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三一二、计划外


秀儿低头看向手中空空的茶杯,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确实的理解宋晗儿那洋洋自得的欢愉出自哪里。她倒茶,她喝了,难道这茶里还被她下了毒不成?

“宋姑娘可要我帮忙把孙嬷嬷叫来?”这宋晗儿怕不是因费尽心思也无所得而得了失心疯吧?秀儿悄悄握紧了手中空杯,她此刻并未察觉出任何不适,可看着眼前一直或欢乐或窃喜的美貌少女,她要说心里镇定一点儿不嘀咕绝对是假的,“你今日说来辞行是假的,你其实根本没想离开对吗?”

“蠢货!”宋晗儿嚣张的伏身凑到秀儿跟前,笑着与她不错视线的紧紧对视,“我为什么要离开?几位哥哥是我的夫君,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该滚的是你。”

“你疯了吧。”秀儿让自己不露丝毫怯意,她不怕,就算吃了毒药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获救。哪怕万一救不了,她也觉得能活到现在,能在三个夫君身边明明白白的活懂了自己,也是值了。

“疯了?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了!”宋晗儿伸手突然就要掐上秀儿的脖子。

秀儿早有防备,见她抬手欲抓过来时立刻抬臂格挡开她的手,人也立刻从椅中站起,转身躲到椅子后面与她拉开距离。

宋晗儿一击不成目露凶狠,随手抓起一只茶杯就要砸向与她之间只隔了一张椅子的秀儿,可刚把手扬起来她又突然停了动作。现在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会被人发现,进而破坏整个计划的。

“你有什么好?”她抓着茶杯站直了身子,可突然又像腿软了似的打了一晃,宋晗儿知道这是药效上来了,担心自己摔到地上疼,她蹒跚着走向贵妃榻,手刚挨到塌垫,她的腿就已经软的失去所有力气,膝盖一曲便跌坐地上,就算手抓垫子也没让她稳住趴向地面的身体,“我比你强万倍”

“宋晗儿你怎么了?”秀儿抓着椅背并没靠近软倒在地的女孩,因为不知她是不是要使诈,而且,宋晗儿刚刚虽未明说,可也足够暗示了她在茶里动了手脚难道宋晗儿她自己也喝了被下了药的茶?

为何?报复陷害?还是她还有什么未曾表明的阴谋?秀儿看快要爬到地上的女孩一点点撑不起脑袋,立刻决定要快些去前院叫人,真出了事,整个医馆的名声都会因此收到影响,这可万万不行。

“你你为为什么”不晕?宋晗儿的眼皮都快挣扎不开了,可秀儿却仍站的好好的。孙嬷嬷弄来的药粉很少,勉勉强强不过一个小手指甲盖那么大,说是药效奇强,只要一点点就能放躺一个人,她跟孙采英为保万全给细分了两份,一份抹在她拿来的一只茶杯里,一份被她藏在双手尾指的指甲里。

她喝了茶杯里的,常氏喝了指甲里的,可为何她都要晕厥过去了,常秀娟却不见有丝毫状况?为什么?

有哪里不对宋晗儿的大脑已经无法运作,她记得记得

“你等着,我去前院叫人回来。”秀儿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个小姑娘什么好了,心术不正也就算了,这样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怎么就不能仔细掂量掂量呢?但凡她做事之前好好想过,哪至于今天如此?

刚抬腿欲走,秀儿松开的手指又突然紧紧抓了回来,她的头竟也一点点的开始发晕。

“宋晗儿你到底给我还有你自己吃了什么?”秀儿撑住身子,抬起一手重揉太阳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有些异样,还有些犯恶心,她这才真的确信了,像宋晗儿这样的人神明难救。

秀儿搭上自己的手腕想触诊脉息,可思绪已经开始飘忽让她根本什么都无法思考,更连脉搏也摸不出了。还是要先去叫人,她一步一停的朝门口走,突然,一股眩晕从她的脑中蔓延周身,冲的她脚下踉跄,她急促的喘息一声,软软跪到了地上。

宋晗儿双眼模糊,可她就是拼了命一样不肯晕迷过去,等终于见着常秀娟也抵不住药性时,才嘴角一翘,放心的人事不知了。

一直密切关注屋中动静的孙采英心急火燎中听见了人倒地的声音,她环顾周围,发现无异,立刻轻敲屋门,口中小声唤道,“大娘子,我家晗儿小姐可好?嬷嬷有事找她。”

在心中默数十余个数字,孙采英再次确认四周后,才悄声打开了屋门。探头一看,先是看见了已经快要走到门口才倒地昏迷的常秀娟,然后再是位于里面贵妃榻前的宋晗儿。她激动的浑身冒汗,快速关合房门,匆匆跑到前院一探,发现医馆、药房全在忙碌,这一切简直顺利的如有天助。

余祥看见了孙采英鬼祟的身影,可他正忙着抓称药材,还要指点病人如何煎服,见那妇人行径可疑也没多想。因为自她跟宋晗儿一起住进来后,就常常如此,日日如此,如贼一般令人不齿,他懒得搭理,只想着快些忙完好回后院跟他家姐姐讨糖。

余福跟余庆接诊有序,心中就算挂念着后院娘子也实在是抽不出空来,也想着等这一波病患诊疗结束再回去看她。

一辆轻简的马车停在了余家医馆的后院门口有一会儿了,驾车人好似因天冷而把自己包捂的很严实,他只露出两只眼睛,绕着车厢慢慢转悠,好像是在检查车轱辘与车厢,但其实他早已一遍又一遍的将四周的环境都警扫的清楚。

突然,从医馆后院里丢出一颗小石子,刚刚砸在车厢顶上。转悠的男人吊紧精神,有规律的轻敲了车厢,下一刻立马从车厢里跳出两个跟他同样装束的男人,几步冲到后门口,推开一条可供一人进出的宽度闪身钻了进去。

没一会儿,那两个男人就一人肩上扛了个女人匆匆快跑出来。在得到外面人准确回应后,出了后院大门立刻将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塞进车厢。

“你、你们是谁?”一路追随的孙采英刚被钻进来的陌生男人吓得够呛,这跟她与余河约好的根本不一样。这几个人她见都没见过,而且行事又那么利落,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两腿有些发软,更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小跑在男人的身后寻求答复,“余、余河在哪儿?我跟他说好的,他”

“你就是孙氏?”其中一个男人听她问话转过头来,只是他应便应了,手里竟还从车厢里抽出了一根约手臂长三指宽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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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三一三、螳螂与黄雀

“你、你到底是谁?我、我可是余河的女人”孙采英惊惧的看着朝她走近的男人,她步步后退,声音都梗在喉中收放干哑,“你想干什么?人、人都让你们抓走了我”

“车厢里那两个金贵,伤了碰了影响价钱,至于你呵!”藏了半张脸的男人狞笑一声,不等孙采英有所反应,挥动手中棍棒朝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孙采英察觉危险本能逃命,却因为吓傻了而慢了一拍,只才转了半个身,就被那个男人一棒子敲趴在地上无法再动了,生死不知。

“快点!别磨蹭。”同样将人丢进车厢的另一个男人喝声催促那个持棍行凶的同伙。

朱建一把拎抗起被砸破头的孙采英重返车厢,将人往里粗暴一丢,车厢门一关。赶马车的人皮鞭急挥,那匹拉车的大马立刻拖动车厢载着六个人艰难的小跑起来。

“这次赚大了。”朱建坐在车厢外与赶车的吴三贵得意炫耀,“待会儿你可得好好看看这两个小娘们儿的长相,啧那小脸蛋儿嫩的,眉眼都是香的,还有那身段,奶子又圆又大,屁股也是——”

“二哥你小声点儿。”吴三贵慌张的回头张望了一下,见没有异状赶紧又朝马屁股狠甩了一鞭子。他不比车上的另两个人还有余河,他们背地里都做作奸犯科惯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买卖。若不是欠了太多钱还不上,打死他,他也是不敢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都快吓尿了。”朱建下流的朝吴三贵的裤裆上猛瞧,直看的对方快要藏不住胆颤心虚,好像真的快要尿出来才不屑地收回目光,“放心,事成之后绝对差不了你那份钱。”

“二子你个狗操的东西!”坐在车厢里负责监视肉票的朱洪骂骂咧咧的把脑袋钻出车厢,“你他妈下手也太狠了,那孙婆娘的后脑勺上全是血,你赶紧滚下车去看看有没有血滴到地上,要是有人顺着痕迹追上来,老子拿棍子敲碎你的卵蛋!”

朱建一听也顾不得对方骂的难听,赶紧让吴三贵勒慢了马,跳下地去查看。血是还没有渗出车厢,可到底是个隐患,三人忙脱了衣裳给孙采英包住头,又给她在头下垫厚,然后赶紧催促马车继续行进。

秀儿脑中晕乎四肢发软,却一直没有真正晕厥过去。从她倒地,到孙采英进屋试探,再到被人扛上肩塞入车厢,她一直都是有意识的。

她清楚的知道绑架带走了她、宋晗儿还有孙采英的人有四个,其中一个叫余河,剩下的这几人一直还没报出真正的名号。孙氏认识余河,又听她之前所言,今天的事就是她跟宋晗儿联手密谋,又与那叫余河的人撺掇,只是突生了她们都不知道的变数。

现在,孙采英的头就近贴在她身后,浓浓的一股血腥气熏得她直想反胃,可她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一旦被那几个恶人知道她清醒过来,还不知道会被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她把恐惧一点点屏蔽,这是她在前婆婆身边伺候三年被迫习成的求生技巧,不然她早就被凌虐死了。晕厥的要够彻底,不仅仅是呼吸要沉,还要无感于外界所有的刺激,尤其是疼痛。

马车只行了大约一刻多不到两刻的时间就停下了,三个男人复又钻进车厢。

“这个是不是要死了?”吴三贵瞅了一眼进气没有出气多的孙采英直往后躲,“我就是想赚点过年钱,你们把事情闹这么大,疯了吗?”

“看看你那比卵蛋大不了多少的胆子,”朱建不以为意的啐了口唾沫,“死了就挖坑埋了,一个半老的丑陋婆娘,还以为真有人会在乎她的死活吗?”

朱洪探了探孙采英的鼻息,压低声音道,“别吵些没用的,赶紧把人送窖里绑严实了,这个半死不活的也跟她们绑一起。”

吴三贵有点儿后悔,他就是图财,欠了一屁股债不还可是会被赌场里的人打死的,可他从没想过要闹出人命来。他看着满头是血,脸惨白惨白的孙采英心虚的手脚发抖,“我、我、洪哥我不干了我家还有老母需要照顾真、真死人了”

朱建见吴三贵怂得要哭了的熊样,狠掐他的后脖颈,压着他的脑袋就往孙采英的脸上贴,凶恶道,“死了又怎么了?别忘了,这马车可是你借的,人死在你借来的马车里你还想逃开关系?真死了,你他妈就去扛着锨给老子挖坑埋人!”

“唔”吴三贵极力挣扎,拼死一般屏住呼吸闭紧眼睛与制住他后颈的朱建较劲。

“够了。”朱洪狠瞪那两个事情还没顺利走完一半就开始起内讧两人,“今天这事人人有份,谁都别想置身事外。想死的现在去山里给自己挖好坟坑,想活着赚钱就把嘴闭紧了,谁再添乱我第一个拿他试刀!干活!”

朱建看朱洪变脸,悻悻然松了手,又心有不忿,转眼瞅着昏睡不醒的宋晗儿眼冒绿光。也不管身边还有人在看着,上手撕开美艳少女的衣襟扯掉淡粉色的肚兜,让里面那对从未示人的圆鼓乳房全露了出来,然后狗扑上去,对着那一对嫩乳连搓带掐,又咬又啃。

秀儿把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可她就那样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早就醒了,更没人知道她正在拼了命的想怎样自救。

“把人都抗进窖里去,医馆那边要是反应快,现在怕是已经要发现人不见了。”朱洪扛起近他那一边的秀儿出了车厢,警觉的四处观望一番才立刻行动起来。

对于前几日才坐着马车出村过的秀儿,她估摸知道这样的距离根本不够出村。她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瞄到一处荒凉的不似有人居住的残败小院。

她努力去记忆,想着如果自己能逃出来一定不能跑错了方向。她不知道家里的男人会花上多久才能发现她不见了,也许现在已经发现,也许还没有,可不管怎样,她除了等待时机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被人扛着走路其实是相当不舒服的,腹部被男人肩膀硌得生疼连带倒挂的脑袋迅速充血,这让假装昏迷的秀儿再次屏蔽了周遭。她被抗进了屋子,这样冷的时节这屋子里却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异味,可见该是长久不住人的缘故。

朱洪扛着秀儿转去左边屋子。不多时时,朱建跟吴三贵也分别扛着人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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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三一四、窖藏

“吴三你把人放下,驾着马车赶紧出村,随便哪个方向速度要快,然后别忘了找个地方把染血的车厢板扔了。”朱洪看了看战战兢兢就怕死人的吴三贵,又看了眼色欲熏心动手从来不管轻重的朱建,沉着嗓音警醒道,“二子你也把人放下,别闲着,去看看路上有没有血迹,别给人做了引路。”

俩人听令,将肩上扛着的人放到满是灰尘,上头只盖了一层芦苇席子的土炕上。吴三贵怕的手脚都不听使唤,感觉被他抗进屋里的孙氏血都快要流干了,人放下好一会儿了他还连脚都抬不起来。

朱建又伸手在宋晗儿裸露在外的一只奶子上狠拧一把,生生在上头掐出了几个红印,“这小娘们儿还是个雏,洪哥见了河哥可得让他给小弟留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操过这么漂亮的。”

“赶紧滚。再把脑袋塞进女人的裤裆里误事,我把你的鸡巴切了喂狗。”朱洪也将肩上的女人往炕上一放,反手抓着朱建的衣领拽着就往吴三贵身上一撞,狠声警告,“你们俩听好了,今天的事谁敢透露半句风声,谁敢添乱扯后腿,我朱洪第一个不放过他!”

吴三贵早吓得蒙圈,被朱建狠撞一下立刻逃也似的跑出屋子,跳上马车就挥鞭朝出村的方向跑了。朱建下作的揉揉胀痒的裤裆,贼琐的目光舔也似的瞄着宋晗儿,等朱洪又瞪眼过来,他才步步不舍的也离开了屋子。

这屋子其实就是余河的家,破烂的哪怕是讨饭的人见了都不愿多看一眼。他为了避免嫌疑,从昨夜起就待在赌坊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

朱洪看了眼炕上并排放着的三个昏迷女人,发现孙氏被缠着衣裳的脑袋又渗出血来,立刻不再耽误,卷起土炕上的破席子。

大量的灰尘随之而起。没了席子遮盖的土炕靠里侧的位置有块木板,他踩上炕去将木板掀开,下面赫然是一个早已挖好,而且颇有深度和宽度的地窖。

里面黑沉沉的看不清,朱洪点燃了火折子顺着地窖口搭放的梯子下进里头看了看。炕的高度是整个入口的厚度,里头大约一米半高,人必须弯着腰才能继续往里走,深度大约有十几米,很压抑也闷,潮湿且阴冷,要不是木板被打开使空气产生了流通,估计这里面一定会更加憋闷。从夯实的土墙上能看出挖窖人的细心,但用意绝对非奸既恶,不然谁会耗费大量的心力劳力在自己家里开凿出这样的一处地方?

秀儿听不见任何人声动静,偷偷启开了眼缝,察觉四周没有威胁,她立刻瞠大眼睛,心脏随之剧烈的鼓动起来。她要逃!因为此时也许是她最后可以逃脱升天的机会,真被他们关进这地窖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再逃出来必定难于登天!

她平息静气,从土炕上慢慢悄声坐起。破陋的窗棱被偶过的寒风吹刮的‘呜呜’作响,秀儿狠掐手心,看了一眼被人把整颗脑袋都缠包起来的孙采英和依旧昏迷不醒的宋晗儿,不再犹豫,扶着炕沿静声下了地。

突然,从地窖口传出响动,那个进了地窖里的男人就要出来了!

跑?不跑?秀儿瞪着距她只有三四步远的门,过了这道门再到屋门,然后是院子说时迟那时快,秀儿咬牙忍住欲落的泪珠迅速躺回炕上,与之前被放躺的姿势只稍有不同。

在与秀儿躺下差不多同一时刻,朱洪探头爬着梯子出来了。接着,院中传来几声擦蹭的脚步声。屋门被放轻打开,然后就是朱建那极有特色的破锣嗓,小声嚷道,“洪哥,我去沿路看了,没什么血迹,院子里掉了两滴,我刚给擦了。”

秀儿心跳沉痛,她若刚才不管不顾的傻冲出去,怕不是一抬头就会撞上这个贼人?一阵后怕激出她满后背的冷汗,这时一旦再被抓住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宋晗儿的身上可还带着他掐留的指痕呢。

朱洪没有踩梯出来,见朱建回来吩咐道,“把人送过来给我,人藏好了我们也好快些撤离。”

朱建得令,踩上炕最先把目标盯在靠近窖口的秀儿身上。软绵绵不得力的女体透着那么一股子清淡好闻的香气,朱建满含淫邪的倒三角眼不怀好意的直勾黏上去上下窥探一番,脏污的糙爪根本不用脑子命令,一把隔衣袭上那丰挺的胸乳,胡子拉碴的半张脸笑出一口烂黄的牙齿,“这个奶子更大,就是不及那个小的好看,不过也是个相当难得的尤物了。”

朱洪在他下手劲儿狠抓前突然猛挥巴掌打开了他的手,更从牙缝里挤出厉声道,“你还要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风头过了随你便,但现在,赶紧给我利索干活儿!”

手被打疼,朱建敢怒不敢言。他一向脑子不灵光,得亏这个堂兄愿意罩他,凡事只用他打打下手就有不少丰厚的银钱可拿。他能像今天一样浑噩度日还有钱花有女人睡,也全是靠着朱洪,自然多少都有点畏意。见对方真的升起怒气,他立马将皮收紧,嬉皮笑脸的把秀儿拖着送到堂哥肩上,心里却已不知第几千几百次咒骂朱洪断子绝孙。不为别的,因为他在六年前就已经得了个便宜儿子养老送终,可朱洪至今还未婚娶,更不要说儿子了。

待三个人全部被他们送进地窖里侧放好,朱建蹲在地窖里瞅着昏迷的三个女人不舍离开。

“洪哥,我留在地窖里看着她们吧,万一她们醒来挣开绳索大喊大叫岂不是要暴露了。”朱建怕朱洪不允,越发佝偻起那不够挺拔的背脊,脸上堆满讨好又不免心虚的笑,“我是说真的,我保证什么都不干,我、我对天发誓。”

朱洪跟朱建都不是余家村人,但听余河说起过村里医馆那三兄弟确不是简单人物,本来他们瞄定的目标也不是那家的娘子,只是谁又能跟钱过不去,便一不做二不休,绑一个是绑,绑两个更赚。

“再说了,我们还不知道那两个小娘们儿是个什么性子,万一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咱们这次不是赔大发了?”朱建搓着手心,拼命活动那经久不用的脑子,“有我看着,至少不会让她们自残自杀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朱洪多少被说动了,看了眼里侧并排躺着的三个女人低声警告道,“你最好保证就算她们清醒过来也不会喊叫,还有,她们要是跑了任何一个,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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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三一五、寻人

而与此同时,余家医馆——

余祥把手上称药的活扔给余嘉新,自己匆匆回了后院也不知为何就越走越急,恍惚感觉今日的后院格外冷寂。孙氏跟宋晗儿无迹无踪就很奇怪,可更奇怪可怕的,是连秀儿的存在气息都好像消失了。

他刚刚在药房里越想孙氏的举动越是可疑,她今日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日都要紧盯前院,几次三番窥探,是在密切的监视着他们三兄弟?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余祥匆匆跑到正屋门口,心想,那对主仆定是在屋里继续寻机给秀儿发难,这次被他抓个正着绝不能再轻易放过,得好好收拾她们一顿给姐姐出气,再赶出去让她们自生自灭!

可大门一开,掀开门帘一看,他的心就颤了。屋中虽不凌乱却样样透着令他心惧的异样,那没有正常摆放的椅子,掉落地上的茶杯,还有不知何时燃尽欲灭的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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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余祥冲进屋中,从东侧睡房跑到西侧都不见秀儿的踪影,也同样没有宋氏跟孙氏是踪迹。

厅中矮桌上与炉旁分别摆放着两套茶具,一套是他今早冲制的药茶,另一套出现的突兀却又不难理解,他没动屋中的任何东西,而是快步冲出屋门往后院寻去。

宽敞的后院乍一眼看不出什么问题,可当他越来越接近后门,当他看见靠近门口的地面上的落了几点血迹时,心都要炸了,一瞬间疼的他脑中空空如也,手脚发木。

他强迫自己冷静,先在四周看了一圈,然后冲出明显是被人撬开了门锁的后门。从东到西空空荡荡的一条街上连个行人都没有,离他家院后最近的一家邻居也是院墙高筑,可他还是不得不抱希望的敲响了对方家的大门。

得到了失望的答复,余祥逐渐冷静下来。他合计着最后见到孙氏的时间,推算秀儿被带走绝对还没有半个时辰,现在追赶绝对来得及。快跑回家中,他拖着大哥到僻静处把事情来龙去脉简要说明。

余福听了他的话脑子‘嗡’的一声,好在他处事沉稳,先不动声色将来诊病的人送走,然后紧闭大门吩咐学徒收拾好前院,他则与两个弟弟回了后院。

厅中的茶杯被余庆一一查验,在一只紫砂茶杯的内侧边沿上发现了一层迷药粉末。然后三人又一同来到后院,在见到那地上已经上冻干涸的血液时脸色都不太好。

“以那药粉的效力,秀儿顶多昏迷一阵,或者根本不曾昏迷。”余庆阐述事实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还能继续冷静分析道,“很可能她中途醒来与人有过争斗,然后又被打晕。”

“二哥还说?!”余祥急恼攻心,口不择言对着余庆道,“这可是伤,伤在秀儿身上!你明知宋氏跟孙氏没安好心,你还故意气激她们,现在好了,秀儿跟她们一起不见,真出了事你要如何负责?!”

“先别吵了!”余福抓着余祥肩膀将他拽到一边,“现在是要想法该怎么快点儿找到秀儿,只有这一处血迹还不能说明什么。你也知道秀儿吃了你二哥那些宝贵药材,一般的迷毒之药根本伤不到她,他虽冷淡,但绝对跟你同样用心也同样着急。”

余祥火气降不下来,一时看院中所有的东西都开始不顺眼起来,突然,他目光扫看到一道闪光,就在后门旁靠近柴房的位置。他皱眉走过去,结果就看见那里躺了一只他在秀儿生辰时送她的银镯。

“大哥,”余祥捡起那只镯子叫他大哥过来看,“我送姐姐的镯子怎么在这儿?”

余福从余祥手中接过银镯,又看向后门位置,仔细一想他才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那血可能不是她的。”

余庆也走了过来,他脑子一向聪敏,不需余福再多说什么也想到了那个可能。

“这镯子的大小很合秀儿的手腕,所以不可能轻易脱落。”余福行至后门,“秀儿若真与人有所争斗,掉落银镯的柴堆不会还这样整齐,所以这镯子是她寻机摘下丢向柴堆,要是被人发现她有异动,那这镯子也定是留不下来,所以,她应该没有受伤。至少,在被带出家门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余祥听了他大哥的话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大哥、二哥,我们快想办法救她吧,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她真的会出事。”

“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分头行动。”余福将那支银镯紧紧攥在手心里,深呼吸几下后,才保持了他一贯的稳重道,“我去族长那里借人,二弟三弟你们俩带上各自的学徒出后门分东西两个方向去找,如果我想的没错,秀儿不会只给咱们留下这一个信息,等敲定了方向,再快马追赶,来得及。”

“好,我马上叫上余嘉新一起往东去找,二哥找西边吧。”余祥说完就提着衣摆快跑离去,留下他面无表情的二哥和越是混乱的情况,越是要比任何人都更冷静沉稳的大哥。

“只靠宋氏跟孙氏两个人根本完不成这样细密周详的事,定还有人参与其中,住在村西郊的余河是孙氏的姘头,我怀疑他也有份参与。”余福将手里的银镯拍到余庆怀里,“我不让余祥知道是怕他冲动行事,剩下的等秀儿回来了我再跟你算总账。”

余福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上好马鞍,出了后院大门就翻身利落骑上往族长家方向奔去了。

余庆冷冷的深吸了一口气,将银镯揣进怀里出了后门便往西面沿路走去。

余福在孙采英跟宋晗儿住进家中之后就找人打探了不少消息,有用没用的都知道了一堆,甚至包括孙氏不守妇道与人有染,就连对方是谁,都一一送进了他的耳朵里。

余河,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无恶不作被人避之唯恐不及,余家村大到七十小至七岁,哪个不知道他的名号,秀儿若真落入他手他的乖妻,万不能为任何事而伤害自己啊。

紧锣密鼓的搜寻行动在余福将人借到后迅速展开。没有证据,他们一行不可能直奔余河家翻屋找人,如果他还有别的同伙,这样做不仅打草惊蛇,甚至还有可能令秀儿更加深陷危险。

余福的心脏隐隐发疼,知道秀儿在那般不利情况下仍在努力向他们求救,他就恨不得将制造此事、参与此事的所有人碎尸万断。是他失职,是他没做好为人夫君该有的守护,是他明明可以想到,却没有提前将隐患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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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三一六、自作孽

朱建在朱洪走前往地窖里搬了一条余河都要盖臭了的棉被,美其名曰是窖里太冷。几根蜡烛点在一旁的墙根,除此外,这阴森森的窖洞里就只有窖口那里从木板的缝隙里泄出了几点微弱的光线了。

周围静的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恐怖,秀儿不敢妄动,却每一瞬每一息都在思考该怎样逃脱,那个恶人就那样守在出口处,单论力气她怎样都不会是他的对手。隐隐的绝望从脚底直冲脑顶,冲散了她的恐惧,也让她更加有了破釜沉舟的坚定。拼死争斗不可取,除非除非能有一击毙命的机会。

宋晗儿迷失的意识忽然有了回归的迹象,她吭叽了一声,头疼与阴冷让她缩起身子眉头紧锁。对了,她被迷晕了,常氏现在应该正被男人侵犯,按计划,她要目睹一切然后好心冲上去救人,但不敌对方孔武,被打受伤后她自是再无力阻止,就算常氏在她面前自杀,她也只能悲伤的看着而无力回天罪犯见人死了慌忙逃跑,她因为害怕并未看清施暴之人,于昏迷中等到了几位哥哥的救援。

至于事情万一败露,当然是孙嬷嬷与常氏结怨,然后出卖常氏给那个男人,她茫然不知无辜受累,哈哈完美的剧本在她脑子里一遍遍渲染,美滋滋的笑痕爬上她的脸。太完美了,这一切简直都太完美了。

不对乐极的宋晗儿突然想起整件事的违和感。好像孙嬷嬷之前给她药时说了那药是催淫的,后来因为那计划太急太赶,她来不及细想,直到跟常氏先后都吞了药之后她才想起,只是为时已晚。淫药?服用了是会令人昏迷不醒的吗?

宋晗儿忽地睁开眼睛,入目一片黑森,眼前却有人形!她心脏不尤开始狂跳,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借由那朦胧的光线看清她眼前的人脸,那脸分明就是常氏。

一阵鬼魅的‘悉悉索索’声突然传至她的耳中,宋晗儿惊惧的想要支起手臂坐起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敷身后,她一脸惊恐的看向声音来源处,本能缩起双腿以求躲避。

艳丽娇美的脸上满是惧怕与不安,在对上突然凑过来的一张晦暗不明的阴邪脸孔时更被吓得尖叫出声,“呀——唔——”

朱建猛地袭近捂住宋晗儿的口鼻,反手一把将她拖入怀中,垂涎不已的将写满了淫欲两字的脸直往女孩的颈窝里深嗅,“嘶哈小娘子莫叫啊,怎得这样眼生不认人?我可是你请雇的好哥哥恩,真香,来,让哥哥好好闻闻,这便的处子的味道吗?真是要比美酒还要醉人了。”

宋晗儿又害怕又厌恶,但好歹也是听清了他说的话,既然是孙嬷嬷联络认识的人,为何没去奸污常氏反而缠到她身上了呢?她强压心头不安,颤抖着被绑缚的双手轻轻抓上朱建衣摆,她不再反抗挣扎,轻声‘唔唔’示意那捂在她嘴上,带着一股子难闻味道的脏手放开,她要说话。

朱建色胆膨胀,感觉怀里的少女顺从下来,立刻将嘴贴上她的脖颈与脸颊又亲又舔,“我的乖乖,怎么这样懂事招人疼的。哥哥把手松开不可不许乱叫,真把哥哥惹生气了,你的小屄还有屁股可要遭殃了知道吗?”

宋晗儿连忙点头,那人口气极臭,也不知是不是打出生吃完饭就不曾漱口,她恶心的想要借机脱出男人的怀抱,却被他狠狠掐住了一只嫩乳,只要她有想挣脱的动作,他就用力掐捏乳头,力气大的让她疼的直打颤。

“这、这位哥哥唔疼”宋晗儿奶头被掐,就算被释放了口唇也不敢再故意惹恼男人,轻细的嗓音微微讨好道,“哥哥先放了我,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

“哥哥最喜欢识时务的小娘子了,你说我听。”朱建一手揉玩着她的乳房,另一手也不肯闲着,扯着散乱的衣襟就把宋晗儿的衣裳撕开,两手一起掐着那两颗无所遮蔽的奶头不停拉扯拖拽。

两颗奶头被掐揪的生疼,更有一股陌生的感觉从那两点上往下腹汇集,令她一边觉得反胃一边又思考断续,“呜这位哥哥请你呜呜饶了我吧,嬷嬷不是不是跟你说好了吗,那常氏随便你怎样玩弄就是、就是玩死了都行呜求你不要碰我了”

“好妹妹这是哪里话,跟你家嬷嬷谈好条件的可不是我。”朱建被宋晗儿那娇滴又委屈的哀求声惹得裤裆蹿火,真他娘是个天生会勾男人的骚货,还是个雏就这么会发骚。

不是他?那是谁?到底在她昏睡的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宋晗儿慌忙去找孙采英,视线越过常氏,她看见了熟悉的衣着与身形,“嬷嬷嬷嬷,你起来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睡了”

“嘘——小娘子别吵了,她醒不过来。”朱建嘿嘿笑,揪着手中两颗奶头用劲儿一拧,疼的怀里少女痛叫一声身子止不住哆嗦,“我给她后脑勺来了一棒子,谁知力气用大了给砸了个坑,也不知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宋晗儿听完后背都僵了,手脚木的顿时失去知觉,她颤抖着,哽在喉中的声音干涩的剌嗓,“你你到底是谁?孙嬷嬷,她到底是跟谁联的手”

“唉,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朱建见怀里少女不争不躲,一只色欲熏心的大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腿心,隔着厚裤他摸不真切,心痒同时,突然感觉此刻是他难得能显摆智谋的机会,便一边抠着少女腿心一边故作精明道,“孙氏让余河去弄淫药,还想借余河的手趁着淫药发作的机会奸污了那医馆娘子,嘿嘿余河又不是傻的,他也知道医馆那家的三兄弟不好惹,怎能被你们这般使唤,而且一旦事发,你们必定卸磨杀驴,这谁想不到?”

宋晗儿心冷了半截,她就说这计划怎么会这样顺利,还为她考虑的百般周详,原来那个叫余河的根本就没想跟她们联手,甚至,更借着机会将她们一起绑了来。

“那、那药,根本不是淫药”

“自然不是。”朱建说的性起,跟前聆听的又是个美艳无双的小娘子,简直让他身为男人的优越感满溢的快要爆棚,“淫药难求,可蒙汗药却是有银子就可弄到的。你大约是不知道,在孙氏找上余河的之后,余河就找上了我,我们合计了一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你们全绑了,不管卖了还是自用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然,所谓的自用也不过是等他们兄弟几个玩够了再卖而已,差别在于,会不会被他们玩疯玩傻,不过就算是傻子也会有人不嫌弃,到头来还是赚——

恶人碰撞出火花啦~~~~

第317章三一七、可恨

地窖里太暗,宋晗儿根本看不清离她还稍有段距离的孙采英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可正在亵玩她的男人那洋洋得意的叙述又不像是在撒谎,再加上孙嬷嬷在这整个计划的实施里根本不需要吃药,那她现在这样昏迷不醒不就真的可能是被人打晕了吗。她害怕了,怕的哆哆嗦嗦直打寒颤。不应该是这样的,该被这个恶心男人玩弄的应该是常氏!

宋晗儿恼恨的将目光落在跟前的常秀娟身上,凭什么她已经醒了更惹起这恶人的注意,常氏却还舒舒服服的睡着?就算倒霉她也要拖常氏垫背!

重重的一脚猝不及防的踹到了一直在装晕的秀儿的肩上,踢得她的身子向后翻去,紧贴在了身后不知生死的孙采英身上。

秀儿没有动,就像一个真正昏迷中的人一样,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朱建也遭受了宋晗儿突然使劲儿后的后坐力,只是他比较惨,裤裆里不幸还硬杵着一根肉棍,被怀里女孩那么一撞,仿佛连魂儿都一并被她压碎的痛感瞬间让他痛得叫不出声。

宋晗儿不懂轻重,发现身后男人松开了手臂立刻挣出他的怀抱,嘴里更带着哭音快说道,“说、说好了常氏是给你们玩的,你去玩她呀,她又淫又贱,就是被你操死了,她都是乐意的。”

“个小婊子!”朱建闷哼不止,卵蛋疼得他腿根都要抽筋了,他盯着宋晗儿磕磕绊绊的摔到地上爬不起来,狠一咬牙伸长手臂就迅猛抓住了少女的脚踝。

宋晗儿刚刚支起上身抬腿欲站,就被人大力揪住的脚腕,她的力气本就因慌乱而聚不起来,再被身后男人如此大力扯拽,当即再次狗吃屎般扑倒在地。她反应不及,恐惧瞬间从脚底瞬间爬上她的后脊,不等她惊恐喊叫,朱建已经飞身过来骑到了她的身上,挥舞着两只脏爪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不要!不要哥哥、哥哥你饶了我晗儿不是不愿意呜你吓到晗儿了晗儿会怕的呜呜”宋晗儿自知与对方力量相差悬殊,便想利用自己惯会的娇弱作为武器,她一定要保全自己,不能让清白的身子给这样的畜生占了去。

朱建何曾见过这般梨花带雨又娇艳垂露的小美人声声媚求,不用她再说别的,他的心都要跟着鸡巴一起酥了。他停了手,俯视着躺在潮湿地面上的美貌少女。少女双手被敷于身后,迫使她不得不拱起腰身,挺起一对摇摇颤颤的白嫩奶子,泪湿的脸蛋无比可怜的望着他,直撩的他精虫瞬间全上了脑,顿觉自己此刻无所不能。

“怕什么?哥哥我还能委屈了你不成?”他继续动手去解宋晗儿的裙子,被她盈水美眸盯着,心口一股热气直蹿下体。他活了快三十年,玩过的女人不多可也不少,却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似这个小娇娃一般,声娇体软,就连眉角眼梢都带着一股子勾引男人的骚媚,“大不了哥哥娶了你,给你个名分。”

“呜呜”谁稀罕?!宋晗儿一边落泪一边在心中咒骂朱建,更苦心遍寻自救之法。她的裙子已经被扯开,发现男人那双脏手朝着她的裤带去了立刻扭闪躲开,哭嘤嘤的急道,“晗儿、晗儿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当然会怕呜哥哥真的吓到晗儿了”

“小乖乖,哥哥下手轻一点保证不让你疼,”朱建瞅着身下的娇怜少女,那欲火烧得他双眼通红,心想这样一辈子都不定能遇上一次的机会,别说她还是个处子,就算不是他见了都想奸上一奸,这相当于白捡一样的春宵简直可以成为他往后一辈子的谈资,“快让哥哥看看你的处子小屄,哥哥疼你”

“晗儿、晗儿什么都不会怕要扫了哥哥的兴致,”宋晗儿眼底尽收厌恶,泛着水珠的怯弱眼神更显无辜道,“哥哥先去跟常、跟秀儿姐姐做上一做,晗儿在一旁学着就知道该怎么来伺候哥哥了姐姐是有经验之人,也可指点晗儿一二哥哥,哥哥难道就不想我跟姐姐两人一起吗?”

朱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提议简直是太棒了,他梦想多次的广收后宫,一男驭多女的情景今日就在眼前了,更别提这两个小娘子全都模样出挑,身段柔盈,这要是全贴到他的鸡巴上,两根小舌头抢着给他吹箫支棱着的裤裆处突然猛抽一下,他屏住呼气紧紧咬牙拼命一般硬忍下了即将走精的冲动。

等这一股酸劲儿淡下去,朱建脑中美滋滋的沉浸于无比美妙的人生抉择,两个美人现在都是他的,她们若一起扒开小屄邀他,他该选谁呢?

真是艰难。可常氏毕竟是嫁过两次的,先后都经了四个男人了,眼前他身下的这个就不同了,雏啊,他错过了这次机会还能上哪儿找去?再说,谁知道朱洪还有余河什么时候会回来,等他们全凑齐了,哪还有他动手的份儿?比起一个被四个男人操过的松屄,他当然是要选择这个还没被人碰过的。

他又不傻。

“哪用学,哥哥我一边做一边手把手的教你,这样你明白的更快。”朱建淫笑一声猛地将她的里裤全部拽下,一张在烛光下无比凶残的恶脸欺上她的腿心,冒着异味的嘴巴贴住那被一层耻毛严密覆盖的紧合肉缝,深深一嗅,“小晗儿的骚屄真是香味扑鼻,唔恩快把腿张开,让哥哥好好亲亲。”

“不你放开呜呜不要舔好恶心”宋晗儿不停扭动身子,被这样丑陋肮脏的男人侵犯的感觉让她无法继续保持伪装。可她又哪是朱建的对手,不论她如何挣动都还是被对方死死制在身下。

“你说什么?恶心?”朱建刚还被她哄得满心喜悦,冷不丁被这一句浇了一头冷水,本就丑恶的面容更加狰狞凶狠起来,“贱货,老子是在给你舔屄,我都没嫌你脏你倒敢说老子恶心?!哦,难怪你一再哄着老子先去奸了那常氏,就是想借机会把我推开,然后跑?”

宋晗儿哪敢承认,含泪的眼珠一转立刻为自己开脱道,“晗儿就是不会呀呜感觉那样奇怪哥哥只管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呜呜晗儿不要了哥哥既然怀疑晗儿就不要再碰晗儿了”

她似假似真的开始大力反抗,不想男人竟突然啃咬上了她裸露的奶头,杂乱的胡子更大面积的蹭红了她的乳肉,“小骚货,要不是看在你还是雏的份上,哥哥现在早插进去操你了!再敢说出些不爱听的,当心你的浪奶头!”——

恶人遭报应了~~~~

第318章三一八、可悲

被大力撕咬了一口的宋晗儿疼的窒息般失了呼吸,瞠大的眼眸里泪水无声滚落,她浑身颤抖,阵阵恶心在她胃中不停翻腾,被男人碰触了任何一片肌肤都让她厌恶的想要用刀割除。

谁来救救她!爹爹——母亲——大哥——二哥——嬷嬷

秀儿在朱建起身扑倒宋晗儿之后就悄声睁开了眼睛,她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从头至尾将事情经过都听了个明白,又听着宋晗儿一次两次的把祸事继续往她身上引,她怎可能不气不恼不恨?

这世上若只允许有一人被老天允许对宋晗儿见死不救,那个人就一定是她,没有二选。

她轻声沉了沉气,悄声活动被绑缚于身后的手腕,绳索粗糙,没蹭几下她的腕部皮肤就破了皮开始火辣辣的发疼。秀儿咬紧牙关不敢停下,已经被养嫩的手指反复抠在绳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绑她的男人觉得她不可能想跑或反抗,绳结绑的虽紧但在她不停挣动的情况下已有了渐松的迹象。

朱建一心全扑在宋晗儿的身上,背对着常秀娟什么异状都没有察觉到。他跪在少女被强行打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粗糙的大手掐着她的腿,借着那点儿微弱光线盯着看不真切的腿心猛舔,“恩我当处女的骚屄该是又香又甜的,可原来也有骚味啊”

宋晗儿脸上青白交错,想要夹紧双腿却因朱建置身其中而不得,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他惑去常秀娟那边,可这男人既这般在乎她的处女身,不如

“哥、哥哥呜事到如今晗儿晗儿有一事不敢再瞒了”她颤抖着声线,发现男人果然停下动作,立刻几分凄哀几分悲凉的继续道,“晗儿其实晗儿其实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说什么?”朱建果然将头迅速从她的腿间抬起,拧着只有后半截的眉一脸无法置信。余河可是跟孙氏旁敲侧击打听的明白,宋晗儿绝对是个雏,那她此话又从何而来?

宋晗儿一见此招有用,更加声泪俱下,“哥哥知道晗儿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余家医馆,呜其实其实在晗儿去借助不过两日之时就呜呜他们故意将晗儿的睡房安排在隔壁就趁夜里将晗儿呜”

“孙氏跟余河说你根本没——”

“嬷嬷是怕晗儿为此寻短见啊这样的事”宋晗儿借着哭啜缩着身子躲开朱建的桎梏,“晗儿才十六,也未出阁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怎敢让旁人知晓自那日起呜他们三兄弟便日日寻机晗儿早想一死了之呜呜”

“你骗我。”朱建瞪起眼睛,已烧了半天的欲火宛如被人生生卡住。

“晗儿怎么敢?”最擅伪装的女孩眼珠一转,似无颜面对一般将裸露的身子尽力藏起,“哥哥说要娶晗儿医馆里的三个哥哥也说要娶晗儿呜其实晗儿知道,你们都在撒谎不过是想骗了晗儿的身子,玩过了就丢开不然不然为何晗儿要对常氏怀恨在心?为何想要置她于死地?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他们成日里欺辱晗儿呜呜晗儿气不过,才想要报复他们吗”

朱建一想,宋晗儿说的当真句句在理。起先余河说孙氏跟宋晗儿都是心思深沉之人,还说她们两人贪心不足,原来不过是孙氏没跟他道明情由,这样就可以说通了,哪是她们心思深沉,明明是医馆那一家作恶多端,表面上是百般的和善照拂,背地里男盗女娼坏事做尽,可怜宋家的小娘子委屈求全,不过是想给自己挣得一席之地罢了。

宋晗儿见自己竟将朱建说动,眸色一闪打蛇随棍上,“晗儿的委屈从未跟人提起是哥哥是你让晗儿无法再行隐瞒晗儿看的真切你是想要真心对待晗儿的对吗?”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依靠信任,第一次被如此美艳的小娘楚楚求怜,朱建胸腔滚热,连带大脑都充了血,“我自然是想要真心对你的。”可惜啊可惜,可惜她处女不在,哪怕他再想真心,也没法对着个被别的男人操烂的骚屄真心不是。

“那”眼神发光的宋晗儿立马想要趁热打铁提出要求,可快要出口的央求在对上朱建那双明显晦沉的眼睛时瞬间心冷了大半,他说‘想要真心’,那么现在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他的‘真心’还在吗?

“你是不是还想我替你教训教训常氏?”朱建拖住了宋晗儿已经快要逃离他身下身子。

宋晗儿不敢应是,怕一个不慎将自己先前的铺垫全部打翻,可她又不愿错失这难得的机会,只要能让常氏遭难,就算她之后也食恶果,只要她比她惨,她就欣慰高兴。

“哥哥”她抽抽鼻子,“你把晗儿的手解开吧这样,晗儿想要与你亲近都不行。”

朱建朝她露出满口黄牙,“哥哥想帮你出气,就不知晗儿妹妹要怎么来感谢哥哥我了。”

宋晗儿听这个恶心男人主动请缨,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哥哥说的可是真的?晗儿这么些天的委屈与不甘终于有了出路了,只要哥哥能帮晗儿出了这口恶气,不让那常氏好过,哥哥想要什么晗儿都给。”

“当真?”朱建色迷迷的眼神从宋晗儿的脸上扫上胸乳,然后在她腿心转了一圈又回到她脸上。

宋晗儿强压瑟缩与恶心,逼迫自己挤出几分讨好的笑,“自然是当真的,晗儿与嬷嬷苦心计划那么久却仍不敌哥哥半分的机敏聪慧,难道哥哥以为,蠢笨如晗儿一般真能欺骗的了哥哥吗?”

朱建被美人夸得飘飘然,可他心窄下作的很,再是高兴也不会忘记裤裆里那二两肉的事,“既然晗儿妹妹如此表示,那哥哥得从妹妹手里拿个两成的利息当保证。”反正常氏还昏睡不醒,他对奸尸也不感兴趣,不如就逗着这个娇媚的小骚货玩玩,反正只要朱洪跟余河不来,她们俩就都是他的,谁也别想跑。

秀儿终于挣开了身后的捆绳,她越发小心的伸手摸到发髻上,那里簪着一根尾端尖利的银钗。将银钗拔下悄声藏于手中,她令自己冷静,先稳下激跳的心脏还有颤抖的手,再计划下一步——

明天双更~~~~~~

第319章三一九、余祥

“秀儿姐姐,我这样入你可舒服?”

那是她刚与他们成亲还不足一月的时候,余二哥外出未归,余大哥在晚饭后被族长托人叫去,只留了余祥跟她在家。现在都忘了当时是怎样起了意的,她被少年夫君以面对面的姿势压在棉褥里猛烈撞击。

他捧着她的脸,一边嘶哑着问她话,一边将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根急速抽出又飞快的插了进来。龟头上膨起的肉冠剐蹭着媚肉,酥麻在一下快过一下的耸动里侵蚀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羞于启齿,纤细的胳膊连环上余祥的脖颈都觉得是天理难容的错事。她无助的咬唇忍下娇喘,像一片被风吹袭的花叶,哆哆嗦嗦全都由他做主。

“秀儿姐姐为何还不肯出声?跟大哥做的时候叫的多好听,偏我惹你厌弃了吗?”余祥在她脸上轻柔落吻,与之相反的,那根粗硬的肉棒却戳在她的小嫩穴里横冲直撞,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又急又狠的操弄着敏感的嫩肉,快意在‘咕啾咕啾’靡响的春水里把她燎灼的无比意乱。

动情的骚穴让她宛如被人架在火焰上烘烤,全身都臊热的不形,拼了命的夹紧媚肉想要止住那羞耻的声音,却听余祥闷哼一声,猛然一口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吸吮,长舌执拗的撬开了她的齿缝,伸到里面卷起她的小舌极尽缠绵,硬邦邦的肉根更加急速的操干起来。

“余余祥唔不要啊”强烈的快意袭上来,她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棉褥,在猛烈难逃的极乐中落下泪来。

垒垒堆叠的快感突然从小嫩穴里爆炸开来,常秀娟口中还含着余祥的舌,她无法合齿,平生第一次被迫吮着男人的舌头哭着被顶到了高潮。颤抖的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一股热流抵在那颗还在继续不停戳刺的大龟头上急速溅开。

“啊不行呜”她才饱尝云雨不过一月,更因一女多夫的事而寻不到开解之法,所以那本该令人喜悦沉醉的欢愉到了她身上便成了伤她身心的剧毒。更何况余祥此时竟还不肯停下,迅急猛戾的抽插速度使得这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酸涩的快感不断侵蚀着常秀娟的小穴,强烈的酥爽让媚肉不停抽搐,她被这种可怖的感觉在次逼得眸中溅泪,整个人都在余祥身下痉挛颤抖,直到控制不住的又喷出一股阴精。

她羞耻极了,推着余祥的肩膀想要他快些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可余祥此时又哪是会随她心愿的性子,借着她的推搡支起了上身,两手却突然紧紧钳住了她的膝窝更加打开她的腿心。

“秀儿姐姐不好好看看我吗?我的大鸡巴有多喜欢姐姐的骚穴,姐姐该多看看多感受些才是。”

目光不由朝着两人相交的腿心看去,常秀娟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被那急速进出的大肉棒干得又酸又爽,透明的淫水溅个不停,臊的她像咬紧齿关一扬死命绞紧了才潮喷的小穴,可惜事与愿违,她越是夹紧,内里的蜜肉越是敏感,每一处严密紧合的痴缠上余祥的肉茎,哪怕他时而坏心的故意停下,只操着大龟头在里面慢慢画圈,也能将她缩颤的骚穴熨烫的快要再次高潮。

背德的不安与羞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撕扯着常秀娟无措的身心,她遮住脸哭着摇头,“不要别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看到常秀娟捂着脸哭泣出声,余祥心脏一抽,心痛下也无法去细想那痛感来自那里,赶紧将她抱起,硬挺的粗根故意还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肯抽出来,就让她两腿开开的夹着他的腰坐进他的怀里,一双手没有章法的轻拍她的背,“秀儿姐姐就这般讨厌我吗?讨厌的都哭了?”

常秀娟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里摇头,她哪里是讨厌他呢?就是因为讨厌不起来他,她才更加折磨起自己来。明明满心的都是余大哥,能嫁给他做妻子是她连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可偏偏与她成亲的还有余二哥跟余祥,余二哥大约是太过讨厌她,签订庚帖的当日便离家走了,余祥却她这样不能为余大哥一人守身守心,怎么还有脸求人疼惜?

“我刚才可是入的你疼了?”余祥把她泪湿的脸蛋从怀里磨出来,一双浸满了怜惜的桃花眼直直望进了常秀娟的心里,“秀儿姐姐不跟我说清楚,我可是永远都不会懂的。因为你也是我的娘子,我想与你亲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难道要永远这样吗?被我操了就哭,这会让我很伤心的。”

秀儿避开他是视线,两滴泪珠又从她微肿的眸中掉落,“我、我不是讨厌你呜是讨厌我自己我不是好人,更不是好妻子我配不上余大哥跟你”

难得有机会单独与常秀娟亲近的余祥想要尽快攻破她的心房,亲都成了哪还能容她反悔,更何况他们的身体是这般的契合,她又如此敏感,刚刚的潮喷之势舒服的让他都快要射了。既然对她满意,自然是彼此快乐最重要。

他抓起了常秀娟的一只小手抚到自己的脖颈上,压着她的指腹摸上‘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秀儿姐姐摸到了吗?这里是连接心血最近之处。”

常秀娟颤抖着红唇,转回视线依旧不敢看他,便只将目光盯在了他特意显出来给她探摸的脖颈筋脉。

“这里只要有利器精准的刺进去,血一下子就能喷得三丈高,不出片刻人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还有这里——”余祥拉着常秀娟的手继续沿着锁骨向胸口摸去,“在第二根肋骨到第五根肋骨之间,这里是心脏的所在,利器刺入肋骨缝隙便能直伤心脏,同样能使人毙命。”

常秀娟听他这样平淡的叙述着极其恐怖的事情,贴合在他胸口的手都吓得冰凉,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告诉她这些,可本能的抗拒去听。小手握紧了拳,使劲儿挣着想要脱出他的掌控。可余祥不许,他抓住她的手又移送到了俩人交合的部位,湿腻粘稠的那里将她透寒的心一下送上火场,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才好。

“这里就更脆弱了。”余祥放轻声音贴近她的耳畔,“若重击这里,男人就算不死怕也落了残废,尤其是下方的阴囊,秀儿姐姐摸到里面的卵丸了吗,若卵丸碎了,男人此生便断子绝孙。”——

今天一波回忆杀~~~~~

第320章三二零、余祥2

常秀娟还不曾用手去摸过男人性器,那灼手的热度烫得她心慌,腿心不受控制的收绞紧缩,还戳在内里的粗硬肉根忽然轻磨慢挺起来,她的身子随之耸动,喘息声乱了节奏。

“余祥唔”明明刚才还那样冷淡的跟她说话,怎么又突然常秀娟连连娇喘,慌忙中抓紧了余祥的手臂投入了他的怀中,小穴也随之哆嗦抖颤,“啊余祥”

“知道我为何要告诉姐姐这些吗?”余祥托起常秀娟的小屁股越操越急,梆硬的肉棒在她的忍不住泄出的几声呻吟中又勃胀了一圈,“秀儿姐姐若真的讨厌我,就只管将趁手的利器往我身上那几处地方戳去,反正我已经娶了你做妻,除非死了,不然哪怕就是废了,我也会想出办法继续疼爱姐姐的骚穴,让你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下高潮冲顶。”

常秀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初遇时的爽朗,关照她时的明亮,到庚帖签下姓名后的初夜,再到现在,他手把手教她如何伤取他的性命,然后是耍赖一般霸道的宣告,还有他那根粗圆胀硕的肉根,又快又准的顶撞着微微凸鼓的穴芯,每一下都能把初为人妇的她操得魂儿都要飞了。

“秀儿姐姐可想清了,你若不下手,我可要更加肆意的操你了。”余祥钳紧了她的小屁股用力一抬,劲腰同时收回蓄力,随即不等怀里女人应声,手劲儿与腰胯重重一合,坚挺的肉茎顶着那颗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中穴芯,顺势撞开了娇嫩的宫口操开了小子宫。

“啊不余、余祥那里不行啊唔呜”常秀娟面对面的骑跨在余祥的腿上,那根在她水嫩的穴儿里穿梭的粗长肉根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塞满了,小腹中又酸又胀,让她即使咬住了唇瓣也阻止不了婉转的呻吟从鼻腔里发出来。

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操顶中,常秀娟觉得自己就是一叶扁舟,在他翻搅不休的巨浪里无处归依。

“姐姐看我。”余祥出声引起她的注意,接着便将唇不由分说地附到被她自己咬出齿印的小嘴儿上,用力的吮住软嫩的唇瓣,舌头刁滑的钻弄进去搅出她的小舌,好像要将它吞入腹中似的啯吮起来。

肉棒在水淋淋的蜜穴里飞快进出,粗硬的耻毛来回摩擦着小阴蒂,常秀娟水眸微眯,眉头紧蹙,伸着被余祥吮嘬的舌尖,不知不觉间抬起手臂圈上了他的脖颈,她想要努力的放松身体,却又总是在他激烈的撞击中绞夹紧了媚肉。

“呜啊太深了啊”她搂住余祥的脖颈,赤裸的娇躯被他顶撞的上下起伏,大龟头每次深入都把她顶的腰颤穴软,哆嗦的蜜肉被撑塞的满满当当,内里被不停戳击的小子宫都被硕圆的龟头干变了形。

“秀儿姐姐好紧呐。”余祥幽幽地看着她,一直常笑的桃花眼里流窜精光。他酥爽的闷喘着,插在女人骚穴里的肉棒火热壮硬,以一种绝对占有不容她有丝毫抗拒的力道,直上直下的狠撞着她的嫩穴,每一下都极尽的深,极致的狠!

她的穴儿又热又紧,牢牢裹缠着他的肉茎,子宫更似一张贪心不足的小嘴儿,紧紧吸啯住他的龟头不肯松口,媚肉化作无数条灵活蠕动的小舌,不停舔弄着他的整根鸡巴,麻痒的快意唤醒了藏在余祥内心深处从未示人的隐秘腹黑,他突然噙着常秀娟的红唇笑弯了眉眼,“姐姐还不对我下手吗?”

“啊啊啊——”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常秀娟被他突然一击撞顶的太深,大龟头戳着那软嫩的宫壁胀酸了她的整个腹腔,她被操得团入他的怀中颤抖不止,尖利的快感已经让她分不清何为舒服何为痛苦。

“我可给了秀儿姐姐选择了,是你舍不得伤我,也认我做你的夫君之一了,对不对?”余祥托着怀里的女人快速颠操起来,挺翘结实的臀上下急耸,直把缩进他怀里的常秀娟干的昂起头来,挺着弹颤的圆乳不停娇吟淫,红胀的肉根顶操的越来越激,翻飞的花唇间黏连着四散飞溅的骚液水花。

“呜余祥你轻一点啊啊太快了呜”已经显出红肿的穴口与内里媚肉被勃胀的粗戾肉根操得胀满发麻,常秀娟听见从他们俩正交合的部位传来‘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白嫩惑人的娇躯在凶猛的操干下泛起一层羞耻的诱粉。

“好姐姐,叫声‘夫君’来听,我也是你的夫君,叫我,好不好?”余祥贴着她的耳畔不停地含声诱惑,挺胯的力度却是一下狠过一下,常秀娟搂着他的脖颈也稳不住娇软的身形,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夫君,夫君是余大哥常秀娟都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还在坚持什么。余祥听不到她的回应也没有迫切的继续逼迫她,只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快要操穿她的肿穴,‘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在淫水操的催动下更加焚情,一下快过一下的攻击着她的敏感,把她的情欲烧成滚烫的心动。

常秀娟水眸盈盈,红唇微张,声声诱人沸腾的浪吟不断从那张小嘴里溢出,她控制不住已然向余祥靠近的心,奔腾的快意击散了她的矜持,在他又一次专注无比的戾操下娇声唤道,“小夫君啊啊不行了呜”

这声‘小夫君’一口出,仿佛一只小手捏了根羽毛轻撩他的腰尾背脊,余祥心里高兴,可坏心已起,他低喘一声,挺腰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夫君?秀儿姐姐再细说说,我哪里小了?可是这根鸡巴不合姐姐心意了?”

“不啊不是呜余祥啊啊不行了”

“哪里不行?是小夫君不行吗?”

“啊啊不小夫君呜呜是我啊是我不行了”常秀娟哭扭着身子,一颠一颤间竟猛然迎合上了余祥的狠劲挺操,媚肉在快感中越发紧致,把疯干的余祥夹裹得连连吸气。

突然,急速撞击的大龟头被宫口嘬开了马眼,两人同时抱紧了彼此齐齐抖起一个激灵,强烈的快意自龟头划过尾椎直上后脑,余祥低吼一声,按住常秀娟嫩臀强硬的顶到最深处快击,大龟头被子宫一顿狠吸猛嘬,终于被酸胀袭软了坚持,顶着滚热的内壁,喷射出灼烫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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