进口中狠吸狠嘬,每一下都吮的秀儿娇泣出声。

“只是接吻就让你浪的骚穴都湿了,真怀了孕禁欲,熬死我们同样也熬苦了你。”余庆大肆掠舔着她口中在最敏感的舌根与上颚,猩红的长舌蹿进香甜的小嘴里搅弄不休,顶擦刮蹭着娇嫩的软肉,任凭秀儿淫啜欲哭也不肯松懈半分。

秀儿无法细思,娇声呻吟着回身也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在这销魂甜腻的深吻中彻底迷失,泪水沾湿眼睫,津液不停溢出嘴角又被他霸道舔去,哭吟吟的小嘴探着发麻的舌尖往他口中送,一刻不想停止的与他缠吻。

她知道自己正如他所言一般湿了,腿心骚穴的每一次翕动她都清楚明了,更何况是淫水滑下腿根的细痒,脑中突又响起余庆说的‘禁欲熬苦了你’,秀儿臊得整个人都要红透了。

“姐姐大约是不知道怀孕前期后期都要禁欲,只中间最为稳妥的时候能行房却也要轻巧行事,”余祥见那俩人吻的难舍难分,空感寂寞只能揉着他家姐姐的脚丫聊表慰籍,“姐姐的身子那么容易情动泄身,就算我们动作再轻也怕姐姐受不住。”

止不住轻颤的秀儿终于从余庆的桎梏下夺回飞散的心绪,她没想自己一直纠结于心的事在他们心里是做了这样一番解释的。她摸摸小腹,知道自己可能现在真会像他们说的那般不经事,先前有次他们串通一气不碰她,她的身子与心境的变化也仍在她的记忆里留存,那么的爱恋却又不能与他们亲近,真真煎熬。

“那我岂不是一生都无法孕育孩子了吗?”她轻声呢喃,深觉自己这样易感易泄的身子恐怕真会如他们所说,熬不住禁欲也熬不住不能与他们亲近。

余庆离她近,自然一字不落的听了清楚了她的轻喃。他拦住她的腰,挑唇凑到她耳边,用只让她能听清的气音道,“怀了孕,夫君就不能操进你的小子宫里头疼你了,也不能狠撞宫口,还要忍耐至少十个月”

秀儿被那炙热的气音燎的打了个哆嗦,腿心的湿意更加明显了。

“最关键的是,我不想再多一个不战胜的小崽子来分你的注意力。”余庆把自己的嫉妒摆在明面上好像还怕秀儿看不见似的补充道,“就算将来有了孩子,他们在你心中的分量也要排到我后头去,大哥跟余祥怎么想我管不着,唯有我的位置,你要给摆在孩子前头,听清了吗?”

“可、可那要是你的孩子——”

“事情都到了今日你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们兄弟三个的。”余庆打消她还要分清孩子亲父是谁的疑虑。

“我也不太想那么早的当爹爹,”余祥毕竟还未满弱冠,虽然由衷觉得秀儿生的孩子一定可爱可想着才成亲一年就当上父亲是有些太快了,“姐姐再多疼我两年吧,不然真像二哥说的那样有了孩子你就不疼我了,我多可怜啊。”

余福在外听了半天两个弟弟跟八字还没一撇的孩子争宠,驱使三匹壮马匀速颠跑起来后掀开门帘也钻进了车厢,“你们一个两个的当真出息,连未来自己孩子的宠都要争。”

秀儿见他进来,赶紧上前给他用手焐住冻红的耳朵,本想为余庆、余祥两人说句话就见余福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哼声道,“我是你大夫君,他们俩都得在我后头知道吗?”

好嘛,孩子还没有呢,她的三个夫君已经强烈要求稳居她心中的首位,可想而知以后真有了孩子余家会有多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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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二、车中行欢(二更上~~~~~)

知道自己的身体没问题秀儿放下了悬着的心,‘能生’与‘不能生’,‘想生’跟‘不想生’的意思绝对是不一样的。她没再继续追问他们‘几年’究竟是多久,因为她其实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彼此间能再多些时间相处。

“到底是冬月了,天气看着晴空暖阳的还是冻人。”余福将门帘掩好后坐在了车厢口旁边,外面拉车的三匹大马早走惯了官道不需人看着,岔道时它们自会停下,然后听从指令再继续前行。

“那是凤山的地气太暖,所以离了凤山地界就感觉温度突然降的厉害。”秀儿拉过薄被盖在他腿上,自己也贴着他坐下了,“我已经暖和过来了,夫君要抱着我吗?”

秀儿就差自荐暖炉了,暖呼呼的小手把寒凉的大手握住细细揉擦,还捧着那两只手凑到嘴边呵气给他取暖。

“娘子总是这样”余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温柔又不失专制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长舌撬开了她微启的檀口,在她口中好一番嬉戏缠绞,直到她被吻得两腿发软才噙着她的嫩唇放她自由喘息。

秀儿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偷偷绞着双腿忍下腿心里焦灼的干痒。

“昨日我们都没操进你的穴儿里,现在可是痒了?”余福捞起薄被盖到秀儿身上,然后把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搂抱进怀里。

脸颊又红又热,秀儿骑跨坐在他腿上将脸全埋进他的肩窝里,闷着气息小声道,“夫君不要羞我了去凤山时你们便在车上逗我,我不要”

余福将唇贴在她耳上,轻轻笑了一声,“那夫君不逗你了,直接操你好不好?”

秀儿还不及应声,余福修长的手指就已经罩上一团嫩乳,隔着几层衣裳寻到那颗奶头轻轻抠刮,让它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偏生秀儿最禁不起他的柔情与爱抚,只要是他,哪怕不必碰触只靠言语,她就能瘫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春水,情潮泛滥的求他快些入进她的身子。

“夫君啊恩你别奶头好痒”

“痒?娘子可喜欢?”余福再次轻笑,温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亲昵的撩拨,令她周身酥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看不见一旁余庆跟余祥的表情,可就算不去看,她也知道他们必定将视线都锁在她的身上。她羞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躲在余福肩窝里贝齿轻咬红唇,浅浅点头。

余福的大手摸进她的裙底,解开两层裤带,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贴着她有些颤抖的小屁股滑过了臀缝,探到了她正偷偷溢着骚水的肉缝,缓缓揉摸上去。

余祥靠坐在对面,盯着秀儿红透了的半边俏脸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余庆本来想要再回去医书里,结果秀儿一浪出呻吟,他瞅着那些文字就忽然不知上头所云为何了。

“娘子的嫩穴当真软滑,不止骚口,就连花肉都开始夹吮夫君的手指了。”余福用长指钳着那两片花肉慢慢把玩,灼热的视线盯着她身上,让她即使藏着脸也无法忽视那眼神如实质般存在的炙烫感。

秀儿的骚肉肉在三个夫君的调教下早已敏感的过了头,哪怕只是轻揉慢捻,那份快意也是止不住的纷纷上涌,“啊夫君不要逗秀儿了好痒唔啊阴蒂好麻恩”

沾满了黏滑淫水的手指继续缓缓在她穴间游走,浸透了滑腻骚汁的粗糙指腹带起一串别样的快意,余福亲着她的脸颊诱道,“娘子抬头看我,夫君想吻你。”

满脸羞意的女人悄声抬起了媚气惑人的小脸,余福立刻俯身吻住了那轻颤的红唇,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她压抑的呻吟,卷挑的舌尖渐渐吮净了她的最后矜持,“夫君好舒服秀儿的骚肉都要被你揉化了啊穴里也想要你进来啊唔”

“娘子这里可是有两个穴儿呢,哪个更痒,恩?”前穴处两片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噙着他的手指,余福边说着边将另一只沾满了淫汁的手抚到她的后穴上戳弄,不过几下那菊口就被磨软了,乖顺的嘬住了他的一根指头,借着那手指的刺激缓缓挤出一滴粘稠的肠液。

后穴被余福用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紧缩的菊口与收缩的肠肉被他轻插慢入的蹭起一片酥痒,麻的秀儿的小屁股都开始打颤。而于此同时,前穴也并没有被他放过,一根同样带着薄茧的指头慢慢滑进了里面,前后一同抽动,双向侵袭下,那磨人又灼心的快感迅速升腾,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嫩臀,寻着令她更加痛快的角度吞吐起男人的手指。

“啊余大哥给我呜你说了不逗秀儿的好痒想要你啊”

“夫君不是问你哪个穴儿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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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哪个想要夫君?”余福亲上她已经浪出哭音的小嘴,两只大手同入同出的抽插着她湿润的两个骚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并且有意寻着穴芯的方向顶压,每次碾蹭过都让她爽的打起哆嗦。

秀儿被他玩弄的越来越禁不住快感,妖娆的身子缠上来,红唇连同小舌一起贴上他的嘴唇,娇喘阵阵求道,“骚穴痒秀儿要夫君操骚穴呜难受好痒”

“骚娘子,夫君怕是至少两年内都不会想要你生孩子了。”余福快速释放了胯间粗胀的肉根,撩开缠乱的衣摆裙裤,壮硕的龟头抵着那湿漉漉的骚穴没有一丝停滞的猛插进底,颤抖的媚肉被摩擦的一缩一绞,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极致的酥爽令余福沉吸口气,再无法忍耐的大开大合击操起来。

“啊啊夫君入的好深轻些呜穴芯好酸啊啊”被龟头狠狠撞击的穴芯胀麻开来,秀儿被余福操的淫水飞溅,媚肉软绵绵的仿佛被他操开了花,舒爽的滋味让她手臂紧紧圈到男人的脖颈上,面朝着他两腿大开。

余福托住她的嫩臀,这样坐着面对面操穴的姿势限制了他撞击的力度,却并不影响他碾过穴芯,操进子宫里研磨肉壁的销魂操作,“娘子的骚穴又软又暖,还紧紧的夹着夫君的肉根不放,就这么喜欢吗,恩?”

“喜欢啊秀儿喜欢被夫君操呜好深子宫子宫好舒服啊啊”秀儿被余福顶得上下耸动,娇淫的红唇寻着男人的嘴亲附上去,边吻边哭嘤嘤的绞着骚穴颤抖哆嗦——

哈哈~~~~肉又来了~~~~~~

二八三、被余大操,叫给余二余三听

官道修整的再是平坦也终究是夯实的泥土路,风里来雨里去难免高低不平甚至偶尔还会冒出几颗石子,慢跑的马车时而晃荡时而颠簸,余福揉着秀儿的小屁股都不必太过用力,就能在这一下一下的摇晃起伏中将她操得腰麻腿软。

“啊呜夫君轻些不要再磨子宫了啊啊秀儿受不住了呜”秀儿无法稳住身子,两只手臂紧紧搂在男人脖颈上随着他的颠操止不住左摇右晃,子宫内壁被研磨的毫无规律,更不知道下一次更大的颠簸何时出现,她一边担心晃倒一边又被余福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操着。

“夫君可是已经操得足够轻了,是娘子你一下又一下的狠裹夫君的大龟头,恩看,娘子咬的多紧,每次抽出小子宫你都嫌不够似的扭着骚穴噙上来。”红润粗长的肉根在沸腾的欲火中化做一条炙热巨龙,深契在那水淋淋的嫩穴里翻云搅浪,骚敏易感的软穴在他狂猛的操干与马车的颠簸下滴淌出更多丰沛淫液。

“呜呜啊夫君又操到穴芯了好麻骚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又子宫好酸轻些呜求求夫君轻些操”娇嫩的小骚穴里缠绵的褶皱全都被男人粗大狰狞的棒身撑开,可怜兮兮的被心爱的男人挺着肉根狂猛的顶来撞去,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意碾得秀儿脚背都绷直了。

来自她身体的暗示余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猛劲儿绞缩的骚穴吸啯的他禁不住颤着后腰打了个激灵,沉沉吸了一口凉气,他扣紧了秀儿的嫩臀狠朝着小子宫激戾撞击,“乖娘子想泄就泄,夫君喜欢你高潮的浪模样。”

“啊啊夫君、夫君好舒服秀儿呜秀儿忍不住了啊、啊——泄了”小腹猛挺后腰塌陷的同时白臀弹翘,秀儿仰着小脸瞬间哆嗦着到了高潮,整个水腻的骚穴与小子宫绞得紧紧,令那正飞快挺动的粗壮肉根在凝滞感中快意急速翻倍。

余福低声粗喘,猛然从她缩颤的前穴里退出,又在秀儿正意乱情迷的抽搐中狠辣无比的操进了她的小屁眼里,一股阴精激爽的从骚穴中喷出,秀儿瞠大了眼睛紧紧抱住他,痉挛着身子失声溅泪。

“秀儿,骚娘子穴儿浪的都快将夫君的肉根咬断了。”余福挺着火热的粗根直上直下的撞顶开紧绞到一处的软嫩肠肉,顿时从魔境又入仙境,那壮硕的大龟头被层层媚肉吸得酸酥难抑。

空痒了不过一会儿的小屁眼突然被那热烫的粗长肉根撑满,秀儿猛拱身挺胸,开合无声的红唇终于溢出了几声娇弱淫泣的哭声,“呜啊好深夫君不要入得这样深啊呜呜秀儿受不住了”

“娘子可是忘了你余二哥跟小夫君还在旁边看着你呢?”余福借着马车一记颠簸狠辣的直戳进箍紧的肠结,嘴角勾起笑痕亲着她的耳垂蛊惑道,“告诉他们夫君在操你的什么地方,可舒服,恩?他们看不见你我交媾,也不凑过来,就劳娘子亲口告诉他们吧,省的他们馋的两眼发红。”

余庆离他们最近,秀儿那声声甜腻的淫叫近的都好似贴在他的耳上,他不上前也不伸手,不过是觉着好似已经很久没有独自占有过她,兄弟共拥她,虽同样畅快却远不及独占时那身心交融的淋漓尽致。所以他愿意忍着,直到他大哥结束。

“啊不呜不行好羞人夫君饶了秀儿啊啊”秀儿的腰身后围裹着薄被,又在被余福带动的剧烈耸挺下渐渐滑落,厚裙挡住了所有淫靡的画面却遮不住那‘咕啾’粘稠的操穴声。

“娘子咬的这样紧,还说不行?”余福不再顶操,只随着马车的摇晃与颠簸在秀儿的屁穴里戳击碾磨,层层叠叠的肠肉从龟头拥挤舔舐到了茎根,他舒爽不已的亲吮着怀里女人的耳畔、脸颊与娇吟的小嘴儿,非要磨得她抑不住哭音,扭动着抬起嫩臀骚浪的吞吐追逐他的粗根不可。

余祥的视线也全落在他大哥跟秀儿身上。秀儿扭动起伏的每一下都清晰无比的落进他的眼底,他鼠蹊紧疼,条件反射性的从自身的记忆里再现那销魂的快意。他大哥刚操过她的小浪穴现在已经准备开始操她的小屁眼了,两个被操开的骚穴,纵使同样浸透了淫水那声音也是不同的,而她所呈现出的骚劲儿也证明了这一点。

“呜呜夫君余大哥啊秀儿难受”嫩嫩的小屁眼被他碾操得又酥又麻,就连小骚穴都忍不住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撑开的媚肉在磨人的细痒里不停紧缩,却是连一丝缓解的抚慰感都没有。

“乖娘子不说,夫君哪里懂?”余福揉搓着她的小屁股,两手掐住她软嫩的腿心慢开缓合,敏感的肉缝被拉开又挤合,酥酥麻麻的痒爬进了她周身的毛孔,连骨髓都好像被浸透了一样,令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揉好痒呜”肉嘟嘟的翘阴蒂在花肉缓慢的开合中被迫着不停与他胯间浓密的耻毛擦蹭,秀儿耐不住,只能抖着身子更加缠紧了余福,淫啜着浪吟道,“坏夫君啊呜快些来操秀儿的小屁眼余二哥小夫君啊啊夫君在操秀儿的骚屁眼呢呜啊”

隐忍多时的粗硬肉棒在她淫声浪起时便凶猛无比的在她的后穴中突撞起来,秀儿毫无防备地被他操飞了淫叫,眼中水汽凝结,娇屁眼中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碾操的颤抖不已,她不由自主的搂进男人更加缩紧菊眼肠肉,用无比淫媚的软肉紧紧缠裹着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粗戾肉根。

余福托稳她的白臀,将她娇弱的身子锢在强健的手臂力量中,胯间狂猛发力,狠狠地撞击肠结与肉膜相隔的子宫,在她细碎的哭吟中粗沉着嗓音继续催撩道,“娘子继续说,告诉你的另两个夫君你可舒服,恩?屁眼还要吗?要夫君操得更加痛快吗?”

“呜呜舒服的屁眼好舒服啊余二哥夫君入的好深秀儿要被操坏了呜余祥小夫君不要了你们不要看我好羞人啊啊”敏感的浪肉根本无法抵抗男人有力的征伐,秀儿本来就是个不禁操的,只要是她的夫君不管是谁,她都能顷刻被操开了花,更何况还要被余福诱着对另外两个没对她出手的男人淫词浪语,快感比往常还要灼热烧人,越积越盛,紧接着便在余福更加全力全速的操撞中被干的泣不成声,不多时终于两腿一绷,抖缩着小屁眼又登临了一次高潮——

求喂珠珠~~~~~感谢~~~~~

二八四、娇妻为先

“夫君余大哥啊啊秀儿又泄了好舒服呜呜你入得好深啊不成了屁眼要被肉棒入死了小夫君啊余二哥呜”一双禁不住偷偷望向旁边的美目水光盈盈,极乐之中,秀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余福,骚淫无边的将她的另两个夫君全收进眼里。

余庆跟余祥被她瞟得喉咙涩痒,眼神热辣的全锁定了她,不加掩饰的胯间显眼的支挺起都曾将秀儿操得欲仙欲死的粗根。

秀儿被灼晕的了眉眼,被他们联番疼爱过只要操入就软麻缠人的小屁眼绞着余福那根粗大的肉棒,前穴空痒的不停吮动,越缩越酥的肠肉将连续绝顶的欢愉传到了余福身上。

她被操得神魂迷离,更忘乎所以的望着余庆跟余祥模糊的脸孔扭臀摆腰,勾魂的淫叫一声浪过一声,“余二哥啊啊余大哥操得秀儿好美屁眼好麻呜又要泄了余祥姐姐的浪屁眼又要被操泄了啊夫君用力操坏秀儿呜”

余祥的呼吸越喘越沉,享惯了她的甜,她的媚,这样只能在一旁看着隐忍的感觉令他额际的青筋迸起,就连胯间的肉根都胀得不断抽痛,“大哥既然独占了姐姐,何不让我跟二哥看个仔细?”

宽松的长裙将糜乱的相交之处遮得一丝春光都泄不出,越是靠想象,脑中呈现的情形越是勾心,余庆眼尾泛红,轻浅的气息隐隐颤抖。

“娘子可听见了,你的小夫君要看个仔细,”余福托着秀儿的肉臀颠操不停,嘶哑的声音贴近了她,将她的大脑都震磨的酥了,“心肝儿,夫君的手倒不出来,你自己掀了裙摆给他们看看,恩?把被夫君操美的骚屁眼全露给他们。”

“啊啊好羞人秀儿不要啊夫君不要再啊不要再欺负秀儿了已经呜呜太舒服了啊余二哥跟余祥都在看羞死人了”

“被他们看着,骚娘子不是更舒服吗?”余福噙住她的耳朵,撩的她抖着嫩臀哭浪的越发大声,“夫君当初不想你离开视线,初夜时不管不顾的拖着余祥一起操你,娘子可怨过我?”

不停哆嗦的小屁眼费力的吞吐着余福胯间的巨物,原本樱粉的一圈菊肉被狰狞的肉根撑操成又薄又艳的肉洞,菊口沾满了被搅成细沫的骚水,‘咕唧咕唧’的操穴声萦绕在车厢里每个人的耳边,他在此时剖白,秀儿却已经想不起当时的心情,可这个‘怨’却是不曾有过的。

“没有秀儿没有怨过啊”她承受不住的摇头淫哭,“夫君呜呜受不住了屁眼好舒服你再操得大力一些啊好深好美”

“这事从一开始就是我任性了。”余福抬眼先看过余祥又扭头去看余庆,接着便锁定了怀里的女人。手臂大力托抬起她的白臀将她翻压在车厢正中,让她高高撅起小屁股趴在厚褥上,裙摆被掀开,他扯掉套在她腿上的长裤后抬高了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将那微透红肿的骚穴跟还在被他操击的小屁眼全都露了出来,“即便到了今日我也还是放不下,不想你离开视线,不想分房,明知道我们兄弟一起是苦了你,可我就是不愿意。”

他每说一句,那粗硬的肉根就猛力击操一记,直操得趴伏在下的秀儿袒着颤抖的小骚穴狠打哆嗦。

“呜夫君好舒服啊啊屁眼好美秀儿恩也不要分你们一起疼爱秀儿好喜欢啊——”秀儿早已受不住他这样的狠操,在他又一记重重撞击子宫的强劲力道下,她尖叫一声立时被他顶得泄了身子,一道阴精直射而出,全都喷在了一旁静看的余庆腿上。

“大哥这是怎么了?这时候重提是想听我跟余祥怎么应答吗?”余庆伸手摸到腿上洇湿的潮液上,指腹轻轻滑动,就像是正在摩挲极致心爱之物。

姿势的便利让余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子贪欲,只想狠狠地在两个弟弟面前操她,恨不得将她操瘫了,一辈子离不开他才好,“年后搬去新居就不会再像在村里一样方便,共妻毕竟是余氏一族的私隐,到了外面,田伯一家子就有六七号人,家中势必还要再添家丁仆妇,光我自己定是不会在意,可秀儿还有你们,我容不得他人诋毁。”

秀儿迷离的视线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那在小腹深处乱窜的快意一波不停一波又起,小屁眼在这猛烈的情潮之中麻胀得好似快要爆开一样。

“大哥当真是会选时候。”余庆低哑的嗓音里好似还带着轻笑,先让被操昏头的秀儿诱着他跟余祥,再勾她哭淫着说‘不分’,他跟余祥要是都没对这骚淫的娘子动心倒还能仔细考虑一番再做决定,可现在这时候哪来的第二条路选?只不过,他也并没想选择另一条路就是了。

秀儿趴在棉褥中,一面露着骚液滴淌的娇穴,一面被他的余大哥那灼热炙人的大肉棒操干的屁眼溅汁,双腿一跪一抬全绷得紧颤,脚趾蜷缩,花肉抖缩,怎么看怎么淫靡的焚心,“好深啊啊夫君操得好深屁眼要被操穿了呜不成了要泄呜呜停不下来余大哥秀儿要被你操死了啊呜饶了我”

“你的骚水儿都喷到我身上了,”余庆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秀儿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摸到她津液外溢的唇上惑她噙上来舔吮,“告诉余二哥,将来若有人瞧不起你一女侍三夫,你将如何应对?”

“啊呜”秀儿已经被高潮与快感磨砺的遍寻不到思路,可先头的‘分房’跟‘一女侍三夫’倒被她联系起来了。早被他们的爱意滋润的越加茁壮的内心让秀儿坚定不移,她嘤嘤淫啜道,“秀儿要跟你们一起啊啊不分开呜秀儿是你们的余大哥是秀儿的啊余二哥也是余祥也是都是秀儿的”

“答非所问。”余庆不管他大哥正对着秀儿的浪屁眼狂操狠撞,换了一手摸到那颗肿立的阴珠上捏揉捻动,让秀儿本就翻涌不休的情潮再次狂浪四起,“你是我们的妻,凡事自是以你为先,你说不分就不分,但有一点记住,被人欺负就要狠狠还回去,情面是要留给那些有情面的人。”——

哈哈~~~~又是肉肉~~~~~~

二八五、指打阴蒂

“呀啊不要碰余二哥呜又操到里面了啊好舒服夫君屁眼要坏了啊啊骚珠不要揉”在余福那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下又被余庆捻住了要害,秀儿被他们操玩得小脸赤红,嫩子宫被火热的大龟头隔着肉膜频频顶撞,噌噌上窜的尖酸瞬间让她细碎的哭淫变了调。

余福偏头在她的白皙的小腿上用力吸吮,那只翘高的脚踝上还带着余庆送她的生辰礼物——叮铃作响的金镶玉脚链。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被黄金碧玉一称更显娇嫩,他停不下了,粗圆的大龟头故意寻着她的骚点狠操猛插,不顾她的前穴里的淫水越泄越多,精准又残忍的撞击着她肠结深处最敏感的浪肉。

余祥饥渴的目光渐沉渐深,他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不出声也不动弹,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无关,又好像他全部的神与魂早已经脱离了肉身,借由他大哥也或是他二哥的身体在摆弄那个骚淫的娇娘。

“乖秀儿告诉夫君,是被夫君操透的屁眼舒服还是你余二哥揉骚珠舒服,恩?我们两个谁把你操弄的更美?”余福对他两个弟弟其实早敞开了心,有此一问不过是想让身下的骚娘更加情动罢了。

余庆醋意再盛也不会真的去逼迫秀儿给他自己和兄弟排顺序轻重,但是他大哥既然想这样逗玩她,他也不是不能再添把火。他用两指在那颗肿蒂上轻拍一下,沾了水声的一声轻响与尖酥激得秀儿猛打了个哆嗦直接失声,“娘子可是没听见大哥的问话?快些回答,不然你这骚珠可要被夫君打的更肿了。”

浑身都软的快要支撑不住的秀儿楚楚可怜的瞅着余庆,这样的问题她要如何回答?

‘啪’!又是一声指拍阴蒂的响声。

“啊!不要”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到了那一粒红透的阴珠上头,噬骨的酥痒炸开了一瞬便瞬时消了,“呜余二哥饶了秀儿夫君救我余大哥求求你让他住手啊!”

‘啪’!涨鼓鼓的小阴蒂又挨了一下。

秀儿趴在被褥上瞠大水眸抖如风中残叶,激烈收缩的小屁眼死死吸裹住里面缓慢操动的磨人肉棒,“不要呜呜受不住了舒服的屁眼跟骚珠都舒服啊你们饶了秀儿吧啊啊——”

‘啪’!‘啪’!‘啪’!

余庆并着两指将那濡湿的花肉打得泛起一片娇红,圆鼓鼓的小阴蒂胀得好似里面含满的水儿一样,小骚穴飞快翕动着吐出丰沛的淫水,使得那拍打的声响腻的像在被人嘬亲,“这答案可不好,就算大哥听了满意我也不满意,你还是快些想好选择,不然你这骚珠可真要坏了。”

“不啊不要打了好酸呜啊不啊——”秀儿渐哭渐软,袒着被余福拉开的腿心,全身突然抽紧,艳红的小屁眼紧紧夹住余福的肉根,高淫一声便直冲上了极乐,阴精晶亮的喷了一股出来,这次则全浇在了余福的腿上。

“骚娘子,被你余二哥打了两下骚珠就喷着阴精泄了一遭,可是他拍的舒服,夫君操得不给力了,恩?”余福早已忍不住了,秀儿的小屁眼越磨越紧,层层叠叠的肠肉更在高潮的烧灼下飞绞缠裹着他的肉根,从龟头马眼到茎根及顶挤在她嫩臀上的卵蛋,处处都被酥麻的快意侵蚀,让他咬牙屏息,制着她的腰腿一下狠过一下的操捣着肠穴里最深处的嫩肉。

秀儿两眼被余福干得翻起了白,大龟头破开肠结顶着前穴深处的小子宫猛撞,她才刚泄过哪里还能承受他这样狠辣的捅操,边淫声哭着边哆嗦着本能向前趴去想要躲开,“啊啊饶了秀儿夫君呜余大哥屁眼要坏了秀儿要被你操死了啊呜”

余福将秀儿锢在身下不容她移动分毫,狠狠顶操间还不忘继续蛊惑她,“夫君操得你可舒服?这回可要好好说,夫君可是见了你一次就上心了好些年。”

他说得情真意切又带了些将他原本的温柔全都打散了的疯狂,一股潮液突然从颤抖的小骚穴里急速溅出,秀儿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迷乱的雾眸全是淫媚,“舒服啊夫君操得最舒服呜秀儿最爱夫君啊啊要死了秀儿要被夫君操死了好舒服夫君啊啊”

“我是你哪个夫君?”气息不稳的余福被秀儿的告白暖了心,‘噗嗤噗嗤’地将那艳红的小屁眼操的肠液都溅了出来。

“啊是余大哥啊啊好快余大哥操得好深呜好美啊子宫好酸受不住了呜秀儿受不住了余大哥求你啊”秀儿忘情的淫叫,小屁眼突然紧到了极致,抽操不停的粗长肉根飞似的化作一片虚影,秀儿尖叫到失声,抽搐的骚穴里再溅水液,娇屁眼一缩一缩的抽绞吞吐,“泄了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儿停不下来啊又泄了呜”

接连的高潮激得秀儿猛然痉挛弹动起来,不断喷着淫精的小骚穴也好似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流淌不停。

余福操了这么久也到了高潮边沿,他钳紧了秀儿的一条长腿,就着那绞颤的小屁眼死命将肉根击操到深处,随即便把浓稠的热精全数灌了进去!

炙热的浓精烫得肠肉战栗抖缩,剧烈的高潮再一次无情地把秀儿彻底吞没,离体的神魂荡在半空飘飘欲仙,却听见余庆贴到了她的耳上唤她名字。

秀儿眸中的焦距再聚,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她却瞠大了眼睛恨不能再恍惚着晕过去。

余庆看着她,扯开了腰带与衣襟,胸膛半露,撩开的衣摆下露出的是那根可怖到让她脑子发懵身子打颤的巨大阳根。

秀儿吓得一抖,小手揪紧了棉褥将视线从他脸上避开去找余福。

“大哥操得你最舒服?最爱大哥?”余庆钳住了她的下巴迫她转不开眼睛,“夫君也想努力挣得娘子的偏爱,娘子不会连机会都不给为夫吧?”

秀儿望着他露出一张欲哭的可怜小脸,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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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六、余二接替

余福又在那热烫的后穴里磨蹭了几下,直擦得肠肉又是一阵酸酸麻麻的痒,秀儿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抖着屁股蜷紧了脚趾。

“乖娘子不怕的,”他退出射了一次只稍见疲软的肉根,热唇贴上她的后腰温柔的落下亲吻,“让你余二哥好好疼疼,他硬着阳根忍了半天,可见爱你的程度不输夫君。”

男人热烫的轻吻熏软了她的身子,那唇与肌肤相贴的一点好似春风化雨,罩着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绵绵的舒服。

余庆一掌罩到了她的软乳上,那奶尖隔着衣裳都翘立的明显。他两指钳住了小小嫩嫩的奶头搓揉碾压,激起一片让秀儿昂首轻颤的麻痒。

秀儿望向余庆,一张潮红的小脸欲语还羞,媚眸中水波晕荡,红唇轻启,溢出声声勾人的浪吟,“嗯余二哥啊秀儿同样爱你求你轻些好不好”

“轻些?”余庆在他大哥让出位置后一下伏到她的后背上,凌乱半露的胸膛使得他那一张带着些微浅笑的清冷俊脸瞬间笼上了一层邪性。

秀儿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忽冷忽热了下来,她打着颤,水润润的小骚穴上被个圆滑硕大的龟头顶住磨蹭。肉缝只被余福疼爱了一次,湿湿滑滑的肿红并不明显,那可怖的大东西就紧抵在上头滑动,几次戳在穴口却不进入,反而将她腿心的花肉与嫣红的小阴蒂怼得左摇右摆,麻麻痒痒的舒服起来。

“余二哥好舒服啊你亲亲秀儿好不好”秀儿仰着头微颦着眉头轻声呻吟,邀吻的小嘴朝余庆启开。

“学会撒娇了?”余庆抚着她的下巴薄唇附上,长舌席卷,秀儿呼吸一滞便开始回应,唇舌交缠间缠绵悱恻。

秀儿沉醉其中,还在被巨兽挑蹭的腿心湿乎乎的又吐了一股骚水出来,她塌腰挺臀,骚淫淫的配合着他的磨蹭而开始摆动小臀,余庆给她蹭出了火,噙住她的小舌猛劲儿狠吸,精健的腰身寻着角度猛向前一冲,粗长骇人的大肉棒顷刻整根没入!

瞠圆了双眸的秀儿猛地弹起身子,本应尖利破喉的长吟随着中断的呼吸而彻底消失,她两腿乱蹬,想要逃离这记好似穿透了脊梁直接操进她脑髓般的可怕快意,不想却在挣动间打乱了余庆的节奏。

“别绞那么紧,想我操死你吗?”咬牙的余庆深吸一口气,巨兽一捅到底便毫不留情的奋起狠操,紧嫩的骚穴放开了褶皱全缠绞上来,尤其穴口一圈娇肉紧紧的吸着他不肯放松,酥麻钻进了他的腰椎,让被夹的泛疼的粗壮肉刃更加肆意的在那小骚穴里横冲直撞。

“啊啊好大呜太深了余二哥轻些呜呜要坏了啊啊秀儿的骚穴要被操坏了”秀儿的整个身子都被他困在身下,太过酸胀的快感令她控制不住的想要躲闪藏匿,两条赤裸的长腿毫无章法的胡乱挣踢,却误打误撞的让余庆将她操了个透,整个穴儿酸化的好似不是她的,大量的淫水泛滥成灾,随着重重的插撞合奏出‘咕啾咕啾’的淫乐。

“那就坏了吧。”灼热的气息钻进了秀儿的耳膜,随着那一句音落,他每一下都会狠戾的捅到子宫之中,将那软嫩的宫壁撑操成他龟头的形状。

“太深了啊啊呜夫君轻些操呀呜呜碎了穴儿碎了啊啊饶命夫君饶了秀儿——”她的双眸失焦,酸软的蜜肉被蛮横的巨兽操起了火,令人疯狂快感从仿佛胀裂的穴芯灼烧到了子宫,要命的极乐直冲脑海,短短片刻就让她到了高潮。

阴精被大龟头死死堵在子宫里,热烫的温度紧裹着那根狞兽,被撑到极限的小骚穴激烈颤缩,却只会迎来男人更加激猛的夯操。

余庆两手钳着她的腿根迫使趴跪着的秀儿将小屁股翘的更高,双腿也张的更开,让那被他猛速击操的嫩穴整个全露了出来,“娘子刚才被大哥操时没有吝啬,为夫自然也要效仿,现在便让大哥跟余祥一起瞧着娘子的浪穴是怎么被我操坏的吧。”

“啊啊不呜秀儿怕余二哥不要”双膝被抬离了棉褥,只有上半身还趴在原处,无处着力让穴中媚肉缠绞猛兽的力道更加紧锢,秀儿又爽又怕的抓紧手下厚褥,水眸抖颤着似要翻白。

余庆一刻不停的挺腰狠操,身下的女人嫩猫儿似的被他摆弄成大张双腿双膝离地,脚尖蹬踹无力的淫荡姿势,他操得越发激猛,那汁水横流的嫩穴勾得他更加激猛的狂摆劲腰,直将她那两条白嫩的长腿也操得绷直。

秀儿被他操丢了魂儿,被男人卵蛋连番拍击的小骚珠儿酸痒的她整个后背都酥了,蜜肉吞着巨兽不停抽搐,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呜饶了秀儿余二哥啊啊好哥哥秀儿不行了啊求你”

“刚才大哥让你说给我跟余祥听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告诉他们余二哥操的你美不美?可要更快更狠的,恩?”余庆操着胯间那根粗长红胀的大肉棒自她大开的两腿之间凶狠地捣操进去,一路碾压着媚肉狠撞穴芯再冲击到最深,龟头硕大坚挺,硬生生地顶开了宫口戳凸了她的软腹,“说好了,夫君饶了你,说不好,从今儿起你就长在夫君的阳根上吧。”

秀儿瞪大双眼,还没说出话来就被干得两眼翻白,那埋在她体内的凶兽又粗又大,长度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在狂乱的快感中惶然无措,大量外溢的津液都濡湿了她脸下的棉褥,“啊、啊舒舒服骚穴好美呜哥、啊余二哥呜呜骚穴要泄啊要泄”

抽答断续的淫啜被抽插间狂蹿的快感搅得散碎,翻天覆地的酥痒酸麻从激爽的娇穴深处直冲脑海,她忘了天地,也忘了高潮时要征地余庆的首肯,那句‘长到他肉根’上的话烈火烹油般催化了她更加激烈的情欲,她绷颤着两条长腿急急登上高潮,赤裸的白臀扭动颤抖,痉挛的身子在哭淫浪叫声里撩心灼肺。

“啊夫君秀儿泄了好舒服啊”再次的高潮来得既快且猛,秀儿在脑中炸开的烟花中欢愉的娇泣呻吟,赤条条的双腿绷颤着倒圈上余庆的腰身上哭叫哆嗦个不停——

哈哈哈~~~~满一千了~~~~~三更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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